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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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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压迫的只有他一个,霁涯顿时恶向胆边生,心一狠,扬手敲响了门。
  片刻之后蔺沧鸣才过来,霁涯一看他轻挑的嘴角就知道他要开腔嘲讽,当下眉一皱,灵力逼出两滴冷汗,直接往房里一摔。
  蔺沧鸣愣了愣,被霁涯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扶住他。
  “……头疼。”霁涯嗓音隐忍干涩,扣住蔺沧鸣手腕狠狠用力。
  蔺沧鸣伸手把门带上,指尖搭上他脉门,也没探出什么怪异,一时也不知霁涯这副艰苦的模样是真是假。
  “让属下靠一会儿就行。”霁涯虚弱地吐了口气,就地在门边坐下,撑着额头缩在角落。
  蔺沧鸣欲说还休,他暗忖你这时候倒自称属下了,装什么老实,正要任由霁涯蜷着,霁涯又咳了两声,咽下一句模糊的闷哼。
  蔺沧鸣:“……”我不会中计的。
  霁涯缓缓倒在地板上,握拳抵住眉心,颤抖着裹了裹衣裳。
  蔺沧鸣:“………”
  蔺沧鸣把他揪起来,拎到方厅的软塌上,随手捞起自己搭在榻上的斗篷扔到他身上,冷声道:“你最好是真病,不然别怪我让你没头可疼。”
  霁涯哼唧一声,把斗篷给自己盖好,从毛绒绒的领子里探出头来,发现蔺沧鸣关灯回了卧房。
  霁涯病的经验丰富,装自然不在话下,本来只是想混个椅子趴会儿,没想到蔺沧鸣连斗篷都肯给他。
  他抱着斗篷时又涌起几分怪异,药香萦绕不散,让他感觉这阵暖意似乎不止盖在身上,更在心中激起久违的酸涩,曾经碍于他那倒霉到诡异的气运,越是欣赏抱有好感的人他越是要远离,但如今蔺沧鸣离他仅有一墙之隔。
  霁涯信口胡诌东诓西骗惯了,真要实诚的道谢,反而有些难以开口,最终裹着斗篷翻了个身闭上眼,默默感怀一句这个上司也不错。
  他不知何时睡着的,似乎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什么人在和他说话,声音稚嫩,语气还有点故作老成,他觉得好笑,就摸着那人的脑袋毫不留情的笑他,结果下一秒就被人糊了一巴掌。
  霁涯猛地睁开眼睛,入耳就是蔺沧鸣不耐地声音。
  “还不松手?”蔺沧鸣拽着自己的斗篷,另一端被霁涯抓的死死的。
  霁涯瞟了一眼,赶紧坐起来放开,摸着自己的脸讪笑:“我感觉被人抽了个嘴巴子。”
  “我没打你。”蔺沧鸣抖了下斗篷披上,他还不至于随便甩人耳光,抬起食指招了招,一只乌鸦从霁涯身后跳到他脑袋上,啄了一口又飞到斗篷里。
  霁涯:“……”又是这鸟干的。
  他忽然想起时间,蹦起来赶紧跑到浴间洗漱,和蔺沧鸣一起出门。
  客栈离翳先生的医馆距离不远,蔺沧鸣没提他装病蹭床的事,霁涯反复纠结了一路,终于清清嗓子,碰了碰蔺沧鸣的胳膊道:“昨天多谢你。”
  蔺沧鸣转头看他,这句谢不像以往浮夸,特别是霁涯居然垂眸避过了他的视线,没眨着那双充满巧诈的眼睛说自己真诚。
  “言谢毫无用处,你打算如何报答?”蔺沧鸣兴味盎然地说。
  “当然是为幽冥阁鞠躬尽瘁!”霁涯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前面就是裕华堂,也不知翳先生今天在不在医馆。”
  他快步往裕华堂走去,医馆占了半条街,楼宇铺面皆有赞颂题字,从正门进入便能看见端着托盘药碗忙碌的男女医修,另有专人站在门侧负责接待引路,人虽众多却有条不紊秩序井然。
  霁涯无法从原着里窥得裕华堂一二,亲眼所见才觉得要求这么大一个医馆的馆长出手,困难也是应该的。
  “请问,翳先生可在馆内?”霁涯对门口引路的青年拱手问道。
  青年略一点头,熟练道:“翳先生只接幻海花榭宫堂主以上职位当天求医,若想见翳先生,可往东走百丈距离登记留名。”
  霁涯可没时间等几个月:“请阁下通融,我有翳先生所求之物,名为斩渊石,此番前来相赠,劳烦阁下通报一声。”
  青年有些为难,他没听过斩渊石,又担心真错过什么灵宝。
  霁涯偏头看向蔺沧鸣,既然人非要跟来,那也该有点作用吧。
  蔺沧鸣本来只想看戏,结果霁涯直接上手隔着斗篷掐住他的袖子:“来都来了,帮个忙吧。”
  蔺沧鸣甩开霁涯,见青年狐疑地打量他,只好微笑着对青年道:“在下蔺瀛,劳烦阁下一并通传。”
  青年琢磨着蔺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灵光一闪,忽地想起幽冥阁月余之前昭告南疆,他们少主闭关回来,正是这个名字。
  “请两位往会客厅稍候,我这就前去禀告先生。”青年谨慎地伸手示意。
  一团黑雾又适时地跟了上来,在蔺沧鸣身后化现,这次没等蔺沧鸣开口,靳笙就迈进门内对青年道:“我们是一起的。”
  蔺沧鸣感觉他也需要开点头疼药。
  霁涯在会客厅里喝了口茶,屁股还没坐热翳先生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张口就道:“斩渊石呢?”
  他的衣着打扮像是直接把医修写在脸上,一身白衣带着手套,袖口和前襟都别着细针,腰间挂着几个药瓶,苍白瘦削,眼里布满血丝。
  “在此。”霁涯赶紧放下茶杯,从乾坤袋里拿出盒子递给翳先生。
  翳先生打开盒子,盒中一块馒头似的黑灰陨石,他用指尖摸了一下,兴奋到迷糊,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桌子底下。
  霁涯赶紧扶着他坐下,关心道:“先生无碍吧?”
  翳先生舔了舔干裂的唇,哑声说:“没事,几天前刚来个病人,不肯好好接受治疗,我只好把他打一顿,昨天还想逃,幸好我发现的及时,打断腿抓回来,不然他的胳膊没我施针就废了。”
  霁涯:“……”我不想看病了。
  翳先生端详着盒子,突然不满道:“斩渊石是真,可惜我想要的是斩渊石打磨成的小刀,方便用来开脑,你想求我办什么事,等把它炼制成刀再说吧。”
  霁涯:“……”我的脑有点疼。
  蔺沧鸣端坐一旁抿着茶水,落井下石道:“我为你联络个炼器高手如何?让先生给你开个脑。”
  霁涯不禁陷入沉默,这翳先生开口太惊悚,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一直旁观的靳笙上前一步,问道:“久闻翳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想必先生刀法精妙绝伦,罕有敌手。”
  翳先生听着顺耳,脸上扯出个高傲的笑:“那是当然。”
  靳笙依旧不温不火的冷淡道:“我看未必,刀法臻至化境,心中有刀,万物皆可为刀,如果先生掣于外物而无法发挥实力,只能说先生刀法不过如此。”
  “胡说!”翳先生脸色一变,白的更加吓人,他一拍桌面,斩渊石从盒中弹出,一道锐利的气流从靳笙颈边划过,削断几根发丝,“我若能将它当成刀用,你要如何?”
  “我道歉。”靳笙毫无面子压力,然后指了指霁涯,“既然刀有了,听听纪公子的要求如何?”
  他又看向蔺沧鸣,邀功似的说:“属下为你省了一名炼器高手。”
  蔺沧鸣:“……”那你很棒哦。
  霁涯:“……”你们都跟我有仇吗。
  翳先生气势汹汹地看他:“说,什么事。”
  “呃。”霁涯犹豫了一下,道:“我是想请先生为我看诊,我不知为何偶尔会觉头疼,眼前发黑失去意识。”
  他挑了些症状说明,并未提及解药的事。
  翳先生让他伸出手去,搭上手腕脉门号脉,片刻之后又扒着霁涯眼皮看了看,让他转过身渡过灵力检查。
  半晌后翳先生捋了把不存在的胡子,沉思一会儿,摆摆手道:“小毛病。”
  霁涯重又燃起希望,心说那大概不用开脑了,就追问:“什么毛病?”
  翳先生说:“你脑中有一条陷入沉睡的蛊虫,具体是什么蛊现在不能肯定,需要再详加诊视,但凭我多年行医经验,南疆人嘛,脑子里有点虫子都是小事。”
  霁涯:“……”日。
  霁涯打了个哆嗦,脸色阴沉起来,他可不是吃毒长大的南疆人,没法忍受脑中有个活物。
  翳先生随手从乾坤袋里拿出个药瓶扔过去,无所谓道:“给你开一瓶抑制药剂,如果头疼就吃一粒,可以让蛊虫陷入深眠。”
  霁涯接住那瓶药,心里骂了句娘。
  抑制剂,我还他喵的信息素呢!
  这是脑袋不是猪肉啊!
  “之所以说你这个是小毛病,比起脑子里有蛊,我认为你有更严重的问题。”翳先生看出他面色不佳,敲着桌子说道。


第21章 翳先生02
  旁听的蔺沧鸣眼光微微一动,不着痕迹地抬头留意。
  霁涯的心情大起大落,复杂道:“什么更严重的问题?”
  翳先生像是在琢磨措辞,半晌后问:“你是否失去一段记忆,或者有什么想不起来的片段?”
  霁涯闻言怔住,皱眉细思起来。
  翳先生又道:“你的魂魄似有裂痕,若灵识运用无妨,那症状必然出现在记忆上,我在万境医坛见过与你相似的病情,那位病患状似癫狂神志不清,连自己名姓都说不出来,你看起来比他正常许多,倒是幸运。”
  霁涯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蔺沧鸣,蔺沧鸣故意别开视线,像是不愿探听他人隐私似的。
  “可我没觉得记忆哪里不对。”霁涯实话实说,他觉得自己没有霁霞君的全部记忆当属正常,毕竟穿越这事也没有标准范例,“我能回忆起来最早的片段大概是三五岁,之后也并未有过空白。”
  翳先生颇为惊奇地站起来绕着他围观:“这倒奇了,就算你并未失忆,若不想办法修补魂识裂痕,往后修炼也必受影响。”
  霁涯听着诊断陷入两难,对修者来说修炼不得突破显然比脑袋里有虫更严重,但他也说不准这个症状是霁霞君本身的,还是他霁涯带来的。
  他自幼无父无母,只记得自己似乎是被一辆摩托撞了,司机肇事逃逸,他带着一身血走到最近的建筑前,在寒风飞雪中敲响大门。
  那时他肯定很小,因为开门的阿姨蹲下来还能俯视他,阿姨惊诧地问他叫什么,家长呢?
  他不知当时自己都想了什么,也许小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想法,他中规中矩的说:我叫霁涯,我没有家长。
  霁涯深呼吸了一次,躬身道谢:“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回想自己的记忆是否出过差错,但我脑中的蛊虫真不能取出吗?”
  翳先生嗤笑道:“天下岂有我解决不了的蛊,只是我并非下蛊之人,你也才金丹期修为,难以自保,我劝你先着重解决魂识裂痕的毛病,等到元婴之后再来取蛊。”
  “好吧,多谢先生。”霁涯郑重抱拳,他又瞥了下蔺沧鸣,深知蔺沧鸣装作不在意,实则都听在耳中,他暂时不能为了取蛊暴露自己的分神期的修为,否则真被扣上个不怀好意潜入幽冥阁的帽子,脑袋不等治好就搬家了。
  他简单整理了下思路,如今应该做的是找个机会摆脱蔺沧鸣,再行伪装以分神期的修为求医,取出蛊虫后再研究那劳什子魂识裂痕,同时留意是否有人针对自己,这个给霁霞君下蛊的人会不会再给自己造成威胁。
  霁涯难得心情沉重,霁霞君留的烂摊子不是简单跑路就能躲开的,他抬手抓了抓额发,眼神一点点阴沉下来。
  “你也不用过于绝望。”翳先生以为他吓得生无可恋,大发慈悲地说,“幽冥阁少主也大驾光临,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为你引荐一位万境医坛的同侪,他是沉沦境之人,在魂识研究上颇有建树,当然,诊金自负。”
  蔺沧鸣朝翳先生礼貌性地点点头,客套了一句:“先生妙手仁心。”
  霁涯现在一听诊金就肝颤,翳先生随手从乾坤袋里抽出张纸,指尖在空中勾画出一串字符,飘然印在纸上,不愧是医修,霁涯一个都没看懂。
  “这个引荐也是有个小小的条件。”翳先生晃晃信纸,“昨天听我徒弟说城外有株药草开花了,你替我摘回来,我就把它给你。”
  霁涯心说你是npc吗还发任务的,但名医的引荐不要白不要,就答应道:“好,我会快去快回。”
  翳先生觉得霁涯还是个识相的病人,直接把药草定位传给霁涯的玉简方便他查看,挥手赶人道:“去吧,越快越好,蔺公子要再留片刻吃个午饭吗?”
  蔺沧鸣起身道:“我有事拜访贵宫主,他日再来叨扰,告辞了。”
  翳先生也不是真心的,直接开门送客,边走边拿玉简传音高兴道:“徒弟,我刀和灵感都有了,把密室收拾一下开工。”
  走在前面的霁涯默默擦去冷汗,出了裕华堂之后身心俱疲。
  他站在街上仰望阳光,蔺沧鸣叫了他两声才回过神来。
  “我送你去城外?”蔺沧鸣这会儿格外宽容。
  霁涯神色恹恹,蔺沧鸣的语气像断头饭一般奢侈,好像他快死了一样。
  “谢谢。”霁涯随口答应,又把玉简递过去道,“留个印记吧,万一我突然昏迷,还得求你救命。”
  蔺沧鸣叹了口气,伸手在他玉简上一敲:“我会带棺材过去。”
  蔺沧鸣招了辆轩车,依旧只有他和霁涯两个人,霁涯仰头靠着车厢不知在盘算什么,蔺沧鸣把火铳抽下来,一抹枪柄,往弹出来的药匣里装填花哨的小瓶,香气扑鼻色泽鲜艳。
  他边装边问,口吻极其温柔:“看在我的面子稍微有用的份上,我问你答,不得现思说辞。”
  霁涯点点头:“问吧。”
  “祖籍何处生辰年月。”
  “祖籍暮州城雁桥镇,宁昭六百一十四年六月一日出生,孤身流浪长大,无家无业。”
  “剑谱名为?”
  “广播三剑——舞动青春,意在有教无类如暖春般广传天下青年英才。”
  蔺沧鸣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说什么玩意,扶额继续问道:“今年五月身在何处?”
  霁涯对答如流:“暮灵山脉挖坑闭关。”
  “玉珠仙子的八月新曲叫什么?”
  “仙魔生死恋。”
  “宁榆城的月亮是圆是缺?”
  “是……”
  霁涯心头猛地一颤,蔺沧鸣修长灵活的手指在药匣上飞舞,他从蔺沧鸣脸上看不出毛病,盯着那双动作熟练没有半分迟滞的手,光滑白皙,鬼使神差地说:“……是白的?”
  蔺沧鸣咔嚓一声,把药匣拍回火铳,举起枪口对准霁涯,他的问题霁涯回答的不假思索,如果是霁霞君不可能听什么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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