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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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林书竹,他惶恐地打量他们一伙人。
钟继在看清来人后,恨不得钻进洞里。
他记忆力过人,在记漂亮脸蛋上记忆尤其出众。
他寒假在街上游荡,偶遇买书的林书竹和池舟轻。那时他正喜欢清秀小男生那一挂,上前坏笑着调戏了人几句,边上一个煞风景的家伙还黑着脸对他动手。今天,他打不过人备胎就算了,还让曾经心仪的对象将他丢脸的场景看了个正着!
其他人看到就算了,他的小弟不会多嘴。
钟继自暴自弃地想:夏逾白、池舟轻这两人本来就名列他厌恶榜上的前茅,也没法更进一步。这两人也不管了。
钟继死要面子:他丢脸,他犯蠢,是他的错吗?不是,当然是围观者的错!
他对林书竹的好感顿时大滑坡。他甚至觉得他以后看到这类男生,他会选择绕道而行。因为只要一看到他们这类男孩子,钟继一定会回忆起这耻辱的一天!
林书竹惶恐地冲到两人面前,张开双手,像护雏的老母鸡把池舟轻挡在身后。他紧咬下唇,身形颤抖似是恐惧,但眼神满是坚定:“钟继,我不允许你欺负池哥哥!”
屁股摔成八瓣勉勉强强起身的钟继:靠!睁大你的卡姿兰大眼睛好好看清是谁受伤比较严重好吗!
池舟轻心情复杂,倒不是因为被弱小但倔强的“暗恋对象”保护在身后,而是因为林书竹的行为。
林书竹会出现在这里,他是万万没想到。
原书里钟继来找原主茬的情节出现在晚上,剧情原本是发烧生病后的池舟轻身体孱弱不少,自然打不过钟继。他惨败于钟继之手后,拖着一身受伤的身体,步履沉重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
他无颜回校面对林书竹纯真的笑脸。面对调戏过林书竹的登徒子,他没法用自己的拳头保护好爱慕的人,他太弱了!
池舟轻受伤后坐在昏暗的路灯下,林书竹给他包扎伤口一景被评为全书的名场面之一,林书竹真情流露的表白“池哥哥从来不用保护我,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已足够温暖”更是让池舟轻对他死心塌地。
林书竹从此对欺负竹马的钟继再无好脸色,任凭钟继甜言蜜语说了个遍,林书竹冷言冷语,不为所动。
钟继追人一向出手必成,没想到在林书竹这儿栽了个跟头。林书竹像一根脆弱的芦苇,大风一吹他会被吹倒,但他无法被轻易折断。钟继对他兴致愈浓,使出百般手段、穷追不舍地讨好追求他。
然而炮灰攻永远没法被扶正,追夫火葬场轰轰烈烈,恶狼变忠犬,钟继却换不来心上人的认可。他成为了他当初最看不起的备胎一员,却甘之若饴。
这次打架池舟轻并未落败于钟继之手,林书竹仍然偏袒于他。或许无论他怎么改变,剧情都无法更改?
池舟轻皱眉。
林书竹见他们两个迟迟不回答自己的询问,两人还撇过头去不肯看对方,表情更加可怜:“你们不要为我打架啊!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话不能说开,非得用暴力解决呢!”
钟继有一套他自己的“连坐”制度,丢脸在他心里被死死地和林书竹、池舟轻绑定在一起,他看到这人就感觉腿痛脚痛屁股痛,身上没一处是舒坦的。
他跛着脚往后方跳了几步,恨不得离这两个灾星八百米远。
今天是他不长眼主动招惹了他们,以后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林书竹笑脸僵硬:钟继怎么回事?明明上次见面,他对自己百般调戏,还磨着要电话号码。难道仅仅一个多月过去,这男人就变心了吗?
池舟轻沉浸在思考里自然也没回答。
林书竹笑脸裂开:池舟轻怎么也跟着变了?以前的池哥哥可是他说什么都会认真回话的……
站在不远处的夏逾白和林书竹的心情出奇的一致,又是失望又是百思不得其解:打起来啊!二男争一男的戏份怎么不继续了!
林书竹水润润的双眸四转,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没想到会在场的人物。
他重新扬起笑脸,向站在角落里的夏逾白走去:“夏同学,你和我一起去劝劝他们好不好?让他们不要再因为我打架了,同学之间伤了和气多不好。”
林书竹上次因为误会池舟轻和夏逾白有牵连,而对夏逾白心生不满。他回去问过江恒后,江恒却说这两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他当然相信江恒。两人不熟,那当时池舟轻说的和夏逾白的一大串相处过程全是胡编乱造,他说的喜欢夏逾白的话也是假的。
他顿时对夏逾白心怀愧疚,为自己没有道理的怨恨和嫉妒。
他知道,在夏逾白冷漠的外表之下,有一张打上“林书竹”印记的温柔面孔,只对他绽放笑脸。
我怎么能够怀疑他啊!
夏逾白是会给他递手帕,对我说体己话的同学,而且从来不会拒绝我!
夏逾白还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好端端地怎么就要打起架来,听林书竹说是因为他也不怀疑,起身道:“好。”
饱受打击的林书竹露出了今天第一个“一切尽在掌控中”的微笑。
两人一同走过去。
夏逾白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动,轻声问道:“因为你?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林书竹不好在他面前说出自己被调戏的事情,他不想拿污七八糟的情况去玷污高岭之花的耳朵。
他不好意思地抿嘴笑道:“嗯,只是一些误会……”
夏逾白对林书竹走到哪哪就是腥风血雨的属性了然于胸。
他一开始以为是三个人间的感情纠纷,后来想到池舟轻的暗恋对象分明是自己,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池舟轻会为林书竹出手,应该是看在两人幼时情义的分上。
池同学真是重情重义!
夏逾白对他多出几分好感,更希望池舟轻不要向他告白,他还挺想和他做好朋友的。
那钟继来找池舟轻干架又跟林书竹有何关联?
在他阅狗血电视剧无数的脑子里,会让两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的不外乎钱、情两者。
不是为情?难道是为钱?
而且钟继在他这里有放高利贷的前科。
一次他去书店,路上倒霉得钱包和手机都被偷走了。他准备要付钱了才发现,正好遇上钟继,就让钟继帮忙付的钱。
第二天他还钱给钟继,因为昨天的金额是一百缺几块,他没记清也没散钱,直接就还了一张一百。钟继不肯收,莫名其妙地一定要说他拿个几块钱来侮辱人,有本事就还他十倍百倍。
夏逾白没办法,后来往钟继的x信里转了一万块钱又把他拉黑。
他真不想跟这种道德品质败坏的人来往!
他越想越深信不疑:林书竹肯定被钟继放高利贷了。
而且林书竹一副不好开口的模样,不就跟他表哥和他借钱买游戏机又还不上的难以启齿一模一样吗!
第16章
夏逾白偏头仔细地打量了看林书竹几眼。
钟继最近的几个新欢类型……好像可以和林书竹合并同类项啊!
钟继这逼,年纪轻轻,交往过的男女朋友个数都够凑上半个班,换对象比换鞋子还勤快。
林书竹家庭条件不好缺钱,钟继设计借他钱,然后用高利贷套住他,最后再提出“做我男朋友”的霸道条件逼迫还不上钱的林书竹不得不从……
不会吧,这精巧复杂的“钱+情”复合套路!
夏逾白想象出的强取豪夺都够写出一整部名为《风流狂少:邪魅校霸狠狠爱》的电视剧了。
他既恶心于钟继人面兽心、欺骗清纯男高中生,又感慨他要是把这心思花到读书上,肯定能成为和自己伯仲难分的对手。
夏逾白想和钟继私下交流,让他回头是岸,但又想到钟继对他态度恶劣,未必会听他的劝解。
他又安慰自己:也许只是我想多了,钟继看上去也没这么王八蛋……
不管怎么样,夏逾白还是先好心提醒林书竹几句:“你欠钱可以找我借,别欠钟继。”
钟继这个放高利贷的,你别和他纠缠到一起去。
钟继不缺钱,说他放高利贷没人会信,夏逾白又没证据,他只好默默吞下这句话。
林书竹欠下的钱多半只是个小数额,他家庭条件又不好,让人家急着还上钱太过于为难他了。
夏逾白又说:“你不用急着还我。不还也行。”
嗯,就当看了几场修罗场付的演出费好了。
林书竹:“???”
林书竹:“啊?夏同学,你误会了,我没欠他钱。”
夏逾白:“你还年轻,生命尚有许多种可能。你不要为个把钱出卖自己,不值得。”
林书竹:你怎么越想越奇怪了?
林书竹怕夏逾白误会,含糊地解释道:“其实是一点感情问题……”
感情问题?
果然!钟继这王八蛋就是又骗人钱又骗人感情!
夏逾白冷声道:“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啊?”林书竹不解其意,但这是夏逾白头一次立场明确地为他说话,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感动。
他们两个走到池舟轻、钟继面前,钟继被小弟搀扶着叫苦连天。
夏逾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又具有侮辱性又气势强烈的骂人的话。他只好说:“钟继,你还是人吗!”
钟继受伤不说,又突然被剥夺了“人”的资格。
他们两个一起走,估计是一伙人。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他一眼:“你神经病啊!我做什么了我!”
夏逾白冷笑,指了指身旁的林书竹。
钟继看到林书竹的小白脸不免有点心虚,他的确调戏过人家几句,没法理直气壮。
心虚过后,他又暗骂林书竹告状。当初林书竹分明也是对他有意的,调戏他几句,他就欲语还休地看过来。现在又装什么贞洁烈男,他分明连手都没摸上!
他委屈不已:“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夏逾白:“是吗?”
钟继生怕夏逾白向他家长告状。
他爸妈工作忙,看在他学习成绩优秀,平日里就不怎么管他。再说他这个没搞到手,前头几十个对象可是真的,还有组织同学打架的恶行,这两宗罪报到父母面前,好几年的零花钱都要飞了!
钟继能屈能伸,单脚蹦过去抓住夏逾白衣袖:“大哥,求别说!”
夏逾白还以为他知道的太多,要被“当场解决”。他伸手去推钟继的手,又推不开:“放手!”
“不放!”
“放啊!”
“不可能!”
池舟轻想不明白这两人好好说个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怎么就争执起来,但眼见他前桌的衣袖都要被人扯断了,他立马加入战局去掰钟继的手。
没想到,钟继手上力气不小,他们两个人加起来都对扯不过他。
夏逾白心疼他的校服:“你放手,我不说。”
钟继将信将疑:“是吗?”
林书竹不敢上去帮忙,怕被误伤,只能在一旁无助地喊道:“你们!不要因为我吵起来啊!夏同学,你是来劝架的!”
钟继:“滚啊!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池舟轻你也滚!”
两人气势发生奇妙的逆转。
一开始占据上风的是夏逾白,现在咄咄逼人的是钟继。
三人僵持不下,这个往日偏僻的小路口又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李景鸿拎著书包哼着歌快乐地经过,他今天下午和球友们约好打球,提早回学校。路过一个小巷口时,他突然听到了细碎又有点熟悉的声音。
他好奇地探头过去看,一个疑似隔壁二中校霸钟继的背影和一群二中学生的身影映入眼帘。
钟继好像和两人正在拉扯,他看到被拉扯的人校服一角。
嘿!这不是我们一中学生吗?
李景鸿一下子正义感爆棚,二中的这算是什么英雄好汉,一堆人欺负两个一中学生?
他冲上去大喊:“钟继!你别欺负我们一中的学生!”
被钟继拉住的人生无可恋地看过来:“李景鸿?”
李景鸿没成想被欺负对象是班长,跑过去又发现另一个牵扯进其中的还是他同桌。
“靠!你还找帮手!”钟继分明忘了自己才是先找了一群帮手的人,怒骂道。
既然你们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了!
“快帮忙啊,你们一群人愣着干什么!”
小弟们抓耳挠腮,李景鸿、夏逾白两个都只是普通学生,对他们不好下手。可老大的忙不能不帮,他们只能对池舟轻动手。
一堆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身后又传来一道威严的质问声:“你们一帮学生堵在这里干什么!”
混战在一起的学生霎时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见四个学生拉扯在一起、神情各异。
一位学生怒气冲冲,一位学生愤懑不平,两位同学面如菜色,还有一位距离这个包围圈最近的学生泫然欲泣。
来的那人正是一中的教导主任。
他脸色黑得像锅底,头顶的地中海几欲要冒出烟来:“你们一群学生混在这里打群架?”
他又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学生:“哦?还有二中的?两校大混战?”
“夏逾白?连你也跟着打架去了吗!”教导主任恨铁不成钢地打量着他,“你是我们学校里学习成绩最优秀的学生,老师一直对你很放心,没想到……你下个星期就要参加英语演讲比赛去了,你怎么不能多花点心思在准备比赛上!”
夏逾白冷静道:“没有打架。”
要是换个学生说这话,教导主任肯定不信。打群架的场面都给他抓了个正着,狡辩说谎更要罪加一等!可如果是夏逾白,他向来是个乖学生,打架、说谎这两个词感觉和他一点不沾边……
教导主任动摇了,他不再板起脸色,说道:“那老师愿意听你的解释。”
夏逾白:“我们是在做一个生物实验,模拟减数分裂过程中的染色体行为。”
教导主任:“???”
夏逾白面不改色:“上个月我学习了孟德尔定律后,了解了多对性状在遗传过程中的表现情况。我对控制性状的‘遗传因子’产生了兴趣,预习了第二章 的内容后勉强有了个基本的了解,但只是浅薄地知道,无法完全掌握和应用。”
“我和池同学在路上讨论时,遇上了二中的钟同学和他的朋友们。钟同学成绩优异、爱好探索,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