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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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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舟轻说完“啪”地把球打到了球网对面。
  在池老师的多次指导下,夏逾白终于学会了发球。
  正手高远球是羽毛球发球动作中的基础,新手一开始学的也是这个。池舟轻对这种基础动作没什么好多说的,打算在实战中让夏逾白慢慢领会,反正他会把球故意往他能接到的地方打。
  池舟轻摆出一个接球的姿势让夏逾白跟着学后,又指出他动作的不标准之处,站到他对面去,开始发球。
  在池舟轻刻意把球打得又高又慢的情况下,夏逾白经历过几次失败的接球经历后,找到了打高远球的方法。两人慢悠悠地打来打去。
  旁边球场的李景鸿、钟继打球水平不相上下,因此战况异常激烈。他们两个累得满头大汗,暂时进行中场休息。
  他们分别蹲在球网两边,边喝水边看对面两个打球。
  李景鸿忍不住吐槽:“像在看两个老年人打球。”
  钟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深沉:“你别瞧不起老年人,我上次在公园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吊打。”
  两个人的眼珠随着空中的羽毛球转来转去。因为球飞得过慢,他们不由得产生了在看怀表荡来荡去催眠的错觉,晕乎乎的。
  “不行,不能再看了,我要睡着了。”李景鸿猛地摇头,站起身来,“我去跟池哥打一场。”
  他叫住池舟轻:“池哥,来一把吗!”
  池舟轻被他的叫唤喊得一分神,没接住夏逾白打过来的球,球落在了地上。
  夏逾白说:“你和他去打吧。”
  池舟轻看他高远球学的有几分样子,问道:“累了吗?你还要不要继续打?”
  夏逾白:“还行。”
  池舟轻看了一眼钟继后说道:“那你和钟继打,我去和同桌打一会儿。”
  夏逾白点点头。
  池舟轻走到李景鸿对面、钟继旁边,小声对钟继说:“你照顾夏逾白一点,他不是很会打。”
  钟继才不会同意呢,今天他来球场就是要教夏逾白做人,让他体会一把什么是被碾压的痛苦。他不耐烦地点头,胡乱应下了。


第30章 
  李景鸿看池舟轻只打高远球,以为他是个羽毛球新手,特意也只用高远球跟他打,不打角度刁钻的球。
  毕竟只是平时的娱乐打球,又不是比赛,故意打的让对面接不到,一直捡球也没意思。
  李景鸿打着打着发现池舟轻好像比他想象中会玩一点,逐渐也放开手脚,然后他被池舟轻的杀球打傻了。
  他才明白他给池舟轻打高远球不就是给他送头吗,球打高了池舟轻打过来直接往下压,打得又近又快,公园娱乐健身水平的李景鸿根本接不住。
  我以为他是个青铜,实际上他是个王者。
  比起这边球场的水深火热,对面球场悠闲得像养老院。
  钟继打了几次高远球以后索然无味,一记扣杀打得夏逾白措手不及。
  按理来说,他看到夏逾白没接到他的球,他应该欢欣雀跃才对,但欺负一无所知的宿敌实在是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夏逾白接不到球,脸上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默默地跑过去把球捡起来和他继续打。
  钟继故意连续扣杀他好几次,他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恶意针对,又捡球再打。
  也许该把“像是”去掉,夏逾白一个刚学的小菜鸡他能懂什么啊!
  欺负对手的爽感来源于三点:一、两人等级相近,越级挑战更佳;二、被羞辱的对手要有不堪耻辱的表现;三、有围观群众喊“666”。
  哦,他和夏逾白打球的确是越级了,不过是他狠压别人级数;夏逾白万年冰山脸,不堪耻辱的影找都找不到;他们打球也无围观群众。
  一个大学生去欺负小学生,一个满级高手去屠新手村,这有意思吗!
  反正钟继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
  正好李景鸿追球满场跑累傻了,钟继虽然是压着别人打的那个,但他不是真的快乐,两方一直认为还是原来的搭配好,纷纷又交换位置。
  池舟轻问他:“打得怎么样?”
  夏逾白抿唇:“我打不过他,钟继好厉害。”
  池舟轻:“没事,你是新手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两人又接着打又慢又高的高远球。
  一个身体受到折磨的李景鸿,一个心灵受到打击的钟继,两个受伤的男人不再打球,蹲在球网旁相互疗伤。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心情。
  李景鸿可不敢再说他们老年人打球,他刚被“老年人”池舟轻虐得体无完肤,还是后来池舟轻考虑到他的水平放水了,他才苟延残喘。
  钟继问道:“池舟轻打球水平怎样?”
  李景鸿心服口服:“比我强多了,亏我还以为他只会高远球,他打球凶的一批,专打你接不到的地方。你等会可以和他打一把。”
  “是吗?”钟继彻底放弃了在羽毛球上欺负小萌新夏逾白的想法,这和体育精神相悖,他应该去与强者硬碰硬。
  然后,他们两个看到“打球凶的一批”的池舟轻故意不接夏逾白一个打失误了的网前球。
  关键他放水就算了,他还要停下来和对面的夏逾白说上一句:“哎呀,逾白你进步好大,这个球我没接到。”
  夏逾白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李景鸿:“……”
  钟继:“你确定?”
  两人打了一会儿池舟轻又对夏逾白说:“你看你能一直接住我的球了,我们刚才都打了三十个来回。”
  夏逾白又笑:“是你教的好。”
  睁眼说瞎话,什么夏逾白水平进步啊,分明是池舟轻故意往人家球拍上打的球好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吐槽。
  钟继心情复杂:可恶!为什么明明他在球场上赢了夏逾白,他却感觉输的是他!
  趁着池舟轻打完休息的空当,钟继立马凑上去要和池舟轻打一把。
  池舟轻欣然应下。
  十几分钟后,满头大汗的钟继想对之前被他鄙夷的李景鸿道歉。
  他也不该看池舟轻瘦就轻视别人。
  他错了,追着球满场跑的钟继眼泪全往肚子里流。
  精疲力尽的钟继不得不申请暂停,恢复体力。
  羽毛球有娱乐的打法,也有不娱乐的打法。认真打起来,羽毛球是项又考验体力又考验敏捷的运动。
  钟继打得汗流浃背,头发里也浸满汗水,夸张得像刚洗完头一般。
  球网对面的池舟轻呼吸平常,额头上只挂着几滴汗珠。他顺手掀起衣服下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肢。
  “哇,你看2号球场那边那个小男生,脸好看,身材也好,宽肩窄腰的。”
  “欸,他看上去年纪不大,还是小狼狗类型的呢!”
  身后几个等空场的女生本来坐在板凳低头玩手机。其中一个女孩子随意地抬头瞥了一眼意外看到池舟轻后,马上兴奋地和身边的小姐妹分享。
  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小声说个不停,还有人怂恿胆大的去要联系方式。
  钟继听的酸得不行,可他也没法自欺欺人这群女孩子口中的帅哥是他。他背对着那群女的,人家根本看不到他英俊的脸。
  可恶!打架输给他,打羽毛球也输给他,怎么讨女孩子喜欢还输给他!
  钟继咬牙切齿地抬头,只见夏逾白站在池舟轻边上给他递了一条干净的白毛巾。
  钟继更觉自己茕茕独立,形影相吊。
  那头的池舟轻接过毛巾,边擦汗边感叹夏逾白的讲究。这时,一个女孩子笑嘻嘻地上来搭讪:“小帅哥,能给个电话吗?”
  池舟轻一看,不远处还有几个女孩子状似不经意地观察这边的情况。
  他不由得陷入沉思:他一个基佬为什么总是吸引到女孩子的注意力!
  穿书前的池舟轻是标准的高富帅,还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凭他优秀的条件谈个恋爱不成问题。
  可他每次说他没对象,他的狐朋狗友们全以为他在“自谦”不说,还开玩笑让池舟轻别和他们抢女人了。
  池舟轻:……我没开玩笑啊,而且首先性别就不对了好吗!
  穿书前,他家境贫困,无力承担高中的学费,早早就到社会上奔波打拼。年轻时他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再加上性向小众,哪敢想找对象的事情?
  好不容易混到出人头地之际,倒是有不少女人前仆后继地来爬床。其中有性感美艳的,也有清纯柔弱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可惜他对女人毫无感觉,对她们只是纯欣赏罢了。
  池舟轻曾委婉地问过他一个基佬朋友,为什么没有男的来爬他床。当时别人正在喝酒,吓得酒喷了对面的他满脸。他讪讪地帮池舟轻擦脸:“铁直男别开玩笑哈。”
  铁直男。
  哦。
  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有流言说池舟轻是渣男,脚踏多条船、夜御七女等等乱七八糟的谣言满天飞。
  连女人手都没牵过却沦为渣男的基佬池舟轻:……
  一来二去,他也歇了谈恋爱的心思,专心事业。可怜资本雄厚的池舟轻日日疲于处理公司事务,没精力没时间去使用他那雄厚的资本,最后加班猝死时还是单身狗一只。
  女孩子又问:“帅哥,不行吗?”


第31章 
  池舟轻从惨痛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在称呼问题上纠结了好一会儿,叫“阿姨”铁定被打,叫“妹妹”好像又太轻佻,最后他委婉拒绝:“小姐姐,我还未成年。”
  女孩子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轻轻地叹气一声。
  不过当她留意到他身旁另一个高冷款的,她不吃这类,可她好朋友喜欢啊,她眼睛又亮了:“这个小帅哥呢?”
  池舟轻把夏逾白往身后藏:“这个小帅哥更不行了,他年纪比我还小。”
  面前的女孩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暧昧一笑,然后轻快地跑开,哪怕被接连拒绝两次也不影响她大好的心情。
  池舟轻没有把这小插曲放在心上,多年未谈恋爱的他心如止水,如今一是忙于学业,二是在高中生堆里,他更是无心恋爱、一心学业。
  他回头看到身后的夏逾白脸上空白的没有表情,眼神还望向搭讪女孩子离去的方向。
  池舟轻顿时心情复杂。
  作为身体上的同龄人,他觉得人都十七岁了,一脚踏入成年的门槛,春天春心萌动谈个恋爱理所当然;况且夏逾白跟女的谈总比和林书竹那一帮人搅在一起好,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另一方面,作为心灵上的哥哥——他勉强这么自称好了,按年龄差可能叔叔更合适一些——十七岁谈恋爱还算早恋的范畴,家长嘛,都是巴不得小孩子大学前一直都不要谈恋爱,进了大学火速找一个对象。
  池舟轻心态沧桑地直想点上一根烟:“真喜欢啊?”
  夏逾白的脑子一向只有三种模式:学习、脑补和发呆。此时的他很明显属于第三种状态,他很少见到在他面前如此热情的女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回答:“啊,没有。我心里只有学习。”
  池舟轻老父亲般欣慰地笑了:“这样也好。你年纪还小,不要过早地去采摘早恋的果实。青春期的少年对他人产生好感与好奇再正常不过了,但如果这种感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对两方都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夏逾白更懵了:好好地为什么他要给我上初中的思想品德课?
  打完球后时间接近五点,他们干脆直接回学校宿舍洗完澡后再去上晚自习,也懒得回家多跑一趟。
  二中和一中隔得近,钟继因此和他们顺路走,路上他又不甘又八卦地问池舟轻:“你和之前那个向你要联系方式的女孩子进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看她长得还挺好看的,没心动吗?”钟继奇怪道,“难道你没给人家联系方式吗?”
  “没。”
  “不对劲啊你,”男女通吃的钟继差点怀疑池舟轻不喜欢女人才没给的,但看他一脸直气,又打消了疑虑,“难得人家女孩子主动,羽毛球场上要电话的我第一次见到。”
  李景鸿插话:“是啊,我只遇到过篮球场上搭讪的,话说为什么没人来找我羽毛球场上搭讪,我肯定给联系方式。”
  钟继幽幽道:“你以为这事跟球场、跟运动项目有关系吗,这事主要看人。”
  李景鸿反应过来钟继在暗讽他,他有点不爽,但想到钟继的话颇有道理,他更加不爽了:“我警告你,说话少阴阳怪气的。”
  两人走一路,怼一路。
  在即将要分道扬镳的十字路口,钟继见夏逾白置身事外,心里咕噜咕噜直冒坏水,想把他也拉进来:“夏逾白,说实话你的羽毛球打得一塌糊涂。你和池舟轻打得顺是因为他给你放水了,你知道吗?”
  夏逾白:“哦,现在知道了。”
  钟继心里的火没处发去,他决定以后找谁不痛快都不找夏逾白的了,这人你跟他说什么话他都一个表情,完全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唉,以后还是找李景鸿的麻烦好了。他暗自想道。
  夏逾白本人被嘲笑水平没多大反应,池舟轻却开口替他说话:“放水怎么了?我跟你打也放水了。再说我是来教他打羽毛球的,又不是让他来捡球的。”
  钟继负隅顽抗:“这和公平公正的体育精神不符。”
  池舟轻坦然道:“虽与体育精神不符,但与同学情深相配。”
  夏逾白闻言,抬起头来神色莫名:“池同学……”
  钟继:“???”运动场上别人都热血拼搏,球场的风气就是被他们这种没有体育灵魂的人搞得乌烟瘴气的!
  钟继带着一肚子不上不下的怨气离开了。
  校门处LED大屏幕上的高考倒计时不知不觉从两位数变成一位数,数字越变越小,停在了2上。
  一中是宁市高考考点之一,高考的三天里教室都要用作考场,因此高一高二的学生们高考几天再加上封考场的两天全拿来放了假。
  今天同学们离开前还要把教室里多余的桌椅搬到外面,带走书桌里的课本,好方便布置考场。
  大部分同学整完课本后快快乐乐地回家享受小长假,班委们还需要留下来帮忙整理考场,等负责老师检查无误后才能离开。
  池舟轻想着反正他回去也是一个人呆着怪无聊的,索性帮他们一起整考场。
  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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