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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重生到老公是穷光蛋的那几年-第31部分

小说: 重生到老公是穷光蛋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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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之学就这么扛着她去到附近的一家租车点,租了辆车,把林伶塞进副驾驶座,一溜烟开走了。
  林伶愣怔在座位伤,惊魂未定,脸颊微红,头发凌乱,衣衫还不整。
  她镇静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淡淡看向左边的人,朱唇轻启:“你发什么疯。”
  周之学笑着瞥了她一眼,“一会你就知道了,先不生气。”
  说完他学着宿舍里那帮男生强烈建议的、一定要让他常说的一个字:“乖。”
  “……”林伶更觉得他抽风了。
  人前损她,人后装什么深情。
  她还是生气。
  周之学开得很快,一路绿灯。
  林伶靠在椅背上,一脸不虞,闭目养神。
  到了地方后,周之学怕她跑掉,先是开到附近的还车点,然后问林伶:“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扛着?”
  “……”林伶烦躁地开门,大晚上的,天黑得没边,让她跑她也懒得动了。
  下车时,她在寒风中打了个激灵,说道:“你最好给我个说得通的解释。”
  接着,她裹紧了外衣,上楼了。
  周之学给她开了门,放了热水,嘱咐林伶洗完澡就直接去睡觉。
  他则是进了书房。
  韩镕泽没个脑子,什么都跟他说了,他查了他的手机号,以及他鱼塘里的女孩子们。
  周之学联系了之前在网吧兼职时认识的朋友,没一会儿,人家就把韩镕泽的各种信息发过来了。
  聊天记录十分露骨,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海量信息里,只有那么几条可以用得上。
  周之学耐心地筛选着。
  半刻钟后,又有消息发过来,附带了一个链接,【有个bug,爬进去能听见录音。】
  周之学谢过后,从后往前听起。
  一些不堪入耳但私下说说无伤大雅的话他会略过,直到听到了三年前的某个音频。
  录音里,韩镕泽颤抖着声音对一个女孩说,“我也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推,玻璃做的啊,就摔一下,脊柱摔断了?”
  他反复听了几遍。
  随后,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年全身瘫痪的女孩子。
  女孩子家里很有钱,富甲一方,在当地很有声望。当初韩镕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跟她在一起的,但是恋爱期间,他一直拿着这个女孩子的钱养另外一个女孩。
  也就是和他通电话的这位。
  到了现在,韩镕泽不知怎么把责任摘得一干二净,而瘫痪女孩的家人却一直以为是一场意外。
  而和他通电话的女孩也早已不知所踪。
  至于韩镕泽,阳光开朗的形象,深入人心。
  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他毁灭了一个女孩的未来。
  周之学弄清楚来龙去脉。
  他不至于主动报警去抓人,那无异于自投罗网,他将证据备案了一份,以U盘加密封包的形式给瘫痪女孩的父亲发了过去。
  最快的话,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替他们收拾韩镕泽。
  至此,他才觉得完成了任务。
  抬头一眼,时针已经走到12的后面了。
  周之学去浴室洗了个澡,水不烫,还带有丝凉意,他仰着头任水从上流到下,踏遍高山,走过峡谷。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意识到,还差林伶一个解释。
  忙到这个点,差点忘掉。
  下一瞬,周之学忙不迭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吹,随意擦了两下,套了个大裤衩,直接奔向卧室。
  他甚至能想到,林伶是在一片怒意中,气着气着睡着了。
  可是他不作出点东西出来,也没法跟她解释。
  现在倒是把事情解决了,但林伶也睡了,总不能把她喊醒。
  正想着要怎么哄,周之学不自觉地上了床。
  柔软的大床瞬间凹下去一块,林伶背对着他,周之学拥着她的后背,房间内暖气充足,他可以感受到透过被子,传过来的温软的触感。
  让人心猿意马。
  就,这是他的床,他当然能睡。
  旖旎的气氛弥散在整个房间,连带着,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可是。
  寂静的夜晚,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撕裂了他全部幻想,冷冰冰地,仿佛要杀人。
  “你想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还能不能干点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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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原来她还没睡。
  周之学的手僵硬地顿在原地; 不敢有丝毫动作。
  林伶还是维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 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淡漠的像一块冰。
  “怎么不睡?”周之学轻轻地问。
  林伶拉起被子蒙过头顶; 说了句话; 但声音闷在里面,听不清楚。
  周之学凑近; 隔着被子紧贴着她的头,问了一遍:“说什么了?”
  被一把推开。
  他叹了口气; 伸手把床头灯关掉; 仅剩一丝半点的亮光从窗帘的缝隙处溜进来。
  两人的眼前具是大片黑暗。
  周之学有些慌乱无措,要是以前,直接做到她舒服了,事后什么话都好说; 但是现在; 他不敢轻举妄动。
  “那聊一聊?”
  周之学问完这句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伶的态度; 发现她并未给出回应。
  一直闷在被子里; 也不怕透不过来气。
  他一手扯开被子; 想把她的头露出来; 免得呼吸不畅; 一边温声地安抚道:“我这不是刚把事情解决了么,你不睡觉是在等我?”
  林伶闷哼一声:“想多了。”
  这回周之学听清楚了,只要她愿意说话,那就说明他还有救。
  周之学躺在被子上; 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只手虚搭在林伶的肩膀上,瘦削的肩膀不堪一握,他用大拇指来回磋。磨着。
  林伶闭着眼睛,想睡觉但始终被杂乱的思绪包裹着,脑子里像是有一趟朝无尽的轨道开下去的火车,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哐当哐当的,扰的她无法安睡。
  静谧的房间内,周之学条理清晰地讲述了他刚才做的事情,把他掌握的关于韩镕泽的全部信息都告诉她了,包括韩镕泽失手致女孩瘫痪,以及到处撒网的恶行。
  林伶简单“哦”了一声,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周之学哑口无言,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说了句:“给你听录音。”
  “不感兴趣。”林伶一副不太想搭理的样子,睁开眼睛,猛地转过身来,让周之学措手不及。
  她离得很近,即使看不太清,但那眼神太过执着,有股摄人心魂的力量。
  “我对他是什么人不感兴趣,我生气的是你的态度。”
  周之学愣住,他不是已经给出了交代么。
  “你喜欢我吗?”她突然问。
  她看着他的方向,不留一丝退路。
  没等周之学回答,林伶自顾自说道:“如果,如果你喜欢我,那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站在我这边,不管是因为误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你都不要让我当最后一个知道事实真相的人。”
  “我宁愿你把苦衷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一起想办法解决,也不想你一个人解决完事情之后,让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跟着庆祝。”
  ——
  第二天一大早,林伶被六点半的闹钟叫醒,她赖了会儿床,不情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一出卧室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周之学。
  昨晚被她一脚踹下床去了。
  林伶眼不见为净,轻声洗漱完毕,没有发出过大的声响,蹑手蹑脚地收拾好东西出门。
  外面寒风透骨,带着北方独有的冷冽,早上天还没亮透,天边像是挂着一层薄薄的灰雾。
  不好打车。
  林伶没空考驾照,不能和周之学一样租辆车,只能步行到公交站台,搭公车去工作室。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呼出热气也不能够温暖分毫,公车二十分钟一班,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等车的间隙,林伶从路边的早点摊买了个鸡蛋灌饼,她很少吃这些黑暗料理,总觉得吃下去胃里不太舒服。
  然而事实证明,那都是钱惯出来的臭毛病。
  林伶边等车边吃,三分钟过后,车还没来,她的鸡蛋灌饼已经吃完了。
  因为吃饭的时候总是比较专注,林伶还是在找垃圾桶扔塑料袋的时候,才发现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
  “吃的什么玩意儿,这么委屈自己啊?”冰冷的语气,一如往昔。
  林伶一愣。
  不敢相信。
  是她的妈妈。
  也许是母亲对她而言,已经不能算是一个长期陪伴的角色了,林伶眨了眨眼睛,一时间竟有种怀疑自己认错了的感觉。
  齐云不知道在她身后看了她多久,脸色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冷到冰点,她身后停着惯开的捷豹,一张脸不需化妆依旧精致无瑕,鲜艳的红唇张扬恣意。
  即便早起,墨镜带上,任何人也别想看见她的疲惫。
  此时,齐云和林伶一样,也有些不敢相信。
  “换个地方说话。”
  林伶一遇见齐云,整个人都怂了起来,她听话地带她到小区内的咖啡店,好在咖啡店开门早,且店内没有什么人。
  林伶点了两杯牛奶,这是她们俩独特的癖好,咖啡店里喝牛奶。
  上了二楼,空无一人,齐云随便找了个位置,林伶在她对面坐下。
  “妈,你怎么来了?还这么早。”
  齐云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熊猫眼。
  “……”林伶吃惊地望着她,担心地问:“你被人打了!?”
  “三天没睡了。”齐云捏了捏眉心,颇为困倦。
  “哦。”
  “去高原上徒步,一群人非说晚上有狼,死活不敢睡。”
  “哦……”林伶问:“那你怎么来找我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齐云就来气,她指了指林伶,“你还问我,你现在混成什么样了,我再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还要去摆地摊?”
  “我就吃个鸡蛋灌饼你未免想的太多了……”林伶小声地反驳:“现在这样也挺好……”
  齐云恨铁不成钢地望了她一眼,“林伶,上次你打电话过来妈妈以为是你爸让打的,态度也不怎么好,要是我知道他把你送到这破地方,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
  她接着说:“最近才知道你爸欠债的事,怪我之前一直不怎么关注,现在想到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妈妈心里就不好受,昨天跟你班主任通过电话,他把地址告诉我的,这不赶巧,一大早在外面碰见你。”
  林伶啜了口牛奶,低头看着桌面,“难得你还记得我。”
  “这什么话,虽然平时没给你多少母爱,但是关键时刻,我怎么也比你那没用的爸爸强。”
  “……”
  齐云也喝了口牛奶,差点一口吐出来,她擦了擦嘴,硬是好素质的忍了一嘴怪味,转而问:“怎么不带我去你租的地方看看,来什么咖啡店。”
  林伶想,齐云大概是还不知道她已经退租了,今天能碰巧遇见纯属是因为借住在周之学家,但她不敢把真相告诉齐云,怕她发火。
  “家里跟宾馆似的,很少回来,都不怎么住,什么都没有。”
  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齐云不紧不慢地“嗯”了声。
  时候也不早了,林伶望了眼表,斟酌着开口:“妈,我还要上班。”
  “什么?”齐云霎时严肃起来,又问一遍:“你要上班?上什么班?小小年纪谁让你上班?”
  “……”林伶被她一连串的问号怼得无所适从,只得慢慢地安抚她的情绪,解释道:“我在一家舞蹈工作室当助教,就放假的时候去两趟,不会耽误学习的,也不累,不累。”
  齐云一副看透了的样子,冷声道:“不累?不累要一大早赶公交车,吃路边摊?”
  “……”
  “没救了。”齐云气得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牛奶喝了大半,满嘴的糖精味。
  “我跟你说,我这次来,就是要带你走的,我看这个学校也不怎么样,咱们回家去,给你拖个关系,进清津大学附属中学没问题,再找个私人家教,比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多了。”
  “……你要我转学?”
  齐云淡淡开口:“嗯。”
  “不是。”林伶扣着手指,有些焦急地问:“怎么好好的,就,就要我转学呢,我在这学得挺好的啊。”
  “好不好不是你说得算,成绩说得算,我看过你的成绩单了,在你们班排倒数,好意思说自己学得挺好?”
  “我们班是重点班啊。”
  “那也是倒数,妈妈对你的要求,是数一数二的重点大学。”
  “可是……”
  “可是什么?你搁这有放不下的人?谈恋爱了还是?转学多大点事,说转就能转,叽叽歪歪什么呢?”
  林伶长吸一口气,事态发展地出乎她的意料,下意识地否认:“没谈……”
  “那就少墨迹。还有你那个什么助教,打个电话过去,说清楚不干了,以后少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齐云想起她之前说的话,问:“家里没什么东西?那也不用收拾了,现在就跟我走。”
  “……现在?”
  “你这边的东西回头重新给你买,搬来搬去麻烦死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林伶认命似的,小声道:“耳机没带,我想回去拿一下……顺便和房东打声招呼。”
  齐云随意地往沙发上一靠,瞥了眼手腕上的表:“快点,二十分钟。”
  ——
  林伶一路小跑上了六楼,喘着气按响了门铃。
  里面,周之学刚醒不久,他睁开眼第一时间跑去卧室,发现林伶不在,吓出一身冷汗。
  恰巧这时,门铃响了。
  周之学打开门。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他问。
  林伶胡乱编了个理由,“我下去吃早饭了。”
  “那就好,还以为…”周之学脸没洗,胡子也没刮,给她让了道,“进屋,外面冷。”
  林伶上来之前,想着一个是要拿耳机,另一个是跟他这个“房东”告个别。
  即便她昨天对他失望透顶,但是转学这么突然的事,是不是当面讲一下会比较好。
  然而当两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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