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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深情赠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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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被发现了。
  可是阮轻轻绝对不会承认的,反倒将一军:“你去酒吧了?你不让我去怎么自己还去呢?”  
  “这人长得跟我好像啊,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会不会是孟千格?”
  路霖修懒得理她小孩子一样的把戏,淡淡地朝她那边看了一眼,打字:“把衣服往下拉一拉”
  阮轻轻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已经随着动作堆在了腰间,露出了平坦的腹部。
  刚要往下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狗东西居然能看到自己?
  阮轻轻收了手机,立马在人群中搜索目标,可奈何她个子太矮,明显在人群的平均身高以下,看到的都是脖子下巴和头发。
  总之看不到路霖修。
  她咬咬呀,决定把路霖修诈出来:“衣服太短,往下拉上面就不够长了”
  按照她的设想,路霖修占有欲这么强一个人,肯定会过来给自己裹上又黑又重的西装外套。
  然而,路霖修只淡淡地回复了一句话:“知道衣服太短还敢穿出来?”
  WTF??? 
  今天的路霖修,仿佛是喜塔腊·霖修。
  阮轻轻:“……”
  一想到自己在跟帅气弟弟互动的同时,老公就在旁边监视着自己,阮轻轻立马觉得台上的DJ都不香了。
  跟明月说了一声,就丧丧地走回卡座。
  他都能来酒吧,为什么不能喝点酒蹦蹦迪放松一下,反而化身侦探监视自己呢?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阮轻轻在心里翻来覆去给他骂了个百来遍,依旧不死心地在人群里搜索他的身影。  
  可人实在是太多了,她真的看不到。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阮轻轻又点了三杯长岛冰茶。
  并且把长岛冰茶当白开水喝。
  所以,等明月和陆诗宁嗨皮完回到卡座时,就看到阮轻轻挺着腰背坐在沙发中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玩儿了?”明月推了她一把,阮轻轻跟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沙发上。
  陆诗宁也一愣,跟明月大眼瞪小眼,统一结论:她喝多了。
  就在两个人商量如何给她抬出去的时候,阮轻轻猛然睁开了眼睛。
  狐狸眼里酝酿着水气,配着嫣红的小脸,有点可爱。
  可是眼神没有焦距,她低头喃喃唤了一声:“路霖修!”
  陆诗宁竭尽所能领略她的意思,狐疑道:“你是要路霖修来接你?”
  阮轻轻看了她一眼,往沙发上一靠,把话说完:“路霖修,狗东西!”
  得,根本没有要醒的意思,两个人商量了下,搀扶着阮轻轻出去。
  明月一边走路一边疑惑:“轻轻这是喝多少啊,多成这样。”
  陆诗宁:“都喝成这样了都没被捡尸,命好。”
  *
  见阮轻轻出去了,路霖修随即跟了上去。
  大概差五分钟。
  所以,等他走到停车场时,就看到阮轻轻蹲在幻影旁边。 
  本来骨架就小,现在更是缩成了一团。
  陆诗宁在旁边十分耐心地跟她讲道理,“姐姐,这不是咱的车,你不能坐啊。”
  阮轻轻还是有点判断力的,指了指幻影的小金人,含含糊糊地说:“小金人,我老公的车。”
  明月也记得路霖修有台幻影,可她到底是记不住车牌号,只好哄她:“你老公不在,你先跟我回去好吗?”
  阮轻轻不动,嘟着嘴,声音有点委屈又很自信:“你给我老公打电话,我老公会来接我的。”
  路霖修走到停车场,就听到这句。
  ——我老公会来接我的。
  他推了推眼镜,心里那点翻涌的醋意和不快都被这声老公融化成齑粉。
  不顾后面三人诧异的目光,路霖修提步上前,站在阮轻轻身前。
  眼前的光线被挡住,阮轻轻本能地抬头,就看到一张棱角坚毅的脸。
  逆着光线,又是仰视的角度,可路霖修照旧是五官端正,锋利的眉毛,一双桃花眼。
  不知道是因为昏暗的光线隐藏了他的戾气,还是醉酒的阮轻轻让他柔和了下来。
  他提着裤线蹲了下来,轻声道:“阮阮,我们回家。”
  声音很轻,带着沙哑,温柔到让人难以把他和他在商业上的成就联系起来。
  陆诗宁和明月都在打量着路霖修。
  而江徕卫珩周放也在看阮轻轻。 
  空气里安静下来。
  在阮轻轻的世界里,整个世界都上了一层粉色的滤镜,她努力睁大眼睛和路霖修对视。
  半天,才有了结论:“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很大的。”
  众人:“???”
  公然开车?
  阮轻轻平时的思路路霖修就跟不上,喝醉了更像是脱缰野马。
  他愣了一下,“什么?”
  声音里,有些笑意。
  阮轻轻又重复了一遍:“我老公年纪很大的,你好年轻,你不是。”
  二十九岁,年纪很大的?
  路霖修揉了揉阮轻轻的新剪的短发,问道:“二十九岁很大吗?”
  阮轻轻顿顿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突然涌上了水气,薄薄的一层。
  “我想……我想……”
  我想认识十九岁时的路霖修,这样就不用在纠结他到底有没有放在心里的白月光,不用猜测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可怜的替身。
  路霖修只感觉心被猛然揪起来,有些急切地追问:“想什么?”
  阮轻轻吸了吸鼻子,又打了酒嗝,生生把那些话憋进心里。
  她晕晕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扯着路霖修的衣角,贴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那你送我回家哦,保密哦,我老公很小心眼的。”
  晕晕的,憨憨的,毫无锋芒,又很可爱。
  路霖修无声地笑了一下,笑意直达眼底。
  他一手抄到阮轻轻腋下,一手拦起阮轻轻的大腿,给人打横抱起来。
  “卫珩,帮我开一下车门。”
  卫珩还在发愣,叫了两声才听到。
  把阮轻轻放回副驾驶,路霖修又十分绅士地跟陆诗宁和明月打招呼,然后又嘱咐卫珩他们仨将两人送回去。
  很有分寸的礼貌。
  *
  回到阮轻轻的大平层,阮轻轻全凭生物钟的自觉,死活都要先洗澡后睡觉。
  怕她出事,路霖修没有给浴缸放水,打开了淋浴。
  阮轻轻说清醒也不清醒,但站着也没问题,自己走了进去。
  路霖修就坐在客厅,听着卫生间的水声,起身开冰箱,开了一瓶冰矿泉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素了很长时间,没有欲望是假的,可总不能趁阮轻轻喝醉了做禽兽事。
  否则等阮轻轻明早醒酒,又要控诉他只馋她的身子,他为两人关系破冰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月色如水,清冷的月辉洒下来,映着婆婆的树影,心里那点燥热被月光逐渐熨帖。
  过了好久,路霖修才感觉不对劲,浴室里只剩下簌簌的水声。
  几乎是毫不犹豫,他推门进去,看到阮轻轻的一刻,又放松了下来。
  她睡着了。
  蜷缩着身子,靠在浴缸上,垂着头,一头短发贴在脖颈上,脸颊上,脸色是被水气蒸腾后的粉红。
  喝多了阮轻轻,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睡觉,偶尔说着胡话都带着憨憨的可爱劲儿。
  路霖修心里像是有条月色下静谧流淌的河流,被抚慰过。轻声笑了下,过去关了淋浴,轻手轻脚地给阮轻轻抱上洗漱台。
  洗漱台是大理石的,路霖修怕她凉,先垫了一条浴巾。
  他又抽出了一条浴巾,裹在阮轻轻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皮肤接触,吸纳掉多于的水分。
  路霖修动作很轻,眼神跟随着动作游历阮轻轻的每寸皮肤。
  她皮肤很白很细腻,像绸缎,像牛奶,像婴儿,更像绝世珍宝,易碎又不忍亵渎。
  阮轻轻的身体,他见过很多很多次,白天的自然光下的,夜晚只有昏黄的夜灯时……每一次都是干柴烈火,愉悦又满足。
  只有这次,不掺杂任何欲望。
  擦完身子,裹着她的脑袋,擦了擦她的短发。
  都做完,路霖修突然发现,阮轻轻还没有卸妆,眼下晕了点黑色,可能是眼线,又可能是眼影。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在洗漱台上边的柜子里翻卸妆用品,拿出一个棕色的大瓶子。
  这个瓶子他见过,临湖别韵也有。很多年了,阮轻轻都在用这个牌子。
  他百度了使用方法,先用水将阮轻轻的脸淋湿,然后把卸妆油放在手里揉化,再涂在她脸上。
  卸妆油融化了阮轻轻脸上的妆容,黑的眼线和睫毛膏还有彩色的眼影口红融在一起,像是调色盘。
  路霖修望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地笑了下,直到视线定格在红润的嘴唇上。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  
  卸妆油有点苦,他皱了下眉,又觉得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样太过于有好奇心,于是又笑了起来。
  从浴室里给阮轻轻抱出来,又给她套上了睡袍,让她坐在床头,插上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干热的风吹过,和身体里的燥热完美融合,酒精又在不断地催化暧昧因子,阮轻轻不自觉地拧起眉头。
  鼻尖是熟悉的冷杉味,是纾解,是罪魁祸首,也是答案。
  阮轻轻本能地,环住路霖修的腰身。
  小腹被碰到,路霖修长久的压抑一瞬间野蛮生长,血液往一处涌。
  他身子一怔,想要拉开阮轻轻,就见阮轻轻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
  阮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娇又媚,认真道:“我要。”
  声音带着祈求,又是犯罪的□□。
  路霖修努力地克制自己,低头拉开阮轻轻的手,问道:“什么?”
  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啃噬着身体,不舒服的感觉钻进四肢百骸。阮轻轻跟随身体的本能,葱白的手指去解路霖修的皮带。
  饶是圣人也经不住如此撩拨,路霖修眸色深沉起来,一只手抬起阮轻轻的下巴。
  声音沙哑:“阮阮,我是谁。”
  阮轻轻不假思,声音又甜又软:“老公。”
  路霖修再也忍不住,扔下吹风机,一把将阮轻轻推倒。
  他有些急切地贴上去,大掌按住她的后脖,又热又急的吻狠狠印了上去。另一只手如锋利的刀子,破开浴袍,四处点火。
  阮轻轻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那些被压抑下去的不痛快很快又成倍的找上来。
  趁着路霖修动作松下来,阮轻轻一用力,翻身坐在了路霖修身上。
  她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我来。”
  一秒…… 
  两秒……
  路霖修静静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动作。
  阮轻轻坐在路霖修腿上,愣了片刻,闷闷道:“我不会。”
  像是上课被点名的小学生,诚恳的说我不会的同时,潜台词是“我可以学”。
  路霖修扯了扯嘴角,从胸腔里荡出了沉闷地笑声。
  他干燥的大掌捏住阮轻轻的腰窝,轻轻一推,欺身压了上来。
  再次狠狠地吻下来,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力道。她的双臂攀上路霖修的肩膀,手心是干而热的皮肤温度,摩挲过的是紧密的皮肤纹理。
  阮轻轻像是在做船,昏昏沉沉,起起伏伏。
  想要靠岸,又想这段路程无限期延长,又想马上触礁,惊起惊涛骇浪。
  良久,路霖修拍了拍阮轻轻的脸,哑着嗓子问:“有套子吗?”
  阮轻轻嘴唇有些肿,又带着水色,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没有听到路霖修讲话。
  他不等她回答,翻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一片都没有。
  路霖修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他失笑地看着阮轻轻,在她脖子上狠咬一口。
  拍了拍她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控诉,无奈又怜惜,“阮轻轻,你故意整我吧?”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朵钻进去,身体里沉睡的虫子又被唤醒。阮轻轻懵懵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濛濛的水气,真实的欲望。
  路霖修捏了捏眉骨,扯着阮轻轻的长腿,俯下身去。
  邮轮触礁,惊起千层浪。
  又是坐过山车,穿越云霄,坠入棉花糖。
  阮轻轻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粉色的被单衬得她手上的血管青筋愈发明显。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气,间或呢喃路霖修的名字。
  路霖修。 
  路霖修。
  路霖修。
  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1]
  夜深露重,吸附水气和灰尘凝结成的露珠从树叶滑过,徒留树尖轻轻地颤抖。
  ……
  阮轻轻已经昏昏睡去,路霖修站在卫生间刷牙。
  值得庆幸的是,阮轻轻习惯把所有洗漱用品准备两套。
  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声音相对男人洗澡来说,过于绵长。
  很久很久,路霖修再次走进卧室,躺在阮轻轻身边。
  长臂一伸,将阮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目光在阮轻轻的脸上一寸一寸游弋,像是看她,又像是借着皮囊追溯远久的时光。
  “叫声哥哥听听。”路霖修手指拨开阮轻轻的刘海,声音轻到还没等抵达目的地就散了。
  像是知道结果,路霖修把头贴在阮轻轻的颈窝。
  “晚安。”
  

第45章 

  白城雨季的清晨; 时常是河濑直美电影的开头和色调。
  窗外雨声绵绵; 颇有节奏的轻拍窗沿,树影层层叠叠的在光可鉴人的阳台上重合泛滥; 绿意更浓重; 天色是低沉的灰,像给人盖上赖床的被子。
  干净清凉的夏风吹进窗子; 徐徐卷起窗帘。在酒精和天气的双重催促下,阮轻轻醒得极晚; 眼神毫无焦距地放在窗帘上; 心绪却不断翻涌。
  昨晚,她在酒吧喝多了。  
  然后莫名其妙地跟个男人走了,貌似还是个奶狗弟弟。 
  再然后……她要和弟弟做羞羞事,还把人压在身下让他别动自己来。
  再再然后; 她就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总之; 她大概跟某人男人发生过一夜情。
  在清晨醒来就得出这个结论的阮轻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就算开始; 她想跟路霖修离婚是真的; 可现在明明两个人的关系缓解了很多。而且婚内出轨的行为她本就是不屑且的; 如今却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第一次体会到小说里女主跟别人一夜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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