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穿越,乱我性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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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两位,先让我出去,我可不想看现场gv。”
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过头看向了边以白。
骆清顿时面露尴尬之色,他也清楚靳年和边以白的关系,于是洋装镇定的清了清嗓子。
“你们聊,我先去做准备了。”
看着再次被关上的门,靳年生无可恋的朝着边以白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子估计用福尔马林都洗不清了,大概所有人都认定他是个翘屁嫩男了。
“那个,他……”靳年指指门又指指自己:“我……就emmmmm”
边以白一副了然的样子走过去把百叶窗拉了起来,透过玻璃看了看外面,随后朝着靳年默默竖起了大拇哥。
“小年,真爱啊?”
边以白偏头看了眼外面正在准备拍摄,还时不时朝着这边看的骆清,不禁感叹了一句。
靳年内心复杂也没把这话听进去,脱了厚棉衣,目光恰巧落到了不远处的陈岩身上。
陈岩此刻端着杯红酒带着点别有深意的笑,看向玻璃后的靳年与其对视,随后眯了眯眼抬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但靳年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神里还有点别的东西,令他很不舒服的东西,他不禁皱了皱眉头,隐约觉得自己跟陈岩的关系绝不像表面不和那么简单。
真麻烦!靳年翻了翻眼白,管他个55667788的,随便了。
“说起来。”
室内的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边以白漫不经心道:“骆清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上次在医院碰到他了。”
“嗯?”
靳年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内心深处冒出了点担心,视线自然而然的投到了那抹挺拔高大的身影上。
这人每天工作这么多不疲劳过度就见鬼了,而且又都是些耗精神又费体力的事儿,难不成真生病了?
靳年咬着唇角叹了口气,看了眼身边的边以白,发现他那双淡褐色的眼眸此刻正落在外面的靳语身上,带着满满的爱恋和痴迷。
啧啧啧,恋爱的男人不得了。
“话说回来。”靳年用手肘戳了下边以白,满脸的八卦样:“靳语可是个钢铁直男,他要是永远不跟你在一起,你还会坚持吗?”
边以白神色有一瞬的黯淡,他眯眼笑笑凝视着靳语的身影,露出的小虎牙自信又有些撩人。
“就算他是个绣花针,老子也要把他掰成个回形针。”
狠狠说完转过头,就看见靳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他海鲜汤,吹了两口正准备喝。
边以白顿时瞳孔扩张,鼻翼煽动倒吸一口冷气。
“小年!等等!”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热汤顺着靳年的喉结一路往下,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靳年懵着张脸缓缓抬头。
我的嘴巴,怎么没知觉了???等等,头好晕啊……
紧接着白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在休克前的那刹那,他仿佛看见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朝着自己飞奔过来,是,梦吗?
身体轻飘飘的,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就像躺在棉花上一样往下深陷,没有终点,没有边际……
好熟悉的感觉啊。
我又死了吗?
死了也好,说不定再次醒来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里,母亲,父亲,弟弟都在,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点不舍呢?舍不得……谁呢?
第29章 我弱不禁风易推倒。
等靳年大脑苏醒睁开朦胧睡眼时,一股子消毒水混杂着药物的气味充斥了他的鼻腔,直叫人恶心干呕。
他颤动了下眼睫,头痛的炸裂,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晃了晃神才反应过来。
哦,医院啊。
得,也就是说他没死成。
“哥,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靳年满脸呆滞的偏头,宛如一个弱智残障儿。
靳语此刻正椅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见靳年有了反应便赶紧放下东西站起身,想要走近查看。
“好点了吗?”
在靳年眼里自家弟弟是面色凝重透露着无微不至的担忧与关心,感动的他是涕泪横流,虽然没有流出来,但在心里流也是流嘛。
于是靳年瘪着嘴戏精般的抽抽了两下,抬起手以为即将要上演一出兄弟情深的俗套戏码时。
靳语突然站住了脚,抿着嘴,随之而来的时噗嗤噗嗤的憋笑声。
看着那颤抖的肩膀,强忍不住的俊美五官,靳年生无可恋的想到了一个熊猫头表情包。
——没错,这就是在嘲笑啦。
“哈哈哈哈哈哈”靳语再憋不住笑出了声:“哥,好胆识,以白做的东西你居然也敢吃!你忘了以前被支配的恐惧了吗?”
靳年的内心可以说是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胆个球球!劳资tm怎么知道还有人能在厨房制造生化毒药???
然而还没等他出声反驳,门口就飞进来一束刀子眼,插得两兄弟是不自主的不寒而栗。
边以白双手插兜笑里藏刀的走进来,半眯着淡褐色的眼眸嗔看靳语一眼,才转向靳年。
“小年别听他诽谤,医生说了你是对海鲜过敏性休克。”
过敏性休克?啧啧啧,这身体还真是弱不禁风易推倒,这儿那儿的咋那么多毛病,果然娇生惯养生弱鸡。
想当年自己在乡下被猪拱,掉粪缸,被狗咬屁股蛋子都没事儿,照样皮糙肉厚泥地里打滚。
想到这里,靳年居然还有那么些得意,就着自己大学选修的丢丢医学知识发出了疑问。
“过敏性休克不是会大小便失禁吗?我……有吗??”
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边以白和靳语,两人恰到及时的摇头让靳年松了口气。
要是真当着那么多人面大小便失禁了,那不是丢人丢到跟外太空去吃大便一样一样了吗?
“你要是大小便失禁,那骆清估计会直接把你掐死在路上的。”
边以白嘻嘻说着还顺势抬起胳膊往靳语肩膀上一搭,靳语偏头瞥了一眼迟疑了几下,最终还是不动声色的默默往边上挪了挪。
“骆清?”
靳年疑惑,关他劳什子事????
“是啊,他把你背到医院的,你是没看见他那速度,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就直接冲进来了。”
边以白倚靠在墙侧声线慵懒惑人,说完话还不忘冲着靳年一副大家都懂的样子挑挑眉。
听到这里靳年竟然老脸一红有点臊的慌,其中还夹杂着那么点感动?
真没想到,这人平常看起来冷冰冰,又爱找事儿,关键时候居然还挺靠谱的,不错不错,就快要与我平分秋色了。
那也就是说自己昏过去前,模糊看到一个人朝着自己冲过来,也不是做梦咯,而正是骆清这家伙?
靳年乱七八糟想着,浑然不觉自己脸上已经敞开了笑,没啥血色的嘴唇的勾起了弧度。
“那他人呢?”
“赶通告去了。”
一直沉默围观的靳语终于开口,同时还选择性的躲避着边以白那拨人心弦暧昧的目光,却又偏偏忍不住偶尔对上一眼,人真的是生来矛盾。
这时候靳年才察觉到两人的蜜汁氛围,也意识到自己仿佛就是个千万瓦的大电灯泡。
甚至心里还想唱: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好不容易把这对‘狗男男’给打发走,不用再被掰着嘴塞狗粮了的靳年,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骆清的那张脸,人对很多事物都是有心理暗示的,他恍惚能够想象到自己被背往医院,骆清面露担心喘着粗气的样子。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直到有点闷了靳年才恍然醒悟。
靠!老子一大男人,怎么跟发春了一样?!
俗话说想什么来什么,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两下,是一条微信消息,靳年伸手拿起划开屏幕。
'老公:死了没?'
用了0。5秒的时间意识到这人是谁以后,靳年脸蛋瞬间有了神采,面露不屑的同时还露出点窃喜。
呵,关心人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随后勾勾嘴角,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了几下,把备注‘老公’改成了‘骆大傲娇’,紧接着再输入了一段文字。
发送!
'借你吉言,我又一口气喘上来了,没死成~'
那边似乎是思考了许久,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终于叮咚一声。
'骆大傲娇:那就好,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解不了约了。'
靳年抽抽下嘴角,看他打了这么久的字,还以为有什么事要说呢,结果是跑来毒舌斗嘴来了。
不过想想自己确实也该上点心了,毕竟人家这回还救了自己,于是想着想着心里头又冒出了个疑问。
'我的……裤子……是你……给我……洗干净……的吗?'
然而,这个问题在抛出去了之后,就石沉大海再无音讯,靳年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家伙,拉黑举报一条龙。
……
靳年需要在医院留院观察几天,也不知道是老天跟他存心过不去还是咋滴,竟然查出他有点高血脂,不宜吃油腻腥辣的东西。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么得一滴油~
【作者有话说】:感冒了昨天吃药就睡了,所以断更了,谢谢宝宝们的推荐票!啾咪啾咪!︿3︿
第30章 惨啊惨。
虽然日子过得是苦巴巴了点,但靳年可是一点没有偷懒,充分利用时间旁敲侧击的打听,各种关于靳娱传媒和骆清之间的事情,并且还把之前签约的合同给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再经过跟靳语的证实,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骆清这么上赶着要解约单飞了。
就拿合同上的霸王条款来说,公司与艺人之间的利润分成就不公到令人发指,并且签约期间还必须无条件遵从公司安排的拍摄以及活动安排,就连违约金的额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这种种条约不是摆明了剥削人家劳动力,仗着钱势欺压艺人嘛,而且还碰上陈岩这么个把艺人当成赚钱器械的总经纪。
靳年此刻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内心唏嘘不已,明亮的眸子盯着某处不聚焦的思索。
虽然他也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但刷刷微博不关注多少也总能知道点。
原本还以为只有韩国偶像艺人才会被这样压迫,国内市场还算好混,可现在看来其实都差不多,到底还是得有后台。
不过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骆清,在这种处境下居然还能坚持了整整三年。
想到这,靳年毫不自知的勾起唇角,眉宇间透着股微妙兴致。
真看不出来,就他这暴脾气,居然还挺能忍。
……
“不行。”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两个字,骆清西装笔挺,双手自然的垂在腿侧,曜石般的瞳孔沉肃的盯着对面办公椅上坐着的陈岩。
对方满不在意的嘴脸又令他的眉心又皱了几分,他很少会主动找陈岩,如果不是因为要紧事只怕多看上这人一眼都会觉得心累。
陆医生一早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母亲的病情恶化需要紧急手术控制,而自己的行程排得满当,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
两人大眼小眼的互望,整个办公室的氛围是又凝重又僵持。
陈岩翘着个二郎腿,不停的转动着手里的笔,嘴角带着股似有似无的讥讽。
骆清薄唇微抿,深邃的眼眸透着几分冷意,就这样对视了良久才又开口:“只要给我半天时间。”
“半天?”陈岩紧着嗤笑一声:“你知道就这半天时间,对于公司来说会损失多少钱?”
“可以从我的分成里扣。”
骆清不加思索的说完,眯了眯双眼盯着陈岩等着他下一步的反驳。
陈岩转笔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突然咧嘴笑的恶劣,眼角皱到一块儿的褶子带着几分轻蔑几分得意。
“那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
骆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看着陈岩的那双眸子里夹杂着一簇怒火噼里啪啦的正在灼烧,不过因为局势和一些不得已的理由,又致使他隐忍不动。
“怎么?想违约啊?”
陈岩皮笑肉不笑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骆清面前:“可以,五千万的违约金一到账,你马上就能走。”
骆清一语不发,狭长的双眸微垂凝视,陈岩的伎俩他哪个都不是第一次见,也懒得跟一个毫无在乎的人逞口舌之快。
陈岩洋洋自得的拍了拍骆清的肩侧,阴阳怪气道:“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没后台没地位还想要往上爬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跳?”
“再说了,你那个母亲充其量也就是个累赘,她又不能帮到你什么,何必天天守着她那病床呢?你说是吧。”
陈岩自认为说的在理,就算察觉也丝毫不顾及骆清阴翳的脸色,满脸嗤笑的抬手刚准备拍拍骆清的肩膀,却被人一把擒住手腕从里朝外翻转,痛的他是五官拢紧一阵惊呼。
“啊!”
骆清冷笑一声松弛有度的保持着动作,清俊的脸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感觉他随时能把面前这人的手腕给直接扭骨折了去。
他一向不喜欢跟人计较,别人说什么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也就不会往心里去,陈岩偏偏就踩了个雷。
“那我觉得你这只手,也是个累赘呢?”
陈岩忍着痛眯起眼,显然是气急也要装镇定。
“你敢得罪我?”
“有什么不敢?”骆清冷笑歪头道:“雪藏我?。”
骆清说这话明显是带着万分自信的,他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如果这时候把他雪藏再推个新人上位,可没那么容易,陈岩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费力又费财的事。
“放,手。”
陈岩气急败坏一字一顿开口,隐忍的镇定下还是能看到一丝惊慌。
骆清眼底含着不屑,在口袋的电话震动了几下后,把陈岩的手给扔开了,他也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颦着眉头就准备离开。
“我劝你不要去找靳年。”
陈岩揉着手腕恢复了原来那副自视倨傲的模样,只不过语气间却多了分别的意味。
见人没有反应,陈岩又继续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这个人。”
因为这句,刚出门的骆清顿时长腿站立,微微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