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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不想登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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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覃还当他不知道自己叫“晟儿”,换了个称呼又喊了一遍,“小六,过来。”
  “哦。”齐晟应了一声,迈开小短腿,颠颠颠地跑了过去。
  齐覃一把将他抱起,用标准的哄小孩儿的语气问:“小六儿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齐晟眨了眨眼,很配合地掰着手指头数:“蛋蛋,肉肉,果果。”
  齐覃又问:“有没有调皮?”
  齐晟:“小六乖。”
  “好,乖。”齐覃笑着看向淑妃一眼,口中仍是问齐晟,“那乖乖的小六告诉父皇,你母妃有没有提起过父皇?”
  淑妃的脸色变了。
  她已经明白,上次她嫌弃齐覃,不让他进门的事,并没有过去。
  而齐覃今日过来,主要目的就是想告诉她,他已经恢复到了全盛时期。
  然后,就很可能十天半个月不踏入钟粹宫,让她抓心挠肝的想。
  只是如今,因着齐晟的缘故,她还有一线生机。
  就只看齐晟会不会说话了。
  虽然对一岁出头的儿子基本不报希望,但她还是充满希冀地看着儿子,盼望他能说出一句齐覃爱听的话。
  齐晟看了看淑妃,又看了看齐覃。
  见两人一个满脸期盼,一个似是要看好戏,却又隐含期待。
  他眨了眨眼,笑出了两个酒窝儿,“提了。”
  “哦?”齐覃眼睛一亮,追问道,“什么时候提了?”
  而淑妃则是迅速换了一副羞涩又矜持的模样。
  齐晟心里“呵呵”了两声,觉得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吃饭饭。”
  齐晟虽然只说了这三个字,可齐覃听在耳中,却已经自动自发地把他没说出来的给补全了。
  “原来,爱妃每次用餐都会想到朕呐。”齐覃很是得意。
  淑妃矜持一笑,顺口调戏了回去,“陛下秀色可餐。”
  然后,这场发生在齐晟眼皮子底下的矛盾,就这样在两个人的互相调戏中,迅速被瓦解。
  齐晟觉得,他有点儿撑。
  为了不被狗粮撑死,他果断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
  而齐覃和淑妃这对忘崽儿夫妇顺势就把他交给了刘嬷嬷,两个人再次开启了一个敢吹,一个敢应的相处模式。
  刘嬷嬷抱着齐晟回到他居住的东偏殿,正要吩咐迎上来的金莺和银雀收拾床铺,却见齐晟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也精神的很,哪有半点儿要睡的模样?
  “小主子?”刘嬷嬷一怔,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您是不想打扰娘娘与陛下相处?”
  齐晟眨了眨眼,一脸的迷茫。
  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才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就算再精,也不能精成这样。
  金莺问:“嬷嬷,还收拾吗?”
  “不了,”刘嬷嬷转口又吩咐道,“去把小主子的玩偶都拿出来。”
  “诶。”金莺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拿收好的玩偶了。
  而银雀则是端出了一碟子奶糖,讨好地冲刘嬷嬷笑:“嬷嬷,这是御膳房新送来的。”
  “你这丫头,主子的东西,也敢乱动。”
  刘嬷嬷虽是说的斥责的话,但却并没有半点儿怒意。
  银雀本就机灵,如何看不出来?当既嘻嘻一笑,奉承道:“嬷嬷是小主子的奶娘,奶大了小主子,小主子日后必然是要孝敬您的,一碟子糖又算得了什么?”
  这回,刘嬷嬷没再说什么,显然对这话也是认同的。
  齐晟脸上一片懵懂,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但他心里却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儿,就敢随意处置属于他的东西。
  甚至于,她们连象征性地问他一句都省了。
  这其中,固然有欺负他年幼不知事的缘故,也未尝没有刘嬷嬷在挤走了其她三个奶妈,危机意识缺失,逐渐膨胀了。
  至于银雀,则是机灵过头了,只看见了刘嬷嬷如今在这东偏殿的地位超然,却忘了她真正的主子现在是淑妃,将来是他了。
  对此,齐晟很不爽。
  这倒不是他才穿越一年,就被封建制度给腐了。
  就算是在现代,你老板给你发工资,你却因为老板不经常接触,就私盗公司财务,去巴结讨好一个主管。
  难不成,你老板知道了,还会夸你识时务吗?
  就算不找机会把你给开了,也会扣你几个月的奖金,让你长长记性。
  只是,他如今的身体毕竟太小,为了不被人当成妖孽,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再者,他毕竟是吃了刘嬷嬷那么久的奶,感情还是有的。
  他决定给她机会,如果在他逐渐懂事的时候,刘嬷嬷懂得收敛,那他就装做一无所知。
  若是她仍然我行我素,不知收敛为何物,那就别怪他了。
  他是想做咸鱼,不是想做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齐晟:相信我,咸鱼和傻子,有着本质的区别。


第13章 无妄之灾

  那架缂丝屏风,最终还是落到了淑妃手里。
  至于经过,则是淑妃联合齐覃一贯的操作。
  就是齐覃先以他喜欢的名义,把那架屏风要走。等淑妃把这些东西按品级分配完之后,齐覃再找个机会,把屏风赏赐给了淑妃。
  这个手段本来挺高明的,一般人也想不到齐覃会帮着淑妃作局。
  但再高明的手段,也架不住这俩货一次又一次的用啊。
  每一次都用同一个手段,这是侮辱谁的智商呢?
  余贵妃得到消息之后,已经在翊坤宫里砸了三套官窑的瓷器了。
  也幸好她管着宫里的摆件,要不然,内务府还真没那么快给她补回来。
  “贱人,贱人,贱人!”
  在余贵妃看来,所有和她抢夺陛下宠爱的女人,都是贱人。
  而比她受宠的淑妃,则是贱人里的贱人。
  那架缂丝屏风,余贵妃垂涎已久。
  早在那屏风送进宫里不久,余贵妃在皇后那里暗示过,让皇后不要和她抢。
  这种行为虽然十分嚣张,但皇后忍让惯了,一向不与她计较,也表示了对这屏风不感兴趣。
  而太后信佛,这次江南进贡上来的缂丝里,还有一张七尺长的缂丝锦被,上面绣的是观音像和《般若波罗密真经》。
  太后一定会要走那张锦被。
  而以太后往日的作风,她要走了锦被之后,就不会再留大件的了。
  太后不留,皇后又愿意让,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余贵妃了。
  可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淑妃会再次明目张胆地截胡。
  是的,再次。
  余贵妃只要想到这两个字,就恨不得再砸一套瓷器。
  原本,齐覃在六皇子抓周当日,从钟粹宫拂袖而去。接下来更是近两个月没怎么进后宫。
  不用说,必然是淑妃惹怒了陛下。
  余贵妃觉得,这一次,淑妃可算没有依仗了。
  可是,她哪能想到,就在淑妃分派贡品之前,齐覃突然就又进了后宫,而且第一站就是淑妃的钟粹宫。
  他不是被淑妃气走了吗?
  他不是被淑妃气的两个月都不怎么进后宫了吗?
  为什么还要替淑妃张目?
  这淑妃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汤?
  余贵妃百思不得其解。
  等她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大宫女翠缕才示意小宫女们把一地的碎瓷片收拾收拾。
  她则撑着笑脸上前,小心道:“娘娘息怒。”
  “息怒?你让本宫怎么息怒?”余贵妃余怒未消,但也不会再迁怒人了。
  翠缕伺候她多年,自然了解她的脾气。
  因此,她也不怕,扶着余贵妃到贵妃塌上坐好,劝道:“娘娘何必与她计较一时长短?前儿夫人来看望娘娘时,不是说了吗,老爷已经联合了朝中的众多官员,请求陛下立储。您想啊,既然是老爷提议的,肯定是有了万全的把握,立咱们四皇子。”
  显然,余贵妃也是这样想的,翠缕可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她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
  “不错,我的照儿在诸皇子中最是聪慧知礼。陛下若是立储,舍照儿其谁?”
  “对嘛。”翠缕道,“等到小主子了储君,娘娘就是这后宫真正的第一人。到时候,就连坤宁宫那位都得看您的脸色,何况是钟粹宫的那位?”
  “哼。”余贵妃高昂着下巴,轻蔑地说,“便是如今,皇后也得看本宫的脸色。当年若不是太后横叉一杠,陛下早就立本宫为后了,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翠缕奉承道:“陛下心里最看重的,还是主子您。坤宁宫那位虽然得了后位,却一直不得陛下的心。除了初一十五是祖宗家法,陛下哪里登过她的门?”
  “不错,有名无实罢了。”
  余贵妃被翠缕哄得心情舒畅。
  可是,想到那架被淑妃截了胡的屏风,她心里到底意难平。
  “玫嫔那个小贱人不是整日里巴结淑妃吗?就让她代淑妃受过吧!”
  “娘娘的意思是…………”
  “再过些日子,就是元日了。就让玫嫔抄几卷《金刚经》,供奉佛前,为太后祈福吧。”
  “这……”翠缕劝道,“娘娘忘了,太后最是不喜旁人拿她做筏子。”
  “哼。”余贵妃蹙了蹙眉,说,“那就替陛下祈福,替我大晋祈福。你让她务必好好抄,本宫可是要查验的。”
  “是。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话。”
  此时此刻,玫嫔只有一个心情:卧了个大槽!
  余贵妃你个狗娘养的,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怎么着,值得你疯狗似的乱咬?
  “嘻嘻。”坐在她对面的湘嫔拿团扇遮住半张脸,娇滴滴地冲她一笑,嗲声嗲气地说,“看来,妹妹是没空招待我了,那姐姐就先告辞了。”
  玫嫔怒道:“你就不能说一句人话?”
  “瞧妹妹这话说的。姐姐好好一个人,说的自然都是人话。正所谓:心中有佛,看万物皆佛。”
  她右眼一眨,冲玫嫔抛了个媚眼,笑着问道,“只是不知,在妹妹眼中,姐姐是什么了。”
  玫嫔被她气得直喘粗气,咬牙道:“我只要一看见你,心里就只剩下哈巴狗了。”
  湘嫔脸色一僵,却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嗔怪道:“妹妹长得这般标志,何出此粗鄙之语?”
  玫嫔抓起《金刚经》就往她脸上砸,“g…u…en——滚!”
  “哎呀呀,妹妹手下留情。”
  湘嫔以与她弱柳般的身姿极端不符的敏捷速度,迅速躲开了玫嫔的偷袭,侧着脸,以扇遮面,委委屈屈地说:“姐姐一片好心,奈何妹妹……”
  “滚,滚,滚!”
  眼见玫嫔是真的怒了,湘嫔眨了眨眼,迅速遁走。
  “啊——”
  走到门外,还听得见玫嫔烦躁的嘶喊声。
  灵儿不解地问:“主子,您干嘛三天两头地招惹玫嫔娘娘?”
  湘嫔回眸一眼,慵懒若垂丝海棠,软绵绵地说:“因为,本宫无聊。而且,你不觉得,逗弄玫嫔很有意思吗?”
  像一只时刻紧绷的猫儿一般,一逗就炸毛,张牙舞爪的,却没有多少杀伤力。
  灵儿无语之余,也发自内心地觉得,她家娘娘当真越来越有楚楚之姿了。
  想想娘娘刚进宫那会儿,再对比现在,简直就是假的辣眼睛。
  一行人走了大约有二十几步,湘嫔便眉心微蹙地捂着胸口,“夕瑶,灵儿,本宫累了,快来扶本宫一把。”
  夕瑶:“…………”
  灵儿:“…………”
  ——好吧,她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是现在,也依旧假的辣眼睛。
  “是,主子。”
  两个大宫女乖乖前去救驾。
  玫嫔可不是个会吃闷亏的人。
  她虽然不知道余贵妃为何突然针对她,但她却知道,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
  既然有靠山,那她为什么不用,反而委曲求全呢?
  让绿茶把那本《金刚经》捡回来,她眼珠子一转,便露出了笑意。
  “白莲,随本宫去厨房。”
  “啊?”白莲小心翼翼地问,“主子,这经……不抄了吗?”
  “不抄,凭什么她让我抄我就得抄?”
  好不容易毕业了,谁还乐意写作业?
  白莲和绿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焦急之色。
  绿茶劝道:“娘娘,那可是翊坤宫贵妃。若是您不抄,她就有借口责罚您。到时候,可不是抄经就能过得去了。”
  “是呀。”白莲也道,“贵妃用的还是替陛下和大晋祈福的名义,若您不抄,那就是大不敬呀。”
  玫嫔迟疑:“有那么严重吗?”
  “有。”
  两个大宫女同时严肃地点头,表示了肯定。
  她们跟随玫嫔这么久了,也看出来了,她们这位主子,大概在家就是娇生惯养的,虽然心地善良,待她们极好,但对一些规矩和常识,却不清不楚的。
  两人并不想再换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的主子,因此时常提醒描补。
  玫嫔有点儿怂了。
  她虽然对古代的律法不了解,但“大不敬”是什么样的罪名,她还是从影视剧里了解过的。
  就比如她这个宫妃,轻则一杯鸩酒,重则牵连全家。
  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去了她现代的身体,还是彻底消散了。
  她心里本就有愧,若是再牵连了原主的家人,那可真是万斯难辞其咎了。
  白莲和绿茶见她低头沉思,就知道这一回是劝住了,都不由松了口气。
  “主子,”绿茶商议道,“奴婢帮您铺纸研墨?”
  “不,”玫嫔猛然抬头,“还是先去小厨房。”
  “主子?”
  两个宫女的面色都变了。
  ——不是已经劝住了吗?
  见她俩这副神色,玫嫔笑着白了她们一眼,说:“等我先给淑妃娘娘做两样糕点,绿茶拿着到钟粹宫替我赔罪,这几天我怕是不得闲,不能陪娘娘说话了。”
  两人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哼!
  玫嫔得意地抽了抽鼻子:本宫也是有大腿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玫嫔:我招谁惹谁了我?
  s:和大家商量个事儿呗。
  作者菌写文,和别人不太一样,不是先列大纲,而是只定人设,然后一边写剧情,一边列大纲。
  这中间难免会出现逻辑漏洞。
  如果大家看到哪个漏洞实在是太明显、太侮辱智商,那就在评论里提一下,我后面会想办法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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