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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十里红妆:明妧传-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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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原本梁王和容王就旗鼓相当,现在右相和代国公向着容王,容王压过梁王一头,那些大臣偏向容王的可能性更大。
  容王没想到局面会变得这么好,且只是因为明妧凑巧救了右相千金,想到明妧……容王有些可惜,他见过明妧不少回了,从容、大度,救禅山寺难民足见她心地善良,若非身怀有孕,容王还真想明妧成为他的儿媳妇。
  知道容王世子倾慕明妧,容王的这些想法没有说出口,不过这不妨碍他高兴,而且不止容王高兴,容王妃也高兴啊。
  虽然高兴中夹了几分不爽,毕竟右相帮容王是因为明妧,明妧是容王世子请回来的,不过更重要的是容王能夺嫡,她和容王世子的争斗还早着呢。
  梁王府。
  梁王下朝回来,那脸色青的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拳头攒紧,骨肉发出嘎吱响声。
  右相突然站队够梁王恼火的了,更叫他恼火的还在后面,负责救济难民的梁王府管家派人来禀告梁王,说难民越来越多,病死的也多了,昨儿一夜死了八个人,不是好兆头。
  那些难民面黄肌瘦,衣不蔽体,冻死也不足为奇,可有些难民明明有被子,还死了,这就不寻常了。
  还有去禅山寺施粥的大家闺秀越来越多,一个大家闺秀带七八个丫鬟小厮,把禅山寺堵的水泄不通,而且那些粥……浓稠的跟大米饭差不多了。
  还有干脆直接就施饭的,还有菜,甚至还有肉。
  负责施粥的管家觉得这事不大寻常,朝廷发生天灾人祸不知道多少回了,施粥的有,但施饭的还是头一回。
  那些大家闺秀为了争谁施的饭菜好,都快大打出手了,谁也不相让。
  本来皇上是把施粥救济难民的事交给梁王负责的,那些施粥的粮食都是从粮库拨的,可现在的情况,根本用不到……
  昨天熬的几桶粥,今儿还没有施完,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事啊。
  总管觉得很没面子,他是代表朝廷,代表梁王府施粥的,可他的粥铺前根本没人排队,别人的队伍却排的老长,管事觉得自己的脸都火辣辣的烧疼。
  在这种吃饱穿暖的情况下,还一夜之间死了八个难民,就更不可思议了。
  梁王听了下人禀告也觉得不大对劲,这么多施粥的就不对劲了,还形成了攀比之风?那些大臣不是一向喜欢把穷挂在嘴边,甚至刻在脑门上的吗?
  “给我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梁王吩咐道。
  查了两天,梁王府下人才把事情弄清楚,匆忙回来禀告梁王。
  当然了,这事也传到了容王世子的耳中,当时容王世子正在喝茶,听下人禀告说不知道是谁传的流言,谁施的粥浓稠,容王世子和梁王就娶谁的消息,差点没被活活呛死。
  容王世子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耍过,居然说他和梁王打赌,谁施粥浓稠就娶谁,这么蠢的事他们两能干吗?
  居然还有那么多人信了,容王世子脸黑成锅底色。
  嗯,不只是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梁王府下人查了两天也没查到什么,最后还是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大家闺秀在禅山寺因为施粥占摊位的事吵起来才把这事捅破。
  那摊位昨儿是户部尚书府上占的,但今儿礼部尚书府来的早些,把那位置占了,户部尚书府要礼部尚书府把位置让出来,礼部尚书府不愿意,然后就起了争执。
  本来两家千金平常就喜欢斗嘴,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了,另外一姑娘把礼部尚书府姑娘拉住道,“要沉住气,梁王府和容王府的人都盯着呢,真吵起来,就算粥施的再多再浓稠,也入不了梁王和容王世子的眼。”
  两个都快要打起来的千金顿时偃旗息鼓,甚至还互相谦让了起来,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梁王府管事的实在摸不着头脑,怎么就把他家王爷给牵扯了进来?
  他知道施粥是为了博个好名声,可这回做的也太出格了些,一点都不委婉了。
  他偷偷跟着礼部尚书府千金,才偷听到施粥的原委。


第686章 胡说
  他家梁王殿下和容王世子从小就不大对盘,两人年纪只差了一岁,却隔了一辈,他们两差不多时候娶妻很正常,可娶妻大事,也能拿来赌博?
  这事他这个梁王府管家都不知道,却传的沸沸扬扬了?
  多施几桶粥,就想做梁王妃,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
  管事的把这事禀告梁王知道,梁王和容王世子的想法一样,把背后散播谣言的胆大之辈给挖出来。
  只是流言蜚语不好查,但这一回却是例外,禅山寺施粥哪家最先,大家都记着呢,都不用打听,梁王府管事的都知道,他还觉得那姑娘挺实在的,施那么浓的粥,在这些难民中赢得了不少的好感。
  尤其在那姑娘的带领下,大家施的粥都浓了,那些难民对那姑娘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
  梁王府管事的找那姑娘询问,那姑娘起初不肯说,毕竟明妧对容王和北越皇帝都有恩,皇上宠爱的安南郡主处处针对明妧,明妧也未损分毫,还救了右相府大姑娘。
  哪怕没人知道明妧的真实身份,也没人敢小瞧了她,何况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行为,她这么些天施粥,不就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吗,岂能功亏一篑?
  梁王府管事的见自己好言相问,人家没把他当回事,脸色一沉道,“是不是要我家王爷亲自来问,姑娘才肯坦白相告?”
  管事的语气不善,隐隐带了几分怒气,那姑娘哪还敢遮掩,当下有什么说什么,“那日,我来禅山寺施粥,在后山碰到了卫姑娘,就是给皇上治头疾的卫姑娘,是听她和丫鬟说,才知道梁王和容王世子打赌的事,这才,这才……。”
  梁王府管事的没想到这流言是从明妧口中传出来的,她不知道这流言是明妧胡乱捏造的,还是她也是听别人说起的。
  明妧住在行宫,又是容王世子带进京的,梁王府管事的还真不敢去盘问,就如实禀告梁王知道了。
  与此同时,容王世子也也知道了,脸黑成锅底色,她心底善良,见不得朝廷施的粥太稀了,心疼那些难民可怜,也不能拿他来诱那些大家闺秀上勾啊。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这么算计过他,但一想到是他挟持明妧来的北越,什么怒气都只能憋着了。
  只是容王世子憋着,梁王却是不会,他不好去行宫找明妧,来找容王世子算账了,“容王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容王世子脑壳疼,“梁王叔质问我,我又该问谁去?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难带我会赔上自己的名声来算计王叔吗?”
  梁王冷着脸道,“那是不是该好好盘问下卫姑娘?”
  容王世子知道明妧是罪魁祸首,只是梁王和他素来不对盘,他越是护着明妧,非但帮不了她,还会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明妧和楚墨尘的战斗力,容王世子在大景朝是如雷贯耳,他们和梁王斗起来,他正好坐山观虎斗了,容王世子道,“卫姑娘医术高超,梁王叔轻易还是别得罪她的好,万一哪天就有求于人呢?”
  梁王晒笑一声,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我会有求于她?”
  容王世子笑了笑道,“皇上都有治不好病的时候,何况你我,你怀疑她散播谣言,但这么做对她似乎没有任何好处吧?”
  的确,这么做对明妧没有任何的好处,她就是出于怜悯之心,再加上梁王霸道,看容王世子不顺眼,才闹了这么一出。
  不过这件事把梁王和容王世子推到了风头浪尖上,梁王不会善罢甘休。
  这边梁王还没有去行宫找明妧发难,那边北越皇后已经听说了这事,派人传召明妧进宫问话了。
  人在北越,北越皇后传召,由不得她不去。
  明妧带着丫鬟柳儿坐马车进宫,直接去了北越皇后的寝宫。
  看到明妧走进来,北越皇后脸阴沉沉的,明妧上前见礼,道,“不知皇后传民女进宫是?”
  北越皇后冷笑一声,“好一个卫姑娘,三言两语就把梁王和容王世子卷进流言蜚语中!”
  明妧有点懵,嗯,毕竟这事发生在好几天前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了,她道,“皇后的话,民女没听懂。”
  明妧说的是实话,她是真没听懂,但在北越皇后看来,她是装傻充愣,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嬷嬷站在一旁道,“卫姑娘在禅山寺说容王世子和梁王打赌的事,被人听了去,现在不少大家闺秀在禅山寺施粥。”
  原来是这事,明妧挠了下额头,刚刚是真傻,这回真得装傻了,她眼睛一眨,修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颤抖,温和道,“许多人施粥,这不是好事吗,怎么皇后不高兴?”
  高兴?
  北越皇后气笑了,她儿子被人给算计了,做母后的能高兴?!
  北越皇后冷冷道,“梁王和你有何冤仇,要算计于她?!”
  明妧知道,这事不给个解释,北越皇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既然敢做,就不怕北越皇后质问,她道,“皇后可能是误会了,那日我去禅山寺上香,却没想到会碰到那么多难民,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是在菩萨眼皮子底下,我实在做不到见死不救。”
  “难民太多,我身上没钱,才把容王世子叫去给那些难民付药钱,却没想到救济难民的差事,皇上交给梁王负责的。”
  “没人告诉我,第二天,我又去了禅山寺,侍卫不许我下马车,把我惹恼了,我身怀有孕,还忍着马车颠簸上山,不是为了谋私利,是为了救人命,心里存着气,再加上见不少大家闺秀来施粥,就和丫鬟聊起这事……。”
  “我见朝廷施粥都快清可见底了,心疼那些难民吃不饱,丫鬟说施粥都这样,没有人施浓稠的粥。”
  “我便笑丫鬟,这世上没有什么事不可能,其实想施粥浓稠些易如反掌,只要别人知道梁王和容王世子打赌,谁施粥浓稠,他们就娶谁,这粥自然就浓稠了……。”
  丫鬟柳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明妧胡诌,她眼睛都睁圆了,她实在是太佩服卫姑娘了,她是怎么做到在皇后咄咄逼人的冷冽眸光注视下做到这样信口胡说八道而面不改色气不虚的?


第687章 民心
  她都快要吓的断气了啊,她都快想不起来那天在禅山寺后山到底说了哪些话了,但卫姑娘这些话还真把打赌的事给圆了过来,连她这个丫鬟都没发现纰漏,而且还没有让那倒霉姑娘背黑锅,不过那姑娘也不算倒霉,她要不存了攀龙附凤的心,不会掉进卫姑娘挖的坑里。
  明妧说着,无辜的望着北越皇后,“定我和丫鬟说打赌的事时,被人听了去,而且没有听全乎,才闹出这事来……。”
  明妧越是表现的无辜,北越皇后就越生气,她看着明妧道,“好一张伶牙俐齿,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了!”
  明妧就那么望着北越皇后,她能说的都说了,除非认罪。
  北越皇后见她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一个镇南王世子妃,还身怀有孕,被容王世子挟持来北越,她针对容王世子,那是本分,梁王招她惹她了?!
  北越皇后大概是忘记了明妧去禅山寺给难民救治,梁王府的人不许她下马车的事了,她应该站在他们这一边,共同对付容王世子,她倒好,两边都得罪。
  北越皇后越想越来气,要罚明妧,这时候北越皇帝走了进来道,“皇后这么生气做什么?”
  北越皇后赶紧从凤椅上下来,福身给北越皇上请安道,“皇上怎么来了?”
  北越皇上坐下,道,“禅山寺的事,朕也听闻了。”
  明妧默默的给北越皇上请安,没有重复刚刚和北越皇后说的话,北越皇上掐着时间进来,正好打算北越皇后罚她的话,明妧觉得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应该站在外头听了有一会儿了。
  既然知道,无需再说,惹人厌烦。
  北越皇上眸光在明妧身上转了两圈,道,“禅山寺的事虽然有损梁王和容王世子的名声,但她也没有坏心,受益的是那些穷苦百姓,皇后就不要苛责她了。”
  都这么败坏梁王名声了,还没有坏心?北越皇后可不会姑息明妧,北越皇帝的说情只会让她更愤怒,要不是有恃无恐,她哪敢得罪梁王?
  北越皇后不赞同道,“臣妾知道她救治容王和皇上有功,但她故意散播谣言,三言两语就把那些大家闺秀玩弄于鼓掌之间,引起那些大家闺秀互相攀比争斗,居心不良,臣妾不罚她,如何服众?”
  然后,明妧没忍住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欠揍的话,“我也没有拿刀架着那些大家闺秀的脖子逼她们施粥啊,救济灾民,全凭自愿。”
  北越皇后气的额头都青筋暴起了,胸口起伏不定,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是,救济灾民是靠自愿,可她拿容王世子妃和梁王妃的位置诱惑她们,有几个大家闺秀受的了这份诱惑的?!
  明妧望着北越皇后道,“她们施粥是怜悯那些难民凄苦,绝非是冲着容王世子妃和梁王妃的位置去了,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传召那些施粥的大家闺秀前来询问,她们一番良善之心,不应该被这么曲解误会。”
  这回,北越皇上都嘴角抽抽了,皇后说的没错,果真是伶牙俐齿啊。
  而且不只是伶牙俐齿,还聪慧有加,坑了那些大家闺秀,还要那些大家闺秀进宫帮她澄清,一旦皇后真的询问那些大家闺秀为何施粥,没人会承认是冲着容王世子妃和梁王妃的位置去的,没有了人证,自然就算不上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北越皇上还真好奇,是什么样的爹娘才能生出这么聪慧可人的女儿,只可惜怀了身孕,否则他还真想把她嫁给自己的孙儿。
  北越皇后被明妧气的唇瓣都发青了,那种明明都逮到她罪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凭着一张如簧巧舌就逍遥法外的憋屈感令人疯狂,她堂堂北越皇后,被人这么公然,还是当着皇上的面顶撞的下不来台,颜面何存?!
  这人,她今天必须得罚!
  北越皇后望着北越皇上,“梁王和容王世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那些大家闺秀倾慕皇上的龙子龙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卫姑娘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把好好的赈灾搅合成现在这样,皇上要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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