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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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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是一层几不可见的平整气流,让他们在鸦群背上也能如履平地,辗转数个方向之后,追来的黑雾已经再无踪影。
  霁涯原地坐下,气闷道:“您可是幽冥阁少主,何人能让你避之不及。”
  蔺沧鸣背着手,袖袂在风里猎猎作响,高深莫测地敷衍:“麻烦的人。”
  霁涯这人叛逆,你越是不说,他越好奇,忍不住频频回头,反而希望那道黑雾追上来,看看到底是怎样麻烦的人,能让蔺沧鸣脚底抹油。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霁涯咳嗽一声,拿出个水囊喝了口润润嗓子,又问蔺沧鸣:“斩渊石不用切三天吧,我看你好像缺乏睡眠,要不要喝点茶休息一下?”
  “我本也不需要睡……你怎么看出来的。”蔺沧鸣刚说一句,又扶了扶面具偏头瞟他。
  霁涯心说睡眠不是刚需,那基本元婴期以上稳了,他脸上没露出一点试探的意思,十分自然的指指自己嘴唇,建议道:“有点起皮,影响您帅气威武的形象。”
  蔺沧鸣下意识的扭过头抿了一下,又打心底里感觉哪里怪怪的,决定暂时都不要和这个出口就让人意料不到的下属说话。
  他这三天确实没合眼,幽冥阁的藏书库涵盖天文地理古今境域,有孤本残册,也有玉简收录,即使负责管理藏书库的门人修正撰写了目录分类,想要找到只有一个名字的珍稀药草也如大海捞针。
  玉简还可以直接用灵力搜索,但纸张书籍只能每页去翻,他花了三天耗费灵识才查到只言片语。
  还念草生在悬崖绝壁之上,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助修者突破瓶颈界限,永驻青春,若有医修善用,更能将效果发挥数倍乃至数十倍。
  此草一甲子方凝成实体,生长位置也不固定,想要摘得此草,大多需要提前寻找线索气息,或者通过卜筮卦象推演,极难觅得,而上一次还念草出现是五十年前的瀚城,当时几个医修门派查到消息,纷纷派出亲信前往争夺,幻海花榭宫也派人前往。
  记录者应是南疆之人,所以只有幻海花榭宫名列其上,其他医修门派皆无名称,而记录到此结束,蔺沧鸣找不到其他记载,只能选择前往幻海花榭宫打探情报,按照林妍儿的意思,是他父亲蔺庭洲抢走了本该属于枫林派的还念草,这才导致枫林派式微。
  枫林派赶至蔺家时蔺家惨剧已然发生,如果不是枫林派怀恨在心,那又是谁要针对蔺家,又与还念草是否有关,还念草最后的去向又在何处……
  蔺沧鸣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没有霁霞君的下落,也只能从最基础的线索查起。
  霁涯颇为敏锐地感觉蔺沧鸣身边气压不妙,就找个话题道:“主上,我们就这么星夜兼程去幻海花榭宫?”
  “不。”蔺沧鸣拿出玉简划了两下,“在幽冥阁边城坐卯时的悬舟去。”
  幽冥阁下辖六座主城数十州城,南疆半壁江山都是幽冥阁的,雁桥镇离边城不算太远,这段距离飞去比坐悬舟要省时间。
  蔺沧鸣用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霁涯,霁涯不说话时确实顺眼许多,看起来温和文雅,给人一种好亲近又毫无心机的错觉。
  他明明有张面具,但霁涯似乎收到了蔺沧鸣的视线,抬起头来给他一个轻浅的笑,没去招惹他,用手托腮闭目小憩。
  蔺沧鸣突然觉得不爽,冷哼一声转回头,等夜深时才赶到幽冥阁西方边城,再往前就是幻海花榭宫辖内,需得经过城门出示令牌方可进入。
  霁涯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啄了他一下,才睁开眼,失重感就骤然传来。
  “喂!”霁涯人在半空清醒过来,运转灵力调整姿势落地,怒气腾腾地看着正在他落点不到一米不到的蔺沧鸣,天空星辰闪烁,周围都被夜幕罩上黑影,蔺沧鸣正坐在一间开在荒野小路上的茶摊里笑容恶劣,“容易摔死人的好吗?”
  “你在主人的昏鸦上睡到现在,难不成还要我请你下来。”蔺沧鸣凉丝丝地提醒他,“别忘了你的身份。”
  霁涯翻个白眼心说又来了,厚着脸皮接道:“请不敢当,您可以顺手抱我下来嘛。”
  蔺沧鸣:“……”
  霁涯说完自己磕了磕牙也觉得酸,他用脚尖勾开椅子坐下,把扣着的茶杯翻起来顺手用袖子蹭了蹭边沿,抬眼就看见蔺沧鸣搬着椅子挪远了点,十分嫌弃。
  “两位客官,您要的茶点来了!”茶摊柜台后的掌柜端着个托盘过来,把新煮的热茶和几样糕点放在桌上,眼神扫过两人,殷勤地给蔺沧鸣倒茶。
  霁涯正要说声谢,目光一凝忽然看见蔺沧鸣背后浓重的夜幕里,有一抹特别的墨色正流动着越来越近。
  霁涯一拍桌子想提醒蔺沧鸣,结果那黑影下一瞬就已经近在咫尺,呼啸的破空声带起三道扭曲的气流波动,像利爪般拍向掌柜背后。
  掌柜尚未反应过来就已身首异处,茶壶摔碎了,他的身子扑倒在桌上,脑袋从霁涯身边飞过,磕到茶摊的柱子上咕噜噜地滚了回来。
  蔺沧鸣抬脚踹开尸体,头疼地啧了一声。
  霁涯及时挡了御风诀,没被喷一身血,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丛黑烟在蔺沧鸣身后化出原身,恭恭敬敬地对蔺沧鸣拱手行礼。
  “少主,听闻您前往幻海花榭宫,阁主命属下前来护卫。”
  他声音冷淡平稳,束着简单的高马尾,一身黑衣披风容貌清俊,但眼眸却是凌厉的金色竖瞳,对上眼神便令人心生寒意,仿佛面对猛兽的审度,身在爪下无处可逃。
  “我用不着护卫。”蔺沧鸣不耐地说,“回去。”
  “那个掌柜开的黑店,他茶中有毒,想谋害少主。”下属不为所动,反而上前一步解释道。
  “我知道,不过是间黑店的毒,能奈我何。”蔺沧鸣抬起手隔着面具碰了下额角,又放了回去,“我命令你回去。”
  “阁主之命更为优先,请少主理解。”下属垂首抱拳,毫不圆滑地冷硬道。
  霁涯撑着桌面从蔺沧鸣要抬不抬的手感到了他的蛋疼,忽然觉出一丝不对,插话道:“咳,容我说一句,主上,有毒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万一我喝了有事呢!”
  蔺沧鸣:“……”忘了。
  霁涯深感蔺沧鸣靠不住,太不够意思,就起身对这个敢顶嘴的下属拱手问道:“在下纪涯,正与少主同行,阁下如何称呼?”
  “靳笙。”下属微微颔首爽快地报出了名号。
  霁涯嘴角抽动,沉默了一下,缓缓转向蔺沧鸣,按着桌子俯身小声道:“咋还不让人说话呢?”
  蔺沧鸣:“……”
  蔺沧鸣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独自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幻海花榭宫才对,这样就不用被两个智障气的无语:“他姓靳,笙歌的笙。”
  霁涯恍然大悟,然后对明显习惯了的靳笙赔礼:“原来如此,靳兄,对不住。”
  靳笙对称呼不怎么在意,他眼里只有蔺沧鸣,蔺沧鸣起身要走,他就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蔺沧鸣不得不冷声警告:“要跟可以,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否则别怪我动手。”
  “请恕属下直言,您不是属下的对手。”靳笙面无表情的说。
  蔺沧鸣怒极反笑,咬了咬牙:“好啊,你伤我试试,看看阁主给你下过这条命令没有?”
  靳笙似乎被难住了,站在原地眉头紧蹙地纠结。
  蔺沧鸣趁机转身放出鸦群,霁涯小跑几步跟到他身边,刚想试探问问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靳笙似乎突破了盲点,语气稍微扬起一点:“属下跟在您身后,只要您不回头,就是看不见的地方。”
  蔺沧鸣:“……”
  霁涯:人才啊!
  “……走。”蔺沧鸣无比疲惫地放弃了,拎起霁涯的领子把他带上鸦群,恶狠狠道,“该让幻海花榭宫的大夫给他看看脑子。”
  “他是什么境界啊,能跟在阁主身边,想必是个高手。”霁涯若无其事地问蔺沧鸣。
  蔺沧鸣深吸口气冷静,忽然笑道:“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在意他,你是想探听我的境界。”
  霁涯摸了摸鼻子:“哪有,好奇而已。”
  蔺沧鸣伸手不轻不重地搭在霁涯后颈上,往前按了一下,威胁性地收紧了力道,语带笑意地告诫:“有些好奇最好收一收,若是让我以为你不怀好意,呵呵。”
  未尽之语不言自明,切实的杀气让霁涯不禁有些恼火,碰在剑柄上的手攥了攥,语调平常地告罪:“主上忠告我铭记在心,以后绝不敢再有冒犯。”
  蔺沧鸣放开他,同行的人变成了三个,靳笙自己补了张悬舟的票,抱着胳膊杵在蔺沧鸣的船舱门口,霁涯中途出来两趟,随口跟他搭话。
  “不知靳兄是何职位,兄弟我也想为幽冥阁鞠躬尽瘁,能否引荐一下……”
  “幽冥阁机密无可奉告,若想调职可向本地堂口提前申请。”
  “啊,那不知少主之前都在何处闭关,可有何偏爱之物,我也想投其所好……”
  “幽冥阁机密无可奉告,据我所知,送钱没人不爱。”
  霁涯还在嗓子里的话也噎了回去,半晌又问道:“那靳兄贵庚?我称你一声兄长应该可以吧。”
  靳笙认真想了想,举手拒绝道:“礼貌可以,请勿攀亲附戚,也勿介绍道侣。”
  霁涯听见舱内传出一声幸灾乐祸的憋笑,他恍惚地回了自己屋,也不知道靳笙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是不是故意的,最后摇着头决定不要跟他说话。
  悬舟当夜停在幻海花榭宫本门所在的飞花城,霁涯下了悬舟之后向周围遥望,远处城内隐约可见堡垒般的建筑,飞檐穹顶圣洁华丽,风中荡开阵阵醉人花香,使人心旷神怡平心静气。
  霁涯受了话题终结者靳笙的摧残之后,蔺沧鸣看他终于顺眼了点,指了个方向道:“翳先生的医馆需要提前预约,就看你能不能说动他见你。”
  霁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哪怕从前他已经是医院常客,但眼下还是泛起些许紧张:“放心,我既然带来翳先生所求之物,自然该给我开个后门。”
  他缓缓吐出口气,又望向蔺沧鸣:“再说,若有难处主上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吧?”
  蔺沧鸣:“……”我偏要坐视不理。


第20章 翳先生01
  霁涯不知道蔺沧鸣脑内的决心,悬舟码头周边地势开阔四通八达,每隔百米就有路标指示方向,即使第一次来也不会迷路。
  飞花城是南疆著名的医修聚集地,前来学术交流和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高城深池固若金汤,商铺酒楼通宵达旦。
  城门前来往的修者自发在远处便收起飞剑法宝以示尊重,霁涯和蔺沧鸣也同样落下,徒步走向飞花城北门。
  霁涯微微眯起眼睛,离开宁榆之后他一路专挑不起眼的小城经过,为了隐藏行踪还没去过这般繁华的主城,高耸巍然的城墙上攀着不知名的花藤,隔三差五结出暖黄的灯果,将飞花城围出熠烁的花海。
  三人分别拿出幽冥阁的令牌通过城门结界,霁涯想就近找个远离城中心的便宜客栈,结果蔺沧鸣不给他机会,直接招手拦了辆轩车,给车夫报了个地名。
  霁涯跟着蔺沧鸣上车,靳笙本想跟上,结果蔺沧鸣大马金刀一坐,翘着腿拦在门口道:“我们不是一起的,走吧。”
  车夫不好意思朝靳笙笑笑,往浮在身前的云图上点了两下,华辇四轮腾空半尺,燃起些许火星,转个弯往蔺沧鸣所说的客栈疾驰而去。
  霁涯时至今日也不太适应平坦大路上的车水马龙,样式五花八门的轩车让他二十多年的世界观稀碎,掀开轿内窗帘,就看见靳笙又化作一团黑烟紧跟在轩车之后,搞得路过行人频频驻足侧目。
  霁涯心说幸好蔺沧鸣有点良心,没让他跟在后面跑,又把帘子放下了。
  “主上既有正事要办,那不知能否留个印记,明日我若在医馆吃瘪,也好联系主上。”霁涯说着要把自己的玉简递过去。
  “谁说我不打算跟你同去的?”蔺沧鸣意味不明的低笑:“我只是好奇,你的脑子到底值不值二两斩渊石。”
  他审视着似乎郁闷的霁涯,火上浇油道:“只是好奇而已。”
  霁涯感觉蔺沧鸣在报复他,就只好收回玉简,叹道:“等我治好我这好奇的毛病,主上就要失去一个机灵的好助手了。”
  “可惜,我真担心我的好助手离了我会不会露宿街头。”蔺沧鸣难得捧了个场,轩车停在飞花城主街上,两侧建筑富丽堂皇,即便深夜也喧嚣沸腾,灯火和笑语交织出一片和乐盛景。
  还没等霁涯琢磨出蔺沧鸣这句话是不是警告,他就知道蔺沧鸣花钱请他坐车的用意了。
  只见蔺沧鸣阔绰地把晶卡递给豪华客栈柜台内的店员,要了一间天字上房,然后对店员道:“这位……这两位是我的随从,守在门口即可。”
  霁涯回头看了看追过来的靳笙,这人没什么表情,大约不在意。
  霁涯在蔺沧鸣拿到钥匙后追问店员:“请问最差的房间多少钱一晚?”
  店员瞧了瞧他:“一枚中品灵石,只不过我们今天只剩上房了。”
  霁涯咽了口血,深感底层人物在哪生活都不易。
  “我现在能出去找个便宜的吗?”霁涯可怜巴巴的问蔺沧鸣。
  蔺沧鸣无情道:“不能,你见过随从离主上八百里的?”
  霁涯:“……”我要辞职了。
  蔺沧鸣见霁涯难受就很开心,他嘴上说不过霁涯,总能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
  “明日辰时起来去找翳先生,别睡过头了。”蔺沧鸣抛了下手中钥匙上楼,打开自己的街景套房时笑着提醒霁涯,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霁涯十分憋屈地在门口扬了扬拳头,转身在墙边坐下,斜眼看真规矩地背手杵在门前的靳笙,又稍微宽心,反正被压迫的不只自己嘛。
  不久之后,走廊尽头的房门忽然打开,有个拿着玉简传音的姑娘目光费解地扫过门口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快步下楼去了。
  霁涯掩面道:“我觉得好尴尬。”
  靳笙点头附和:“确实。”
  霁涯惊讶他竟然愿意搭话,正要控诉一番,只见靳笙手指一勾,金色钥匙出现在手心里,他转身走向隔壁,顺畅地开门进屋。
  霁涯:“……”你订房了啊!
  被压迫的只有他一个,霁涯顿时恶向胆边生,心一狠,扬手敲响了门。
  片刻之后蔺沧鸣才过来,霁涯一看他轻挑的嘴角就知道他要开腔嘲讽,当下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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