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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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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宴接过手机看了下,倒也不是很在意,“他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季凌衍英俊的脸上是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他连假装大度都做不到了。
  “就是一些他们徐家自己的家事,找你又有什么用,简直是有毛病。”
  阮清宴看他别扭的样子大概猜到徐有度找她多半与徐有宁有关。
  昨天她没去徐老爷子的寿宴,但现场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听米小蛮说了。
  徐家原本打算在徐老爷子的寿宴上公布徐有宁和陈戴琳订婚的事,但因为在上台公布前徐有宁和徐太太大吵了一架,订婚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徐有宁没在寿宴上出现,宴会结束,徐太太晕倒进了医院。
  米小蛮在现场,据说当时乱成一锅粥了,徐老爷子急得差点犯病,和徐太太一起被送去医院检查。
  阮清宴为了避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再掺和徐家的事,现在徐有度找她,让她挺为难的。
  “徐有度究竟和你说了什么?”她问季凌衍。
  季凌衍想使性子又怕惹她生气,弯下腰把脸凑过去,趁机提要求。
  “那你亲我,我满意了再告诉你。”
  他竟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阮清宴被他给逗笑了,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按压他的下唇。
  “亲这里?”她故意问。
  季凌衍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期待地看着她,“你想亲哪里都行,你自由发挥。”
  阮清宴松开手,拍拍他的肩,“兄弟,你想太多了。”
  说完,阮清宴拿着手机去了书房,给徐有度回了个电话。
  徐有度的意思是让她去见一见徐有宁,劝劝他,让徐有宁回家一趟。
  阮清宴说尽量试一试。
  随后她给徐有宁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嗲声嗲气的,听得阮清宴骨头都酥了。
  “喂?”
  “徐先生在洗澡呢,你有事可以两个小时候再打来哟。”
  最后那一声‘哟’让阮清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就是男人喜欢温柔乡?
  这时候徐有宁凌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似乎很生气,呵斥了温柔乡。
  “谁让你碰我的东西了!”
  然后就是娇滴滴的声音嗲声嗲气解释,阮清宴刚想挂断,徐有宁急切的声音传来。
  “小晏,你别误会,这个女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别人找来……”
  “有宁哥,这些事不用向我解释。”阮清宴平静地打断徐有宁的话,“是小度让我找你的,他联系不上你很着急,你妈妈进医院了,你最好还是回去看看吧。”
  徐有宁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听到他妈妈进医院的消息,反应出奇的平静。
  “她又在闹什么。”
  阮清宴没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别人的家事根本不关她的事,如果不是徐有度求她的话她不会打这通电话。
  季凌衍来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机接过去。
  “徐先生,你们的家事别再牵扯到阮阮身上来,徐太太的所作所为已经给阮阮造成困扰,作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徐有宁那边没声音,季凌衍直接挂断,偏过头时发现阮清宴抱臂笑看着他,他一下子就消气了。
  “我去洗澡,你先回卧室等我,一会儿我再来伺候你。”
  说完他把手机塞回她手里,边往浴室而去边脱衣服。
  阮清宴不禁摇头失笑。
  从那晚她喝醉后稀里糊涂把他给推倒后两人没再做过,之后的几晚他最多也就亲亲她,然后抱着她睡,禁欲几天,季凌衍蓄足了精神,这一晚折腾了大半宿。
  阮清宴累极睡去,季凌衍抱她去洗澡她都没睁眼,第二天早上在他起床时她迷迷糊糊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安全,套。
  季凌衍穿好衣服后俯身吻她的脸,先为之前让她吃药的事道歉,而后才告诉她说他去超市买食材的时候顺便买了两盒,随后又亲又哄连人带被将她抱起来。
  阮清宴还很困,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看他,烦躁蹙眉。
  “你别烦我,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你自己去。”
  她要在家睡懒觉。
  季凌衍抱着她,轻声叮嘱:“一会儿我把早餐做好,你吃完再睡,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你一个人别出门。”
  “嗯嗯嗯,知道了。”
  阮清宴嫌他啰嗦,裹着被子往床上滚,离他远远的,背对着他继续补觉。
  季凌衍又把她勾了回来,在她耳边交代,“昨晚我们做了措施的,你别吃药了。”
  这话把阮清宴惊醒了,她睁眼看他。
  “上一次也是在做了措施的情况下中招的。”
  想起失去的孩子,她就心痛,虽然在知道孩子存在之前她并没有期待,可是知道那一刻就是失去的时候,她很难受。
  季凌衍的眼神黯了黯,一瞬恢复如常,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以后都不许你吃药了,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去做结扎……”
  阮清宴冷声打断:“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要孩子了!”
  闻言,季凌衍得逞笑了,低声说:“要是真有了的话就生下来,不过现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要孩子比较合适。”
  “谁要给你生孩子!”
  阮清宴踹了他一脚,裹着被子往一边滚去,看也不看他,烦躁地撵人。
  “你赶紧滚出去,别打扰我睡觉,烦死你了。”
  季凌衍做好早餐后来叫她,她不想起,季凌衍就抱她起来,伺候她刷完牙又把她抱回床上,然后把早餐拿进房间里喂她吃。
  阮清宴吃饱喝足后翻个身又睡着了,季凌衍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还是手机响了才把她吵醒的,抓过手机看了看,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随手按了接听。
  “喂,哪位?”
  另一头没说话,她觉得可能是打错了,直接挂断,可没多大会儿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么一折腾她也清醒了大半,再次按了接听。
  “你是谁?”
  这一次另一头有声音了,沙哑的男声伴着咳嗽声。
  “是我,商律承。”
  阮清宴一下子惊坐起身,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哥,是你?”
  商律承应声,咳嗽不止,声音透着疲惫。
  商律承说想和她见一面,他现在她楼下。
  经过之前的事,阮清宴对商律承有了戒备,她说她不想出门,让他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就行了。
  商律承咳嗽了好一阵后说他要走了,离开之前想见她一面,阮清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他。
  在见到商律承那一刻阮清宴几乎快要认不出来了,用落魄来形容也不为过。
  商律承身穿带宽帽的卫衣,帽子罩住头,面容憔悴,黑眼圈看上去像是几天没合眼的那种,下巴的胡茬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打理了。
  “哥,你还好吧?”她也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
  商律承对她笑,开口就咳嗽,声音沙哑。
  “咳咳……我没事咳咳……感冒而已。”
  他这样可不像他说的没事,阮清宴也懒得问,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无话,阮清宴时不时环顾四周,商律承却只盯着她看,仿佛这是最后一眼,要看个够。
  她不说话,商律承再次开口:“我要走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阮清宴随口问:“你打算去哪儿?”
  商律承说:“出国,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要想活着就得离开。”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她身上。
  阮清宴视而不见,也没问他经历了什么,笑了笑说:“挺好的,以后好好生活吧。”
  商律承突然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阮清宴摇头,坚定地说:“不愿意。”
  预想中的答案,商律承没有表现出失望,自嘲道:“是啊,你怎么可能跟我走,我现在是丧家之犬,拿什么保护你。”
  到底叫了他一声哥,阮清宴多少有点可怜他,但她没有泛滥的爱心,最多只是劝他放下仇恨,不要再做错事。
  “因为我爸和你妈曾经做出背叛婚姻的事,你失去了父亲,我失去了母亲,你恨我爸我理解,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你也该放下了。”
  商律承咳嗽着问她,“那你恨我妈吗?”
  阮清宴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贪婪与罪恶付出代价,现在她的报应已经来了。”
  商律承落寞转身,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停下,回头看她。
  “季凌衍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我落到这步田地和他脱不了干系,你太单纯了,以后凡事你多留个心眼儿,不要被他给骗了。”
  阮清宴无所谓地笑笑。
  “我已经是孑然一身,还有什么是值得他骗的,公司的话我爸从一开始就打算托付给他,要说吃亏还是他吃亏,因为我,他画地为牢把自己给困住了。”
  商律承苦笑道:“原来从始至终你信赖的人只有他,我以为我可以和他争一争的,到现在才明白一切只是徒劳。”
  这次之后,阮清宴再也没见过商律承。
  至于商律承消失那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从季凌衍那儿知道了一些事。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周瑾。
  商律承利用周瑾做了很多坏事,这其中还有一些内情。
  据说是商律承假冒别人让周瑾误以为他就是周瑾以为的那个人,所以周瑾对他言听计从,殊不知,真正和周瑾有关系的那个人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季凌衍出事后,季家追责查到了周瑾身上,周瑾的哥哥得罪不起季家只好找能护住周瑾的那个人帮忙,这样一来,商律承就彻底败露了。
  商律承失踪就是因为这个,能活着是因为季凌衍放他一马。
  季凌衍没告诉她那个背地里护着周瑾的人是谁,她只知道是个大有来头的男人。
  一个把周瑾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而季凌衍之所以放过商律承是因为阮锦堂临终前的嘱咐。
  阮锦堂对商律承多少有几分愧疚,所以让季凌衍无论如何也要保商律承不死。
  季凌衍做到了对阮锦堂的承诺,留了商律承一条命,只是让他在国内待不下去而已。
  这是阮清宴第一次到季家,即便来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踏入季家大门后她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可怕的死寂。
  偌大的别墅,光是佣人和司机就有好几个,可就是死气沉沉的,一点热闹气息都没有。
  当季家的人聚在一起后她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了。
  季家的这些人之间都是貌合神离,亲情淡薄,完全不像一家人。
  这大概就是季凌寒宁愿独自搬出去也不愿住家里的原因。
  季凌寒比他们先回到季家,见到阮清宴时微笑叫一声清晏姐。
  对于是个称呼,季凌衍是不喜欢的,可他皱了皱眉后并没有说什么。
  季凌寒见到阮清宴就不再是冷峻的小季总了,是一个健谈的弟弟,他还想亲自带阮清宴四处逛一逛,但被季老爷子叫走了。
  季凌衍也是。
  兄弟俩被老爷子叫去书房谈话,阮清宴自己一个人随便看看,却不小心听到了季凌寒的父母吵架。
  “爸前几天刚把季景阳弄进公司去和小寒争权,今天就把这个野种叫回来,我看吃饭是假,分财产才是真的。”季凌寒的母亲说着尖酸刻薄的话。
  季凌寒的父亲生气呵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小衍也是我的儿子,他不是野种……还有,景阳是我亲弟弟,季家的产业本来就有他的一份,怎么就成了和小寒抢呢。”
  季凌寒的母亲嘲讽道:“我说话难听还不是因为你干的不是人事,小寒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孙继承人,凭什么给你的私生子让路,你在外面胡搞我可以忍,但季景贤我告诉你,属于小寒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一分!”
  “你能不能小声点儿,看看你现在比泼妇还可怕,简直不可理喻。”
  之后季凌寒的母亲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撒泼骂季凌寒的父亲只会偏心季凌衍,骂季凌衍是野种等等,而季凌寒的父亲嫌烦,没理会她,直接走开了,她依然追上去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杜姝月那女人一回来你就舔着脸去找她,你想和她重温旧梦,门都没有!”
  难以想象,人前端庄优雅的季太太人后是这样的,卸下伪装,歇斯底里,完全成了一个怨妇。
  夫妻离心,只有利益算计,这样的豪门婚姻可真是太可怕了。
  而此刻书房里,季凌衍与老爷子在关于给孩子取名这件事情上起了分歧。
  起初老爷子心情还不错,对兄弟俩说,“你们兄弟俩都加把劲儿,趁我还活着,赶紧让我抱上曾孙,让我也享一享天伦之乐,我连名字都想好了。”
  季凌衍提出异议,听起来像是在配合老爷子,“爷爷您给孩子取小名就行了,孩子的大名我要自己取。”
  季凌寒事不关己,在一旁看好戏。
  老爷子怒目圆睁,已经猜到季凌衍的心思。
  “什么意思?”
  季凌衍气定神闲说:“以后孩子会跟着阮阮姓,不会姓季。”
  “你!”
  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看戏的季凌寒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爷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在意这个,您要喜欢热闹,希望季家人丁兴旺,可以去催我二叔啊,让他赶紧找了个老婆,趁他还不算老赶紧生两个孩子,或者让我爸给力一点,他外面那么多女人,生七个八个孩子,季家不就多子多孙了吗,您在这儿和我哥较劲有什么用,我哥和清宴姐婚都离了,能不能复婚还是未知数了,您想抱曾孙,做梦呢。”
  季凌寒说话可不像季凌衍那样委婉,即便是面对老爷子,季凌寒也是喜欢说大实话。
  “臭小子,你要气死我!”
  老爷子气得大喘气,怒骂了季凌寒后拄着手杖走来走去,又一手指着兄弟俩。
  “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没出息的孙子,脑子里只有儿女情长,被女人捏得死死的,也不嫌丢人。”
  季凌寒嘿嘿笑,把老爷子办公桌上的全家福拿到老爷子眼前。
  “爷爷您应该高兴才对,您对奶奶还不是这样,二叔也是,二婶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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