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穿越,乱我性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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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现在道上早就不容二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就连着一块儿做了。
于是随便这空旷大楼里的一声枪响,所有人都提起了警惕。
骆国勇被吓得发抖,四处乱看手机的抢下意识的就对准了声音的方向。
骆清看准时机,把兜里的手机对准他的手扔过去。
抢被打掉,骆清长腿冲刺接住手枪,搂住靳年的腰翻了个身,一气呵成连人一块带走,躲坐到了沙发后面。
然而屁股还没落地,紧接着枪声四起,他知道那边已经有人交火,只不过具体是什么人他就不得而知了,就是觉得事情并没有像他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骆国勇慌慌张张沿着墙壁逃跑,连滚带爬。
靳年整个人都是蒙的,紧紧抓住骆清放在他腰间的手,这种情形他真的从来没有经历过。
没等骆清思考出对策,几颗子弹就朝着他们的方向打到了沙发上,这绝对是有人在朝他们开抢,骆清皱了皱眉,看来他们也是被作为目标了的。
感觉到枪声越来越近,他咔咔拆开手里的枪子弹夹看了一眼,直到数量后又咔咔两下装回去,拉动保险栓,探出半个身子两枪直接击毙了两个朝着他们过来的打手。
整套动作行如流水干净利落,直接把边上靳年给看懵了。
他目瞪口呆道:“你怎么会……你怎么,怎么这么熟练?”
骆清探头看了眼外面,喘了口气握紧手枪,警惕之余回答:“我大学念的警校,当过两年兵。”
要不是因为星探找上他,他估计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骆清零碎的刘海撒在额角,西服敞开被蹂躏的有些脏破,在这只有月光的昏暗里,有种桀骜不驯的帅气。
靳年觉得骆清在他心里的形象更加光辉伟大了,不过现在不是他犯花痴的时候。
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骆清感到有些吃力,他没有浪费任何一颗子弹,但是终究只是一把手枪,迟早弹尽粮绝。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拿着仅剩一颗子弹的手枪有些焦灼紧张。
看了眼一脸着急想要帮忙又无能为力的靳年,把人拉到身边贴着沙发的背,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嘘’,然后保持着握抢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大柱子,静候猎物靠近。
一名打手见放了几枪没有动静之后,慢慢走过来,因为视角和光线原因,他没看到人,还没等细找,骆清猛的起身抬起手肘直击他的太阳穴,一招把人打到头痛欲裂直接瘫倒。
随后他快速抢过对手的抢,一只手拿着掩护射击,一只手将靳年护在身后,两人快步跑到了柱子后面。
途中一颗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划过,留下一条血痕,他抬起手背蹭了把脸上的血迹,瞥了眼,眼神冷如鹰隼。
“我掩护你,你沿着这边出去,然后叫人。”
骆清声音沉着冷静,靳年下意识就想反驳,但是他在这里确实没用不说,还会成为拖累,这种时候也不该矫情,他点了点头深看了骆清一眼,抱头外窜。
然而在拐角处差点撞上一个打手,两人突然面对面,那人明显吓得不轻,抢都没拿稳,在空中噼里啪啦抛了几下,稳稳妥妥的掉进了靳年手机。
两人愣了,靳年更是无语哽咽,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憨憨了,没想到还能遇到个铁憨憨。
想着把枪头一转,那人抱头求饶趁机躲了。
出口方向汇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靳年也根本跑不出去了,干脆返回跟骆清汇合。
而在另一边的龙恕危他们也在激烈交火,他带的人就那么几个,增援也还没到,但是好在枪弹足够。
终于有了口喘息的机会,他朝着靳年那边看去,他们明显势单力薄。
龙恕危想了下就朝着那个方向移动,边上的陈梓皓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想要劝住毕竟他们自身都难保,但又想到自家大哥估计是怕靳年他们出事,边先生会难过,所以才去帮忙。
于是便没有多话,暗淡了眼眸,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一边掩护一边警惕四周。
然而刚走了一半,陈梓皓一声惊呼:“大哥!”
龙恕危怔了下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了自己,两人一块被推到了水泥墙后。
他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儿,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袭来。
陈梓皓死捏住自家大哥的衣袖,眼睛不受控制飞快颤眨了几下。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声音越说越小,身体一软直接朝着地面到去。
龙恕危眼睛瞬间睁大,双手下意识的把人接住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这辈子都没有甚至都不可能会出现的害怕和恐惧,此刻都一一在他眼底呈现。
汹涌的鲜血从陈梓皓的嘴里涌出,他的嘴唇下巴和脖颈都被这份妖艳的赤红淹没。
他蠕动这嘴唇,心说着大哥我好爱你,他怕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说出这句话了。
可就是什么声音都打不出来,只有腥味呛进气管里的声音。
不久,一阵警笛声响彻这黑夜之中,紧接着便是救护车轰鸣的声音。
犯罪分子惊恐的逃跑撤离,边以白带着警察医生涌进。
一切终将拉下帷幕。
【作者有话说】:大概还有两章完结啦~
第109章 求婚。
那场有惊无险的绑架跑了不少人,当然也落网不少,鼎鑫堂的老大不幸就在其中。
警方经过调查得知骆国勇之所以会绑架靳年,也是受的张振堂唆使,成了犯罪工具。
骆国勇因为害怕,还没怎么审讯呢,就一股脑全给招供了,连着一些有的没的,所有他知道的都说了,只想着能够坦白从宽,这下子张振堂这牢底可得坐个够。
这事儿结束后,也没引起什么轰动,靳年骆清他们的消息都被压了下来,警方也没有公开具体内容,网友也只当哪里的小混混聚众斗殴。
至于其他更多的消息两人也没去多做打听,只不过靳年听说那垄昌社的社长龙恕危自那次事件之后,就从道上消失了一样,连带着他的二把手陈梓皓一起,生死不知,垄昌社社长的位置直接由他们另一位部长阿武上任。
生活就这样仿佛恢复了平静,两人在家休整恩爱了几天也开始回到了工作岗位。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但靳年知道,有些事情该面对还是得面对。
在他略微有意等待了这么久之后,这一刻终于来了,骆清的妈妈杨秀梅要单独见他。
他没想过逃避,相反早在知道骆清告诉他两人的关系被发现开始,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病床上的女人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状态,靳年就见过她一面,那时候她的精神还算不错,至少能坐着讲话。
“伯母。”靳年垂眸道。
杨秀梅浑浊的双眼移动到了靳年身上,脸上的氧气罩因为他的一呼一吸附着着白雾。
她缓慢抬手把氧气罩摘了下来,呼吸变得略微急促:“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吧?”
靳年没有吱声只是安静的听着,手指不自主的收紧。
“我的孩子我最了解了,他才不是天生得的那种病,是你这个变态把他弄成的这个样子,只要你离开,他还是能够变回正常人,娶妻生子。”杨秀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所以,我要你永远从我儿子的世界里消失。”
面对着这咄咄逼人的语气,甚至辱骂般的措辞,靳年要说不难受是假的,杨秀梅如今的态度,跟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和蔼可亲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靳年不由得暗暗自嘲,也是,是自己把他儿子‘弄’成了同性恋,人家恨不得杀了他才对。
“伯母,我们只是相爱了,骆清他爱我,您作为骆清的母亲,或许应该听听他的想法。”
“那只是一时的!”杨秀梅激动道:“你们那样病!肮脏龌龊!根本不会长久!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从小就是三分钟热度。”
“你放过他吧,算我老太婆求求你了,他跟你们不一样,你有钱你有地位什么都不怕,但我儿子不一样啊,我们家香火不能断啊,你这是要我老太婆的命啊!”
恼羞成怒后又苦苦哀求,靳年只觉得自己之前一遍遍在心里彩排的措辞,现在变得如鲠在喉,那些话仿佛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握紧拳头鼻翼煽动,一想到让他离开骆清心就跟被活剐了般的痛,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他大可不必理会,可这个人是骆清的母亲,是骆清最重要的亲人。
靳年两眼发红,鼻头发酸艰难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对不起。”
他抬起头,直面杨秀梅死瞪着他的双眼,声音因为难过发颤:“伯母,从小到大我对什么都不争不抢,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无论是工作,梦想,机会,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努力去抓住过就这么得过且过,但是骆清的出现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向往,他是我的目标和前进的动力,所以这一次,我想要跟您争取,我想倾尽全力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靳年说完再次垂下眼睑。
“你……你!”杨秀梅被气的呼吸急喘。
这时候,在外面不知道听了多久了的骆清快步走了进来,赶紧帮母亲戴好氧气罩。
靳年看见男人有些惊讶,他嗫嚅了几下嘴唇,到底没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有没有被听到。
骆清神色没有什么浮动,但内心却早就荡漾,靳年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令他兴奋的得想把人搂进怀里狠狠亲吻蹂躏疼爱。
但碍于场地不便,只能假装稳如老狗,一直以来靳年对面对母亲这件事情,都表现的纠结胆怯,骆清甚至害怕他会因为母亲的这些话而退缩,以所谓的为我好而放弃自己。
可小总裁真实的表现,无一不令他惊喜。
骆清拍了拍靳年的肩膀,低声道:“你先回家,这里我来处理。”
靳年与骆清对视了几秒,想从那双眸子里读出点什么,最终还是点点头走出了病房。
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他听到杨秀梅说话了:“小清,妈知道妈快不行了,妈妈唯一的遗愿就是你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
“我会的。”骆清平静回答:“我会结婚,也会有孩子。”
靳年脑子一片空白,门关好后他什么也听不到,脑子里一遍遍重复骆清刚刚的那句话,脚步虚浮的离开了医院。
殊不知骆清而后又说,他的结婚对象只会是他靳年,他们会跟其他同性恋人一样,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后代孕或者领养一个可爱的孩子。
杨秀梅的病本身就已经恶化严重,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跟靳年说这些话。
所以而后的时间骆清暂停了工作,一步不离的陪在母亲身边,陪着她过完这最后的一段时光。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之后,靳年也想开了,他爱骆清,他明白骆清的两难,骆清母亲病危,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分心更加为难。
所以靳年决定给两人一个喘息的机会,他订了机票,从他与骆清的公寓直接出发,没有知会和过多的言语,去了一个他很早之前就想去的地方。
他丝毫不会担心自己的爱情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因为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靳年走后骆清也没有急着联系他,他们心照不宣,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骆清的母亲在儿子无微不至的陪伴,和病痛的折磨下去世了。
而骆清再处理完一切后事,好好休整了几天身心后,也开始考虑自己该去把自家媳妇给逮回来了。
他能够猜到靳年去的是哪座城市,在跟靳语要了具体定位后,二话不说打飞的就出发了。
……
荷兰。
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
靳年从隔壁的蜡像馆走了出来,他在荷兰呆了近两个月,用他那蹩脚的英文跟人沟通。
一句走走停停,拍了不少照片,留下了不少回忆,全部都是想要带回去跟骆清分享的美好。
想到骆清他哀怨的叹了口气,臭人!还不来找他,不想跟他好了哼。
随后靳年又被自己的矫情恶心到,傻兮兮假装呕了一下才开始打量四周。
他之所以想要来这里,主要是因为这是第一个同性恋合法的国家。
广场上的同性恋人一对一对的,在这里他们是自由的,不用遮遮掩掩,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评头论足,因为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爱情。
靳年弯唇笑了笑,打算去逛逛夜市,这会儿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他把手插进口袋,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他的钱呢?!
靳年两眼瞪大,赶紧开始在包包和身上翻找,没有,没有,都没有!!
完了……
钱没了,他有点欲哭无泪,毕竟这里手机支付并不是特别方便。
他垂下头有些丧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大坨绿色的家伙正在靠近。
等靳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那个绿色的大虫子人偶给扛在肩头开始狂奔。
靳年被吓得哇哇直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下是真吓到了,国外太危险看,怎么丢钱还抓人啊,这又不是非洲!
再说了他一男的色也劫不了啊,难道要去挖他的器官?!
想到这靳年脸色顿时煞白,拼命开始挣扎,叽里呱啦乱吼。
“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老公马上就要来了,他是警察!他会把你抓起来的!”
绿色猪儿虫人偶不为所动,把他抗到广场中央就放下来了,然后紧紧抱住靳年,箍得他动弹不得。
靳年刚想换个战术,就听到人偶里的人说话了,一个熟悉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
“我怎么不记得我是个警察,嗯?”
靳年瞬间呆住了,滞楞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顿时没了那拼死拼活得劲儿,只剩下委屈,委屈大了。
“你他妈吓死我了!王八蛋!”
说着愤怒的从骆清怀里退出来,一把薅掉了他的虫子脑壳。
骆清此刻有些出汗,头发凌乱的贴在脑袋上,满脸笑意宠溺的看着眼前自己思念的不行的人儿。
靳年嘴巴一瘪,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你终于来了。”
骆清抬手抚了抚小总裁发红的眼尾,因为穿着玩偶套装,动作显得格外笨拙。
靳年破涕为笑:“你怎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