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靠我续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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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一张小嘴甜如蜜,祁轶听完只觉心里什么东西涨的满满的,急切地想要突破胸膛钻出来。
祁轶对此有些无措,无措的后果是他扣住了程醉的后脑勺,将人的头朝自己压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唇齿相贴。
程醉愣了一瞬,便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第97章 伤口疼吗
程醉带着祁轶在乡下住了小半月。
祁轶体质本来就强,加上程姥姥每天变着花样儿的投喂滋补,他伤好的很快,当然程醉也胖的很快。
回来这段时间他生生地胖了十斤,腹肌都快没影了,深觉再这么吃下去,他怕是连婚服都穿不下了,总不可能结婚的时候还要胖着吧?
程醉想了想那个场面,自己给自己吓出了个冷颤,说什么也不肯敢胡吃海喝了。
可惜的是,有一种吃,叫姥姥觉得你该吃,尽管程醉再怎么拒绝,程姥姥总能找着法子让程醉吃下她做的菜,程醉眼见着自己的体重日益增长,淡定不下去了。
本打算再住几天,毕竟天蓝水清,民风淳朴,生活节奏放慢,一切都是那么舒心,但架不住程姥姥养猪似的喂他,程醉和祁轶一合计,决定回T市。
主要日子算着算着也差不多了,结婚定的端午前后,也就半个月来时间,小到喜糖大到婚服,他们一个都还没弄,虽然能请专门的婚庆来弄,可主人公也得过目不是。
程姥姥和程姥爷开始还拦着,想留人多住两天,可结婚毕竟是大事,也没拦着,说是等他两结婚前两人再过T市走一趟。
程醉听见老人家松口简直松了一大口气,当晚就回屋收东西。
当然他也没啥东西可以收,来的时候大包二包那是因为给老人家带了不少,现在回去……也是大包二包,程醉和祁轶本身没多少行李,就两件衣服。
但老太太给他塞了不少,有给他做的衣服啦,有专门寮的酸菜咸菜啦,还有地里刚挖出的大白菜白萝卜啊,总之大的小的一堆。
老人家的心意程醉哪敢不收,好在老太太给他整了几个厚实的纸箱子,那些玩意儿全给整整齐齐码上了,不然程醉还真不知道怎么带走。
严强知道他要走,说第二天要开车送他。
乡里有车的人不多,严强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他那车不是私家车,是面包车,平常用来买菜用的。
为了让程醉和祁轶坐得舒服,他还专门洗了车,往里边喷了点空气清新剂。
严强真是个实诚人,在知道程醉和祁轶要坐飞机回T市,而Z市又没机场,便直接驱车将两人送到了C市,这开车来回也得八九个小时,一耽误,这一整天饭馆是开不了了。
程醉想拒绝,可严强倔,不听,非要送。
把人送到几场,严强又从车里拖出一个纸箱子,将其放在了程醉的行李上面,说是给他两做的蒿子粑粑。
程醉掀开个缝儿瞅了一眼,一眼望去全是绿色的蒿子粑粑,估摸着得五十个以上,毕竟那箱子看着也不小,就平时装苹果的那个。
小少爷试着搬了一下,还挺沉。
飞机肯定要比汽车快,不过两个小时,他们就从南方某个乡下小镇回到了北方,上飞机前祁轶通知了自己的助理,叫人来机场接他们。
第一站没回城南小筑,回了程家。
让保姆把那些大包二包搬进门时,程妈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你这是回乡下度假还是购物去了?”
“诶呦老妈,你就快别说风凉话了,”程醉把最后那一箱蒿子粑粑放在茶几上,擦擦额头上的汗,道,“就这些,全是姥姥给我带的,知道我办托运时人家怎么看得我吗?整整六百多的托运费,那姑娘都看呆了!说还没见过谁托运过这么多东西!”
程妈往他身后望了望,“那你姥可真疼你,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哈。”
“行了行了,别酸了,”这话里的醋味熏得程醉都想吐,“姥姥也给你和爸带了东西,她自个儿勾的毛衣和毛线鞋,都放在那箱子里头呢,姥姥还惦记你爱吃她亲自存的那酸菜,给你带了不少。”
程妈这才笑了,“这又不是冬天,她眼睛本来就不太好,咋还织毛衣呢?”
“那你得能劝得住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姥姥就爱整这些。”程醉指指茶几上那箱子,“严哥做的蒿子粑粑,你不是一直想吃吗?整几块。”
程妈也就吃过一次蒿子粑粑,那还是程醉小时候从乡下回来,带了几块,她觉得味道不错,一直想吃,但没机会,程醉现下一说,她顿时乐开了花。
程醉指挥几个佣人把程姥姥带的菜搬出来点,他没打算多留,毕竟还得去祁家走一趟。
祁家人都知道祁轶跟他回乡下度假去了,程姥姥带了这么多东西,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做小辈的总得有点礼数,东西是其次,重要的是心意。
程妈也没留两人,只是问了问祁轶的伤,从屋里给他拿了点红枣和枸杞,“这都是新疆产的,个大味好,补血益气,你拿回去煮粥喝,对身体好。”
祁轶点头道谢,收了。
走完程家又回了趟祁家,等送完东西回城南小筑,已是晚上。
祁轶把剩下的白菜萝卜等分门别类放进冰箱,做了饭,两人吃完后在小区里走了两圈消了消食,才回屋睡觉。
本来确实打算睡觉来着,可程醉看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胸膛发梢还滴着水的祁轶时,那点困意顿时烟消云散了。
“叔叔,我帮你吹头发。”程醉从床上翻起身,打开抽屉拿了吹风机晃晃。
程醉帮他吹头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祁轶早已习惯,他坐到床边,任由程醉用吹风机往他头上招呼。
祁轶的发质硬,也不长,程醉五分钟不到就给他吹干了。
放下吹风机,程醉突地想起祁轶胸前的伤口,“叔叔,你胸上的伤好了吗?”
祁轶道,“已经没事了。”
程醉不信,他掰过祁轶的身体,跟个流氓似的扒开了祁轶的睡衣。
男人没说谎,伤确实好了,不过留了疤,因为胸膛的位置常年不见光,所以那块粉色的疤痕看起来尤为碍眼。
程醉伸手想摸,却在即将碰到之前被祁轶抓住了手。
男人眉头轻蹙,“别摸,丑。”
程醉愣了愣,拿另一只手摸了上去,这里本该是平滑的肌肤,而不是一块丑陋不堪的疤痕,他记得医生说过,那一刀再偏一点,祁轶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那当时刀插进去的时候,祁轶又有多疼呢?
人类比起吸血鬼来说真的太脆弱了,更何况祁轶还有心脏病。
程醉一直不敢去回想当天的事,那种要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和恐慌他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遍,可眼前这道疤痕却在实实在在地提醒着程醉,祁轶到底受了多少苦。
“疼吗?”程醉的声音有点抖。
祁轶摇头,给出了那个早已给出过的答案,“不疼。”
伤口不疼,可看见程醉为他担忧的模样,祁轶觉得甜蜜的同时,却也心疼,他不该让程醉为他担心,这个人,该是开开心心的。
程醉想笑笑,却没笑得出来,他知道祁轶说的是真话,就因为知道是真话,所以才笑不出来。
没有人会不疼,只有疼多了,才会这么风轻云淡地说不疼。
程醉最后还是笑了,他按着祁轶的胸口,附身在伤疤处亲了一口,“不丑,我祁叔叔,不管身上有多少疤,在我心里都是最帅的。”
这番告白不算动人,祁轶却为它心跳不止,想来只要是程醉对他说的情话,都能让他心跳加速就是了。
那个吻让祁轶浑身发热,尤其是疤痕那处,都开始发烫,祁轶终究没忍住,掐着程醉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都吻了,那接下来自然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了。
第98章 是你不要我了
程醉回T市的消息沈炼第一个知道,第二天就杀到程氏去了。
他也不跟程醉客气,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自己家似的,“我说你半个月后不就要结婚了?一回来就上班这么敬业?”
程醉将刚才李星拿过来的文件逐一检查并签名,头也没抬,“大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逍遥浪荡?我刚度完假,堆了一堆事,这两天得加班搞完,才能忙结婚的事。”
沈炼想起刚开始程醉跟他打包票说能摘下高岭之花的模样,咂咂嘴,原来以为这小子在吹牛,没承想他还真能搞定祁轶,当真是小看了他。
“不过祁轶不是爱你爱得要死么,你放着啥也不干,他应该也能把全部事情弄妥当。”
程醉笑笑,“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结婚不两个人的事吗,我总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忙活吧?哦对了,说到这个,我还得拜托你到时候抽个空,来给我当个伴郎。”
沈炼撇嘴,“好说,就是我沈大少的出场费有点高,不知道你给不给得起。”
程醉懒得理他,“我师兄都给你了,这出场费还不够高?”
沈炼难得被他噎一回,张张嘴想反驳,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另外一番话,“你没事提他干啥,扫兴。”
程醉眉毛一挑,“不是吧,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两还在僵着呢?”
沈炼烦躁地挠头,“说得好像谁喜欢跟他僵着似的,他那个脑子像被猪啃过了一样,我都……”说着沈炼更烦躁了,索性摆手道,“算了,不说他了,倒胃口。”
沈炼不想说,程醉倒起了兴趣,他放下文件看向沈炼,“别啊,别别别,到底咋回事你说明白,我给你支支招。”
沈炼眼睛一转,心想也行,反正程醉怎么说也是拿下了T市高岭之花的存在,说不定真能给自己支个招。
“行,我给你说,事情是这样的。”
这事儿吧,还得从上一周说起。
沈炼本来就对卫琛余情未了,可他也有骨气,当初说走就走,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他沈炼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他想要的时候就在不想要的时候就消失。
所以沈炼开始是真没打算原谅卫琛。
但这世界上的很多事,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卫琛怎么说都是沈炼的初恋,他第一次用尽全力去喜欢去爱的人,说放下就放下不可能。
如果真能爽快点放下,那沈炼也不用煎熬这么多年把自己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看着卫琛为自己忙上忙下,沈炼一边想拒绝一边又为他还在乎我这件事而窃喜,他实在太矛盾了。
沈炼不想自己这么憋屈,凭什么他就得为这个男人食不下夜难寝,寻欢作乐是沈炼这些年学会的技巧,忘记痛苦的技巧。
那天他跟往前一样去酒吧里玩,叫了几个平时长叫的陪酒,但也就是陪酒,什么都没做。
卫琛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本来那晚有一节课,临到要上的关头取消了,直接去酒吧堵住沈炼。
那会儿沈炼喝得晕晕乎乎,几个陪酒跟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倒,卫琛一去就看见了这副画面,当即眼睛都烧红了,抓着沈炼就要走。
喝得有点上头的沈炼哪肯乖乖跟他走,卫琛也是火上心头,不走是吧,行,他直接扛着沈炼到酒吧搂上开了间房,进门就把沈炼摔在了床上。
卫琛当年做了错事,他知道,他也愿意弥补,只要沈炼能消气,要他怎么着他都认了,可他不能让沈炼和别人玩暧昧,也不能接受沈炼被别人触碰。
这往他心上戳刀子没什么区别。
沈炼长久以来的冷淡让他有些失控,头脑都都点不清醒,他抓着沈炼的手,问他为什么要找MB,急了还问他是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沈炼也是个驴脾气,卫琛这么说无异于给他点了把火,当时他就跟卫琛杠上了,要他就是离不开男人,还说随便和谁在一起,都比卫琛强。
这话捅得卫琛一颗心血淋淋,眼睛一红就扒了沈炼的衣服,要强上他。
沈炼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可他喝得有点多,浑身软绵绵,论力气根本抵不过卫琛,两人谁也不服谁,一个抓一个挣,没两下就都遍体鳞伤。
卫琛将沈炼手掐出了红印,沈炼也没留情,指甲往人身上招呼,卫琛胸膛被他抓出了道道血痕,脸也破了相,两人像是捍卫自己领土的雄狮,谁都寸步不让。
沈炼打不过卫琛,最后在男人脱了裤子那玩意儿抵上他屁股时,沈少爷一个没崩住,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沈炼多骄傲的一个人啊,要不是痛到极致委屈到极致,又怎么会哭。
于是卫琛那点气在看见沈炼的眼泪时就散了个彻底,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让沈炼哭,以前他就没少让沈炼红眼,可这人要强,硬是憋着从没哭过。
现下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卫琛看着就心痛难当。
他把沈炼捞进怀里,给人顺背,说他错了,他不该这样。他说,合着总归都是他欠沈炼的,沈炼要打要杀都随他去,可别把他的心往地上踩,也别和别人做那些事,他受不了。
沈炼听着这些话眼泪更加止不住,这么多年的委屈如泄了洪的坝,全都在卫琛的寥寥数语里溃不成军。
他捶着卫琛的背,骂卫琛是懦夫,骂卫琛不是人,骂卫琛是混蛋,骂着骂着就变成了卫琛我想你,他怎么能不想呢,卫琛是沈炼的初恋,是他拿出全部勇气去爱过的人,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想他,也从来没忘记过他。
沈炼的眼泪流个不停,他也顾不上去擦,张嘴就是这些年的点滴。
他说他不在乎血液匹配率,他说他曾经想过要和卫琛走到底,他说他为了卫琛被他爸打断了一条腿,他说他真的做了很多努力,只为了和卫琛在一起。
可他没等到那一天,因为卫琛走了,卫琛一声不吭地走了。那他做的那些努力又算什么?他愿意为之放弃血液匹配率愿意离家出走的人没了,他做的那些事到底又有什么意义?
沈炼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一厢情愿为两人的未来努力,而卫琛却选择当一个懦夫,选择抛弃他们的感情一走了之。
沈炼哭到声音嘶哑,说卫琛你不要我了,当初是你不要我了,是你丢弃了我们的爱情,是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游戏人间再也不会爱的浪荡子,凭什么你回来了我就得要和你好了,没人会在原地等谁,我没等你,爱你的沈炼已经被你杀了,而且你现在居然还想强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