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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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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是那么讽刺又悲哀。
  穆临风很清楚,他们根本无法对付余博,眼下还是逃离重霄城更为重要。
  于是,吕珺珂背着余博尝试用回家探亲的借口申请离城,居然真的拿到了鹤孤行准许出城的条子——说实话,他们也没想到能成功——余博碍于城主的命令,又认为吕珺珂翻不出他的掌心,派了两个人监视,就让她离开了。
  穆临风来之前预想了许多情况,并且准备好了应对方案托付给吕氏夫妇。吕珺珂在路上找到了穆临风来重霄城前安排的人,在山路上演了一出山贼杀人越货的戏码。
  余珺珂死亡。
  余博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鹤孤行的态度让余珺珂这颗棋子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他又忙着那件事,就没有去管的闲心了。
  确认小妹的“死亡”没有引起余博的关注,穆临风也开始了逃离计划。为了防止被重霄城的人追查到,他特意让吕氏夫妇悄悄搬离村子,自己则和吕珺珂找了个深山野林隐居起来。
  穆临风是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对他们而言,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能偷这么久,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吕珺珂擦拭着应诺脸上的污垢,待她看清这个人的模样,露出了讶异的表情:“风哥,这个人居然和你易容时的相貌一模一样?!”
  正替鹤孤行清理的穆临风一扭头:他好像知道为什么没人追来了。


第32章 
  相较于鹤孤行的伤势,应诺身上的看起来反而更惨烈些。
  藤蔓磨得血肉模糊的肩膀尚算好的,至少创口比较干净。吕珺珂替他清理十指的伤口时,都不忍心多看一眼。沙石嵌在血肉之中,她只能用针一点点挑出来,否则愈合后肯定要化脓的。
  就算应诺已经昏了过去,每挑一次,他的身体都会不自主都抽搐一下。
  烛光下,女子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穆临风心疼道:“小妹,换我来吧。”
  “这是精细活,还是我来吧,你挡着光了。”吕珺珂问道,“城主身上的伤处理好了?”
  穆临风往后挪了挪:“哎,城主主要是腿伤比较严重,这个我看不了,得明天找大夫,嗯……”
  “还有什么吗?”
  穆临风想到替鹤孤行擦拭身体时看到的那些伤疤,纠结半晌,又觉得自家媳妇没必要知道别的男人身上有啥,于是总结道:“我觉得城主他,就像是拿了那种苦大仇深、扭转乾坤戏本的角,将来必成大器!”
  “…………”吕珺珂无语道,“重霄城城主还不够大器吗?”
  呃,媳妇说的好有道理,原来戏本已经唱到最后了啊。
  一直到后半夜,夫妻俩初步处理好二人的伤势,将他们安置在另一侧的空房间里后,才回屋歇息。
  鹤孤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眼前是陌生的屋顶。
  这是被救了?他挣扎着坐起身,却因右腿的伤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才他就注意到这是间茅草屋,许是家里贫穷,所以只能将自己安置在地……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身旁的床腿,鹤孤行扭过头,就看到应诺大字型的躺在上面,霸占了整个床位。
  鹤孤行:“…………”
  看来这次真的是累到了,被这小子从床上踹下来都没有感觉。
  鹤孤行扶着床柱站起身,正要伸手去拍应诺的脸颊,忽然注意到他十指都裹着纱布,从蹭开的领口依稀能看到厚厚的绷带。
  他当时不是将人推出去了吗?怎么还搞得这么惨兮兮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鹤孤行回头,就看到一个相貌清秀气质儒雅的男人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城……呃咳,你醒了?”穆临风险险咬到了舌头。
  “是你救了我们?”鹤孤行道,“多谢。”
  “说不上,”穆临风赶紧摆摆手,指了指床上的应诺,“是他将你拉过来的,我们只是帮忙处理了下伤口。”
  “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穆临风感叹道。
  他当然知道两人不是兄弟,可是以一个陌生人角度来看,他们穿的衣服都价格不菲,肯定不是主仆,年纪也不像父子,那就只能往兄弟上想了。
  正常人都不会认为是主子和男宠吧。
  “我们不……”鹤孤行正要辩解,转念一想,如果否认了,就更不好说他们是什么关系,于是话锋一变,问道:“他,怎么样?”
  “你弟弟把你送来的时候,肩膀被磨得都要见骨头了…………”穆临风将昨晚替应诺包扎的情形仔仔细细讲了一遍,“虽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他这伤要彻底好起来,也得一两个月的。”
  看着鹤孤行越来越复杂的神情,穆临风心里暗暗给自己点了赞。
  不管这个长得和他人/皮/面/具一个样的人是谁,至少可以肯定他对鹤孤行没有恶意,而自己多少也是托了对方的福,做点小事报答,比如替他刷刷城主的好感也是应该的。
  事了拂衣去……
  鹤孤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捏住应诺的脸颊,像是出气似的狠狠拧了一下。
  “嗷——”应诺疼得嚎了一嗓子,捂着脸猛得坐起来,茫然地张望着四周。
  “…………”穆临风:深、深藏功与名。
  城主的心思实在太难揣测了,就当他刚才什么都没说。
  “两位既然醒了,不妨出来吃早饭吧。”穆临风招呼道,“这里离镇子挺远的,吃完我们早点去镇上看大夫。”
  本来还迷糊的应诺突然就清醒了。他的伤口恢复的比普通人快多了,到时候绷带一拆,怕是要被怀疑的。
  “我就不用了,”应诺慌忙道,“我自己懂些医理,身上也有……”
  鹤孤行斜眼瞥了过来,冷冷道:“去医馆。”
  “是。”应诺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话。
  吕珺珂将菜布好后,就躲回了房间,没有和两人打照面。吃完早饭,穆临风隔着门帘同吕珺珂说了几句,就去屋后将驴车拉了出来,他还细心的在板车上铺了件干净的床单
  “家里只有运货的驴车,委屈两位公子了。”穆临风不好意思道。
  “无妨,有劳。”鹤孤行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嫌弃。
  应诺心道:驴车算什么哟,当年他们还坐过拉肥料的车。
  他将鹤孤行扶到车上,自己则坐到了穆临风的旁边。
  “驾!”穆临风一抖缰绳,毛驴拉着车慢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恩公怎么称呼?”应诺问道。
  依着穆临风的说法,得中午才能到镇上,为了避免气氛太沉默太尴尬,应诺觉得,他和鹤孤行之间,非要有一个唠嗑的,肯定是自己。
  “恩公不敢当,”穆临风对应诺的身份也非常好奇,便和他聊了起来,“小生姓凌,单名一个风字,还未请教两位公子高姓大名?”
  “我叫……”
  “应诺,应言。”鹤孤行突然开口打断了应诺的话。
  应诺懵了一下,幸好他脑子转的快,反应过来鹤孤行是想用假名。
  但是,为什么是这个名字?而且也没说清楚,到底谁是应诺,谁是应言。
  本着谁先抢到是谁的,应诺立刻接话道:“对,我是应诺,他是应言。”
  刚说完他就感觉到鹤孤行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穆临风装傻充愣,也跟着他们演:“诺,言,听名字你才是哥哥啊。”
  等等,哥哥?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脸嫩……”
  “因为他比较高,我还以为……”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尴尬的闭上了嘴巴。不过应诺到底不是鹤孤行,脸皮厚多了,没一会,又开启了谈笑风生的模式。
  “看恩公的模样,不像庄稼汉,更像读书人啊。”
  “别恩公恩公叫了,怪别扭的,我虚岁二十有六,不知……”
  我哪里知道穆临风多大?不过鹤孤行才二十四,送男宠应该都是年龄比较小吧。
  应诺含糊道:“我比恩公小些。”
  “那我就卖个老,应公子叫我一声凌大哥吧。”穆临风笑道。
  什么?你问凌大哥不是应该对应应贤弟?求放过,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着城主喊“贤弟”啊!
  “哎,凌大哥,你和嫂子怎么会隐居在荒山野岭里啊?”应诺一口一个大哥嫂子,叫得不要太顺溜。
  “应公子没看错,我原来的确读过几年书,不过屡试不中,没啥出息。”穆临风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后来家里失火,爹娘都死在火里,我夫人也被烤坏了脸,她忍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我们就搬到这里了。”
  这段话看似简单,却是穆临风思考许久觉得最妥帖的说法。
  第一,说夫人毁容,这样吕珺珂戴面纱出现不会显得突兀奇怪;
  第二,用毁容被乡邻指点,不会像什么仇家追杀,政/治迫害这类的理由需要一个“坏人”。毕竟重霄城势大,万一想报恩去调查他的仇家,替他出气岂不是要露馅。
  第三,说自己父母双亡,就不用解释为何老人没有和他们一起之类的问题,顺便这个设定他还可以暗爽一下,到底自己再恨也不能真的捅了他娘。
  鹤孤行听完,却突然抬头,警惕地看了穆临风一眼:这人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谎?
  应诺没有发现穆临风话中的破绽,他想起了自己的幼时的事情,不禁感叹道:“我明白那种感觉。愚昧与质朴,单纯的恶意与善意,失去了那些弯弯绕绕,仿佛只有一线之隔,生也是他,死也是他。”
  村人愚昧,所以将他视作洪水猛兽;可也因冯婆婆质朴,所以会被着其他人偷偷帮助他。
  “应公子颇有感慨,莫不是也有类似的遭遇?”穆临风好奇道。
  “不提也罢,都过去了。”应诺回避了话题。
  身后还有那个人在,讲出来他就是缺心眼。
  然而鹤孤行却因为这句话,突然想起了应诺。
  想起他望着村里嬉闹孩子们时,落寞又倔强的背影;想起他看向自己时闪闪发亮的双眼;想起听到南玿转达“不会再碍着他的眼时”,自己想象中,应诺说这句话的神情。
  眼泪猝不及防落了下来,鹤孤行赶紧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
  死亡,除了听闻时的悲痛,更多是在往后余生中,不经意间再次意识到:他真的离开了,永远、永远都见不到了。


第33章 
  南玿整理了一下思绪。
  如果说吕小妹就是余珺珂,余先生应该就是余博,那穆临风卖身之事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就那么巧长得像应诺,又那么巧进了重霄城?
  南玿单纯,并不意味着他是傻子。他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却一时间找不到明确的证据证明有问题。
  老者见他不再提问,便站起身准备离开。电光火石之间,南玿福至心灵,突然道:“老人家,再问您个事,穆临风长得怎么样?”
  老者闻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南玿解释道:“穆临风他老说自己以前长得比我好看,我好奇问问。”
  换做别人讲自己好看,少不了要被人问句羞不羞,可南玿年龄不大,带着些稚气,长相又讨喜,看起来就非常可爱了。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老者忍不住笑出声:“穆公子的相貌在我们这些乡下人眼中自然是出挑的,白白净净,气质又文雅,说话头头是道,那一举一动,一看就是有学识的。”
  南玿心中狂喊:老人家,你说的详细点啊?!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标志啊?!比如什么泪痣啊,美人痣啊之类的。这种介于像与不像之间的描述,他根本没办法判断现在这个临风公子有没有问题。
  “当然,还是小公子更好看。”老人笑眯眯道,跟哄小孩似的,结束了自己的评价。
  南玿:“…………谢谢夸奖。”
  晌午的时候,鹤孤行一行三人到了附近的镇子上。镇上不少人在议论昨晚溪成山泥石流的事情,穆临风这才知道他们两个为啥会这么狼狈。
  话又说回来,换做别人可能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只是受些伤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应诺一进城门,就开始四处张望。
  “应公子在找什么?”穆临风问道。
  “哦,我看看哪有成衣店,给……应言买套衣服。”应诺用包成粽子的手挠了挠头。
  他们现在身上穿的是穆临风的衣服。他和穆临风身形相仿倒还好,鹤孤行那么高,就算长衫比较宽松,穿着肯定也不舒服,瞅那袖子裤腿,短了一截。
  “前面就有一家,”穆临风道,“不过还是先去医馆吧。”
  必须不行啊!应诺打的就是不和他们去同一家医馆,掩藏自己伤势的主意。
  “不用,劳烦凌大哥照看下我弟弟,”应诺跳下驴车,挥挥手道,“我买完就去找你们。”
  “我们去回春堂。”穆临风见拦不住,赶紧说了医馆的名字,过了一会,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两人身上好像都没银子。
  可等他回头,应诺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穆临风想着着,如果应诺发现自己没钱,应该会来医馆找他们,也就是多跑一趟的事情。就不再纠结,拉着鹤孤行直奔医馆。
  应诺下车后并没有直接去成衣店,而是拉住了一个路人问道:“这位公子,请问镇子里有没有万通钱庄?”
  万通钱庄虽然不是天宋存款最多的钱庄,但绝对是分店最多的钱庄,应诺当初卖药的钱就存在这里。
  一来万通钱庄各地几乎都有,二来他们家除了用信物之外,还可以凭密语取钱,对于经常被迫挪地,时常逃跑的应诺来说,真是非常合适了。
  “哦,你往前走,在石桥那右拐就能看到了。”
  “多谢。”应诺一路飞奔,看起来身上缠的那些纱布就跟闹着玩似的。
  万通钱庄铺面中规中矩的,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铜钱做装饰,远远就能看到。
  “掌柜的,取钱。”应诺进了钱庄,直说来意。
  伙计立刻端着茶迎了上来,看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客观,您这是?”
  “其实没啥事,都是他们大惊小怪搞的。”应诺投去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这家掌柜的很会做人,并没有因为应诺穿着朴素而摆脸色,像对待所有客人那样,从台子后面走出来,笑道:“这位客观,要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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