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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十里红妆:明妧传-第11部分

小说: 十里红妆:明妧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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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墨尘推着轮到到床边,道,“都出去吧。”
  赵风过来请镇南王妃和苏阳出去,只留下喜儿在床边看着。
  苏阳后悔带明妧来了,人没治好,自己还晕了,这里又是镇南王府,想带她走都做不到。
  楚墨尘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说而已,方才没能摸到明妧的脸,这会儿晕了,喜儿不敢阻拦他,最多说一句,“你不要碰我家姑娘额头……”
  楚墨尘避开额头,摸着鼻子和嘴,然后是脸,摸了下,再摸一下。
  这是什么?
  他伸手一撕,喜儿就道,“是假伤疤。”
  楚墨尘笑了,“这样能骗谁?”
  “不这样,老太爷不让姑娘来王府,”喜儿有什么说什么。
  楚墨尘笑了一声,把伤疤给明妧贴上。
  摸够了,他才把手收回来,喜儿忙帮明妧把伤疤弄好,心里不住的祈祷好不容易才恢复,别又给撞傻了。
  楚墨尘则问喜儿话,赵风在一旁看着,渐渐的就发现是怎么回事了。
  等问完了,楚墨尘手在明妧肩膀上一点,明妧闷疼一声,徐徐转醒。
  喜儿杏眼圆瞪。
  明妧醒过来,她摸着额头,迷迷糊糊道,“我怎么晕了?”
  喜儿哭着认错。
  明妧起身,看着楚墨尘道,“我没撞伤你吧?”
  楚墨尘摇头,“没有……”
  “我还是给你把个脉吧,”温温柔柔的声音,极为动听。
  楚墨尘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但两个字早已脱口而出,“也好。”
  明妧笑了一声,柔弱无骨的手抓起他的手腕,一边抬起,一边俯身。
  在喜儿和赵风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疼的楚墨尘额头都在颤抖。
  直到觉察嘴里有血腥味,明妧才把嘴松开,抬脚就走。
  喜儿呆愣愣的追着她跑了。
  出了门,镇南王妃走过来,道,“明大夫醒了,尘儿他……”
  明妧真想说准备后事吧,但她忍了,毕竟镇南王妃又没有招惹她,只道,“关于腿疾,我已经叮嘱过世子了,王妃大可放心,告辞了。”
  作了一揖,明妧迈步就走了,苏阳跟在身后。
  丫鬟就在前面带路,有些话不好问。
  出了王府,刚坐上马车呢,赵烈就带人拎了两大箱子过来,道,“这是明公子要的诊金。”
  明妧掀开车帘瞥了一眼,敢点晕她,给再多的诊金也不稀罕!
  苏阳说不用,赵烈只道,“这是给明公子的。”
  要不要,明妧做主。
  她为什么不要,她当然要了!
  明妧一句话没说,就代表默认了,苏阳替明妧道谢,然后翻身上马,准备回苏家。
  来了时候只有一驾马车,回去时多了一驾。
  马车内,喜儿低着脑袋,诚心忏悔,她好心帮镇南王世子,却没想到会害姑娘摔倒,还被镇南王世子给点晕,上下其手将脸摸了个遍。
  这就算了,以前姑娘也没少摸他的脸,算扯平了,可镇南王世子问了她一堆的话!
  但凡她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喜儿生怕明妧问她镇南王世子都问了她些什么,结果明妧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问,“下回……”
  “没有下回了!”
  明妧话还没说完,喜儿就举手发誓,“以后姑娘就是一脚踢死镇南王世子,奴婢甘愿陪姑娘一起死!”
  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真到那时候还记不记的这誓言,明妧也不愿多苛责她,在崖底相依为命的日子,足够她包容她三五十回了。


第29章 报恩
  马车汩汩朝前,明妧靠着马车,喜儿见明妧没骂她,头微抬了几分,再见明妧脸上没有怒色,她就露了笑脸,眉眼弯弯如月牙,她就知道姑娘待她好,要换成旁的姑娘,几十板子都算轻的。
  街上热闹不凡,喜儿像是坐不住马车似的,掀开车帘往外看,看到喜欢的,脑袋没差点从窗户处伸出去。
  明妧觉得自己太惯着喜儿了,犯了错都没片刻安分,正要数落她,就听喜儿叫道,“姑娘,侯爷……”
  她退开一点,帘子撩的更高,明妧就见定北侯走进一间药铺中。
  喜儿脸上带了三分好奇七分担忧,忐忑道,“侯爷好好的进药铺做什么,他是最不喜欢药味的了,难道受伤了?”
  明妧听了,就吩咐车夫道,“停车。”
  车夫勒紧缰绳,走在前面点的苏阳回头,就见喜儿往外钻,他问道,“怎么了?”
  明妧探出身来,笑道,“没事,我要买几味药,表哥有事就先回府吧。”
  他怎么可能独自回府,把明妧和喜儿撂在街上,回去老太爷还不得剥他几层皮。
  苏阳也下了马,明妧戴着斗笠,喜儿打扮成小厮也不起眼,苏阳往药铺一站,不就被认出来了。
  “不,不用,我和喜儿去买就成了,”明妧回绝道。
  苏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不会逼明妧,便道,“我在一旁铺子看看,你们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这安排,明妧无异议。
  将斗笠戴好,明妧就朝药铺走去,等他进药铺的时候,已经不见定北侯的人影了,喜儿有些失望。
  药铺的伙计迎上来,没闻到血腥味,也看不见明妧的脸色,只问道,“公子是要抓药吗?”
  明妧粗了声音道,“我抓几味药。”
  小伙计高兴的应了一声,明妧报药名,十二味药,要的分量都挺多,其中一味抽屉里不够了,小伙计道,“公子稍等,我进后院取。”
  明妧点点头,小伙计就赶紧去后院抓药。
  明妧往一旁走了几步,一旁珠帘后有轻微声音传来,是大夫在问话,“一点好转都没有吗?”
  回应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带了失望和落寞,“没有。”
  大夫轻叹,“侯爷别急,总能治好的,我从医书上新找到一药方,侯爷吃几副药看看。”
  明妧听的心惊,难道父亲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她正猜测,屋内定北侯已经出来了,怕被他看出来,明妧连忙背过身去,倒是喜儿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看人把脉。
  定北侯没有发现她们,迈步就走了。
  珠帘后,一头发半白的大夫走出来,一声叹息溢出口来,他去那边开药方。
  等他写完方子,递给小伙计道,“老规矩。”
  小伙计转身要走,却被明妧挡住了去路,明妧很无礼的从他手里拿了药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定北侯治的是什么病了。
  她看了药方,又扫了喜儿一眼。
  定北侯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的事,明妧知道,喜儿告诉她侯爷治了好几年,宫里的太医几乎是随传随到,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后来侯爷就死心了,老太太要给他找大夫,他还会动怒,但老太太不怕他,只要听说哪个大夫医术高明,总会请进府来。
  却没想到父亲明着不医治,私下里从未放弃。
  也难怪,为了他定北侯的爵位,府里争斗不休,谁都想把儿子往他膝下塞,想要的不给,不想要的硬塞,侄儿再好,也比不过亲生的,哪怕是庶子。
  明妧抢药方,小伙计恼了,“公子好生无礼!”
  明妧没理会小伙计,望着大夫,道,“可否进内堂说话?”
  那大夫犹豫了一瞬,就起了身。
  喜儿要跟进去,被明妧阻止道,“你就外面等着。”
  进了内堂后,周大夫望着明妧道,“公子要和我说什么?”
  明妧手里拿着药方,问道,“方才那可是定北侯?”
  周大夫眉头一皱,眸光带了几分警惕,明妧笑道,“方才是我无礼了,先父曾受过定北侯恩惠,一日不敢忘,在药铺,不敢贸然上前说话,我略通歧黄之术,看药方也能知道定北侯再治什么病,周大夫能否与我仔细说说他的脉象?”
  周大夫看明妧的眼神并未放下警惕,明妧坦然一笑,“定北侯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的事,人尽皆知,并非是什么秘密,周大夫还怕我害定北侯不成?我开的药方,是否存了害人之心,周大夫一看便知。”
  周大夫想想也是,但明妧是不是真的会医术,他还要考验一二。
  他说了一病症,让明妧断症,并差小伙计端了笔墨纸砚来。
  明妧笑道,“笔墨纸砚就算了。”
  果然是糊弄人的,周大夫刚这样想,明妧就报药名和分量了。
  听了七八味药后,周大夫脸上就带了震惊之色,那点怀疑神情也收敛了个干净,并将明妧当成前辈看,虽然她的声音很嫩,学无长幼,达者为先。
  明妧开完方子,周大夫笑了一句班门弄斧,主动说起定北侯的病症。
  明妧问的很详细,周大夫给定北侯治病十几年,一个月总会把几次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定北侯的脉象了。
  能告诉的都告诉了,周大夫问道,“公子可能医治?”
  明妧想了想,没敢把话说太满,只道,“我开张方子,配合施针,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他。”
  有七成……
  他是一成都没有啊!
  这少年小小年纪,医术竟然这么高了?
  明妧手腕疼,就口述,周大夫代为执笔,写了药方后,又写针方,周大夫叹道,“公子医术之高,为何不直接去定北侯府?”
  明妧摇头笑,虽然大夫有治无类,但在古代,大家闺秀不是什么病都能看的,而且,她会医术的并不想侯府的人知道,至少在查清她坠崖一事之前,能瞒尽量瞒,她起身道,“我此行并非专程报恩,还有别的事,既然碰到了,又想起来,就不能当没看见,报恩在心,周大夫代为医治也一样。”
  哪有这样报恩的?
  还了恩情,定北侯都不知道啊。
  这少年的境界,和他的医术一样,高山仰止,令人佩服。
  喜儿在外面等的心急,在她忍不住要进去时,明妧才出来。
  那边小伙计早把药材抓好了,道,“八两银子。”
  周大夫听了就道,“药材钱,不用收了。”
  小伙计愣了下,明妧笑了笑,也没有推辞。
  她把医治定北侯的办法告诉周大夫,将来定北侯承他恩情,所得的好处又岂止这区区八两,只怕诊金都是百倍不止了。
  喜儿拎着不花钱的药屁颠颠跟着明妧出了药铺,在街边小摊买了些东西,那边苏阳就走出来了。
  见喜儿高兴,苏阳笑道,“可要四处逛逛?”
  明妧摇头,“下次吧,外祖父他们指不定等着我回府问话。”
  苏阳点点头,等明妧和喜儿上了马车后,就翻身上马,回苏家了。
  如明妧所料,苏老太爷他们的确在等她,但她什么都不用说,镇南王府给了两箱子诊金,镇南王府的小厮还亲自将诊金送来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只是两口大箱子打开,明妧的眉头狠狠的皱了皱。


第30章 不敬
  两箱子里装的都是好东西,但都不是她要的,她气头上点名要的一样没有,那些没看上眼的反倒都在箱子里。
  而她最没看上眼的,还是御赐之物。
  一般东西给了就算了,御赐之物岂能随便送人,就算镇南王功在社稷,镇南王世子这么做,也难免有对皇上不敬之嫌。
  苏三老爷道,“这些东西,明妧不收为好。”
  苏老太爷就望着明妧了,毕竟是送给她的,怎么做明妧拿主意,明妧心不甘情不愿道,“那就送回去吧。”
  要依她的意思,全送当铺当了,他都敢送,她为什么不敢收?
  他堂堂镇南王世子的命,还能比不上这么点东西么?
  苏老太爷让苏二老爷亲自将东西送回去,苏大太太则看着明妧的额头道,“怎么肿了?”
  明妧轻碰额头道,“不小心撞了下,抹点药就好了。”
  苏阳则道,“表妹累了,让她先回去歇着吧。”
  苏大太太欲言又止,但见明妧眉间有疲色,就将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明妧告退,走了好一会儿后,苏阳追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锦盒,递给明妧道,“方才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表妹心意。”
  “表哥不是才送过我银针吗?”明妧笑道。
  “那不算,”苏阳笑着将锦盒递给明妧。
  明妧大大方方的接了。
  那边,丫鬟来传苏阳,他就去见苏老太爷了。
  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
  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
  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门提亲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嫁苏梨的话早抛诸脑后了,万一再杀出来一个镇南王世子怎么办?
  镇南王府虽然好,手握兵权,无人敢小觑,苏家也不差,桃李满天下,要是苏家和镇南王府真结亲了,那苏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文臣武将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惮?
  周大太太亲自来定下亲事,交换了信物,周彦也来了。
  明妧在书房内练字,就被苏蔓和苏瑶一人一条胳膊拉着去假山处偷听苏梨和周彦说话,至于为什么叫上她,苏瑶给了解释,“法不责众。”
  她是外孙女,又救治苏老夫人有功,就算偷听被逮到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们。
  失去才知珍贵。
  两人一声表妹,一声表哥,相顾情绵绵,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明妧就见识到了古人的含蓄腼腆,就周彦想握苏梨的手,都纠纠结结半天,手伸出去几次,都缩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还是不是男人啊。
  喜儿性子更急,她觉得要是她家姑娘,别说是握手,指不定都亲上了。
  这不,周彦又一次伸手时,明妧的暴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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