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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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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想让你帮我拿到当年那件事的卷宗。”陆薇道。
  “卷宗这种不是在府衙吗?”应诺奇怪道。
  “重霄城不一样。你也知道的,第一任城主严格来说,是被封地为王的。”陆薇道,“所以,虽然重霄城被划在桐陵府,实际上更接近自治。说句不好听的,这重霄城的人,生杀皆由城主做主,只要不碰到上面那位的底线,没有人敢追究。”
  “陆府那件事,当初是请了官府来调查,好像是因为前任城主当时有要事处理,不过卷宗重霄城有备份。”陆薇用手指戳着地面,“重霄城各类卷宗由城主保管,所以…………”
  “你为什么不试试直接找鹤……城主,只要理由合理,他应该会同意吧。”应诺揭开盖子,又往药罐里加了几位草药。
  “不要不要,城主一看就不好相处,我最不擅长和这种高岭之花打交道了,而且,又不熟悉实在开不了口。”陆薇听到后,疯狂摇着头,“况且若是我出面借卷宗,定是要查陆府的灭门惨案,容易打草惊蛇。”
  高岭之花?应诺被听着这个形容,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话说,我们当初好像也不熟吧……”
  陆薇眨眨眼:“可是你不是‘上司’,而且人又温和好说话。”
  虽然没有听过“上司”这个词,但是联系语境应诺还是能猜到大概意思,忍不住道:“你总是会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陆薇默默移开了目光:没办法,她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合适的替代词。
  “怎么会突然想起调查十年前的事情?”应诺随口问道。
  闻言,陆薇慢慢挪到应诺对面:“抬头。”
  “嗯?”
  少女解下了一直戴着的面纱,应诺这才发现,陆薇的右侧脸颊有一大块青紫色的疤痕,不是刀伤,似乎也不像烧伤。
  “这是?”
  “在进内城前,我曾经因中毒险些身亡,要不是弭卫长,可能就魂归九泉了,脸上的伤就是那时留下的。”陆薇说的非常平静,“可能是毒性伤到了脑子,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是…………”
  “但是?”
  “有一件事我记得非常清楚,在中毒前,我似乎就在调查十年前的事,并且发现了疑点。”陆薇目光沉了下去,咬牙道,“所以,中毒很可能与这件事有关,也就是说,当初那个凶手,可能还在城里!”
  陆薇将面纱重新戴了回去。应诺注视着少女许久,轻声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不过,如果你觉得可能有危险,一定要找我帮忙。”
  “嗯。”陆薇双眼弯成了月牙。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应诺似是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
  “你知道北凉吗?”应诺道。
  陆薇道:“北凉卫长的话,虽然不常接触,还是听说过一些她的事情,怎么了?”
  应诺压低声音道:“我和她有仇吗?为什么她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好可怕?”
  陆薇想了想,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我想,那应该是看情敌的目光吧。”
  “哎?”应诺一愣,“情敌?”
  “毕竟,”陆薇撑着腮道,“北凉卫长可是为了城主把自己老爹大义灭亲的人啊。”
  应诺:“…………”
  炉上的药已经煎好,应诺倒入碗中,将工具收起,伸了伸懒腰:“我也该回去了,药记得趁热喝了,外面凉,不用送了。”
  “好~”陆薇捏着鼻子,认命地端起碗,小声嘀咕道,“糖衣和胶囊真是让人怀念。”
  应诺走到陆府大门前时,突然觉得背后有目光射来。他下意识回头,只见祠堂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露出缠着纱布的半张脸和一只死气沉沉充着血的眼睛,看起来竟有些骇人。
  “陆……长老?”
  两人目光交汇,“砰”得一声,门关了起来。
  应诺挠了挠头,算了,这也不是他能管的事情。
  冬日的天总是黑的比较早,此时太阳的余辉只剩一层淡淡的光芒,笼罩在这座江岛之城的上方。
  应诺不由加快了脚步,他刚过城门,就听到身后有很大的动静,回头便看到岐路乘着马车飞驰而来。
  “岐路卫长?”应诺唤了一声。
  岐路没有应他,马车也没在城门停留片刻,竟直直闯了进去,显然是非常急迫了。
  会是什么事?应诺突然瞪大了眼睛:能让岐路如此慌张,只有一个人。
  鹤孤行出事了!


第44章 
  应诺心里慌了起来。他第一次觉得,内城实在太大了,为什么不能下一刻就出现在鹤孤行的身边。
  他几乎将自己微薄的内力提到了极致,就算逃亡时好像都没有眼下这般拼命。
  看着越来越近的房间,应诺甚至顾不得敲门,直接撞开冲了进去。
  “谁!”奉聿的声音完全没了平日的温和,冷冽得像一把沾血的利刃。
  应诺刚踏进屋里,就觉得肩膀一痛。随着耳鸣声起,眼前竟出现了重影。
  中毒了!应诺心中一凛,而且还是非常烈的毒,否则以他的体质,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反应。
  “糟了,岐路,解药在哪?”奉聿焦急的话似乎隔了千山万水,渺渺茫茫的。
  “我腾不出手,药箱左下角那瓶。”
  岐路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蒙在眼前的纱幔似乎也跟着褪去。
  应诺用力眨了眨眼睛,停滞的思绪开始转动:他刚才闯门的举动实在太蠢了,活该着了奉聿的暗器,幸好有解药,要不下面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奉聿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将手里的药丸塞进应诺口中:“快咽下去。”
  应诺配合的吞下药丸,故作虚弱道:“抱歉,一时情急……”
  奉聿知晓应诺的身份,责怪的话更说不出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将房门关上:“你在这看着,莫让无关的人进来。”
  话音刚落,就听岐路急道:“奉聿,快来帮我按住城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被压制的太久,蛊虫的反应太剧烈,我要撑不住了。”
  “来了!”
  应诺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情况。
  鹤孤行赤裸着上身被捆在椅子上,不停地挣扎着。他的双眼一片血红,神色疯狂,若不是嘴里塞着棉帕,还不知会发出怎样凄厉的嘶吼声。
  狼狈得一点都不像那个处变不惊,高高在上的重霄城城主。
  蛊虫在鹤孤行的体内四处乱窜,他的皮肤上出现肉眼可见的起伏。岐路聚精会神地盯着蛊虫行进的路线,一旦接近要穴位置,便提前用金针封住,防止要害被气劲伤到。但同样一些穴位不能久封,所以蛊虫一旦离开,必须马上取下金针。
  针刺穴位精准要求更高,若不制止鹤孤行乱动,非常容易出岔子,所以岐路才急着将奉聿喊回来。
  应诺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天晚上他虽感觉到鹤孤行身上有问题,却没有想过发作起来竟是这般模样。
  奉聿和岐路此时完全分不出心思看他在做什么,应诺压制住心头翻涌的情绪,悄悄走到桌前,从怀中掏出之前拿回来的养颜丸。
  他用匕首将药丸切开,将大块的部分中间掏空,戳破手指后滴满自己的鲜血,再合起来,用手捏住。
  应诺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椅子旁:“我有办法克制蛊虫!”
  说完,甚至不等奉聿二人反应,直接扯下鹤孤行嘴里的棉巾,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到了他嘴里。
  “你给城主吃了什么!”岐路一把拽住应诺的衣襟,简直一副恨不得砍了他的模样,怒道,“知不知道处理不好会出人命的!”
  幸好应诺的血药效很快,奉聿注意到鹤孤行的神色明显缓和下来,赶紧拉住岐路:“城主的情况有好转。”
  岐路顿时顾不上骂人了,赶紧去检查。往常至少会肆虐上一个时辰的噬元蛊此刻竟安静如鸡地滚回了丹田,重新蛰伏起来。
  “你……你你你……”岐路一把握住应诺的手,两只眼睛直冒光,和方才判若两人,讨好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药?”
  奉聿解开缚住鹤孤行的绳索,将人抱到床上,心中暗道:看来他们没猜错,之前蛊虫推迟发作果然与应诺有关。
  可他为什么要隐瞒?是怕暴露身份吗?奉聿疑惑的看向应诺。
  “那个,是以前无意间得了克制蛊虫的药,你说城主身上是蛊虫,我才想起来还有剩的。”应诺含糊道。
  奉聿蹙眉:如果是这个理由,似乎和暴露身份并没有太大关系?不管是穆临风还是应诺,都能说的过去,何必隐瞒?
  “那药还有吗?”岐路激动道,“如果能克制,说不定可以依着方子,找到解毒的办法。”
  他太急切,甚至忘了当初刚来重霄城,他们检查过应诺的随身物品。
  “没了,方才那是最后一颗。”
  岐路的眼神立刻暗淡下来。
  应诺心一软,道:“不过,我大概有办法,找到赠药的人。”
  “真的!那等城主醒来,我们就赶紧出发。”
  “呃,是我,不是我们。”应诺尴尬地继续扯谎道,“他这人性情古怪,我也是曾经无意中帮了他,才能说上几句话。”
  严格说来,应诺的这个理由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奉聿心中就是觉得奇怪,只是一时说不上来。
  江湖上不少能人异士都有点莫名其妙的规矩或者脾气,岐路倒是非常能理解,“那届时还要麻烦临风公子。”
  “不麻烦。”应诺试探道,“我可以问一下城主身上蛊虫的原因吗?说不定可以请他想出医治的办法。”
  “这……”岐路迟疑着,视线移到了奉聿身上。
  奉聿替鹤孤行掖好被角,起身道:“岐路,你先回去休息,蛊虫的事,我来说吧。”
  方才的施针,对岐路而言的确颇耗心神,加上这次事发突然,如今一松气,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那我走了,有事再让人通知我。”岐路背上药箱,离开卧室后,几乎是被人扶上马车的。
  应诺正准备坐下听故事,奉聿将脸盆巾帕往他手里一放:“帮他擦擦,一身汗渍就睡,肯定不舒服。”
  “这也是近侍的工作。”奉聿看起来心情不错,已经能开玩笑了。
  现在的应诺,莫说让他帮忙擦个身子,就是让他再跳一遍断情崖,可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老老实实端着盆出去打热水。
  奉聿目送应诺离开房间,抬手摸了摸下巴:这也太乖了吧。以往让他研个墨,都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是在心疼鹤孤行吗?
  想到这里,奉聿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应诺曾经伺候过鹤孤行沐浴,肯定也看到了城主身上的伤,这会是他转变态度,放下怨怼的原因吗?
  如果应诺是个这般心软的人,他家城主想要拐回家似乎也不是那么坎坷嘛。所谓怜爱怜爱,有怜难免就要生出爱了。
  更遑论这两人还有着深厚的情谊,哦,虽然大概还有一肚子怨气和委屈。
  思绪流转间,应诺已经打好热水返回。
  将盆放到床头的椅子上,应诺拧干帕子,就着热气轻轻擦拭着鹤孤行的脸庞。看着那人憔悴疲惫的模样,他的眼圈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一层水汽蒙上了双眼。
  奉聿心里顿时有底了。
  “你知道鹤鸿曦吗?”奉聿问道。
  应诺的手顿了顿:“重霄城上一任城主,鹤……城主的父亲。”
  “除此之外呢?”
  应诺回忆着曾经听过的传闻,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参加过伏魔之战,据说有很多红颜知己,大概就这样吧。”
  “我父亲,就是鹤鸿曦的近侍,所以我也算是从小就跟着他了。”奉聿嗤笑了一声,道,“小时候我也曾崇拜过他。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英雄,谁不崇拜呢。后来,我才发现,他就是一个眼里只有自己的疯子。”
  “疯子?”应诺低头看向鹤孤行的上身,颤抖着声音道,“城主这些伤,难道都是……’”
  “你知道吗?城主有十三个兄弟姐妹。”奉聿忽然改了话题。
  “十、十三个?!”应诺是真的惊呆了,“这么多?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因为都死了。”奉聿扭头看向窗外,视线的方向依稀能看到七杀居住的蛊楼,“你不觉得一个培养死士暗探,刑讯犯人的地方叫蛊楼很奇怪吗?”
  “是有一些。”
  “蛊楼原来叫生死楼,那件事后,才改名叫做蛊楼。”奉聿叹了口气,“蛊楼蛊楼,养蛊之楼。”
  应诺心中一动,好似明白了什么。
  鹤鸿曦打小就是天骄之子,相貌俊朗,聪慧过人,身价不菲,尤其是在习武上的天分,可谓千百年难遇。所以才能年纪轻轻就参加伏魔之战,并且是此战的主力之一。
  大约自小就被人仰视,无论鹤鸿曦表面上再怎么风度翩翩,骨子里还是透着霸道与专制。在重霄城中,他说一没人敢提二,他往东走没人敢瞅西边一眼。
  若说鹤鸿曦还有什么愿望,大概就是将灵鹤九指练到登峰造极,称霸武林。本来依着他的天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变数终究还是发生了。
  鹤鸿曦会去参加伏魔之战,一方面是想扬名立万,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的身手有着十足的信心。
  可谁也没料到,螟蛉血刃如此邪性,让他们伤亡惨重。说起来,鹤鸿曦的伤只是影响了根基,武学难再精进,比起非死即残,寿元大减的其他人算是轻的。何况他的功夫就算放到现在,也是江湖中的佼佼者。
  但鹤鸿曦还是疯了,他想尽各种办法修补根基,然而成效甚微,直到一个外域的商人,以千两黄金卖给了他一个东西。
  听到这里,应诺已经猜到,他哑着声音道:“就是你们说的噬元蛊对吗?”
  “对。”


第45章 
  关于噬元蛊,奉聿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子蛊之间可以互相吞噬,吞噬者的宿主能够得到被吞噬者的精气与内力,但子蛊无法吞噬母蛊。
  简而言之,噬元蛊更像是一种强制吸收对方功体与生命力的手段,当然吸收的人越多,武功越高强,效果就越好。所以除了鹤孤行的兄弟姐妹们,鹤鸿曦还收养了一批资质不错的孤儿,耐心地培养照顾他们。
  因着此蛊极为阴损,所以就算是外域,也很少有人使用。一只母蛊可以控制多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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