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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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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秘人;那霁霞君带他回玉霄又不准他下山,他就可以积极的理解成这是一种保护,用玉霄派的势力阻止那些想要还念草的人对他不利。
  ……但霁霞君就不想要还念草吗?霁涯脑中确有蛊虫,想必就是傀师所下;蔺沧鸣不知道霁涯在纵生塔同傀师说了什么,他愈发明白自己根本不了解霁霞君,一成不变的冷只是霁霞君的表面;他根本看不清师尊的真正目的。
  蔺沧鸣转身回了帐篷,左手探出斗篷,指尖燃起一丝青蓝火苗,他深吸口气闭上双眼,然后抬手将火苗按在额上,悄无声息地垂下了头。
  我从前见过霁霞君吗?在那晚之前,我见过他吗?
  蔺沧鸣走在一阵浑厚的阻力当中,脚下崎岖松软,冰凉咸涩的液体渐渐漫过胸膛,带来的压迫感让人呼吸急促,他听见由远及近的轰鸣声,在一阵推力的冲击下向后跌去。
  他忽然感受到了,这是海水,躺进海中时那一瞬间的寂静好似永恒,接着就有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衣领,力道蛮横地把他拽了出来。
  “喂,小子,要死也讲个先来后到,这地方我占了,没你的份儿。”
  蔺沧鸣晕乎乎地被那人拎着站稳了,他向声音来处望去,眼底一片漆黑,仍旧什么都看不见。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蔺沧鸣听见自己语气如同死水。
  “小鬼,我又不是好人,救你干嘛,你爱死哪去都随便,但我看中这块墓地的风水了,恕不能让。”那人用十分欠揍的霸道口吻说着,“需要我介绍一个好地方给你吗?”
  “……无聊。”他握着拳,成熟中又带着丝赌气,顿时就失了气势。
  蔺沧鸣想看看那人是谁,他觉得熟悉,那人笑得可恶,甚至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拍开那人的手,想还上一下,耳边突然想起霁涯焦急的声音。
  “主上?主上你别吓人啊,这深山老林我连大夫都找不来,喂!”
  蔺沧鸣在一阵眩晕中醒过来,睁眼就看见霁涯正拼命晃他,他在一刹那的恍惚中将那个欠揍的语气和霁涯对上,怔怔地想,他真的“见”过霁霞君,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见。
  不久之前,霁涯出了帐篷,远远冲严玉诚招了招手。
  “严少爷,陪我摘点果子去。”霁涯自来熟地把严玉诚从树后薅出来,伸手搭着他的肩,“不用走太远,我们少主找不到人会担心的。”
  严玉诚听出霁涯是在提醒他蔺沧鸣监视,他谨慎地挪开霁涯的胳膊,往旁边横撤了一步,认真道:“纪公子请自重,在下不想给贵阁少主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霁涯:“……?”你才是误会了啥吧。
  霁涯搓着手感觉走的差不多远了,做贼般回头看了看,然后抽剑道:“我演示几招玉霄的入门剑法,相信以严少爷的资质必然过目不忘。”
  严玉诚聚精会神地点头:“纪公子谬赞了。”
  霁涯的剑法虽然对敌不怎么管用,但演练起来还是足够唬人,剑光飒飒引一湘流月,步伐稳中有变,袍袖翻飞正气沛然。
  一套剑招演练完毕,霁涯又扔给严玉诚一本内功心法和几张玉霄派符篆。
  “凭你的修为根基,要模仿不难。”
  “确实。”严玉诚翻过一遍,就已经将内容牢记在心。
  “剩下时间,我尚有一些上次未来得及请教的问题想让严少爷替我解答。”霁涯往树上一靠就地坐下,“关于还念草。”
  严玉诚眼睫微动,搪塞道:“如我先前所说,我非是医修,并不了解。”
  霁涯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这就缺乏诚意了吧,阁主用了什么手段逼你招的?严少爷若是吃硬不吃软,咱们这合作可没意思了。”
  严玉诚一瞬间有些恼羞成怒:“纪公子既然知道阁主了解,何不去问他。”
  “我可没那个资格,但问问少主还是可以的。”霁涯故意威胁,“但如果我问他,让他联想到你在落雁山骗他,到时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严玉诚无奈,沉叹一声道:“我可以告诉你。”
  “对了,我从阁主那里也听说还念草一二,如果你说的和阁主对不上号,那就麻烦了。”霁涯又笑着补充,“现在从最开始讲起吧,还念草,蔺家,玉霄派,幽冥阁,所有相关的一切。”
  “……我会说实话。”严玉诚笑得杀气腾腾,“五十年前,严氏没能得到一甲子出现一次的还念草,还念草最终被瀚城蔺家所得,七年前家主收到蔺家的求援信号,家主此人卑鄙,本就是想着趁火打劫才去,我当时还年少,并未跟上,但等家主回来只说蔺家不知遭到何人袭击,还念草早被蔺家长子蔺沧鸣服下,而蔺沧鸣失踪不见。”
  “所以你们研究了新方法,找到蔺沧鸣重新炼制还念草?”霁涯插话追问道。
  “没错。”严玉诚点头,“家主急需灵药提升修为,对我并不完全信任,我只知他要等蔺沧鸣踏入元婴期后再动手,这才有余裕让林妍儿在玉霄派离间,具体方法我也不知。”
  霁涯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蔺沧鸣这块唐僧肉惹得一堆妖精觊觎,他现在已经不指望原着了,霁霞君对这些事察觉多少他实在没把握。
  “还有嘉鸿真人呢?”霁涯不动声色地问。
  “他必定也是为了还念草。”严玉诚嗤笑道,“他不过才元婴期,连副掌门霁霞君都不如,我们这些家族门派在四大仙门眼中不值一提,他出身紫虚仙门,更亲眼见过大乘期仙尊,岂会甘于就此止步,他暗中搜查过蔺沧鸣的下落,霁霞君更是秘密将蔺沧鸣带回门派,这两人狼狈为奸罢了……至于幽冥阁,我倒是看不出阁主想不想要还念草。”
  霁涯听着严玉诚的鄙夷觉得膝盖有点疼,他忍不住问:“那你不想要吗?”
  “在下还没到需要还念草救命的地步。”严玉诚十分从容地说。
  “你这话真犯众怒。”霁涯起身开了个玩笑,听严玉诚一番话他倒放松不少,无论如何灭门凶手不可能是霁霞君,否则以严氏对玉霄派的熟悉定会认出凶手。
  若傀师所言是真,更可能是霁霞君也收到信号,救了蔺沧鸣,但不是傀师的对手,被下了蛊,傀师要让霁霞君找到蔺沧鸣,一年后霁霞君确实找到了人,但却将蔺沧鸣带到玉霄。
  霁涯留下严玉诚练剑,边往回走边想,严氏能找到炼药的方法,傀师也能,蔺沧鸣待在玉霄也等于在霁霞君的监视之下,傀师大约以为控制住了霁霞君,想等蔺沧鸣元婴之后坐享其成。
  但料想不到霁涯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蔺沧鸣轰走,导致几个虎视眈眈的敌人全没了目标。
  “蔺沧鸣……啧,烦啊。”霁涯自言自语抱怨一句,折下一段树枝到篝火前翻了翻,拍拍手进了帐篷。
  他一眼就看见缺了个角的桌面,当下有点心虚,暗说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主上,我找到点野草莓,要不要尝尝?”霁涯献宝似的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捧洗好的鲜红果子放到桌上,说完弯腰侧头凑到蔺沧鸣面前,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晃了晃。
  蔺沧鸣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主上?”霁涯用食指戳了下蔺沧鸣的鼻尖,“躺下睡啊。”
  蔺沧鸣并未如霁涯所想的弹起来骂他,霁涯感觉自己指尖触碰的皮肤凉的吓人,他顺着面具粗糙的纹路摸上去,在蔺沧鸣紧挨发际的面具上端摸到湿冷的潮气。
  霁涯惊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会出这么多汗,他试了试蔺沧鸣的脉搏,跳的很欢。
  “主上,醒醒!”霁涯扣住蔺沧鸣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吟,他的视线连忙从那张开阖的唇上移开,又摇了摇,“你别吓人啊!”
  霁涯觉得他快把蔺沧鸣晃散黄了,正考虑有什么丹药能治,蔺沧鸣终于苏醒过来,透着寒意的五指锁住了他的手腕。
  “我们是不是见过?”蔺沧鸣抬起头,声音不解中带着些许紧迫,把诧异的霁涯拉近了几分,和术法唤醒的记忆残片不同,这次他能清晰的捕捉到霁涯脸上闪过的每一丝意外。
  霁涯就着这个姿势一巴掌糊到面具上,忧心忡忡地说:“你睡一觉怎么还失忆了呢,我是纪涯啊!品学兼优热爱工作,同事的好榜样,主上的好助手!”
  蔺沧鸣:“……”
  就是这个欠揍的语气,不会错了。
  他的确见过霁涯。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码了三千,姥姥不愿意在医院住,趁人不注意就自己拔针管,有点力气还乱动滚针,根本离不开人,这几天只能尽量更新了,小天使们要注意身体健康呀_(:з”∠)_


第34章 如梦初醒03
  “我知道你是谁。”蔺沧鸣扶了扶面具;压下心底那抹怪异的错位感;嗓子干涩发痒。
  他终于体会到了那些被他拷问的人的感觉;脑中像被豁开一块儿;突突地传出连续不断的钝痛,这还是他对自己下手有所保留。
  但他也只是想起一个短暂的片段就到了极限,若他从前就见过霁霞君……霁霞君原来是那样生动的人吗。
  “主上喝水。”霁涯松了口气;收拾掉桌上的木屑;给蔺沧鸣倒了杯水;“你做噩梦了?不愧是少主,梦也比别人恐怖一点。”
  蔺沧鸣接过瓷杯;突然动手拉住霁涯的袖子;他想起记忆中自己满心不耐地挥开那人的动作,又把霁涯推走。
  霁涯心说蔺沧鸣这是犯了什么毛病,他退后两步站稳;又试着递了颗野草莓过去:“您先吃着,我去睡了?”
  “十年前你在哪?”蔺沧鸣随手拿过果子,在指间灵活地转动;不理会霁涯的告退不容反应地问,“回答我。”
  他估算了下记忆中的年岁,选了个大概的时间,目光凌厉。
  霁涯稍稍沉默;然后苦恼地蹭着掌心:“去过的地方不少,也没刻意记,大概在霖雨城附近吧。”
  霖雨城距栖州不远;蔺沧鸣随即追问:“那你为何没去过栖州?”
  “栖州是幽冥阁主城,消费太高没钱。”霁涯直接就是一句万金油借口,不解地歪歪头,“我有什么不对吗?”
  “你看过海吗?”蔺沧鸣的语气渐渐平和下来,“天空澄澈广阔,海像另一片倒映落日金晖的苍穹,天地间荡漾着浪涛和层叠的风……你在那里见过一个人。”
  霁涯动了动嘴角,本想否认一句他没看过,无论是过去还是在修真境南疆,他都没去看过海。
  但不可思议的是,随着蔺沧鸣低沉缓慢的描述,他仿佛真的置身在那片无垠的空间里,从海中捞起了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霁涯困惑地坐下,拇指按住太阳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哈,难道我们从前有缘偶遇不成?”
  “也许吧。”蔺沧鸣模棱两可地哼道,他忽然高兴起来,对霁涯扬了下手,“去休息,明天尽快出发。”
  霁涯莫名其妙地被盘问了一通,出题者自己倒开阔了,留下他警惕又懊恼地拼命回忆。
  “那我先走。”霁涯说着就要出去。
  “你睡那边。”蔺沧鸣挥袖一甩放下帘帐,指指桌旁的软塌,嘴角翘出个好整以暇的弧度。
  霁涯吸气为难道:“严少爷要打坐练功,不住帐篷。”
  “我的命令与旁人无关。”蔺沧鸣又霸道起来,“出了这间帐篷,就是抗命不遵。”
  霁涯:“……吾好梦中杀人。”
  “火铳包治百病。”蔺沧鸣微笑着曲起腿来,直接关了晶石灯。
  霁涯眼前一黑,和蔺沧鸣的距离似乎越发近了,他慢吞吞地窝到软塌上,和衣而卧闭上双眼,裕华堂的客房更能给人游刃有余的心理安慰,但现在只有狭窄的帐篷,中间隔着一张矮桌,蔺沧鸣解下斗篷的摩擦声近在咫尺。
  片刻之后,蔺沧鸣起身离开。
  霁涯睁开一只眼,帘帐的缝隙中透出跳动的火光,帐篷内没了让人心跳的蔺沧鸣,他安详地平躺下摒除杂念,想一觉睡到明早,结果没过多久,蔺沧鸣又回来了。
  他熟练地阖眼,蔺沧鸣绕过矮桌在软塌边席地而坐,靠着边沿慢条斯理地擦拭滴水的头发。
  “别装了。”蔺沧鸣拿着毛巾揭穿霁涯调侃,“你气息已乱。”
  霁涯无奈坐起来,想了想,不甘示弱地问:“不用术法吹干,是等我帮你擦吗?”
  “嗯。”蔺沧鸣自然地回手把毛巾递过去。
  霁涯说完反而心虚起来,小心翼翼地撩起蔺沧鸣拨到身前的长发,湿滑的触感让他无法集中思绪,胡乱找着话题:“……对了,你对玉霄派怎么看?”
  “伪善的正道。”蔺沧鸣压了下眉,“提它做什么?”
  “我也同感,嘉鸿真人表里不一,据说早年触犯门规被紫虚仙门逐出师门,后来又投玉霄派,钻营百年继任门主,为了利益归顺紫虚仙门,宁榆城亦被纳入紫虚辖域,门人遭紫虚轻鄙,受紫虚压迫,嘉鸿真人不思改变,实在不配为一门之主,严少爷有意借此时机让玉霄换血,我认为我们不妨稍微留手,坐视修真境内斗。”霁涯稳重地说,手指蹭到蔺沧鸣微暖的后颈,触电般抬了下手,指缝带起几根微潮的发丝。
  蔺沧鸣低了低头,霁涯见状喜道:“你同意了?那我说说……”
  “弄疼我了。”蔺沧鸣打断他的话,把头发抢回来转头望向霁涯,“作为侍女你太失职。”
  霁涯眼神飘忽,脑中还回荡着蔺沧鸣不悦的抱怨,耳尖似乎被嗓音擦出灼热的红,他局促地往后挪了挪,靠到了帐篷边上,干咳道:“我又不是侍女,你将就一下吧……难道你平时都要侍女服侍你洗漱吗?作风腐败了啊!”
  “想太多。”蔺沧鸣撑着床沿坐过去,慵懒地倚在软塌枕上,瞪了他一眼,也不管霁涯领没领会,拍拍身边让他继续说。
  霁涯不着痕迹地揉揉耳朵,盯着蔺沧鸣放松的指尖不受控制的浮现出过来暖床几个字,赶紧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正经道:“严少爷有细作在玉霄派,他通晓玉霄剑法,我们的计划不变,但出手时只要注意别留下咱们幽冥阁的痕迹,严氏家主的致命伤会是玉霄剑法,届时严少爷自会拿出让玉霄无从抵赖的证据,后续如何就与我们无关。”
  蔺沧鸣琢磨着这个提议,对严玉诚的狡诈认识更深,但真正让他感到意外的还是霁涯,他甚至担心若是霁涯恢复记忆,会不会为陷害玉霄派后悔。
  他对玉霄派毫无留恋,嘉鸿真人和门中那些欺侮他的弟子先生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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