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靠我续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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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青山能缓解人的情绪,无际的田野能让人心胸开阔,祁轶和程醉接了无数次吻,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这个,让祁轶觉得格外心动。
两人吻得动情,丝毫没顾忌到场合问题。
严小松自言自语地走出去一截,等他手里抓了一把蒿子回头,看见的正是两个男人拥在一起接吻的画面。
白云高飘绿草茵茵,一对情侣站在田野边忘情拥吻。
本该是动人的画面,可惜唯一的观众是个七岁的孩子,孩子听到亲热这两个字都会红了脸,更别说直接观看到这种劲爆的场景。
于是严小松没控制住自己,喊了出来,“老子嗯哈市个小饿儿,你们硬是不要脸!”
七岁孩童的斥责顺着风传过来,程醉和祁轶分开,转头看向声音源头,却看见了七岁小孩踩着人字拖疯狂往前跑的背影,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正在追他似的。
程醉扶额,“完了,我们给孩子留下了心理阴影。”
祁轶默了一瞬,问道,“他说了什么?”
程醉答道,“他第一次说他说的那么明白咱们还认不出蒿子,觉得我们蠢,第二次说他是个小孩儿,我们……”
“不要脸。”没等程醉说完,祁轶接上了最后一句话,这句他听懂了。
两个大男人对上眼,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突地就笑了开来。
第95章 童年趣事
严小松收了零食,还是有敬业精神。
等程醉和祁轶追上他时,七岁小孩正坐在田野边吃布丁等他俩,想来那布丁是刚才严强塞进他手里的。
程醉买的都是些进口零食,包装上都是些英语韩语日语,乡下见不着这些。
不过虽然看不懂,但小孩吃得很开心,还糊了一嘴。
见两大人跟上来,严小松将剩下的布丁一口倒进嘴里,接着撩起背心下摆使劲抹了把嘴,把包装盒揣进兜里,他站起来拍拍屁股,道,“可算是跟上来了,一会儿天就越来越热了,咱赶紧摘完回吧,正午太阳可毒,能把你们晒出一层红皮。”
严小松都发话了,程醉当然也没异议,他都没异议,祁轶就更没异议了。
得益于严小松给的那把样品,接下来小少爷再也没找错过蒿子,有个当地人引路,加上当地人手脚麻利,动作快准狠,只花两个多小时一行人便摘够了蒿子。
按理说蒿子虽然可以吃,也属于草,直接接触肌肤还是会有点痒,可严小松不甚在意地抱着那一堆蒿子,硬是没一点心理障碍。
把人带到溪边,严小强将蒿子丢进水里,脱了拖鞋就一头扎进了溪水里。
一个猛子扎出来,严小松对岸上两人道,“你两洗洗吧,天热水也凉快。”
说完他又扎进了水里,从这头游到了那头。
溪水两边的岸上布满了石块,石块后面还有几颗树龄比较大的树,繁茂的枝叶延伸过来,提供了几块阴凉之地。
程醉找了块石头坐下,把脚放进水里,一阵凉意顺着脚心往上走,当真是惬意。
他唤祁轶,“叔叔,你也来呗,水里可凉快了。”
祁轶没做出过这种行为,事实上穿着拖鞋出门都不太符合他总裁的人设,可入乡随俗使他妥协,此时面对着小少爷的要求,他抿抿嘴,脱下拖鞋将脚放进了水里。
程醉被他这一出搞得愣了愣,紧接着笑了起来,“叔叔,反正你穿的也是拖鞋,又不像小松那样下河游泳,泡个脚而已,不用脱鞋,直接把脚放水里就行了。”
祁轶是真没想到这一茬,他前面看见严小松脱鞋,下意识地就跟着脱了,程醉这么一说,他愣了半天。
程醉见状乐得笑容收都收不住,他是真觉着这样的祁轶可爱得紧,高冷总裁下乡,总能解锁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祁总裁不好意思的时候,眼睛会一直盯着某处看。
这样细细想来,其实祁轶是个脸皮很薄的人。
记忆里祁轶盯着他一直看的例子不少,比如说在床上的时候,比如说当初他告白的时候,再比如说他索要晚安吻的时候……数不胜数。
程醉不想让祁叔叔太无措,拿手抵着嘴咳了两声,收住笑扯开了话题,“叔叔我跟你说,我小时候也在这里洗过澡。”
乡下话游泳不叫游泳,叫逮澡。
每到夏天,村里的孩子们都会组队来这条溪里洗澡,冰凉的溪水会给人体降下不少温,家里稍微有点条件的小孩,还会带上两根冰棍。
那时候的冰棍五花八门,最喜欢吃的是七个小矮人,顾名思义,七个小矮人袋子里有七个小果冻大小的冰棒,五颜六色各色不一,当然一个袋子里也可能会有相同颜色的两个冰棒。
总之五毛一袋,数量众多,便宜实惠,深受孩子们的喜爱。
程醉自然是属于有条件的那种小孩,他刚来那会,大家都不愿意跟他玩,因为他是外来人员,而且又细皮嫩肉,和乡下小孩格格不入。
除了严强愿意带他玩,基本没人搭理他,后来还是靠着这一手七个小矮人收买了人心,让他成为了这群孩子中最受欢迎的存在。
“那会我们逮澡时会拿一个小水瓶,灌满水之后藏在溪水里的沙子底下,然后比赛看谁能最先找到它。”程醉说起童年趣事,眸子都亮了起来,“最先找到的那个会获得藏水瓶的权利,你知道孩子好胜心强嘛,为了能才能藏瓶子,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你呢?”祁轶问。
“我?”程醉指指自己,咧嘴一笑,“我就比较特殊,因为我是大款,能请他们吃小矮人,所以获得了第一个藏品瓶子的殊荣。”
程醉眯着眼睛如数家珍地说着小时候在这里度过的记忆。
比如祁轶屁股底下坐的那块石头是他以前最爱坐的,大家因为他请吃冰棍,都不会和他抢地方。
再比如他们会将芦苇杆砍成一段一段,然后握在手里抵着地上撒开,接着一根一根地挑出芦苇棒,规则是你一次只能拿一根,且不能碰动别的芦苇棒,最后他们玩完,会数数谁拿到的芦苇棒最多。
再再比如他们会挖一块湿泥巴,在手里做成一个碗状,再猛地砸向地上,比比谁的泥巴团能砸得最响,谁的能在碗中心砸出一个洞。
还比如他们会上山,走那些荆棘遍布的路,只为了在被滕蔓缠绕的小树上找到褐色表皮白色果肉的八月瓜。
又或者他们会爬上茶树,在那些细细的枝干上攀爬,纵使危险重重,他们也会勇往直前无所顾忌,原因是茶树上会结茶包,虽然偶尔会摘到一两个被蚂蚁咬过的,但这依然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
他们甚至还会下到小溪里,翻开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块,在石块下翻找螃蟹,有时候运气好会找到大螃蟹,有时候运气不好,说不定还会翻出几条小蜈蚣。
还有抓蜻蜓,做弓箭,卡鱼……这些都是程醉经历过的夏天,那个已经远去,记忆却从未消失的夏天。
严小松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将身上温度降下来后便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那石块暴露在太阳底下被晒得烫烫的,严小松屁股刚碰到,就跳了起来直呼屁股要被烫烂掉了。
小孩子行为举动自然又不做作,虽然用词有些粗鲁,但这举动仍旧逗得程醉捧腹大笑,就连经常冷着脸的祁轶眸子里都染上了一丝温度。
严小松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也跟着笑。
笑完一行人就在小溪里洗了蒿子,严小松为了方便,还把自己的蓝色背心脱了下来,把洗完的蒿子一兜,领着两人回去了。
回到家严强刚好做完饭,菜摆了满满当当的一桌子,除了腊肉炖板栗还有腊猪蹄,牛肉也做了不少,反正看着就很丰盛,程醉知道这是用来宴客的,腊猪蹄这些东西在乡下,只有过年才会拿出来。
而这个客,自然就是他和祁轶。
严强实诚,别人对他好,他也对别人好,甚至更好,程醉虽与他许久没见面,但记忆里的人还在,于是严强留他和祁轶吃饭时,他也没拒绝。
这汉子一片心意,辜负了伤人心。
大不了在别的地方给人补回来就是了。
第96章 你该多笑笑
吃完饭后休息一会儿,严强便开始制作蒿子粑粑。
前半部分的工作严强基本没让程醉和祁轶插手,这些活儿比较糙,虽然人还是记忆里那个人,可严强也知道小时候的玩伴身世了不得,这种粗活还是他来做吧。
后面程醉看得手痒,在最后一个打粑粑的环节时,他硬是磨着严强让他上手了。
小少爷是吸血鬼,虽说力气大,但打粑粑这活儿不止力气大就行了,还得讲技巧,得将蒿子和糯米完美锤在一起。
程醉显然不是干这种活儿的料,再说了他也就是过个新鲜瘾,所以玩了一会儿就又把工作还给了严强。
严小松给他爸打下手,没过多久就做好了。
女人磨了花生粉,将其洒在扁扁宽宽的簸箕上,再将打好的粑粑团放上去,接着便是最后一部工作,将粑粑团揪成小团,拿手压成圆饼状就完成了。
严强老婆扯下一团,在中间塞了一大勺花生粉,包好后递给程醉,“试试。”
程醉没吃过刚做好的蒿子粑粑,以往吃过的都是完成品,冷硬的饼状煎熟了撒上糖吃,眼下却是热乎乎的面团里包着花生粉。
小少爷咬了一口热乎乎的面团,眼睛顿时亮了,花生粉的味道混着清新蒿子味,竟也别有一番风味。
程醉献宝似的将自己咬了一口的面团递到祁轶嘴边,“叔叔尝一口,可好吃了。”
以往极其讲究个人卫生,夹菜都要用公筷的男人,在和程醉住了大半年后竟然也习惯了吃程醉吃过的东西,他对着程醉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咽下后道,“好吃。”
女人本也给祁轶包了一团,在见着程醉这动作后将那包好的面团递给了严小松,听到祁轶说好吃,女人笑道,“这东西在你们大城市里不常吃到,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让强子再做点,回头你们走的时候给你们带回去。”
程醉摇摇头拒绝,“不用了,我看做这个也挺麻烦的,在这儿吃上几回我就挺满足了。”
人都拒绝了,女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之前严强说蒿子粑粑给程醉管饱,这话还真没骗他,这一回成品做了四十个左右,他给程醉匀了一半,程醉一开始还推拒,可严强说不拿就是不认他这个兄弟。
程醉没办法,只能收了。
不过小少爷也知恩图报,他这人没啥别的,就是钱多。
因为乡下大多都用的现金,所以程醉回来时在市里边取了一万的现钱,拿了蒿子粑粑后,他悄悄塞了三千块钱在严强家客厅里的沙发缝里。
塞得不深,晃一眼就能看到。
后来严强自然发现了,拿着钱就上门要还给程醉,彼时程醉正和祁轶坐在院子里看夕阳,瞥见严强在门外叫,他也不开门。
“你说那钱是我给的有啥证据吗?没证据可别污蔑我啊。”小少爷吊儿郎当,语气油嘴滑舌,抵死不承认那钱是他给的。
严强在门外急的连脖子都红了,直叫程醉开门。
程姥姥正在屋里和程姥爷一起看下午六点半的唱戏呢,听见门外使劲有人使劲喊程醉的名字,急得跑出门问是什么情况。
严强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央求程姥姥,“姥姥您开个门,让我把这钱还给小醉吧!这我真不能收。”
程姥姥还以为是啥事儿呢,摆摆手转身又进了屋,“醋宝说了那钱不是他给的,放你进来他也不会拿的,你们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我老婆子赶着看戏,不跟你们掰扯。”
程醉被他姥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对严强摆摆手道,“严哥,你回吧,反正我不会放你进来的。”
程姥爷修的院子门虽说是竹子做的,可竹子韧性好,那又是在门落得锁,严强还真进不来,除非他从竹门上面翻进来。
可他这身格,要真翻,竹门得被他压烂不可。
程姥爷最不喜欢别人弄坏他院子,严强进不去也退不了,急的当真是团团转,最后一发狠,竟然是要把那三千块钱卡在竹门上。
程醉见状连忙叫住了,他踢踢祁轶的脚,道,“叔叔,发挥能力的时候到了,你去帮我劝他收下这钱呗。”
祁轶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往门边去了。
程醉不知道祁轶跟严强说了什么,他只看见严强望了他一眼,没过两分钟,刚才还在门外吵着要进来还钱的严强就转身走了。
程醉好奇得很,等祁轶回来就扒着他问,“叔叔,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祁轶语气淡淡,“我说你人傻钱多。”
程醉:“?????啥?”
小少爷呆愣的表情取悦了祁轶,他没忍住捏了捏程醉的脸颊,道,“我跟他说,你不会要送出去的东西,这钱他就算卡在门上,也只会一直卡着,不如就当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如果真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在我们临走时做点蒿子粑粑给我们带上。”
程醉压根没心思听祁轶的解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祁轶说的那句人傻钱多,将祁轶扑倒在摇椅上,他骑上祁轶的腰,面露不可思议,“叔叔,你刚才开玩笑了?”
祁轶居然会开玩笑了?
这男人不苟言笑这么久,竟然开始跟他开玩笑了?!
祁轶扶着程醉的腰,轻轻蹙眉,“不喜欢?”
程醉弯下腰捧着祁轶的脸,对着他的嘴连亲了四五下才答道,“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你平常就该多开开玩笑,多笑笑,整天板着脸,难看死了。”
小少爷前半句话让祁轶欢喜,后半句又让他蹙起眉头,祁总裁对感情向来不敏感,以至于会错了意,“我不笑很难看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程醉急忙否定,他用大拇指碾开祁轶眉间的褶皱,在眉心处吻了一口道,“叔叔无论什么时候,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看的。”
“我的意思是,你要多笑笑,我想你放下身上的担子,适当放松自己。因为现在的你不仅仅是你的,还是我的,我的男人累坏了,心疼的可是我。你说对吧?”
小少爷一张小嘴甜如蜜,祁轶听完只觉心里什么东西涨的满满的,急切地想要突破胸膛钻出来。
祁轶对此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