向导是不是重生的-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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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连御也差不多忘了到底给自己安排的是B还是D,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说是B你就信啊?你怎么这么天真?”
“是教务系统里的学生信息……”
“教务系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天真?”
“你——!!”
陈无忧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岑禛:“他的精神力不会真的有S吧?”他们在网上初见时,岑禛就很奇怪地拿S级举例,而樊的精神力有A,比他的精神力还要高的哨兵真的寥寥无几。
岑禛非常浅淡地笑了笑,并不说话。
他的沉默让陈无忧更加心惊,暗道自己都认识了些什么怪物啊……
“行行行。”樊气急败坏地道,“反正没几天就到期末测评了,我倒要看看你的体能和精神力究竟是几等,谁低谁是孙子!”
连御还从未见到过这么争着抢着当人孙子的家伙,当然立刻答应了下来。回白塔的路上,岑禛问他:“怎么,不打算装B了?”
连御被这一语双关又逗笑了,他笑眯眯地说:“你不打算隐藏实力的吧?”
“嗯?”
“你肯定能拿到向导的双S,那我肯定也要拿个哨兵的双S,好和你相配,这样我们的学生信息放在一起才好看。”
“……双S和双B也可以。”
“你的意思是霸道向导的小娇哨?这个听起来也好诱人哦!”连御眼睛一亮,但紧接着他又眉头一紧,“但我不想当樊的孙子欸,这可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进入最后一个小型副本!!!
接档文是隔壁的末世文《他活成了你的样子》,以为攻死了的受领养了一个和攻长得很像的孩子,很久以后发现原来孩子就是攻本人。
受:……完了,我半夜抱着他的铭牌哭/半夜惊醒喊他的名字/半夜给孩子将他有多好多好……其实都被他本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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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事实上岑禛并没有什么霸道向导小娇哨的意思,或者说他那句话根本就没有任何意思,仅仅是随口一说,好接上话题不要让二人沉默而已。
只是没想到连御思维如此活络,眨眼间功夫已经开始计划如何既让樊当他孙子,又能在S和B之间反复横跳,全然不怕自己跳成个SB。
回到熟悉的白塔宿舍,岑禛难得有了恍若隔世的错觉,先前他在课桌前读书预习,连御在身后玩乐发呆的场景,都仿佛过去了许久似的。
昼晴长在收到岑禛信息的那一刻起就催着念着要见他,岑禛销假的通知刚跳出来,下一刻昼晴长的通讯邀请就杀到了。
不过接听的人却是连御,“他在洗澡。”连御指指身后,“我们很累需要休息,有事情明天……明天也不太想动,后天再说吧。”
“……”昼晴长感觉有点违和,他思考了半秒钟,猛地反应过来:“连御,你是身为一名哨兵,为什么会出现在向导的宿舍里面?即使你们已经结合也不能例外,任何哨兵都是绝不允许进入向导宿舍区的!”
回答他的,是连御毫不留情挂断通讯的动作,仔细回味,那最后的眼神里还带着‘哼,你能拿我怎么办’的骄纵和狂妄。
“……”感受到权威受到严重挑衅的白塔学生会会长当即联系了塔学生会会长渠,二人在电光火石之间定下对向导宿舍纪律的突击检查,从方案雏形到召集人手再到所有人在白塔宿舍楼底下集合完毕,总用时不超过二十分钟,训练有素,打得就是出其不意。
当然,连御他们没抓到,反而抓到了很多其他牛鬼蛇神,大部分‘违法犯罪’的还都是高年级的A级以上哨兵,毕竟能力差些的也没本事潜入进来。
岑禛确实是一脸疲惫的模样,穿的是睡衣,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他面色平静地侧身让学生会纪律部的学长们进门,也不问是来作什么的,紧接着就睡眼惺忪地坐到了床边上。
按道理岑禛和这群人还是同事,都属于纪律部的一员,可惜他目前是窝藏罪犯的重点怀疑对象,执法队伍里当然不会有他的位置。
房间里干干净净,连半点哨兵的信息素味儿都没有留下,岑禛打了个哈欠,精神不济,十分困倦的模样。
昼晴长看他这副样子,也知道岑禛是真的累了,便没有再继续打扰他,将这一个月岑禛落下的补习课件留下之后就离开了。
渠百思不得其解连御那臭小子躲到了哪里去,老鼠都没他那么能藏的。事实上,就连岑禛都不知道连御去了哪里,他只知道待他洗完澡出来,卧室里那么大个哨兵突然没了,一丝精神力都未剩下。
而接下来不等他反应,学生会的人就倏地杀到了,气势汹汹跟捉拿罪犯似的,岑禛自然也明白连御这是故意躲起来了。
约莫半小时后,直接导致若干哨兵学长落马的罪魁祸首连御施施然出现在岑禛房间阳台,他大概这辈子都学不会走门了,永远自然而然地从窗口进出。
岑禛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床上一重,接着连御特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起来,吃了晚饭再睡。”
“……”岑禛眉头轻微皱了皱,难得流露出不想理人的幼稚情绪。寻常人见到恋人这副可爱模样,肯定都会体贴的放他多睡一会,但连御怎么会是普通人,他兴致高昂地爬上床,悬空压在岑禛身上,见向导至此仍旧一动不动,兴奋地伏下身子吻上岑禛的脖颈。
最终,岑禛在感受到下身一暖的时候努力睁开了眼,他试图挣扎,却无奈以失败告终,哨兵总是会分辨什么时候该柔弱什么时候该勇猛,岑禛只能被迫享受了连御只能用糟糕二字形容的服务,当然,如果技术优秀地话他才要更加头疼。
“嗯?”连御含着走到卫生间吐掉,一边漱口一边高声问:“感觉怎么样?”
感觉身体被掏空……岑禛默默穿好裤子,起身坐到书桌前,“不怎样。”
“第一次吗,不怎么样很正常。”
“你倒是会找借口。”岑禛打开连御‘逃难’途中顺道打包回来的晚餐——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适口的温度瞬间弥补了岑禛一连吃十多顿冰凉三明治的国人肠胃。
“说的好像你很厉害一样……”
“下次让你试一试。”
“真的?”连御愉悦地从浴室门前探出个头来,岑禛夹起一筷子面:“下次一定。”
漱口之后连御干脆进浴室也洗了个澡,出来正好见岑禛扔了垃圾刷完牙准备睡觉,他连忙伸手上前测了个相容度。
“您与对方的契合度为89。02%。”
“啧!”连御不服地直拍床板,“为什么啊?!”
吃饱喝足外加Yin/Yu也思过了,岑禛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就算现在契合度瞬间掉成20。98%,他也会推到一边,睡过再说。
睡了几十年的难搞老头连御精神依旧亢奋,他苦思冥想,觉得还是先搞一发看看。
“岑禛,”话音未落,连御眼前一黑,岑禛仗着精神链接把他的视觉封闭了。
“……明白。”连御默默闭上了嘴。
*
月前的排位赛中岑禛与连御闯入近战赛前十所引起的轩然大波,在这一个月间缓缓消散,等假后返回教室,大部分学生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期末考试和等级测评上,只有岑禛的同桌象征性祝贺了一声,并询问请了这么久的假,去哪里了?
“……去参观了星警分部。”岑禛随口胡说。
“你是想日后进星际警局工作?天哪,你都开始思考毕业后的事了?”同桌显然是个非常善于思考的人,“糟糕,我还是更想当个刀尖舔血,游走在道德边界的雇佣兵,以后岂不是和你是敌对关系?”
“你想的太久远了。”
前桌同学忽然转身加入了讨论当中:“我现在好期待你的等级测试啊。百年难遇的S级体能向导,肯定把那些工会派来监管考试的人吓到目瞪口呆!”
他这句话引起了半个教室的向导们赞同,后桌的人也激动地插嘴道:“那些工会里哨兵向导不就是仗着多吃了几年营养剂吗,总是小瞧我们,嫌弃我们,称呼我们为白塔里的娇花,什么宁愿招条狗也不招你们这届的学生。光是想象被岑禛你震慑的模样,我就高兴得睡不着觉!!”
“……”岑禛默默翻开了课本,假装自己不存在。
若干门学科,岑禛最不擅长的就是驾驶课,但运气好先前在联谊会上拿到一个免试的机会,岑禛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在了这上面。
畔觉得他这样做的不对,很认真地劝告道:“岑禛,你越是避讳投机取巧,就越是得不到进步,在白塔里它就仅仅是一门课,但在毕业之后,他就是你必备的技能,设想如果有一天,你必须要亲自去驾驶……”
“那就直接自杀。”连御同样认真地替岑禛回答道,“在驾驶方面对于他来说,苟延残喘和放弃挣扎这两种选择应该差不了多少时间。”
“管好你自己。”岑禛剥开一颗嫩滑的白煮蛋,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塞进连御嘴里。见此场景,曜金忍不住笑起来,他放下果冻装的营养剂,故作正经地对连御说:“连御呀,你这话说的就十分不应该了,正确的回答应该是:没有那种设想,我身为岑禛的哨兵,绝不会离开他半步,也绝不让那种情况发生!”
畔立刻狗腿子地给曜金鼓掌,脸颊涨得红彤彤,就好似方才曜金的话是说给他听的一样。
连御嘴里被鸡蛋堵住,无法反驳,噎得只能翻白眼。岑禛难得看见他吃瘪的模样,忍不住跟着逗他:“标准答案,听见没有?所以人家是男主,你只是个反派。”
“……”
曜金和畔都只当岑禛口中的‘男主角’和‘反派’等词汇是玩笑话,跟着傻呵呵地笑起来。
没想到岑禛的这一逗,后果就是直到晚上九点过后,连御都没有再出现。岑禛只得放下课件,远程联系曜金,让他去连御的宿舍里看看人在不在,他倒不是怕连御出什么意外——他不让别人出意外就不错了,岑禛怕地是自己不去哄,连御得委屈死,到时候万一他一个想不开,整个塔都得跟着遭殃。
但连御并不在塔宿舍内,当他不想泄露行踪的时候,目前的岑禛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岑禛给连御去了消息:
——你在哪?
三十秒后,岑禛又接了一条:
——快回来
或许是因为这三个字软得厉害,连御的信息便回复得很快:
——反派不回去了,你和男主过去吧
岑禛勾唇笑了笑,眉眼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如水。
——你是小说里的反派,却是我生命里的男主角
——所以快回来吧
那边久久没有再回信,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阳台上的窗户一开,一个裹着夜色的身影跳了进来,还带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金色雄狮。
作者有话要说:曜金:blablabla
畔:说得好!曜金牛逼!!!
岑禛:学学人家
连御:你也得学学啊!
第96章
温暖宁静的房间内,趴在地毯上阖目小憩的雪豹动了动耳朵,于狮子靠近之前就缓缓睁开了眼睛,盘在身边的长尾扬起碰了碰厚重的狮爪,狮子哪能受的住这般刺激,立刻抬脚就踩了上去,被轻飘飘地躲了开来。
很快,地上的两只大猫就以雪豹尾巴为逗猫棒,忘我地玩耍起来。
连御脱去外套靠到岑禛身上,右手点开终端的通讯界面,一边将与岑禛的对话放大投屏,一边啧啧直摇头,还起了个范:“哎哟,你是我生命中的男主……这话肉麻的哟……都不知道某些人怎么能说的出口的,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不喜欢?”岑禛面色平静,对于连御的言语攻势无动于衷,“不喜欢以后就不说了。”
“谁说不喜欢了?”连御坐直身体,掰过岑禛的脸让他直视自己,一本正经地说:“喜欢得不行!你看我这不是喜欢到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岑禛双颊被他两只手往内挤得变形,再好看的脸捏成这样也变得搞笑起来,连御忍不住毫无形象地笑出鸡叫,然后热情在这张诡异的脸上印下一吻……
一吻、再一吻、又一吻……
岑禛被亲得直往后仰,十分想不通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这么思念这名麻烦的哨兵。
好不容易等连御亲够了,大猫咪们都玩累相互依偎着睡着了,岑禛虽然满脸无奈,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伸手推拒他的亲吻。连御这下子可算切身体会到了小作怡情的好处,回味着向导嘴唇与口腔柔软湿润而炙热的触感,兴致勃勃地计划起了下一次离家出走的时间。
岑禛一眼就看了穿哨兵的想法,他整理着终端里的学习课件,头也不抬地说:“下次如果再做这种夜不归宿的事情,你也就不用再回来了。”
“……”
狠话撂完,岑禛就感觉肩头一重,连御趴到他的背上,心情极佳地说道:“我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满溢着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缱绻和缠绵,拉长上挑的尾音间满是有意营造出的暧昧和诱惑,他知道岑禛不会拒绝,也根本无法拒绝。
“……什么东西?”岑禛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他随着连御揽住他腰间的手向下看,又在对方摸向不该摸的地方之前阻止了他,“别乱动。”
“阿纳托利·耶日亚!”
“叫全名也没用。”岑禛冷酷无情地躺上了床。大概是谈恋爱令人失智,连御不满地把床尾叠好的被子抱起来,以这种幼稚的方式不让岑禛睡觉,“你是不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那一次你肯定是背着我吃药了!”
“……”岑禛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头上就是一片阴影压下来,连御试图用被子把他闷死。
两人在床上闹了半天,闹出一身汗,岑禛澡完全白洗了,他揉了揉自己被搞得乱糟糟的黑发,只得叹口气重新回到浴室沐浴。没想到岑禛裤子还没脱干净,一个长发/裸/男就蹦了进来,死乞白赖地要求一起洗鸳鸯浴。
岑禛拗不过自家哨兵,关键他本人也不是特别反对,便依了连御的意思,放好热水两人一起躺进了浴缸里。
“我感觉你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