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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人美性子野-第21部分

小说: 人美性子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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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淼淼慌了:“很严重吗?”
  “去医院再说。”
  时淼淼急匆匆跑下楼换了衣服,出来时季繁洲已经在玄关处等她。
  去的是一家私人整形美容医院,伤口虽然细,但刮伤时淼淼的那种植物有轻微毒性,伤口已经发炎了。医生责怪他们来晚了,再晚一点都得做医学美容修护了。
  时淼淼后怕,小时候也没少磕磕碰碰的,这点伤在她眼里都不算事。
  医生责怪完时淼淼,又摆着脸说季繁洲:“她是女孩子,娇气怕来医院,你作为男朋友,哄着也好骗着也好,背也好,不管怎样,都应该在第一时间把她送到医院。多精致多漂亮的人,落了疤,多大的损失啊,好在没事了。”
  时淼淼摇了摇手:“他不是我男朋友。”
  医生恍然大悟状:“难怪他不着急嘛。”
  季繁洲并不想再听下去,这医生情商太差,怕他再听下去,忍不住给医生上一课,于是他拿了费用出去结账取药去了。
  “其实你可以追一追,挺好一男人。”医生压低嗓音,一副过来人的身份,“而且你只要追,这个男人肯定是你的。”
  时淼淼见处理好了,忙不迭和医生告辞:“谢谢医生,那我就先走了。”
  时淼淼落荒而逃,心中狂吼:做个愉快的单身女学生不好吗?怎么老外跟国人一样,也都喜欢做媒呢。
  季繁洲取好药,俩人开车一起回家。
  车子刚拐进巷口,时淼淼远远地就看见顾沉飞站在院门口。
  季繁洲车刚停稳,时淼淼急忙下车,一路小跑着去找顾沉飞,远远听见他们说话。
  “你等很久了吧?”时淼淼的声音温柔,态度礼貌。
  “嗯,等了有一阵子。”顾沉飞坦诚。
  “不好意思啊,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等不到我你应该先回去的啊,这天太冷了。”时淼淼半低着头。
  季繁洲拿钥匙的手一顿:这也行?!男人等女人不应该心甘情愿吗?还有这么大大方方说出来的?时淼淼不但没生气,还像只听话的小绵羊。这个刺头,就只知道窝里横。
  季繁洲莫名积了一肚子火气,径直回了屋,时淼淼低头顺眉站在那,他看着就来气。
  每次在他哪儿跟只刺猬一样,怎么在外人面前就跟去了牙的猫一样呢?季繁洲越想越生气。
  时淼淼本来想介绍俩男人互相认识的,想想又闭上了嘴巴,看着季繁洲冷着一张脸,心想:算了,季繁洲那嘴损的人,指不定说什么难听的。而且,季繁洲现在很不爽的样子,万一说话不对劲,俩人吵起来,她还得劝架。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顾沉飞跟季繁洲也不会有交集。
  时淼淼跟季繁洲不对付是一回事,但她不想让顾沉飞看笑话。
  “你怎么伤这么重?”顾沉飞的声音听起来有怜惜、难过、心疼的意味。
  季繁洲冷笑着越过他们:你有啥可难过的?你认识时小八才几天?装什么深情忧郁王子啊。
  季繁洲一想,不对啊。说不定时小八就吃这套呢。别人不过是投其所好,她就马上上当。温室里的花朵就是少受了社会的毒打。
  要不是时家妈妈临行前再三叮嘱,他才懒得管这事。
  “啊,我没事,真的。”时淼淼连声解释,“都是医生小题大做,你别看包得这么严实,其实都是些破了点皮的小口子,没事。”
  “哈哈哈,要不是我去医院去得快,伤口都快结痂了。”时淼淼开了个冷玩笑,因为就她一个人在那里乐。
  季繁洲嘁了一声:不疼?破了点皮?昨晚有本事别哭啊。哭了啊。季繁洲想到这,刚才一肚子气散去了不少。
  “淼淼,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这么坚强的。”
  时淼淼抬起头,疑惑的眼神撞进顾沉飞疼惜、深情的眼神里,她愣住了,脑子里像有一百只蜜蜂在嗡嗡的吵,这是什么情节走向?
  顾沉飞挤出一个笑,上前一步,抬头摸了摸时淼淼头顶:“终于肯抬头看我一眼了?脸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脖子这,一定很疼吧?”
  季繁洲坐在二楼玻璃窗前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再次得出科学结论:时淼淼真的就只是个窝里横的家伙。要他这样摸她头,早挨打了,呵。
  还有,他摸你就让他摸?傻不傻?再怎么我们也是订过娃娃亲的人,我活生生站你眼前,你当我是死的吗?
  顾沉飞看到时淼淼脖子上的伤,眼神里像聚集了风暴,带着怒气,还有一种“你们给老子等着”的意思。
  俩人靠得有点太近了,时淼淼忍住想要往二楼看的冲动:季繁洲肯定在偷窥,到时候又编些莫须有来抹黑她,威胁她。
  时淼淼往后退了一小步,顾沉飞的手落空掉了下来。
  “真没事。脖子就是被树枝划了一下,怕落下疤痕不好看,才去医院的。”时淼淼视线落在灌木丛上。
  顾沉飞上前一步,伸手勾住时淼淼下巴,抬头看了眼站在二楼的季繁洲,冷笑了一下,复低头看着时淼淼。
  “还真是让人为难啊。”说完,顾沉飞一把将时淼淼抱在怀里。
  仰着头的时淼淼满脸慌张,顾沉飞的衣服太硬,磕得她脸生疼,她挣扎不开,闷声闷气地问着:“顾沉飞,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顾沉飞所有郁闷、烦躁、恼怒的情绪被她这一句全部打散,只剩开心,他轻笑了一声:“如果是你误会的话,那我会告诉你,这不是个误会。如果是另有其人误会,那不是我该考虑的事。”
  时淼淼一张白嫩的脸微微发红:她这是被表白了?莫名被表白了?这故事走向让人猝不及防,又微微动心啊。
  顾沉飞并没有让时淼淼感觉过分不适,片刻后,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她。
  时淼淼心跳微微加速,她对顾沉飞有好感不假,但这个进度似乎太快,好像跳过了很多什么。
  作为一只母胎单身狗,时淼淼虽然没有恋爱实操经验,但理论知识她还是很丰富的,书看得多的优势。
  顾沉飞一本正经却带着笑意的声音自头顶而来:“对了,我忘记确认一件事了。”
  时淼淼敏感察觉到顾沉飞会说什么,她不肯抬头,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烫:“什么事?”
  声音慌里带着娇软,顾沉飞心里像卷了一团棉花糖。
  “我不知眼前这女子是否婚配。”顾沉飞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认真,时淼淼笑不出,眼睛微微发酸。
  这人还真是超级会拿捏人的心情啊。
  时淼淼抬起头认真看着顾沉飞:“没有。”
  眼神认真又黑亮,让顾沉飞有点站不住想逃开。
  “你等会,光顾着说话,东西忘记给你了。”顾沉飞不着痕迹换了个话题。
  时淼淼低下头鼓了鼓脸颊:喔,原来就是逗着玩啊。脸上的燥热逐渐散开去,等顾沉飞再次回来时,时淼淼已经恢复常态。
  顾沉飞心里一紧,脸上却依然笑意融融,递过礼物:一盒点心,一束洋桔梗花,还有一个医药急救包。
  “谢谢,天气冷进屋喝杯咖啡吧。”时淼淼接过礼物。
  “要不改天,我怕你不是很方便。”顾沉飞见时淼淼一脸茫然“怎么会不方便”,他曲起手指指了指上面,时淼淼顿时恍然大悟。
  “就知道打小报告。”时淼淼扭头看了过去,季繁洲端坐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真是能让人气到心梗,“不用管他。”
  顾沉飞送她到门口,抬手又摸了摸时淼淼头顶:“快快好起来,到时候我们出去转转。”
  时淼淼借着放东西低下头错开顾沉飞的手:“嗯,那到时候再联系。”
  “好,你进去吧,外面冷。”顾沉飞把时淼淼挡住,不让她出门送。
  时淼淼咬了咬嘴唇:“那个,以后别动不动摸头顶,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顾沉飞看着这样的时淼淼,心口一动,欺身上前,时淼淼眼前一暗,她心里像装进了百条小鹿,一阵活蹦乱跳,跳得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了。
  “那你愿意误会吗?”顾沉飞清亮的声线低沉了下去,像一个小锤子,一个字锤一下,字字往时淼淼心窝上刻。
  她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往上扑腾,就像坐在汗蒸房里,脸又情不自禁的发热发烫。
  但她脑子还是拎得清:“不想不明不白的瞎误会。”
  顾沉飞笑了,漂亮好看的女孩子容易碰到,这么有趣的人一定很难遇见了。和这样有趣的人相处,一定会过得很开心吧,不然为什么他见到时淼淼的时候总是容易笑呢。
  这样的生活,他想试试。
  “啪嗒”楼下的灯被人按亮,时淼淼心暗骂着自己:要死了,要死了,季繁洲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
  “那我会让你。。。。。。”顾沉飞声音低低着,像耳语,声音里还带着笑的震动。
  “时小八,干嘛在呢?”季繁洲声音又大又亮又突然,吓得时淼淼猛地一惊。
  旖旎之气顿时烟消云散,顾沉飞笑着朝她挥了挥手,比了个打电话手势:“那我先走,晚点电话联系。”
  “好,路上注意安全。”
  顾沉飞上了车,沉着脸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第二十九章 
  顾沉飞疾驰在街市上,像只横冲乱撞的怪兽闯入了人间。
  车道上不时传来刺耳的急刹车声、喇叭声、多语言叫骂声,顾沉飞充耳不闻,在闹市区开出了赛车的水平。
  车连火都没熄,顾沉飞跳下车,阔步向屋内走去。
  “昨晚那臭娘们干起来肯定特带劲,火辣辣。我这手今天都不洗,留着打□□用。”猥琐下流的声音不时从门内传出。
  “顾哥的人,你少惦记了,小心没命。”
  “就是,命重要。”有人附和着。
  顾沉飞推开门,屋里烟雾缭绕,刺鼻的气味、呛人的烟味滚滚袭来,顾沉飞阴鸷地走了进去。
  “顾哥。。。。。。”来人刚开口,就被顾沉飞当胸一脚踹翻在地,半天都起不来,其他几个人麻溜跪了一地,不敢抬头。
  顾沉飞脸上的狠厉破坏了他的清秀,他翘着二郎腿,身体轻靠在椅背上,像秃鹫一样盯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好像随时会扑上去,狠狠咬断他们的喉咙:“你们谁弄伤了她?”
  “顾哥,没有,我们没有,是她不听话。。。。。。”
  “啪”一记响亮干脆的耳光,让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空气微微震荡着,这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居然微微发抖着。
  “你们俩一根手指,你的手就不用留了。”顾沉飞站了起来,凉凉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矮个子男人,“以后谁敢弄伤她,就要谁的命。”
  矮男瘫坐在地,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没一会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传来。
  直到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屋内的几个人才纷纷瘫坐在地上,脊椎像被人抽走似的。
  ***
  时淼淼抱起一堆东西从季繁洲身边经过,心里带着气,抬起胳膊肘撞了过去。
  季繁洲笑了一下,很快隐去,像讥笑。
  时淼淼憋在心里的那股火气“砰”地烧了起来,烈火熊熊:“有事说事,阴阳怪气有意思吗?”
  季繁洲慢慢踱到时淼淼眼前,时淼淼头顶的灯光一暗,她心里更加不爽了,于是她后退一步,重新站在灯光下,抬头看着季繁洲。
  季繁洲打量着时淼淼,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观察时淼淼。小小的脸绷得紧紧的,倔强又带着怒气,像只幼狮,准备随时出击;身体纤瘦但不单薄,小臂线条匀称,原来爱运动会搏击不是传闻,昨晚那一击他也看出了力量,跑起来也有不管不顾的拼命劲,还会顾着提醒自己;人不笨,不硬拼,懂得示弱让歹徒放松警惕,留下记号,留下卖花女的线索,让自己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她。如果不是因为送产妇耽搁了,他应该能更快找到她;也算坚强,没有遇事就哭哭啼啼求抱抱,但怕黑。
  “时淼淼你在气什么?”季繁洲轻悠悠问了一句。
  这是季繁洲第一次叫叫时淼淼的名字。住一起这么久,他都没有叫过时淼淼的名字,连小八都没有叫过,都是直接开口说话。
  时淼淼笑了,是被气笑的。
  “季繁洲,你问我为什么生气?哈,你还真是有够好笑的。”时淼淼把东西往餐厅桌上一放,站在餐厅台阶上。
  餐厅比客厅高出两级台阶。
  这也是时淼淼第一次叫季繁洲的名字。
  “我和朋友在院子里说话,你站阳台看什么?我和朋友说话在,你突然那么大声做什么?你的教养应该告诉过你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吧?”时淼淼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了。
  就因为季繁洲突然说话,吓得她激灵,顾沉飞说的后半句话她没有听清楚。真是快要被气死了。
  季繁洲风轻云淡的样子简直让时淼淼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那你是担心我把看到的听到的事情告诉你爸妈,还是在怪我不解风情,破坏了你们俩,嗯,你侬我侬还是郎情妾意?”季繁洲似乎纠结着哪个词语更准确一些。
  时淼淼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白皙的脸红了起来:“季繁洲,你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季繁洲惊讶得有些夸张:“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也是龌龊?”
  “我和他不是你说的那样。”时淼淼大声嚷嚷,打断了季繁洲的胡说八道。
  “原来不是啊,sorry,是我想多了。”季繁洲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表明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时淼淼气得不想再多废话,重新抱起桌上的东西,进了卧室,门被甩得震天响。
  季繁洲揉了揉振得发麻的耳朵:人不大,脾气倒不小,以后谁讨她做老婆,有他好受的。幸好威廉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然肯定得淹死在时淼淼这条大海里。
  时淼淼气得躺在床上,揪着泰迪公仔的耳朵,想象这是揪着季繁洲的耳朵,心里舒坦了一些,又用拳头捶了捶它肚子,心情继续好了点。于是她翻身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用枕头撑住公仔让它坐好。
  “嗯嗯,坐好,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说你呢,季繁洲。”时淼淼指着公仔的鼻子说道,“你看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不能做个好人呢。恶趣味能不能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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