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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白月光他脑补过度[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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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也直夸我。直到我遇到一个变态……”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露出个微笑:“哇,他是真的变态。我拿了一等奖但题目没做完,他题目都做出来了并且提前交卷。当时我还挺挫败的,你能想象出来吧,那种感觉。我当第一当惯了,头一次在竞赛班上遇到压我一头的人。我当然很不服气,每次班上小测都要和他去比,结果每次都比不过别人。他就是做题比我快,正确率还比我高。”
  池舟轻很认真地倾听。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夏逾白讲他过去的事,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冰山讲一大串话。
  天色暗了下来,黑得像是在墨水中浸染过。
  街边的路灯此起彼伏地接连亮起,天空没有星星,它们便是地面上的星星。
  他们抄近路回的学校,没有走来时那条车水马龙的大道。小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整条路上的人数只有个位数。
  池舟轻恰巧在他们走过一盏路灯下侧头看向夏逾白,只见他被笼罩在暖橙色的轻纱之下,头顶上有一圈亮橙色的光圈,睫毛的阴影温柔地打在他如白玉的脸颊上。
  他又笑:“比了好多次都比不过,我终于明白:我在做数学题目上永远比不过他。我去年还特意去打听过他的消息,他去读科大的少年班了,读的当然是他最爱的数学系。你看,我一直都输给他,他在读大学了,我还是个高中生。”
  池舟轻生怕小孩自尊心受到伤害,但看他面上带笑,多半是对此事释然了。他也跟着笑,安慰他:“你也已经是很多人眼里的天才。碾压和被碾压都是生活里的常态。”
  夏逾白没说话,思绪飘回七岁的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是再平平无奇不过的一个晚上了,和今天一样,温度适宜,空气微微湿润,天上也没有星星。
  他再一次在数学竞赛上差那位天才一筹。这次情况更加糟糕,他只拿了二等奖,天才雷打不动地还是一等奖。
  他情绪崩溃到差点哭出来。
  他从小就知道他是个得失心很重的人,把排名看得比其他一切都重要。他一直都是第一名,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凭什么夺去这个金光闪闪的称号呢?
  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的想法,可能是不忿,可能是想彻底死心。总之,他一个小孩子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坐上公交车,来到他上竞赛班的教室。
  他没有在那儿找到那个天才,却意外地发现他要寻找的人蹲在教室外面的路灯下。他蹲在那里解数学题目。
  夏逾白脑子像短路了一样,天才蹲在那里解了多久,他就躲在树后面看了多久。他甚至动都不敢多动一下,害怕打扰到别人解题目。
  当天才解出题目的那一瞬间,他猛地站起身来,开心地大笑:“找到了!这道题更简洁的解法!”
  然后,这天才就被一直寻找他的妈妈发现,女人泪流满面地揪住小孩的耳朵怒骂:“小兔崽子,放学不回家到处乱跑,躲在这里玩!看我回家不叫你爸狠狠揍你一顿!”
  眼见小孩被拖走,夏逾白心情难以平复。
  所以他就一直输给这么一个不修边幅(指头发乱糟糟)又不着调(指放学不准时回家在外面乱逛)的破小孩?
  只是自那之后,小天才会时不时在夏逾白脑海中蹦出来,他解出题目那一刹那眼中的光亮比头顶的路灯还要耀眼。
  随着年纪见长,他才明白,他输的从来不是做题技巧、做题数量等等旁的东西,他输的是热爱。
  他扪心自问:我夏逾白从不做无用之事。如果学习数学竞赛不会给我带来光荣与他人的夸赞,我会继续学习吗?如果在已经解出题目的情况下,我会蹲在路灯下一直推算,直到找出另一种只是有可能更简便的解法吗?
  不,我不会。
  数学只是他用来彰显聪明才智的工具。如果打水漂、玩泥巴更像一个天才会做的事,他会毫不犹豫地转去做后者;
  他不会再次去计算他会做的题目,有这时间他会是用在他没做过的难题上,这不符合他追求高效率的准则。
  也许是因为今晚的路灯和那夜一样熟悉,也许是池舟轻看向他的目光里从来只有包容,不会有对他偶尔幼稚行为的嘲笑,也许是他一直很羡慕小男孩眼中闪烁的名为“热爱”的光芒,夏逾白抬头问道:“我也会找到我真正想做的事吗?哪怕它不能给我带来名利与财富,哪怕我花费再多时间追寻的答案都未必是正确的?”


第9章 
  “会的,”池舟轻肯定地回答道,像是觉得他肯定的语气不够强烈,他又重复一遍,“一定会找到的。”
  夏逾白抿唇不说话,实际上他在心底责怪自己的多嘴。
  他今天在池舟轻面说说的话未免过多,而且也违背了他以往遵循“分寸”的原则。
  这种类似于剖白心迹再加上黑历史的话,怎么想都不该在他面前说出来啊。
  都怪当时气氛太好,他自然而然地就把藏在心底里的话说出来了,要知道这些破坏他高冷人设又稚嫩的心事,他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表现出来过好吗!
  夏逾白:总之,当事人想起来就是非常后悔。
  他生闷气不愿再多说话。
  池舟轻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异常,边走边想等会儿去哪请夏逾白吃饭。
  一、囿于他囊中羞涩的经济状况,消费不能太贵。
  昨天晚上在寝室里,他特地数了数他的全部财产。他翻箱倒柜,又是找出一堆零零散散的硬币,又是找出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币,红的绿的紫的响的,总共只有一千来块钱。
  池舟轻已经好多年没有贫穷到这种境界了。
  六月中旬开始放暑假,他可以在暑假里找点临时的工作,赚取下学期所需的生活费,还是他考虑到他成绩好到可以免除学费的情况下。
  他要用这剩下的一千多元挨过三个多月,由奢入俭难,这对于花钱没有概念、大手大脚惯的池舟轻来说,真是个艰巨的任务。
  原来他有钱,可以肆意挥霍,可如今……
  好汉不提当年勇,池舟轻抹去一把辛酸泪。又想起他刚穿来时,原主傻乎乎地跳进冰水里捞手链,高烧在医院打了好几天吊针,药费、打针费加起来有近三百。
  唉,一下子就花去为数不多存款的五分之一。
  他登时对原主生出一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失望:你看看,你忙活来忙活去,人家领情吗!你在医院里打吊针那几天,主角受根本想都没想帮你垫付点医药费,别人根本看都不来看你。
  甚至,原主年轻的生命都赔在那场高烧中,让他一个孤魂野鬼白占了便宜。
  主角受当时应该在和主角攻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游戏吧?
  算了,想到这茬乱七八糟的事,他就脑壳痛心脏痛。
  二、最好有点特别。
  一千来块,也许是夏逾白随便在外面吃饭的一般消费。他要用这点钱请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吃点不一样的,怎么想都无异于天方夜谭。
  哎,好想请夏逾白吃食堂。可惜现在时间太晚,食堂早关门了。
  池舟轻又想到他饭卡上1开头的两位数余额,顿时不吱声了。
  我总不能请人家去食堂喝粥吧,夏逾白又帮我挑教辅,又说要给我讲知识点。同学尽心尽力,我倒请他一碗两块钱的白粥,哪怕我再穷,也请不出手啊!
  池舟轻愁得迈不开步,直到他看到路边一家简单的小面馆。
  原主所读的初中在当地是矮个里拔将军,成绩拿出镇上就没有丝毫亮眼的地方。那年破天荒地出了他和林书竹两个考上宁市一中的学生,校长扬眉吐气地像是捧出两个状元,美滋滋地把他们俩的照片和名字张贴在公告栏里,又想到他们两都是孤儿,家庭条件不好,自掏腰包奖了他们一人三千元。
  三千元,在如今穷的每天喝粥的池舟轻看来,可真是一笔巨款。那时“小有财富”的原主还在这面馆里斥巨资吃了一碗十二块的大排面。
  然后,原主这傻子竟然把这三千块和他打了一暑假工赚来的大部分辛苦钱全给了林书竹。起因是林书竹哭哭啼啼地来找他,说别人都有手机,就他没有,他怕被班上其他同学瞧不起。
  池舟轻无语地直牙疼。原主这深陷爱河的小傻瓜,爱的奉献也不是他这样玩的啊?他买手机向你讨钱,你就给啊?智能机便宜的多了去了,非得买个价格五六千往上的?
  池舟轻揉揉腮帮,不再多想原主的舔狗历史。他指向那家小面馆,对夏逾白说:“你饿了吧?我请你吃面?”
  夏逾白看向角落里的面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面馆挤在逼仄的小巷中,来来往往是行路匆匆的行人和横冲直撞的电瓶车。面馆上方挂着“张妈面馆”的红色粗体雕刻字,其中“张”字的“弓”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只在原地留下它曾经存在过的黑色痕迹。面馆名字下方是一排略小几号的字,“大排面牛肉面蛋炒饭炒年糕”,应该是面馆的招牌菜。鲜红色的伸缩雨棚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字的小广告,“英才教育全国名师中小学全科在线辅导1对1定制教育”,后面的联系方式被油烟熏黑。
  店里位置坐满了人,店外摆了几张可以收起的木桌也坐满了人。一摞塑料凳和一筐啤酒、一筐玻璃瓶饮料摆放在一起。
  他本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嗯!我还可以走,一直走到我家的酒店去吃夜宵!
  “不用了,”他试图委婉拒绝,“我请你吃饭。我知道一家酒店晚饭还算不错。”
  说完,夏逾白拿出手机打开导航,选中酒店的地址,把手机屏幕转向池舟轻给他看:“你看,不远的,我们走十二分钟就能到了。你要不想走,我们还可以打车……”
  池舟轻:“哪能劳烦你破费呢?”
  夏逾白:“不不,不破费,我钱够。”
  池舟轻看着浑身散发着“人傻钱多”气息的夏逾白,心里满是无奈。
  池舟轻:“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请你吃晚饭。我在学习上承蒙你照顾良多,你也要给我个还你人情的机会。”
  夏逾白:“不用,同学之间互帮互助……”
  他还想挣扎一下:“你看店里都是人,我们没地方坐……”
  话音未落,几个中年男人勾肩搭背地从面馆里走出来。
  什么鬼运气!
  池舟轻:“我们运气真好。”
  然后,他被池舟轻拖进面馆。
  夏逾白崩溃:啊!我好讨厌不讲道理、直接动手的野蛮人!
  池舟轻使出绝招:“班长不肯吃我的饭,是不是瞧不起我?”
  夏逾白:你不要上纲上线啊!
  他只能被迫坐在面馆里的桌子边上。
  夏逾白又委屈又难受。
  他自问对池舟轻态度不差,池舟轻竟然把他拉到这种蝇头小馆里来吃饭。
  好气哦!为什么每次面对他的放肆,妥协的总是我!
  面馆虽小,有心的老板娘把环境打理得一干二净,桌子光滑得没有黏糊糊的油渍,地面干净得倒映出人影,地上并没有他想象中有一堆用过的餐巾纸团和烟头。附近桌位的人虽然说话吵闹,但没有抽烟。
  人多但好在干净,他勉勉强强能够接受。
  夏逾白直叹气,抽出几张粗糙的廉价餐巾纸。哪怕他面前的桌子已经被他反复擦过好几遍,他还是不想把他的手放上去。
  池舟轻坐在他对面,偏头看对面墙上的菜单:“逾白想吃什么?”
  夏逾白有气无力道:“随你。”
  反正他早做好看在同学面子上只吃一口的准备了,所以吃什么都没差别。
  池舟轻沉吟道:“那就点和我一样的了?你没忌口的吧?”
  夏逾白摇头。
  池舟轻笑了:“好,那我一定要让你试试这家的招牌大排面。这家大排面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夏逾白礼貌微笑:“是吗?我很期待。”内心并不抱任何希望。
  池舟轻冲柜台方向大喊一声:“老板娘,两份大排面!”
  老板娘活力满满地应下,钻进后厨。
  等待过程中,池舟轻见到夏逾白难受得恨不得把自己从椅子上撕下来的画面,他忍俊不禁:“逾白第一次在路边小店吃饭吧?”
  “嗯嗯。”夏逾白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大概很不习惯,池舟轻心里难得生出几分忐忑,他当时光想着请夏逾白吃点他没吃过的,脑子一热就把人拉进来了。
  唉,如果他实在吃不下,我到时候给他道个歉吧,毕竟是我违背他的意愿,强行把他拉进来的。以后我有钱了,再补他一顿好的。
  两人同桌异梦,各怀心思。夏逾白此时并没有池舟轻想象中心情不适,他在偷偷听隔壁桌的几个男人的聊天。
  他听别人的捉奸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这一块触及到了夏逾白的认知盲区,他对此陌生又好奇。
  不是有钱人就没有这类腌臜事,只是他们更加懂得藏污纳垢,维持表面的风光亮丽,所以他还真没见过捉奸捉到双方撕破脸皮、鸡飞狗跳的场景。
  他很幸运,出生在一个父母恩爱、兄弟关系和谐的家庭里,这些事离他们家、离他都很遥远。再加上他们一家人都刻意保护他,不让乱七八糟的事污了他的耳朵。
  人生来就有爱八卦、看热闹的基因,夏逾白听到出轨男携同小三上门大闹原配,并反咬一口原配先出轨的时候,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马知道结局。
  这时,面端上来了。
  池舟轻把碗推到他面前:“你先试试?”
  夏逾白听得正起劲,突然被打断,脸色不快:“哦,哦。”
  池舟轻叹气:哎呀,他果然生气了。


第10章 
  碗中的大排色泽红亮,搭配着几颗绿油油的青菜,深色油浇头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窜。明明是再为简单不过的面条,却有着让人食指大动的魔力。
  看起来还行。
  夏逾白试探着吃了一小口,面条劲道,大排鲜嫩多汁。
  感觉还可以,他又多吃了几口。
  挑嘴是他的老毛病了,哪怕在家里对他一向好言好语的大哥二姐软硬兼施地让他不要挑食,他还是改不掉。
  再加上他食量不大,晚上食欲不振,吃得比中午还少。小半碗面条对于夏逾白来说,可是突破性的纪录。
  池舟轻的面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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