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将的娇软白月光[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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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的手一顿。
周围一片抽气声。
“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贱蹄子,那可是她亲祖母!”
“这也太差劲了!将自己亲祖母赶出府不说,还拒不认错?这还不如俺们村东头那个寡妇懂事!”
“什么辅国公府,官当再大也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小小年纪,这也太下作了!”
“这丫头我刚才瞅着虽然邋遢些,长得挺俊的,谁知道心这么黑呢?”
一片骂声的里,有人道,“那位小姐额头怎么还有伤?”
但是群情激愤里,谁也没注意这个问题,到处都是嘲骂声。
夏儿气急,也顾不上白筱诺的叮嘱,站起来对着她们大喊,“你们知道什么!我们小姐这额头上的伤就是老夫人砸的!还有她今天来辅国公府做什么你们知道么!”
第23章 欺白府无人
夏儿这一声,可谓是用足了力气,不仅把周围的议论声压了过去,甚至还把白府一众人哭哭啼啼的声音盖了下去。
“夏儿!”
鹰老喝了她一声,让她住嘴。
她是小姐跟前的贴身丫头,有些话要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和从小姐嘴里说出来无异,那可就是晚辈揭发长辈,无论输赢,小姐以后的名声都不好听。
若非是顾忌这个,小姐怎么可能这幅面容出来就来见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白府的人摆下如此低的姿态。
“让她说。”
鹰老正准备上前转圜几句,让白府的人来开口,人群后忽然就传来一道夹在这怒气的声音。
“老爷!你可回来了,快来看看母亲!”
来人正是刚从衙门里当值赶回来的白茂,冷淡地扫了一眼笔直跪着的白筱诺,扶起白老夫人,“娘,你这是做什么?您这都一把年纪了,我扶您回去。”
鹰老气的脚一跺,冲到白茂跟前,“大老爷,这件事儿还请您和老夫人给再场的说说清楚,我们小姐根本没有轰老……”
“解释什么?左右两家已经分家了,辅国公府我们高攀不起,家母今日登门受辱,我们认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
白筱诺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也没有在意他撇过来的眼神,就那么定定的跪着,额头的伤的伤口因为磕头,又看是往外渗血。
鹰老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夏儿担忧地去给白筱诺擦脸。
她都被白府这一家子的无耻气的头晕,更何况是话题中心的小姐。
白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竟然如此蛮不讲理!可尽管如此,刚刚她敢对着白府的女眷叫嚣,却不太敢直接对上白茂,更何况白茂的话说的圆滑,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辩解,急的直掉眼泪。
周围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谩骂,白筱诺脸色越来越苍白,四太太终究是不忍,带着白楠刚往前走了两步,还没开口,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诺!”
白筱诺右腿本已经抬离地面,听到这一声心疼的呼喊,又停下了动作,转头就看见周老夫人在周景城的搀扶下疾步过来。
看见白筱诺额头的伤,周景城嘴巴抿的死紧。
不远处站着的随从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少将军身上的杀意实在是太明显了。
围观的人先是好奇地转过去看来人,本来还在嘀咕的辅国公府门前瞬间鸦雀无声,只留下白老夫人的脚步。
来人一身武将打扮,一身铠甲穿在身上,更衬得身姿挺拔,威风凛然。
更让人惊讶是的是他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剑眉斜飞,眸含星辰,如果不是一身冷肃的杀意,恐怕他当即就会被这一群小姑娘俏媳妇围了上去。
只是此刻,他一手扶着一位老太太,一手小臂横握着自己的军帽,眉头紧蹙,眼角腥红,好似虽是会抽出腰间的佩刀夺人性命,众人不由得默声后退了几步。
“老祖宗?您怎么来了?”
白筱诺仰起头看着周老夫人,想到自己现在的狼狈,还伸手向扒一下额前的刘海挡一下脸上的狼狈。
周老夫人瞪她一样,“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再不来,你怕是就被人吃的只剩一堆骨头渣了!”
白茂在看到周景城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糟。
原本他对白筱诺就存着气,老夫人寿宴上那么一闹,他颜面尽失不说,这么些年的亏空要补上,他可是连夫人的嫁妆都补贴上去还没还完,其他几房更是苦不堪言。
听到家里的下人过来禀告的时候,他为了出口恶气才急匆匆的赶来,本来今天过后,白筱诺肯定会在京城臭名远扬,没想到周家人来的这么及时。
“卑职见过周副参领。”
白茂放开白老夫人对周景城拱手行礼,虽然无论按照年纪还是辈分,白茂都在周景城之上,可是现在周景城得皇上嘉奖,已经封为正四品的副前锋参领,掌管京畿重兵,而他只是正五品的光禄寺少卿,行的自然是官场礼。
周景城冷眼看他,并不答话,白茂只好尴尬地收回手。
周老夫人的话无意是点炸了周边围观的人,这戏怕是要越唱越大了,尽管周景城气势骇人,可前来围观的人却只增不减,颇又越闹越大的气势。
白老夫人等人原以为胜券在握,没曾想镇国公府的人会突然出现。
“周家老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作为长辈还能欺负筱诺不成,您先别生气,要不咱们进去心平气和地谈谈?”
说话的依旧是大太太,面带笑容,看上去温和的不得了。
白筱诺心里给这位大太太鼓掌,若是没看到刚才的场景,还真是看不到白府的人竟然如此会演戏,大家都演,今天就是看谁演的真罢了!
不过,
早知道老祖宗要来,她就不用这么狼狈的出来,还再次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
白筱诺悔得眼眶发酸,几乎哭出来。
周老夫人这么一看,心疼地把她拉起来扯到身后,“行,老婆子我跟你们谈!小诺在我跟前长了十三年,我自认还是有这个资格替她做主的!”
“欸?我没听错?这辅国公府的小姐不是姓白么?怎么这位老夫人说养了十三年?”
“可别乱说,看到没有,那是镇国公府的马车,这位应该就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太后最疼爱的那位郡主娘娘的婆母。”
“呀,这热闹可大了,咱们都在这没事儿吧?”
“怕什么,这么多人呢,我是要看看这镇国公府能给这个败坏伦常的白小姐撑什么腰!”
“哎,这老夫人也是糊涂,一个如此不敬长辈的姑娘,也值得她……”
她话没说话,就感觉脖子一凉,顺着看过去,就看见那位少年将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瞬间闭上了嘴,还往人群后面躲了一躲,
心中暗骂,仗势欺人!
“就在这说。”
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开口,却听得在场的人心里咯噔一声。
周老夫人看了自己的孙儿一眼,回头看着白府一群人,“我孙子不懂事儿,白老夫人可别见怪,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开了,咱们索性就在这说清楚的好,免得让筱诺污了白府的名声,夏儿,这是怎么回事?”
夏儿看到周老夫人一行人过来,心中大定,听见老夫人的问话,抽抽噎噎地上前高声道,“今儿小姐正在给书房给您抄佛经,老夫人带着嬷嬷闯进来砸了上的茶不说,还伤了我们姑娘,小姐的额头出了血,我们哪还顾得上别的,但是小姐的伤口还没处理好,老夫人就在这儿大哭我们把她赶了出来!”
跪下给周老夫人磕个头,“老夫人,天地良心,府里这么多人看着,我们小姐被砸伤之后,没有一个人撵过白老夫人的。”
鹰老握了握拳头,也上前跪下,“小姐是为了老奴才被砸伤的!老奴,万死难辞其咎!夏儿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周老夫人还我家小姐一个清白,老奴愿以死明志。”
说完,起身就朝着门口的梁柱上撞去。
白筱诺吓得肝胆俱裂,刚才被众人责骂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恐慌过,只是她距离远,根本阻拦不了鹰老的动作!
看戏的人也吓出一身冷汗。
等到看清挡在鹰老面前的人时,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看向白老夫人的目光也越发的诡异。
这根本不像前面说的那样啊?
难不成这老虔婆故意在做戏?
“你,你胡说什么!我是被辅国公府赶出来的!她枉顾她爹的命令,苛待祖母长辈,这可都是事实!”
白老妇人脸色难看至极,大太太的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强忍着才没嘶喊出声。
周景城推开鹰老,给手下使了个眼神,立即有人上前看护住他。
扫了白府众人一眼,周景城冷哼一声,“来人,报官。”
“不可!”白茂急急上前。
白老夫人今日到辅国公府为了什么他也略知一二,这件事要是闹到官府面前,损失的颜面是小,只怕他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再想升迁恐怕是难如登天。
“周副参领,这件事,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都是世交,还请您给个面子。”
若是旁人,他这般伏低做小,只怕还有用,只是他这些年没怎么和镇国公府来往过,实在是不了解周景城的秉性。
“不可?好。”
听到周景城答应,白茂心里松了一口气,刚要抬手擦汗,就听见他沉声道,“那就我问,你们答,若有半句虚言,再由官府出面,白大人以为如何?”
白茂当即僵在当场。
白老夫人眼看着儿子被人逼得节节败退,知道镇国公府势大,可是他们白家也不是说拿捏就让人拿捏的,甩来大太太,道,“周老夫人,你这是要欺我白府无人?”
众人,“……”
你白府女眷、小辈站了一排,那位周老夫人没来之前,辅国公府可就一个小姑娘,您哪来的脸说人家欺你白府无人?
第24章 解决白府人
周景城可没有这么多耐心,只是看了白老夫人一眼,“老夫人不愿意?”
白老夫人正要接话,白茂忙上前一步拦住她,“我们愿意的,周副参领请。”
旁边周老夫人拉着白筱诺,丝毫没有为白府解围的意思。
四太太看这情形,拉着白楠又不动声色的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老夫人今日来辅国公府是为何?”
白老夫人当家做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如此下过脸面,她虽然没有诰命在身,可到底是几个朝廷命官的亲娘,让她回答一个小辈的问题,看来是不现实了。
白茂攥了攥手掌心,“实不相瞒,家母是为了白府与辅国公府的一桩旧例来的,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才闹得如此不愉。”
“旧例?”周景城眯了眯眼睛。
“对,我大哥,也就是辅国公在世时,曾经每年都会给我娘一份供奉,一直到去年都没变过,只是今年不知为何,被小侄女给停掉。”
鹰老原本被扶着坐到了旁边的台阶上,这会儿听了他的话,气的直接跳起来,“信口雌黄!我们老爷是感念你们这么些年守在白家,当时白府几位爷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项,都是白家人,所以才给你们补贴,什么时候就成了旧俗旧例?”
夏儿不懂这些事,恰好大夫已经赶了过来,便和周老夫人一起专心地看着大夫给她清理伤口。
白老夫人被鹰老的话气的不轻,伸着食指指向鹰老的鼻子,“主子们说话,哪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难不成辅国公府是你的了?”
鹰老本就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这会儿更是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
白筱诺本来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处理伤口,听了她这话,推开大夫站了起来。
周景城看她一眼,袖中手指蜷动,没有再开口。
“老夫人,鹰老是我祖父的旧臣,是看着我爹长大的人,您如此羞辱他,跟羞辱辅国公府何异?您的那份供奉是我的停的,但那时候,白府长辈们借着辅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赊账十几万两,我没有办法,只得先让人把所有的银子用在弥补亏空上!今天您进门没说供奉的事情,直接将我砸伤,所以鹰爷爷才会如此动怒,还请老夫人恕罪。”
白筱诺额头包着纱布,绣拳紧握,眼眶含泪,将落未落,看的一众人心都跟着颤动。
娇娇的声音带着哽咽,“父亲在世时,给您的供奉和几位叔父的补贴是他的心意,可父亲去后,虽说国公府就没了进项,可筱诺还是会把您和叔父们的供奉给补上的……”
白筱诺站在白府的人对面,看上去孤单而可怜。
“呀,我想起来,这就是那个欺负兄长遗孤的白家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原来就是这位老夫人啊!老夫人,就算那不是你亲生儿子,您一把年纪,也不能如此刻薄啊!”
还与不明真相的人发问,“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这位老夫人是个继室,可是她却将原配的儿子,也就是这辅国公给赶了出去,辅国公去世以后,这白府的人,竟然还借着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欠了上百万两的债呢!”
“上百万两?我的老天爷!”
“可不是!白府和这辅国公府早就分家了,如今国公府里就只有一位小姐,他们这是一大家子把人往死路上逼呢!还好被讨债的人误打误撞给闹出来了!”
“还不止如此呢!听闻当年国公爷去世的时候,把孩子送回来,白家不愿意养,最后这位小姐是在镇国公府寄人篱下呢!前阵子刚才刚回府!”
“呸!这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一家人!”一位激动的夫人直接从胳膊上挎着的竹篮里掏出一把刚买的青菜扔到白老夫人脸上。
“真是不要脸面!没声没养,自己儿子都当官了,这会儿还有脸来要一个孤女的供奉!”
“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姨娘果然养不出什么平行端正的儿女!当家的,看到没,你要是敢纳妾,你的儿女以后也是这样的下场!”
“看这个白府的老爷还穿着官服呢,就这样也能当上官,莫不是用你们偷侄女家的银子买来的吧?”
尽管他们的说法里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可不能否认,在白筱诺说完之后,风向就开始一边倒。
有了第一个往白老夫人身上砸青菜的,就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