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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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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至此,一种被骗的愤怒涌了上来,碍于在别人家,她没有发作,之后看都懒得看季凌衍一眼。
  杜姝月的殷勤并没有让季凌衍的态度有所转变,离开时,季凌衍对杜姝月说了句话。
  “既然信和不是诚心与我们合作,我们自然会另寻合作伙伴,星世在时尚这一块虽然只是尝试,但想要和我们合作的大公司不止一家,相比之下,陆氏集团就显得有诚意多了,小陆总亲自找我谈的,就公司的规模和影响力来讲,三个信和也比不上一个陆氏集团,杜女士好自为之吧。”
  都说吃了别人的东西嘴会软,在季凌衍这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看杜姝月被气得不轻,阮清宴差点笑出声。
  季凌衍哪里是来谈合作的,分明是来报复杜姝月的。
  回到车上,阮清宴才找季凌衍算账。
  “季凌衍,失忆你是装的吧?”
  骆向北被惊得一下子熄了火,霍然扭头看后座。
  季凌衍则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
  “我没装。”
  阮清宴生气质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不吃蟹的?”
  季凌衍回答:“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阮清宴记性不太好,现在回想起初见他时的情形也只能想起对他见色起意的场景,完全不记得她还说过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她认真回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和他说过。
  季凌衍再次开口。
  “那天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阮清宴觉得难以置信,那天的她是什么样子,她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忍直视那时的自己。
  浓妆艳抹,头发五颜六色,俗不可耐,那段时间她的妆容打扮可以说是她人生中的黑历史了。
  季凌衍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她心想,难不成他就好俗不可耐那一口?
  她顿时凌乱了。
  “季凌衍,你的口味真重!”
  其实她想说:抱歉,打扰了。
  

  ☆、吵架

  季凌衍不明所以; 不禁笑问:“我怎么啦?”
  那可是她的黑历史,阮清宴当然不会解释给他听,立即岔开话题,“你说信合那边曾多次和你联系想要挖你,现在看来多半是你妈妈的原因; 你就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既是开玩笑; 也是试探。
  像季凌衍这种精英才俊; 多少大公司抢着要,开出的条件必然是很诱人的。
  季凌衍笑看着她; 反问:“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想法?”
  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总是挖坑的给别人跳; 和这样的人做竞争对手是很心累的一件事。
  很多时候阮清宴不得不佩服她爸选人的眼光; 可她并认同她爸为达目的所使用的的手段。
  如今这样的局面,她犯难了。
  “你有什么想法我怎么知道;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的话,大多选择利益。”
  季凌衍笑容不减,说的话别有深意; “我现在的选择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什么?”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阮清宴一头雾水。
  季凌衍只盯着她,笑而不语。
  阮清宴觉得无趣就不想搭理他了。
  三人行; 必有电灯泡,骆向北作为碍眼的灯泡; 及时发挥他的作用,在某些时候适当调节气氛。
  “季总的选择从来都是阮总您啊,您让他怎么选他就怎么选。”
  “……”
  阮清宴下意识看季凌衍; 而刚好季凌衍也看她,目光相触,各自撇开,又同时开口。
  “闭嘴!”
  “你还是不要说话……”
  季凌衍似乎恼羞成怒,阮清宴也一脸的不屑。
  被斥的骆向北忍俊不禁。
  这么默契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唉!
  回到公司,季凌衍还是一直跟着阮清宴,跟着她回了办公室,骆向北去冲了两杯咖啡端到他们面前,然后快速闪人。
  季凌衍赖着不走,阮清宴使唤起他来一点都不心软。
  “桌子上那些文件你去把它们处理了,我想休息一下,太困了。”
  阮清宴把工作安排给他后往沙发上一躺,形象什么的统统不要了。
  季凌衍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失笑,只得认命去工作。
  满腹心事的阮清宴觉得很累,但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的事,她现在是一肚子的疑惑。
  她的睁开眼睛,视线不由得落在那个专心工作的男人身上。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性感又迷人,这话一点都不假,他坐在那儿,微微垂首,英俊的脸庞,下巴呈现完美弧形,再加上他自身独有的气质,真是赏心悦目。
  季凌衍察觉她的视线,抬眸看向她,嘴角微扬。
  “睡不着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阮清宴起身走向他,她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她的前夫。
  他是只有千张面孔的老妖精,她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认知太片面了。
  “今天你忽悠我和你去见你妈妈这事,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季凌衍转过座椅与她面对,笑吟吟的,“我一个人去她那儿不安全,万一她把我绑走怎么办,你要保护我。”
  阮清宴:“……”
  这种哄骗三岁小孩的话亏他说得出口,他将她当傻子一样糊弄?
  阮清宴越想越气,手朝他脖颈伸去,在他的注视下揪住他的领子,咬紧牙,“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而且我对你们家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后别把我扯进去。”
  季凌衍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我想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阮清宴往他身上扑去。
  扑了个满怀,季凌衍顺势圈主她,在她耳旁低语。
  “既然我们曾经是夫妻,亲密的事一定做过不少,我记不起来了,你帮我回忆一下?”
  阮清宴不适应这种聊天方式,她现在发现季凌衍这个臭男人失忆后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所谓的禁欲系男神的人设彻底崩塌。
  以至于现在他每说一句话,她就想揍他一次。
  谦谦君子只是他的表象,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和大多数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季凌衍,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她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微微侧身,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一点也没有一般女孩子被调戏时的羞涩,只有愤怒。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回忆的,你不记得的我也忘了,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么愚蠢的话,因为我听着恶心。”
  她说恶心。
  季凌衍的眼神从惊愕到黯然只是一瞬间。
  就在这时,阮清宴突然笑了,她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微微倾身,如同爱侣般亲密的姿势,贴在他耳旁低语。
  “千万别和我说你对我日久生情那种蠢话,我听着烦。”
  季凌衍怔愣片刻,想要解释什么,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
  有人敲门,阮清宴像被针扎了一样立马从季凌衍身上起开,她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竟是骆向北去而复返,他先看了看办公桌后坐着的季凌衍,而后又看向站在办公桌旁的阮清宴,说明来意。
  “阮总,徐先生来了,在接待室等您。”
  阮清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脱口问:“哪一个徐先生?”
  说完她反应过来是徐有宁来了,她扶额,然后她瞪了季凌衍一眼就去见徐有宁去了。
  骆向北没走,满是同情的目光投给自己‘曾经’的上司。
  “徐先生看起来像个情场高手啊,又是送礼物又是是送玫瑰花的,还亲自来送花,这么浪漫的招数,一般女生都招架不住的吧。”
  季凌衍轻哼道,“呵,这种俗气的招数早就过时了,阮阮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而且她对花粉过敏,徐有宁自诩和她一起长大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过敏?
  看自己‘曾经’的上司这么自信,骆向北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以前他怎么没听说阮清宴花粉过敏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无论是结婚纪念日还是她的生日,季凌衍都让他订一束花送给她的。
  “季总,您要明白,自古套路得人心,阮总再怎么见过大世面她也是女孩子啊,女孩子都喜欢浪漫又绅士的男人,您千万别轻敌。”
  季凌衍闻言皱眉,不是很高兴地问:“刚才你说徐有宁不仅亲自来送花,还带了礼物,他带了什么你知道吗?”
  骆向北思忖道:“我特意瞄了一眼,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看起来像是吃的东西。”
  此时阮清宴来到接待室见徐有宁,收到了一束红玫瑰与一盒她平时喜欢的那家甜品店新出的小蛋糕。
  徐有宁确实很用心,感动是有的,可她并不觉得浪漫。
  “有宁哥,谢谢你。”
  她笑得勉强,徐有宁打趣说:“你要是不喜欢红玫瑰,下次我挑别的颜色,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玫瑰花。”
  阮清宴回以一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人总是会长大的嘛,你看我现在忙的晕头转向的,那还有心思赏花啊,送我这些太浪费了,而且你这样抱着花大摇大摆走进来,回头我俩的绯闻的绯闻又要满天飞了。”
  徐有宁敛了笑,定定看了她片刻。
  “最近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发消息给你你也不回复,我听说季凌衍回来了……”
  因为听说季凌衍回来了,所以他想亲自来确认一下。
  关于季凌衍回公司这事,现在就连公司内部也没多少人知道,徐有宁这么快就知道了,让人细思极恐。
  阮清宴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季凌衍并没有离职或是被撤职,他回来工作是很正常的事,公司离不开他。”
  徐有宁看出她的情绪,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能帮你,且做的一定不会比他差。”他自信地笑着。
  阮清宴无奈笑道:“你妈妈不喜欢你和我走得太近,我不想在忙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还要花精力去应付你妈妈。”
  果然,她就是聊天终结者,轻而易举就把天给聊死了。
  徐有宁就算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了。
  “你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离开。”
  她笑了笑,“那我送你。”
  她一点想挽留的意图都没有,徐有宁自嘲一笑。
  “我就不该来。”
  阮清宴郑重点头,“嗯,有宁哥,以后你别来公司找我了,伯母会不高兴的,我不想她找我麻烦。”
  徐有宁:“……”
  不知道该说她情商低还是怪她无情,竟然连对他装装样子客套一下她都不愿意。
  阮清宴将徐有宁送进电梯后就回了接待室,她原本还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徐有宁送的花,可有人比她更快地处理了。
  她进去就看到那束花躺在季凌衍脚底下,而季凌衍正在品尝徐有宁送给她的那盒糕点,还很大方地与骆向北分享。
  “还以为有多好吃呢,吃起来也就那样吧。”
  骆向北接过季凌衍递来的小蛋糕,刚尝了一口就发现站在门口的阮清宴,吓得呛着了。
  “咳咳……阮、阮总……”
  季凌衍回头看了眼阮清宴,没好气地说:“我替你尝了一下,太难吃了,还是扔了吧。”
  阮清宴无语地看着他。
  “季凌衍,你有病吧。”
  季凌衍笑了一声,“我是有病,你有药不就行了。”
  见气氛不对,骆向北赶忙遛了。
  骆向北一走,阮清宴直接动手了,挥手将季凌衍手上托着的盒子打翻,怒气腾腾地赶他走。
  “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季凌衍冷笑一声。
  “我要是走了,你求我我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阮清宴被他嚣张的态度给气到了。
  “滚!”

  ☆、昏迷

  她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 最近心烦事太多,季凌衍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从认识他到现在,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让他滚这种话。
  季凌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自嘲一笑,手一松; 糕点散落一地; 他的眼睛只盯着她。
  “他送的东西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我连碰都不能碰?”
  阮清宴已经快要压制不住怒气了,对他更是没有好脸色。
  “季凌衍;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们已经离婚了; 别人送我的东西和你没关系; 你凭什么拆开?”
  两人不欢而散,季凌衍甩门离去。
  季这一次凌衍真的滚了; 之后几天都没再出现在阮清宴面前,他没来公司,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清宴一个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每天上班、加班、下班,累得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想别的; 就连有时候米小蛮给她发消息她都没时间及时回复,米小蛮抱怨她俩现在是塑料姐妹情了。
  并不是她不想轻松一点; 而是她真的几乎没有闲暇时间。
  起初她下定决心从季凌衍手上把公司接过来时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好。
  事实上是她太天真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因为工作上棘手的事辗转难眠时; 她有过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甚至想撒手不管,可是睡醒之后,她还是得对着镜子拍拍脸,告诉自己必须担起责任。
  自从她和陈芸母子俩撕破脸后,她没再见过商律承,陈芸则在吴亮被逮捕调查以后夹起尾巴做人,没有再提商律承入职公司担任副总一职的事。
  在如何才能经营好公司这事上阮清宴虽然经验不足,但胜在有魄力,她敢说敢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她怼起那些倚老卖老想逼交出管理权的股东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他们留,那些人自认为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面子,最怕挨骂,一次两次之后没人敢出头逼阮清宴交权了。
  因为阮清宴一点道义也不讲,不仅明面上骂人,私底下调查,将他们的把柄拿捏在手。
  以前她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
  那些人混到如今的地位,没有几个人的私生活是干净的。
  一开始挑她刺的人不少,她不像季凌衍那样能忍那些人仗着年纪比她大就对她指手画脚,把她惹急了,扔杯子,丢椅子的事她都做过,这时候很多之前和季凌衍对着干的人开始怀念起季凌衍的好来,背地里说她独断专行,张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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