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靠我续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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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提个醒,”程醉才不会实话实说自己是来干嘛的,他学着沈炼吊儿郎当的口气,“昨晚上你带的那个伴儿,我劝你早断了好。”
“哟,怎么,你看上人家了?”沈炼比他还不着调,“看上了你直说就行,咱两谁跟谁,我送给你。”
“滚!”程醉脾气不好,但也很少跟人红脸,而这个叫沈炼的傻X总是能轻而易举让他破功,“别跟我扯犊子,我有对象了。”
“怎么,你还真跟祁轶来真的啊?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出了名的冷血无情,你要真看上他,小心落不着好!”
“你闭嘴吧你,”程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墨迹,你昨晚上带的那个,不干净,查不清楚的人都敢往身边带,你迟早有一天死外面床上!话我告诉你了,听不听随你,挂了。”
“诶诶诶!等等等等!”沈炼见把人惹急了赶紧叫住他,“不跟你闹了,你怎么知道他不干净?”
沈炼虽然花花肠子多,情人也多,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敢往身边带,他查过许可,无非就是个来大城市打拼的穷小子,有个不幸的家庭,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程醉怎么就能断定他不干净呢。
程醉心想我怎么知道的,老子拿命得出来的血泪教训能不知道吗!
可话不能说得那么直白,他酝酿了一下情绪,道,“你觉得我留长发和他像不像?”
“什么几把玩……”沈炼一头雾水的话没说完,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他哑了半天,才接着道,“他……你……你们……”
可惜刚才程醉那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沈炼半天没能找回舌头。
程醉顺着他把话补完整,“祁成杰拿老子当他的替身,你觉得他干净吗?祁成杰这会儿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我也没摆明了说,给你提个醒,不然我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沈炼这回明白了,难怪之前爱祁成杰爱得死去活来,这才多久,就和祁轶好上了,原来有这么一层原因在。
“不是,我说这么大委屈,你就打算这么忍了?祁成杰这孙子这么对你,这气你能忍得了?”
程醉一口咬碎嘴里的冰,牙齿磨得嘎嘎响,“你看我像是会忍的人吗?”
沈炼哈哈笑了两声,“对嘛,睚眦必报才是你的风格。”
笑完沈炼又正色道,“不管怎么说,这事还是谢你,以前是兄弟不厚道,做了傻X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掀篇儿吧,兄弟请你吃饭谢罪,怎么样?”
程醉不冷不淡,“不怎么样。”
沈炼倒也了解程醉的性格,他琢磨了一下,道,“这样吧,最近立米正好跟祁成杰那边有个小合作,我帮你出口气,推了,再帮你把许可的事捅给他,怎么样?”
立米是沈家的企业,对立米来说的小合作,对祁成杰来说未必是。
程醉这回裂开嘴笑了,“好兄弟,地方你定,我一定到。”
第16章 惹上他没好果子吃
和沈炼和好是程醉没料到的事。
以前两人还住在一个别墅区时经常一起玩,后来沈炼九岁时搬家了,关系也就淡了。
长大之后重逢,这货不仅没认出他,还对他动手动脚说要包养他,程醉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就算之后误会解开,程醉也不想再搭理沈炼了。
这次倒是因为许可让两人关系重归于好,算得上意外收获。
当然他最喜欢的意外收获还是沈炼居然为了讨好他而去给祁成杰使绊子,要知道祁成杰不过一个二十来人的小公司,就算是立米的小合同,也够他忙活一会儿了。
再加上还有许可这个重磅炸弹在,他不怕祁成杰不焦头烂额!
最好的是能让祁成杰找到他头上来帮忙,毕竟程醉可是程氏的少东家,他祁成杰搞定不了的事,程醉却能轻而易举地解决。
祁成杰要是真能找上他,他就能好好地再往祁成杰身上踩一脚了。
那感觉,可不要太好。
“你吃饭就吃饭,能不能别这么笑,我怪没拧!蔽饲氤套沓苑梗蛄墩伊烁鯰市数一数二的西餐厅,落座之后两人没说两句,程醉就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沈炼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程醉掀了他一眼。
“得,今天您是大爷,我不跟您抬杠!”沈炼动作优雅地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祁成杰那单子刚好还没签合同,我看了看,发现有公司比他报价低,质量也还行,就换了,他估计以为这单子稳了,进了不少建材。”
祁成杰公司以建材生意为主,T市房地产业发达,对各类建材需求量大。
这批建材材料特殊,放眼T市只有立米和程氏在用,立米合同黄了,他只能把主意打到程氏上来,要知道那种建材价格可不低,祁成杰不会就这么荒了。
不过程醉不会给他机会,等祁成杰真找上门,他还有份大礼相送呢。
祁成杰个人手段还可以,不然这公司也开不起来,按理说没有签订合同是不该订建材的,可祁成杰自负,又或者立米之前给了什么信,所以他提前订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沈炼从中作梗,这笔合同还真能成。
可惜了,谁让祁成杰不长眼,要招惹上他程醉呢。
“这事谢了。”程醉举起高脚杯,红酒在灯光的映射下晃出迷人的光圈。
“不客气。”沈炼和他碰了碰杯,“有啥事跟兄弟说一声,能帮忙的兄弟义不容辞。”
程醉提醒他后沈炼去查了许可的底,之前查的不仔细,往深了挖他才挖出点有意思的东西,他没想到祁成杰那么不长眼,放着程醉有颜有钱的不要,居然拿这么个货色当宝。
程醉说得没错,许可不干净,有趣的是这个不干净不是跟祁成杰,而是更早,早在他和祁成杰搞在一起之前,就为了钱和个老男人搞上过床。
沈炼给恶心坏了,他是在酒吧遇到的许可,当时觉得这人清纯得很,有点意思,就把人给包了。
没想到祁成杰在许可的资料上动了点手脚,导致他第一次没能查出来点不对劲。
如果不是程醉提醒,沈炼还真就被蒙在鼓里。
他沈炼玩过的人不少,可从来没人敢这么玩他!所以这口气他不止替程醉出,也替他自己!
“真要你帮忙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倒是你,私生活能不能收敛一点,这几年你那花花草草的新闻都能占满T市各大娱乐报的版面了,你就不怕气死你家那两老?”
说起来程醉还真有点心疼沈炼,和程醉调皮捣蛋不一样,沈家家教严,沈炼从小就是个乖乖仔,高中时爱上了个人类,那人类和他门不当户不对,血液匹配率还低。
沈家二老觉得儿子不能跟这么一个人在一起,就棒打了鸳鸯。
沈炼死活不分手,为了那人类算是把反抗的事干尽了,还离家出走,沈家二老那叫一个气,直接动了家法,沈炼被打得浑身是伤。
可惜后来也没能修成正果,那人类提了分手,说他小门小户配不上沈炼。
那之后沈炼就变了个人,乖乖仔成了纨绔二世祖,整日整夜地流连花丛,直到今天。
“气不死,身体好着呢。”沈炼嗤笑一声,显然还对他们心有怨念。
大概是憋得太久,他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谈起过往,“一开始我是恨他们的,不止恨他们,还恨卫琛,恨他们逼我跟卫琛分手,恨卫琛那么容易就放弃了我和他的感情。”
“可这么多年过去,看着他们渐渐斑白的头发,我发现我恨不动了。我也恨不了卫琛,他没钱没势,我爸妈拿他的家人威胁他,他又能怎么办?除了和我分手,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所以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谁都不能恨,谁也恨不了。”
沈炼想起记忆里那个永远露着三分笑意的少年,心脏还是会像被人捏紧了一样的痛。
他这辈子就那么浓烈地爱过一个卫琛,他不在乎血液匹配率,他觉得只要和卫琛在一起,就算喝一辈子人造血也没关系,他为了他的爱情和家里抗争,他被父母关在家里,可只要想着他的卫琛,他就能涌现无限勇气。
可事实却是他满心爱慕的少年,亲口跟他说,我不爱你,我只是为了钱和你在一起,我们分手吧。
一把明晃晃的刀就那么直直地捅进了沈炼的胸膛。
那时沈炼第一次觉得,他受过的所有委屈,挨过的所有打,都不如卫琛的一句我不爱你来得痛彻心扉。
他恨了卫琛五年,却在卫琛离开的五年后发现卫琛说出那番话,只不过是被他父母逼到了绝境。
沈炼还能恨谁呢?他谁也恨不了。
最可笑的是,和卫琛分手后,他发现他失去的不仅是爱情,还有爱人的能力。
他再也爱不了任何人,也无法让任何人走进心里。
“你还喜欢他?”程醉问。
沈炼晃了一下玻璃杯,露出个自嘲的笑,“也许吧。”
他一口喝尽杯子里的红酒,又恢复成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所以程醉啊,我跟你说,什么情啊爱啊少沾点,痛快活着不好吗?”
“跟祁轶玩,你小心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程醉给沈炼续了酒,道,“撇去感情不谈,我和他在一起才利益最大化,不过你看着吧,祁轶那朵高岭之花,我迟早得摘下来!”
沈炼不信,祁轶这么多年从没谈过恋爱,活得跟个机器人一样,程醉本事再大,还能让铁树开花?
“兄弟,你信心挺足啊,就不怕打脸?”
程醉露出自己的獠牙舔了舔,“百分之九十九的血液匹配率,真不是说说而已,你就等着看戏吧。”
沈炼不置可否,他举起酒杯,“那就祝兄弟早日旗开得胜,抱得冰山归了!”
程醉和他碰了碰,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承你吉言。”
第17章 要祁叔叔背
程醉酒量不怎么好,但他喝酒不上脸,醉了也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就是会变得比清醒时更爱撒娇。
沈炼把他送到城南小筑小区外,并不是他不想送到屋外,城南小区算是高档小区,安保比较严格,没有门禁卡或者主人带根本进不去。
沈炼想让程醉掏门禁卡,但后者非但不掏,还大言不惭说要祁叔叔下来接他。
沈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在一旁看着他打电话,那仿佛掺了蜜的调调直把他恶心得一哆嗦,沈炼受不了,他把程醉拽下车,交代门口安保看着后就溜了。
太可怕了,程醉那撒娇的语气,简直能把他隔夜饭都给呕出来。
为了避免耳朵长针眼,沈炼觉得还是早走得好。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程醉和沈炼这顿饭吃得挺久,祁轶回到家后整准备洗澡,就接到了程醉的电话。
电话里青年语言清晰,就是调调满是撒娇意味,说是忘了带门禁卡,问他能不能下去接一下。
祁轶本想给门卫处打个电话让门卫放行,但一想到程醉之前虽然也撒娇,但没这么黏腻过,出于担心,他还是打算自己下楼亲自去看看。
毕竟祁妈说了,小少爷娇贵,要是在他这里受了什么伤或者委屈,他得被自己亲妈念叨死。
恐怕到时候还得上升到他一个大男人,连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这类话题。
比起祁妈,祁轶还是更愿意面对程醉。
祁轶到的时候小少爷正蹲在门外百无聊赖地拔草,祁轶刚走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起来。”祁轶弯下身去拽程醉的胳膊。
小少爷晃了一下没站稳,直接扑在了他怀里。
偏偏人还没有自觉地拿脸在他胸前蹭了蹭,抬起头张口就是香醇的红酒味,“叔叔,你来接我啦?”
这话祁轶不是第一次听到,上次他去程家宅子,程醉也是这么说的,那会儿他还故意摔了一跤,祁轶本着绅士风度上去扶住了他。
那这次呢?
程醉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装醉?
祁轶不知道,但他仍是像第一次那样扶稳了程醉,道了一句,“嗯。”
程醉眯着眼睛笑,他半个身子都靠在祁轶怀里,背在背后的手掏出来伸到祁轶面前,口气好不得意,“叔叔,这个花送给你!我刚才给你摘的!”
祁轶低头一看,程醉手上抓着朵小黄花,说它小,是因为它被程醉掐在拇指和食指间,祁轶要是不仔细看,压根发现不了那抹黄色。
想来那应该是程醉刚蹲在地上从那片草里揪出来的。
“谢谢。”祁轶接过那朵小黄花,放进了口袋。
“走吧,回家。”祁轶搂住程醉精瘦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
程醉约莫是真的醉了,从一堆草里揪出一朵花送给他不说,浑身软绵绵的跟条泥鳅似的,靠在他身上都往下滑。
这么好面子的人,放在平常干不出这事。
“我走不动了,我头晕。”程醉贴在祁轶怀里,双手扒着祁轶的背,开始耍赖皮,“叔叔我好累啊,我手软,脚也软——”
一句话尾音被程醉拖得长长的,他眸子不甚清醒,却亮的不可思议,“我走不动,叔叔你背我嘛,我不管,我要叔叔背——”
祁轶活了这么多年,很少碰到像程醉这么赖皮的人,尤其程醉还小了他这么多岁。
他性子冷,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接近他,也不会想跟他亲近,当然他不喜欢也不习惯别人的亲近。
看上他家世来骚扰他的倒是不在少数,但祁轶看不上,事实上他谁都看不上。
可程醉不一样,程醉是他的结婚对象,他无法把程醉当空气,也无法用其他手段叫程醉远离自己。
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血液匹配率,生理上的舒服让他没有办法排斥程醉对自己的亲近。
从年龄上看他的确把程醉当成小孩,可程醉总在用自己的实力和能力告诉他,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孩,而是一个堂堂正正且强大的男人。
但程醉对着他从未露出过强势的一面,他只会对着自己撒娇。
这个人有太多面,祁轶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程醉。
门卫把这副场景从头看到尾,见程醉赖在祁轶身上吵着要背,他笑了笑,“程先生这是喝醉了吧?人喝醉了难免爱撒娇了一点,我家那口子每次喝醉了就喜欢要我背,这会儿夜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