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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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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摸是应诺失去踪迹的半年后。
  鹤孤行又往后又翻了几页,终于有一页能看见记录的内容。
  “乙未年八月*十六日。高热,意识不清。青蒿六钱、**胡三钱,黄芩三钱……”
  “乙未年九月十八日,疯症加重,自戕未遂。龙骨两钱,犀角一钱,***两钱……”
  这明显是一个记录某人病情的本子,而某人是谁不言而喻。
  鹤孤行按捺住颤抖的指尖继续翻看,直到一行与病情药方完全无关的字出现,彻底打破了他强撑的镇定。
  “乙未年九月三十日,***反噬,疯症间歇发作…………”
  在纸张的右下角有一句仿佛随手写上的话——“小贺是谁?”
  里面的内容奉聿早细细看过,鹤孤行的神情一变,便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城主…………”他张口想要安慰,饶是平日舌灿莲花,如今却想不出合适的话语,只能抬手拍了拍鹤孤行的肩膀。
  “如果当初……当初我……”鹤孤行嘴唇翕动,哽咽半晌,终是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不会有如果。
  鹤孤行平复好心情,继续翻阅。
  应诺的疯症一直到乙未年底才好转,但这并不是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虽然许多地方字迹难以辨认,但明显他吃的药种类越来越多,名字越来越稀奇古怪,出现的症状亦愈发凶险。从浑身肿胀到七窍流血,什么不像人样的都有,甚至几次出现了“濒死”的记载。
  记录截止到丁酉年十月十四日,没有注明成功或者失败。
  鹤孤行重重合上书页,闭上了眼睛。
  “我虽不懂药理,但也知道大夫正常看病不会这样。若说是试药,里面大部分药材《本草》、《医经》等医术里都有记载。”奉聿顿了顿道,“加上山上的那些不知名白骨,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药人’一说。”
  “不过,一切等岐路看过再下定论。”
  鹤孤行沉默许久,缓缓道:“不必了。”
  “嗯?”奉聿一怔,抬头看向鹤孤行。
  男人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瞳眸中一片清明,冷静得甚至让人感到可怕:“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看过吗?”
  奉聿摇头:“我随手翻看了几页,觉得事关重大,便收了起来。”
  “好。”鹤孤行起身,拿过墙角放卷轴的瓷罐,把卷轴倒出,然后将那本册子凑近蜡烛点燃,尽数扔进罐中,注视着纸张一点点化作灰烬,冷声道,“落星谷带回的东西全部销毁,这件事到此为止。”
  奉聿万分不解:“城主,事情尚未有定数……”
  不,有了。
  鹤孤行想起了许多事。
  比如中秋之夜,他明明记得伤了应诺,那人身上却看不到任何痕迹;
  比如前往千机楼途中遇险,穆临风夫妇提到应诺身上的伤口惨不忍睹,然而不过几日几乎痊愈,他一度以为是别人形容得太过夸张;
  再比如莫名出现的所谓抑制噬元蛊的丹药,在落星谷内,他确实感觉到应诺吞了噬元蛊,对方却底气十足的否认……
  其实,还有最明显的一点。他们欢好时,应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疤痕,而他从来没有找岐路开过任何去疤的膏药。
  过往种种都足够证明,应诺的体质绝非常人。是不是药人已经不重要了,只要风声泄露出去一点点,没有人会接受其他的解释。
  到时不但整个江湖,怕是连朝廷,都会对应诺虎视眈眈。
  假若真的发生,重霄城能护得住吗?
  至少目前的鹤孤行束手无策。他终于明白为何应诺一直用着临风公子的身份,为何不放弃离开重霄城的念头。
  他恐怕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会带来怎样的风波。
  “奉聿,册子上的内容若流传出去,药人就要从传说走回尘世了。”鹤孤行简明扼要的点出重点,却也回避了关于应诺的问题。
  奉聿何等通透,立刻明白了鹤孤行的意思。
  谁不恐惧病痛,谁不贪生怕死。一本炼制药人的残方,不论真假、不论成功与否,都将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届时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惨死在权贵的欲望与某些医者的好奇心之下。
  奉聿举起手掌,四指并拢正色道:“今日之事,我奉聿若泄露半句,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必,”鹤孤行握住奉聿起誓的手掌,淡淡道,“我信你。”
  奉聿道:“跟我一起去的人,我会找个理由瞒过去,让他们闭上嘴巴。”
  “你们烧什么东西呢?这么呛。”被两人默契回避的主角突然出现了。
  奉聿眼疾手快,趁着背对应诺,立刻将木盒藏到袖中。鹤孤行则是从桌上抽出两张废纸丢进瓷罐里,一脸淡定道:“清理些不用的文件。”
  “奉聿,你回来了?”应诺走近屋里,随口道,“城主居然将你派出去,真是少见。”
  “是啊,”奉聿立刻露出同往日一般的笑容,假装抱怨道,“明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让我累死累活的跑一趟,也不知记得是哪年的仇。”
  “就是个小心眼,对吧。”奉聿故意揶揄着,驱散屋内紧张的气氛。
  应诺“噗”得笑了出来,附和道:“嗯,小心眼。”
  闻言,鹤孤行板起脸,伸手指了指二人道:“你们,我记着了。”
  应诺打蛇随棍,立刻接话道:“看,就是小心眼。”
  看着应诺毫无所觉,两人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暗中松了口气。


第65章 
  应诺自认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睡(动词)都睡过了,还纠结啥要不要一起睡(名词)。但是,当他看到大床上的龙凤呈祥的喜被时还是小小别扭了一下。
  “阿银这家伙,我让人重新换一床。”鹤孤行嘴上说着小姑娘乱办事,心里却在窃喜,就是没按捺住嘴角的弧度被应诺瞅了个正着。
  “…………”应诺无语道,“行了,别折腾了。”
  一夜好眠。
  应诺睁开眼时鹤孤行似乎醒来有一阵了,只是依旧躺在床上,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千机令满脸沉思。
  “怎么了,千机令有问题? ”应诺问道。
  “暂时没看出来。”鹤孤行摇了摇头,“不过我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假的陆长老就是冲着千机令来的。”
  应诺伸手拿过令牌,仔细看了看。
  令牌侧边有一指半厚,左半边上端是只似鹰似隼的鸟头,用胸脯的部位作为过渡渐渐变窄,上面雕刻着千机楼的纹样。下方是一个光秃秃的长方体,右半边则是一条直线和用来组装的卡口。
  “说起来,这个东西的造型确实不复杂,如果手上有四令的千机令,依着样子做个假的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应诺随口说道。
  鹤孤行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猛得坐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应诺莫名道:“我只是说能伪造,又不是说你手里这个一定是假的?”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鹤孤行捏着令牌道,“千机令除了是取物的凭证,更是打开机关的钥匙,若所有的四令令牌都一样,那还算什么钥匙?”鹤孤行言之确确道,“这令牌中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机巧才对得起千机楼的名声。”
  同样,也应该是印证令牌真假的关键。
  想到这里,鹤孤行立刻起床,匆忙赶到书房,写了封信让信鸽飞往千机楼。
  三日后信鸽返回,奉聿将信送到书房。
  钟离念给了个仿佛是废话的答案,因为他讲的这件事,众所周知——信上说,只要将令牌组装起来就是钥匙。
  应诺将那几个字盯出花来,也没明白哪里说了辨别真伪的方法,倒是鹤孤行若有所思:“我得出趟远门。”
  “哎,”应诺一怔,“去哪?”
  奉聿也同时问道:“需要我同行吗?”
  “去确认一下千机令。”鹤孤行道,“奉聿,叫上南玿、北凉和岐路,带二十个护卫,明日出发。”
  说完,又突然改了主意:“算了,让南玿留下。”
  奉聿道:“不如让北凉留下吧,就她一个姑娘家,多少不太方便。”
  鹤孤行用眼神偷偷点了一下应诺,微微尴尬道:“就南玿吧。”
  奉聿顿时明白了自家城主的意思。
  狼牙、七杀和弭都是坐镇重霄城的主要人员,不能轻易离开,阿金阿银两个姑娘事务繁忙,功夫又一般,也不适合。既然是为了照看应诺,那么自然不能留下对应诺有敌意的北凉。
  “怎么带这么多人?很危险?”应诺心下奇怪,九卫鹤孤行居然准备带四个,令牌到底锁着什么?
  “以防万一罢了。”鹤孤行迟疑片刻道,“这次你就在城里等我,不要跟着了。”
  正值心意相通如胶似漆的时候,对方却明目张胆的隐瞒事情,就差在脸上写上“我不信任你”五个大字,换做旁人少不得要闹一闹。
  不过应诺不是旁人,他大概比谁都清楚,对重要的人隐藏秘密是件多么难过的事情。鹤孤行不愿意讲,一定有他的理由。
  也许此事事关重大,他知晓亦帮不上什么忙,自是不必与他细说;亦或是太过危险,不愿他牵涉其中。
  如果是第二种,应诺心中纵是有千万担心,也不敢开口硬要同行。
  他除了有应对毒物的优势,其他各方面而言,都是个拖后腿的货。况且就算鹤孤行中毒,依着岐路的能耐,怎么也能撑到他赶过去。
  在不确认自己能帮上忙前,不添乱何尝不是一种好做法。
  “好,”应诺握紧拳头,几乎是在暗示般道,“我也算精通药草,所以,如果你们遇到难解的毒蛊,可以,不,一定要找我商量。”
  鹤孤行原本非常没出息的做好了今晚睡地上装可怜哄媳妇的准备,应诺的反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媳妇真是!太通情达理了!
  鹤孤行激动得一把抱住应诺:“好!”
  奉聿默默移开了视线,发出了非常轻微的,不爽的,啧声。
  这次出门又没有小孩可以逗了。
  明天一走就算事情顺利也得要近半个月的时间,就是说他好长一段时间抱不到媳妇了。
  鹤孤行躺进被窝后,手立刻不老实伸了出去,温热的掌心沿着应诺的腰线慢慢往上抚摸,然后……被应诺用手肘狠狠地砸了一下。
  “嘶——”鹤孤行抽回手。
  应诺问道:“想做?”
  鹤孤行委屈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应诺微微一笑:“所以你还睡在床上。”
  理解和生气又不冲突。
  鹤孤行揽住应诺,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嗯嗯,诺哥哥最好了。”
  应诺心顿时软了,磕磕巴巴道:“等你回来我就消气了。”
  “好——”
  鹤孤行临行前将南玿叫过来好生叮嘱了一番才上船。应诺没去送,拿了本书窝在书房里,只是许久也没翻动一页,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开重霄城后,鹤孤行直奔武林盟主的居所。千机令四家持有,但要将三家召集起来,作为盟主的顾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武林盟设在南北交界处的渝州,鹤孤行等人快马加鞭也需两三日才能到。因着冒然上门拜访不妥,所以他路上放了信鸽,让负责渝州生意的下属先行递了帖子。
  顾渊收到拜帖时,着实吃了一惊。重霄城虽在江湖,但重心明显在经商上面,面子不够大根本请不动人家,更别说主动拜会了。
  能让鹤孤行专门跑一趟的,定是大事。可他们之间有交集能称得上大事的,好像只有一件。想到这里,顾渊心头涌起一股不安。
  鹤孤行的人马一进城,顾渊就得了消息,叫人备好了茶水,推了其他事项在正厅等候。奉聿将随行的人员安置在客栈后,才陪同鹤孤行前往武林盟,北凉和岐路则在客栈等待指令。
  下人远远看见二人,立刻开门将人带进府内。
  “鹤城主。”顾渊从正厅走出,拱手迎了上来。
  “盟主。”鹤孤行回礼道。
  两人边往屋里走边寒暄了几句,落座后顾渊也不兜圈子,直接问道:“鹤城主千里迢迢来访,是有何事相商?”
  “还请盟主屏退左右。”鹤孤行一脸慎重。
  顾渊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挥手让下人离开,奉聿也跟着退到了外面。
  依着他们的功夫,要想潜入府中,并且在附近偷听绝非易事,更别提还有奉聿守着,便没有刻意关上门窗。
  两人下意识凝神静听片刻,才再次打破了沉默。
  顾渊道:“鹤城主请讲。”
  鹤孤行将千机令从怀里掏出,放到了桌子上,直接说了自己的猜测:“我怀疑手上的千机令被人掉包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也许,不仅仅是我手上的。”
  顾渊脸色顿时变了:“鹤城主,这事可不能乱说。”
  鹤孤行将假陆长老的事细细讲了一遍,道:“重霄城与大部分江湖门派不同,贵重的多是账本许可之类的文件。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这些东西就算被偷了,对重霄城来说,最多是有点麻烦,根本撼动不了重霄城的地位。”
  这话听着狂妄,但顾渊很清楚,鹤孤行所讲确实属实。毕竟让重霄城垄断南方水运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皇室。
  除非帝王翻脸,或者改朝换代,否则这块肥肉真没有人吃得下去。
  “我思来想去,重霄城还能让人惦记的,也就剩下千机令了。”鹤孤行手指压在令牌上,“这也是城中唯一一个我无法独自辨别真伪的东西。”
  顾渊沉默了许久,道:“鹤城主为何觉得其他人手中的千机令也可能被掉包了?”
  鹤孤行叹了口气:“这个假的陆长老,在重霄城潜伏了近十年,但他挖掘地道却是最近几年的事情。”
  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解释就是,假的陆长老是奉某人之命打入重霄城,也许最初的任务不是偷走千机令,但后来大概来了新的命令,才开始了挖地道的计划。
  如果真是如此,没道理只有重霄城的令牌被盯上,四分之一的千机令可取不出东西。
  顾渊右手握拳,摩挲了两下拇指上的扳指,停顿了一会,顺势敲了敲桌子:“要鉴别千机令的真伪,还是得请钟离楼主出马吧。”
  如果不是关系千机令,其实这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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