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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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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你说了什么?”霁涯攥了下手指追问道,隐约担心是不是他取代霁霞君导致剧情出现变化,不然高世来了,蔺沧鸣哪能这么淡定。
  蔺沧鸣垂眸如实回道:“师兄说他买通一名好色之徒,在宁榆城劫走林师妹,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令师妹倾心于他,再抛弃师妹,以此让我痛苦,侮辱于我。”
  霁涯:“……”原着骗我!原来目的是这个吗?
  霁涯真心推荐道:“拐弯抹角,他何不直接把好色之徒带来侮辱你了事。”
  蔺沧鸣的表情微妙地抽动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站在洞口的霁涯。
  “你为何不去救人,对同门师妹如此冷漠吗?”霁涯冷眼斜睨蔺沧鸣。
  “弟子守法,方才已报执法堂,愿配合宁榆城捕役调查工作。”蔺沧鸣谨守规矩地说。
  霁涯:“……。”
  还有报警这种操作?
  醒醒!这不修真啊,你这样让我怎么找借口。
  他忍不住握拳用指节抵住眉心揉了揉,吐槽是一码,蔺沧鸣的言行明显偏离了原着,他从现在起必须更加警惕才行。
  霁涯叹息着转身踏上索道:“为师已派拂柳保护林妍儿,回玉霄殿吧。”
  在他身后跟上的蔺沧鸣停在洞口,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幽幽道:“回去之前,弟子有个问题,还请师尊不吝赐教。”
  霁涯狐疑回头,脚下忽地一颤,接着那片木板就从中断裂,桥上漏了个窟窿,霁涯猝不及防坠了下去,又及时反应扣住山洞湿滑的边缘吊在空中,山崖下传来不可违逆的引力,让他像个漏水的壶一样被源源不断抽走灵力。
  “蔺海!”霁涯皱眉怒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蔺沧鸣神情无辜,在山洞边蹲了下来,把手伸给霁涯:“可能是吊桥年久失修吧,师尊只要告诉我,六年前为何执着于带我回玉霄派,我就拉您上来。”
  霁涯心说我信你个鬼,他用不出灵力,又意外蔺沧鸣竟然给他设陷阱,一阵暴躁冲入脑海。
  他这人一向倒霉,自嘲出门帅裂广告牌,回家吓炸热水壶,车祸抢劫更是不计其数,最近一次被卷入火灾不得不断腿求生,更让他脑回路逐渐诡异,觉得冥冥之中自己也算天选之子,有朝一日就能集齐灾厄召唤点啥,睡醒一觉穿越了也没什么新鲜的。
  然而事实证明,他真能穿。
  与其厄运缠身死在无法预判的意外里,霁涯更对现在的弹性剧情充满信心。
  他这个普通人能靠胆大心细在厄运中挣扎反抗二十多年,现在摆脱了倒霉光环,更不可能抱大腿,人活一口气啊。
  “六年前你被追杀,无家可归,我若是不带你回玉霄派,难道眼睁睁看你死。”霁涯回忆着剧情沉声说,他抬起左手探进蔺沧鸣的衣摆抓住他的脚踝,“现在拉为师上去,为师可以既往不咎。”
  蔺沧鸣笑意更深,把霁涯左手手腕一点点挪开:“不,我要的是真相,我已经浪费过很多时间了,所以不是很有耐心。”
  霁涯低声说了句什么,蔺沧鸣略微俯身偏头:“师尊?”
  “下地狱问你师尊去吧!”霁涯扯出一个果断的冷笑,松开扣着地面的右手,顺着崖壁任由自己跌进云海。
  蔺沧鸣瞳孔一震,下意识伸手去捞,结果腿上一紧,眼前景物翻转,自己也被扯了下去。
  霁涯拔出背后腰带别着的短刀,凭借这副身体的力量将刀刃贯入崖壁挂住自己,左手紧紧攥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薄纱。
  这是霁霞君的法宝,霁涯还不太会用,干脆就当做绳子,借着蔺沧鸣衣摆遮挡的视线死角把它套在了蔺沧鸣腿上。
  “蔺海,现在轮到你了,可惜我没什么问题。”霁涯望着吊在下方晃荡的蔺沧鸣嘲讽道,然后无情地放开薄纱。
  蔺沧鸣的身影转眼就被翻搅的云雾淹没,霁涯舒爽地吐出口气,他记得原着中有一章描述过悬崖底部的环境,噬灵藤铺满地面,任何落下的生物都会被吸取灵力直到耗尽精气身亡为止,他看过书知道解法,但蔺沧鸣可不会。
  霁涯暗说蔺沧鸣咎由自取,是死是活就看他到底有没有主角光环了。
  “霁霞君放心,汝弟子吾鲨之,汝勿虑也!”霁涯放肆地笑了一声,暗想自己一定是所有高危师尊中动手最快的,天下死局唯快能破!他集中精神试了一下,果然本命剑就像肢体延伸的一部分,灵力被制也能召唤出来。
  霁涯把藏虹和短刀当成凿子插∫进崖壁,想一点点挪回去,计划趁嘉鸿真人摆宴把自己从门派名册中划掉,免得像原着被嘉鸿真人靠名册印下的精血追踪位置。
  最后再卷走霁霞君的存货溜之大吉。
  他谋划的不错,可还没等高兴两秒,剧烈的震荡就从崖下传来,一道裂纹摧枯拉朽地蔓延,山壁转眼崩塌一片,霁涯手中短刀一滑,他刚说不好,随后就和无数碎石一同砸进雾气。
  有块石头碰到了额角,霁涯眼前黑了一会儿,晃了晃脑袋甩开耳中轰鸣,苦笑着想flag真是不能立。
  他感觉自己趴在什么温暖的东西上,手脚都被缠住,稍微挣动就绑得更紧,周围像吊床一样直晃悠。
  霁涯用力眨了眨眼,仰起头,逐渐恢复清明的视野中赫然出现蔺沧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霁涯:“……”淦。
  “徒弟啊,你我皆不能动用灵力,你是如何炸开山壁?”
  霁涯拉下僵硬的嘴角,装作毫不在意现在两人的姿势,他们离地面约莫一米多高,交错的噬灵藤把蔺沧鸣捆成粽子,他大半个身子压在蔺沧鸣身上,手腕和腰间都被藤蔓缠了几圈,摆个大字型动弹不得。
  蔺沧鸣眯了下眼,沉默半晌后回道:“我也不瞒你,我得到一张鸣音符,撕毁便能发动。”
  “那你干嘛不用来炸噬灵藤!”霁涯气结,合着这人宁可被捆也要拉个垫背的,有病吗。
  蔺沧鸣微微怔住,对霁涯气急败坏的语气流露出些许复杂,随后又笑了起来:“师尊还没给我答案。”
  霁涯心说我哪知道,原着开头就是蔺家被灭,蔺沧鸣跌落悬崖之后顺便救了一只黑豹灵兽,在灵兽的指引下进入秘境遇到神秘高手传音指点,一年之后只身离开秘境遭蒙面人追杀,被霁霞君救回玉霄派。
  原着中神秘这个神秘那个,他自己都看得云里雾里,怎么回答得了蔺沧鸣。
  “少废话,问就是正道救人天经地义。”霁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强压火气,“比起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不如想办法离开,有账稍后再算。”
  他感觉到丹田灵力自灵脉涌向藤蔓,这样下去他们撑不了多久就要气空力尽。
  霁涯当然知道怎么脱困,但他想试探这个不太符合人设的蔺沧鸣到底有没有底牌。
  蔺沧鸣眼神闪烁似在权衡,又饶有兴趣的打量浑身绷紧的霁涯。
  他多久没听过师尊说话了?嘉鸿真人绑人回来时割了舌头,让他只能听见师尊模糊的哀吟。
  蔺家灭门当晚,霁霞君明明到过现场,却从未提起,临死前又写下一个“李”字。
  还没等他着手调查霁霞君究竟是不是灭门凶手,或是和凶手有什么关系,一睁眼就又回到被关在万窟崖的日子。
  而他总是充满恶意的师尊,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也好,我的靴子里绑了一柄淬毒的匕首,应能腐蚀这些藤蔓。”蔺沧鸣尽力向下扭头拉开距离,自己也觉得和霁涯的脸挨的太近,努力从藤蔓的束缚中提起右腿。
  “哼,歪门邪道的手段。”霁涯轻蔑地讥讽,然后决定下次自己也绑一个。
  他想腾出点空间给蔺沧鸣活动,结果刚往旁边一挪,腰间的藤蔓就陡然束紧。
  “嘶……”霁涯咬了咬牙不敢再动,蔺沧鸣的衣领被藤蔓扯乱了,露出一片带着青紫擦伤的苍白皮肤,膝盖支在他腿间,寻找能摸到匕首的角度不时蹭过他大腿内侧,有些痒。
  霁涯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可不是馋人家身子的时候,他感觉耳朵发烫,不得不低声吼道:“别乱动!”
  蔺沧鸣:“……”不是你让我想办法的?
  莫名其妙。


第3章 叛逃03
  天色已经擦黑,崖下温度越发阴冷,霁涯皱了皱鼻子想打个喷嚏,但离人家脸这么近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辛苦憋着。
  他的表情在蔺沧鸣看来却变成了厌恶不耐,蔺沧鸣心底发冷,凉丝丝地提醒:“师尊,我若是切开藤蔓,被吊着的可就剩你自己了。”
  “那不更好。”霁涯笑了笑,“我也不想和一个月没洗澡的人捆在一起。”
  蔺沧鸣:“……”
  蔺沧鸣沉下脸用指尖夹住腿侧的刀柄,把匕首拔∫出来转了一圈,寻找割开之后能让他最快挣脱的藤蔓。
  霁涯暗自松了口气,蔺沧鸣总算把腿放下去,他脖子发硬,见蔺沧鸣蹙着眉专注在脱困上,就稍稍垂了下头休息。
  趴了一会儿,霁涯突然发现不对,周围越来越冷,寒雾粘腻无孔不入,但身下的人却像个火炉,大方地散发出暖融融的热量。
  霁涯斟酌片刻,问道:“你发烧了?”
  “嗯,师尊也是听说弟子昏迷,才一回玉霄就亲身来此吧。”蔺沧鸣的语气软了下来。
  霁涯声情并茂说:“是啊,爱徒受委屈了,你能意识到为师心意,为师深感欣慰。”
  蔺沧鸣的笑意僵在那里,他背后的藤蔓断了一截飞快地抽走,让蔺沧鸣结实地掉下去砸在地上。
  霁涯腹诽这熊孩子怎么这么麻烦,好话坏话都变脸。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蔺沧鸣撑着地面站起来扒掉身上那些藤条,目露杀意握着匕首架在霁涯颈上,“师尊,你还要骗我多久?七年前蔺家灭门当晚你为何出现在当场?又为何对外宣称到达时蔺家已遭屠戮,不及救援?”
  霁涯一时无语,他保持缄默,更让蔺沧鸣以为他心里有鬼。
  实际上霁涯是懵逼的,他满脑子问号,更不知道霁霞君到底有没有杀人全家,最重要的是蔺沧鸣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原着中直到结局蔺沧鸣都在针对幽冥阁,在地牢中折腾霁霞君也从没打听过蔺家相关。
  “看来我不动手,是听不到师尊的真话了。”蔺沧鸣失望地冷下脸,“弟子一直感念您救命之恩,哪怕您对我百般刁难我也未曾有怨,甚至天真的以为您有苦衷不能言说,如今看来我终究换不出师尊一点感情。”
  “此事牵扯甚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霁涯右手动了动,先撂下一句万用开头,他感觉剧情已经不受控制,让他对扮演霁霞君兴趣渐失。
  无论蔺沧鸣和霁霞君有什么恩怨纠缠,他霁涯也不想收拾烂摊子。
  “那就多说几句。”蔺沧鸣威胁道。
  “别太任性,沧鸣。”霁涯右手凌空一握,藏虹剑寒芒闪动,蔺沧鸣尚未反应,本命剑已被霁涯一抖手腕掷向迷雾。
  蔺沧鸣不知道噬灵藤的特点,霁涯又突然叫他本名,他愣了愣,眸光发暗,他的师尊果然一直知道他的身份。
  藤蔓瞬间缠紧,霁涯手指发凉,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藏虹精准的刺入藤蔓生长的根系,整片噬灵藤挣扎了一刹那,就如潮水般褪去保护自身了。
  蔺沧鸣皱眉匕首一翻划向霁涯,霁涯抬手挡住,胳膊顿时火辣辣的疼,刃上的毒让伤口霎时发黑腐烂。
  “这般欺师灭祖,我现在可将你逐出师门了。”霁涯连忙后退,同时召回藏虹,毫不犹豫地横剑剜去伤口周围的肉,他们现在都不能动用灵力,真打起来肯定是蔺沧鸣更有优势。
  “师尊真是仁慈,居然不杀我。”蔺沧鸣主动向前一步嘲道,“比起逐出师门,师尊难道不想继续罚我?一百鞭怎么样?这个欺骗游戏你玩了六年,如果我今天不挑明,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虐待蔺家的遗孤会让你开心吗?”
  霁涯听得不适,蔺沧鸣也许是想试探霁霞君和蔺家的关系,但他不是霁霞君,沉声严肃道:“是林妍儿害你触犯门规,别说的好像我故意找你麻烦,交出令牌,发血誓绝不使用玉霄派剑谱秘笈,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
  蔺沧鸣眼中讥诮逐渐消减,他阴晴不定地站在原地,意外霁涯竟真要将他逐出师门。
  前世他被高世诬陷勾结南疆幽冥阁,师尊怒不可遏,要废他三成修为,嘉鸿真人下令将他囚禁在万窟崖择日处以极刑,两人最终都未像其他门派那样选择将叛徒逐出师门再行处理以保全门派名声。
  玉霄派究竟有什么秘密?
  霁涯见蔺沧鸣不说话,哼了一声,他记得原着里霁霞君对蔺沧鸣私自下山救林妍儿十分不满,让他跪在玉霄殿前受百鞭责罚,林妍儿哭着求情,这才减半。
  后来林妍儿照顾伤重卧床的蔺沧鸣,又遇上一个潜入玉霄派的幽冥阁人士被他挟持,此人让蔺沧鸣归顺幽冥阁,随他回去,但蔺沧鸣救了林妍儿果断拒绝,这一场景却被高世看见,举报了蔺沧鸣勾结邪派。
  嘉鸿真人的判令下来之后,幽冥阁竟派人大举进攻玉霄,不占地利损失惨重,霁霞君在战中一掌打向并未参战的蔺沧鸣,林妍儿飞扑过去,哭着替蔺沧鸣挡招,当场身亡。
  霁涯心说现在林妍儿无事,蔺沧鸣应也不至于和自己结下死仇,他现在才金丹期,不用玉霄派根基短时间内成不了气候。
  “还不快交令牌,若是闹到掌门跟前,又要累的林妍儿为你伤心。”霁涯催促他道,眼下情况他也不能把蔺沧鸣逼得太紧,否则这小子要杀他,他没灵力还真打不过。
  蔺沧鸣垂眸想了想,把腰间令牌解下来,双手举起还给霁涯。
  “玉霄派内门弟子蔺海在此立誓,自今日起与玉霄派再无干系,绝不动用玉霄派心法剑谱,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师尊,我虽立誓,但不代表我放弃为蔺家讨还公道。”
  霁涯接过令牌,心头之患总算解决大半,蔺沧鸣差不多社会性死亡了,他神色也轻松起来,翘着嘴角道:“别叫师尊了,我期待你找出真凶为父母报仇,玉霄派名册上我会划去你的名字。”
  蔺沧鸣眼睫颤了颤,竟开始看不懂霁涯的态度,他不理解霁涯的豁达,这和他的师尊不一样,师尊总是将他绑在玉霄派,一边苛待他,一边又以保护之名连他下山都不准。
  “不劳师尊,我自己动手。”蔺沧鸣后撤两步,自袖中甩出一张符纸,划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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