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老公是穷光蛋的那几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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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之学起身,看她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好脾气地点了点头,问:“衣服在哪?”
林伶答得很快:“卫生间的架子上。”
看着周之学出去,林伶还愣在原地。
她逐渐感觉到自己掌握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建立在他们是正常关系的基础上,简单来说,只要是当朋友,周之学还挺义气的。
林伶被这个想法打败。
谁要跟他做兄弟。
很快,周之学拿了睡衣就回来了,他手里是一件睡裙,递给林伶后,朝着卫生间方向,说:“换吧。”
林伶接过来,抖了抖,眼神里渐渐弥漫尴尬的意味,她掐着吊带,在两人之间晃了晃,说:“没拿内裤……”
“……”
尴尬是会传染的。
林伶有瞬间后悔,难不成让周之学再跑一趟么。
她当机立断,说道:“我,我自己回去拿吧,你不要关门,一定不要关门。”
说完她就小跑回去,鼻尖上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
林伶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家里把睡衣换好,该穿的穿上,前后用时不过两分钟,好像自己家里有鬼似的。
她拿上钥匙,“啪”得一声关上门。
到了周之学家里,林伶没看见人,浴室那边倒是传来一阵阵水声。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会相亲节目。
此情此景,很容易让她想到以前的日子。
她窝在沙发上或是躺在床上,等着他洗澡完毕。
林伶摇了摇头,想把这些念头从脑子里晃出去。
周之学洗澡很快,林伶还没看到电视里男嘉宾出场,他就洗好了。
精瘦的肌肉藏在T恤里,林伶知道,那里面是怎样一幅光景。
她下意识的低下眼睫。
周之学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也不说话,好像是在,很认真的看电视。
林伶用余光瞥他,发现他真的盯着电视看。
“……”
两人坐得很近,连身上散发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林伶的白色吊带睡裙裙摆宽大,她双腿缩在里面,把自己抱成了一颗团子。
心想这节目也不好看,一年多了女嘉宾也没牵手成功几个,长得还没她好看,怎么周之学都不望望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该来的总会来的,林伶用手指拨了拨裙摆,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想不想睡沙发啊?”
“……”周之学的思绪被她拉回现实,重复道:“我想不想睡沙发?”
林伶把飘落的散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只粉嫩的耳垂,她诚恳地说:“放心,如果你想睡沙发,我是不会跟你抢的。”
“……”
周之学无言,随意地往后一靠,双臂大开,不经意地触碰到林伶光洁的后背。
惹得她轻微颤栗。
林伶不动声色地往他那边挪了挪,带着点撒娇的意思,笑嘻嘻道:“你这是不是只有一张床?”
周之学回视她,内双的眼皮,总带有一丝危险的信号。
他说话声音都变轻了:“我想睡沙发。”
“啊?”林伶觉得今晚的周之学好奇怪。
周之学不得不再说一遍:“我想睡沙发,你去卧室。”
如果现在还看不出周之学在忍,那她也白活这么多年了。
林伶想笑,却不好发作,她放软身体,柔声说:“现在还不怎么困,看会电视吧。”
电视里,男嘉宾出场后,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长得没特点,性格也没特点,令人兴致缺缺。
也有可能是身边的人吸引走她大部分的兴趣。
夜很深,也很静,但好像都没有困意。
一种叫做暧。昧的情愫暗潮涌动。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好像更近了,林伶渐渐觉得有些热了,她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周之学的腿上。
过了几秒。
林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电视,在放广告。
有那么好看么,眼睛都不眨的。
像是得到了许可,林伶胆子大了起来,又把两条腿伸了过去。
只是简单的触碰,但细细痒痒的滋味并不好受。
挠得人心躁动不安。
林伶像是第一次渡河的小孩,每踏一步之前,都要经过仔细地试探,打上十二分的小心。
她是小心翼翼的。
也是不怀好意的。
又等了几秒,林伶的怂胆快兜不住了,她颤巍巍地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了周之学的臂膀。
一寸一寸的游走。
时间线越拉越长,林伶的胆子越来越大。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都准备开始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周之学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柔弱无骨,洁白无暇。
他的声音低迷沙哑,全然不似白天的冷静自持,眼神里迷离和狠戾交织,叫人辨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睡觉吧。”
林伶还沉迷在刚才的氛围里不可自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咱俩吗?”
“……”林伶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周之学一条胳膊一条腿把她扯开,“你去卧室睡,十一点半了,明天还要返校。”
林伶楚楚可怜地瘫坐在一边,看起来很不愉快,感觉自己被人耍了。
周之学见她这样,估摸着她是不可能自己走进去了,他站起身来,在林伶面前,占据完全的主导。
无论是感情,还是力量。
林伶生于南方,长于南方,身躯娇小,撑死一米六五,何况此时他站她坐,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她不服输地抬头看着他,说起话来声音比蚊子还要细小:“大了不起啊。”
“……”
周之学耳根微红,不去细究她指的是哪一方面,或者各方面都有,当下二话不说,把林伶像个小鸡崽子一样拎抱起来,进了卧室。
林伶被他甩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周之学就将空调打开,窗帘拉上,“砰”得一声把房门关上。
独留林伶风中凌乱。
几分钟后,林伶躺在床上,燥。热的心慢慢冷却下来,即将入眠之际,花洒的声音刺啦响起,她不耐地翻了个身,心里不可抑制地产生一个认知。
夜晚,不愧是男人的照妖镜。
作者有话要说: 不久以后。
嘿咻嘿咻。
林伶:“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周之学:“???”
周之学:“请你磨到宇宙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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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二天一早,周之学恢复如常,一脸禁欲,乍一看还以为他是出家人。
七点不到,林伶被他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几乎出自本能的张开双手,让他抱她去厕所。
等她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尴尬的干笑两声,屁颠屁颠跑回自己家。
林伶在自家捯饬完,马不停蹄地收拾好要带到学校的东西,然后去周之学家里,想跟他一起上学。
跟老公一起上学。
经过她几轮的死缠烂打,这才说服周之学答应了一起去学校的请求。
早上十点是学校规定的最晚返校时间,在规章制度方面,怀南双语一向以严格出名,作为本市唯一一所寄宿制私立学校,怀南的高层准备将“严格治学”打造成一大卖点,吸引更多的生源。
林伶和周之学在外面吃了一顿早饭,期间林伶异常乖巧,她随心所欲惯了,冷不丁变得顺从了,反而让周之学很不习惯,
吃完后,两人打了辆出租去学校。
在女生宿舍楼边分开时,周之学突然明白过来林伶为什么表现得如此听话。
——他帮她拎了一路的行李。
和周之学分开之后,林伶拖着行李爬楼,不拎不知道,东西看着少,还挺沉。
林伶正想着要不要分两批送上去,恰巧身后走来一个女生,见她对着东西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要我帮忙吗?”
林伶猛地回头,入目的是一个身形微胖,但五官及其优秀的女孩子,她笑了笑,说:“你是林伶吧,刚来第一天就回家了,还没来得及认识你,我们一个班的,我叫刘思瑶。”
原来是一个班的,林伶礼貌地问好,“你好你好。”
刘思瑶点点头,指了指她脚下的黑色行李箱,“我们一起来吧?”
林伶反应过来,“嗯”了声,两人一左一右,把行李抬了上去。
“你这里面装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刘思瑶问。
林伶认真地回想了下,犹疑道:“一些电子设备……”
刘思瑶:“……”
学校是不给带这些的。
一旦发现,几乎是勒令退学处分起步。
大家自觉地很,身边根本不会出现带手机进校园的人,刘思瑶被林伶的直率惊到了,她竟然这么狂。
刘思瑶好意提醒:“那你注意点……学校会不定期检查的宿舍的。”
“检查宿舍?”林伶还没听过这种说法,问道:“是校警教官来宿舍里,翻我们的箱子吗?”
刘思瑶点头。
“那也太没人权了吧!?学校简直不把我们当人,他凭什么翻我东西!?”
刘思瑶无奈地笑笑:“我建议你还是把这些交给老王保管。”
经刘思瑶这么一说,林伶脑海里顿时闪现出王海生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宽慰一笑:“我箱子有密码,还带了三把锁,到时候锁起来。”
“……”
刘思瑶住在林伶宿舍的对门,走廊上,她喊了林伶一声,问:“我刚才看见你跟学神一起过来的,你们,认识?”
不知怎么回事,林伶觉得自己有周之学ptsd,一旦有女孩子在她面前提到周之学,她都能立刻联想到李寒那张恨不得吃了她的脸。
她没回刘思瑶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刘思瑶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们不会有一腿吧,这么紧张,我就是看见了,随便问问。”
怕林伶多想,刘思瑶补充道:“学神在我们班是神一样的存在,我们只有仰望的份。”
林伶暗自松了一口气,说:“不是仰慕就行。”
刘思瑶又戳戳她,“那你们……?”
林伶觉着这小姑娘不像自己寝室的那几位一样,一提到情啊爱啊的就立刻噤声,刘思瑶好像对此一点也不忌讳。
“我在追他。”
但他不让我追他。
刘思瑶一愣。
倏尔,她笑了。
“听你这么说。”
林伶挑眉:“怎么了?”
“感觉热血沸腾。”
本就是不屑一顾的年纪,为什么要屈服于该死的规章制度。
——
林伶和刘思瑶一拍即合,刘思瑶告诉林伶,她幼儿园就在怀南双语上了,后来小学,初中,高中,都在怀南,她在怀南的时间,比大部分老师的教学生涯还要长。
但是现在的怀南,只剩下初中部和高中部了。
她可以说是和怀南一起成长的,但在各种奇葩变态的规定下,她说自己长歪了。
因为是老油条中的老油条,刘思瑶时常在被处分的边缘试探,却从未湿过脚。
她也偷偷带了手机,两人还互加了联系方式。
刘思瑶说:“你可能到高中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才会发现某位平时看起来乖得不行的同学,竟然也会带手机。”
林伶笑:“比如你。”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班级门口,刘思瑶坐在第二组第二排,离林伶有点远。
刘思瑶告诉她,第一次月考之后会排座位,座位是按照成绩来的,成绩好的先选,到时候她们就有机会坐一起了。
林伶豪情壮志地答应了她,心里却发慌,以她的成绩,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不过既然回到了校园,那说明一切都还有希望,林伶成绩不行,但她同桌很行啊。
令林伶沮丧的是,刚回到座位坐下,她就看见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草稿纸,上面一行大字异常碍眼。
你基础太差,教不了。
说什么大实话。
周之学已经早早来到了教室,一旦到了学校,他的任务只剩下学习,不知疲倦地学习。
林伶想骚扰他,但一看到他认真的模样,又不忍心了。
九点四十五,王海生从办公室赶来,他一来,班级里顿时安静下来,原本叽叽喳喳的几人扭回自己座位,瞬间进入学习状态。
林伶都看呆了。
想她十八岁的时候,每天沉浸在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更美的伟大事业上。
她的一帮朋友们,也都是家里有矿的主,高中毕业后直接出国,压根不看成绩怎样。
林伶转头看周之学,穿着校服的他干干净净,眼神里的光芒姑且称之为对知识的渴望,纯粹又坚定。
王海生进来后也不说话,在班级里他总是给自己树立起不怒自威的形象,林伶打心底有点讨厌他的做派,但也正是因为金钱的力量,才能让她在王海生手底下活得无拘无束。
九月份,天气没有丝毫转凉的迹象,班里两台空调一起开,依旧无法抵挡几十口人呼出的二氧化碳。
班里味道不好闻。
林伶凑过身去开窗,碰巧周之学就坐在窗边,碰巧她的动作幅度比较大,碰巧擦过周之学的额头,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她一系列碰巧的行为。
她闻见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谁能把这样的温暖的味道,和眼前这个硬骨头联系在一起。
“我开个窗,没打扰你吧。”
周之学伸出一根手指,挡住她不安分的胳膊,淡淡道:“打扰了。”
“……”
周之学:“要开窗喊我,你没必要爬过来。”
爬过来。
林伶不甘心地坐回去,心道这人直得过分,不解风情。
——
返校第一天的十点到十一点半,是自习时间,王海生看堂半小时,突然要开会,在黑板上写上“自习”两个大字,丢下他们出去了。
假期的余韵还没过去,尽管纪律委员坐在讲台上,下面不可避免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些定力好的,比如周之学,在菜市场都能学下去,有些定力不行的,比如林伶,就在找乐子。
她朝刘思瑶那个方向望去,在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