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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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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灵力波动的矛盾之中,一道彩虹缓缓浮现在草叶上方,横亘在两棵参天古树之间,无法辨认的颜色光芒交替绽开,又似有仙音呢喃,洗涤人心。
  蔺沧鸣也不禁屏住呼吸,咬了下舌尖回过神来,闭目道:“诸位,现在可相信了?”
  “当然,老夫可从未怀疑过幽冥阁的信誉啊。”严建章挤着满脸褶子露出笑容,伸手就要拔出草叶。
  霁涯抓住了蔺沧鸣的手腕,对他做了个“罩我”的口型。
  严玉诚也状似无意地退到蔺沧鸣身后,右手拇指抵上剑鞘。
  严玉霏正要指挥众人撤去结界,严建章喘着粗气,他一直压抑的灵力都渐渐沸腾,大笑着一把将草叶拔了出来。
  狂风猝不及防地席卷周围,穿过枝叶变成凄厉的嚎声,闪烁的虹光悄无声息地破碎,炸开的灵力将毫无准备的严玉霏和精锐小队掀飞,严玉霏在空中挥剑刺向树干,拽断了两根粗枝这才稳下身形,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昏倒下去。
  “父亲,无碍吧?”严玉诚接住被震退的严建章,故作关心地问。
  严建章口吐朱红,却根本顾不及自己的伤势,只是状如癫狂地看着手中草叶:“哈哈哈……是凝仙露!有了凝仙露就还有时间!”
  “父亲,我这次也算有功吧。”严玉诚扶着他轻声道。
  “诚儿,你清楚该做什么,为父当然会记得你的好,但你别忘了我们真正要找的东西。”严建章眼底阴沉,忽然又咬牙骂道,“废物!若非你失去那小子的踪迹,我岂会将凝仙露看得如此之重!”
  霁涯皱了下眉,转头发现蔺沧鸣同样面色不佳。
  “是我无能,父亲。”严玉诚阖了下眼,最后一丝对严建章的幻想也放下了,他像从前那样顺从地认错,然后猝不及防抽剑刺向严建章背后,剑尖自胸前透出,滚烫的血浇沃满手。
  严建章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发出一串破裂的气音,他艰难地侧过头,那个一向对他俯首低眉,跪在他膝前的孩子脸上溅了血,眼中闪着快意的冷光。
  严建章暴怒地一肘击向身后,拧身扼住严玉诚的脖子:“逆子!为父捡你回来,你竟敢背叛为父,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咳咳!”
  严玉诚手中不知何时又落了一柄短剑,裹着灵力的剑光一闪,再次穿透严建章的胸口。
  “你对我做下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牲事,然后死在我这个狗杂种手里,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啊。”严玉诚语气冷漠,一点点掰开严建章的手指,向外一折,严建章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你……我不相信,诚儿,是不是幽冥阁的邪道教坏了你?”严建章捂着胸口断断续续的咳嗽,硬是从恨怒至极的脸上挤出一丝慈爱来,抓住严玉诚的衣襟,“告诉为父,是不是他们逼你的,他们对你用刑了,还是下毒下蛊了?为父要为你讨一个公道……”
  站在后面看戏的霁涯碰了碰蔺沧鸣,轻声道:“我觉得是严少爷带坏了咱们。”
  蔺沧鸣白了他一眼,抱着胳膊冷眼旁观,看这严建章还能演多久。
  严玉诚将剑架在严建章颈上,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演什么?不论我中毒与否,我都不想再留你活命,与幽冥阁合作……”
  “你中毒了。”严建章截断他的话头笃定地说。
  严玉诚愣了愣,随后又向严建章补了一剑,怒道:“那又如何?我宁愿中幽冥阁的毒,也不愿做你的狗任你羞辱!”
  “你去死吧!”严建章单手握住剑刃把严玉诚往自己身前一带,又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在他腕上抠出三道血痕,右手从乾坤袋上抹过,洒下一蓬药粉罩住两人。
  “不好!”霁涯赶紧出声提醒,冲上前去想拦下转身逃遁的严建章,蔺沧鸣也同时追去,正要和霁涯左右包抄,在药粉中闭目屏息的严玉诚忽地摔倒下去,喉间涌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
  “我去追,你留下。”霁涯本想去看看严玉诚怎么了,但又在这个关头想起蔺沧鸣似乎对他和严玉诚走得近了有些意见,就临时改了主意,一点地面纵身化作流光追向强弩之末的严建章。
  蔺沧鸣知道霁涯的真实修为,并不担心什么,就折返回去蹲下查看严玉诚的情况,只见他不过这一刹那就已汗湿额发,脸色惨白,蜷缩着捂住胸口。
  “方才的药粉有毒?”蔺沧鸣问道,伸手去试严玉诚的脉象,触碰到的皮肤滚烫灼人,仿佛血脉中流淌的是岩浆一般,腕上那三道抓痕也红紫肿胀,他心念微动,按住严玉诚的手腕灌入灵力试了试,的确是蛊。
  “杀了我……”严玉诚眼前一片火花,他几乎分不清到底哪里疼,只能用最后一丝气力模糊地恳求有人为他结束这场痛苦煎熬。
  “少说废话。”蔺沧鸣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封住穴道,“很热吗?”
  严玉诚被蔺沧鸣按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反应了半晌才点了下头,又死死按住自己心口。
  “是焚血虫。”蔺沧鸣下了诊断道。
  霁涯毫无难度地拎着昏死的严建章回来,把人扔到地上,正听见焚血虫三个字。
  他觉得耳熟,回想了一会儿,才猛然记起这个名字。
  焚血虫,是原着中霁霞君被关在严氏地牢时,蔺沧鸣用来折磨霁霞君的蛊虫,能让中蛊者如遭火焚痛苦不堪。
  “怎么回事?他怎么秒中蛊的,这打脸也太快了吧。”霁涯蹲过去不解道,又伸手在严玉诚面前扬了扬安抚他,“严少爷撑住啊,死不了的。”
  严玉诚似乎被这句话气的找回了点神智,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抓向蔺沧鸣:“给我……解药!”
  “我没有焚血虫的解药。”蔺沧鸣摇头,“听闻此蛊只受供养他的主人操纵,严建章一会儿气绝,你就无碍了。”
  霁涯微微睁眼,仔细确认道:“我也听过焚血虫,只受供养他的主人操纵是什么意思?不能送人吗?”
  “你当是生辰礼物呢?”蔺沧鸣好笑地说,“此蛊不好炼制,还要与主人的生辰八字相符,否则必会反噬,当然不能随便送人,只是想不到修真境竟有此蛊。”
  霁涯听完沉默良久,两人蹲在严玉诚旁边等严建章气绝,这场面有点多少有点毛病,他视线在严玉诚和严建章之间来回挪动,揉了揉额角有些不信自己的猜测。
  如果这蛊如此难以炼制,原着中的男主又是如何得到的,还用它来折磨霁霞君?
  霁霞君身在严氏地牢,严氏家主身怀焚血虫,又是个虐待狂……
  “你们……”严玉诚好不容易聚起些精神,勉强看清了两人迷之沉默地围观他受罪,又差点气过去,“毒酒的解药!他引动……”
  严玉诚说了几句又咬牙喘息,蔺沧鸣也明白过来,仔细试了试脉象,又掀开他的衣领,发现云寄书下毒的血爪痕迹确实在严玉诚胸口显现。
  霁涯看懂了,道:“是严建章撒的药粉引起了毒性?”
  “也许是放大了毒性。”蔺沧鸣把解药怼到严玉诚嘴里,然后对霁涯吩咐道:“你去看看严氏的小队,别让他们醒过来。”
  霁涯觉得蔺沧鸣的语气冷的可怕,却也没说什么,点头径自去了外围。
  蔺沧鸣起身抓起严建章往树林深处走了几步,挥手降下一片雨幕,严建章虚弱地醒了过来,咳嗽着看见蔺沧鸣,张了张嘴,就又见蔺沧鸣动作缓慢地取下面具。
  “家主想必认得我吧,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这里,不知家主想要炼什么灵丹妙药。”蔺沧鸣语气平和地蹲在他身侧,拔出他胸口留下的短剑,起手便是玉霄剑法,手起剑落斩断他一条手臂。
  “啊!蔺沧鸣……血,还念草!哈哈哈!”严建章看见蔺沧鸣的霎时间,几乎不顾断臂之痛,硬是仰起身子用另一只手去够蔺沧鸣,“给我还念草!我才元婴期……我不能死!”
  “你给严玉诚用的,可是能毫无痕迹放大药性的毒?”蔺沧鸣按下他的手,轻飘飘地问,“告诉我,我就给你还念草。”
  “是,没错,他中毒了,无论是什么毒,都管用……快给我!”严建章俨然已经失去理智走火入魔,双目赤红地大吼。
  蔺沧鸣在这一刻无比后悔答应了严玉诚的条件,他不想让严建章死的那么痛快,死在玉霄派的剑法下太过便宜,他应该用尽幽冥阁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按照自己的夙愿活下去,永远活在不得解脱的地狱!
  他在这一刻才明白过来,为何明明已经计算好了剂量,明明只是削弱霁霞君的修为让他无法动武,而霁霞君却会伤重至死。
  他将霁霞君关在严氏的地牢里,是严建章暗中对霁霞君又下了毒,前世是严建章害死了他的师尊。
  蔺沧鸣握紧手中的短剑压向严建章的咽喉,力道温和,缓慢,一点点的刺破皮肤,肌肉,血管,看着鲜血在严建章身下涓涓汇流,听着严建章痛苦的呻∫吟。
  他没有半分复仇的兴奋。
  前世他走以后,霁霞君到底受了多少苦?
  是他的错,是严建章害死霁霞君,也是他害死霁霞君。
  “主上,精锐小队那几个人和严玉霏我都下了迷烟捆起来了,接下来呢?”霁涯循着痕迹走近了,从背后发现蔺沧鸣拿着短剑,不知为何摘了面具,他就识趣地站定,没再靠近。
  “霁涯。”蔺沧鸣将面具戴回,松开短剑看了看自己的手,恍惚道,“我杀了他。”
  “哦,反正他也快死了。”霁涯无所谓地说,又很快想起剑法的问题,为难道,“会不会露馅?”
  蔺沧鸣摇了下头。
  霁涯见他盯着手心,就过去捏起自己的袖口蹲下为他擦去手上的血,却被反手握住,这才发觉蔺沧鸣双手冰凉,正微微发颤。
  “你也中毒了吗?”霁涯惊道,“这么凉。”
  “霁涯,我没事。”蔺沧鸣打断了他的话,垂着眼低声道,“我只是……有点冷。”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陪妈妈忙姥姥的后事,没办法更新,姥姥九十多岁了,生离死别确实是没办法的事,还是难免觉得遗憾,谢谢小天使们安慰,都看到了,抱抱!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啦,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第36章 意外收获01
  霁涯并未听出蔺沧鸣带着颓然的一句“我杀了他”有多百味杂陈;蔺沧鸣是想着霁霞君说出的这句话;若前世真是他自己动得手也就罢了;但偏偏是他疏忽。
  他曾在万窟崖发誓再不动用玉霄剑法;那时他才金丹期,如今他的修为足以撕毁誓言,代价是一阵如遭雷亟的头痛;却又无比怀念起那柄落在万窟崖的晚雨剑。
  霁涯顺势握住了蔺沧鸣发冷的手;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只好安慰道:“有什么需要我办的,我一定尽力。”
  蔺沧鸣站了起来;压了压声线制住轻颤:“你想让我留几句遗言吗?”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嘛。”霁涯嬉笑道;“咱们的宏图霸业才刚刚开始。”
  “放开。”蔺沧鸣看了看他,把眼神移到严建章身上,勉强冷静下来;让霁涯松开他。
  霁涯抓着蔺沧鸣的手,自然地低头哈了口气,像寒冬腊月似的搓了搓;给他塞回斗篷里裹严实了,关心道:“手脚发凉,赶紧把肾透支的补……”
  “滚。”蔺沧鸣脸色一黑,抬脚踹了霁涯小腿一下;霁涯夸张地喊疼,眼中盛着笑意,似乎能驱散所有迷茫寒冷。
  “心情好点了?”霁涯随意拍了拍衣摆;“我还算有些伪造现场的经验,你去找严少爷,我先收拾一下这里。”
  蔺沧鸣踏出两步,又回头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霁涯蹲在地上丈量方位,一边回道:“听你的,我来修真境又不是放假,当然听主上安排。”
  蔺沧鸣满意地轻笑起来,话意深沉地提醒:“知道就好。”
  霁涯听着蔺沧鸣离开的脚步声,仔细查看了严建章颈上的剑痕,确实是玉霄派剑法的灵力气息,连严玉诚速成的剑式都不比蔺沧鸣施展的精纯熟稔。
  “蔺瀛为何会玉霄派剑法……”霁涯疑惑地皱眉,若是玉霄派有幽冥阁的内应,那原着中幽冥阁也不必付出惨重代价才攻上玉霄山。
  他暂且压下心中狐疑,对蔺沧鸣留了点提防的心眼,用一路伪装隐藏行踪来到南疆的实践经验开始布置现场。
  蔺沧鸣回去找严玉诚,只见精锐小队全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严建章已死?”严玉诚惨白着脸问道,他坐在树下仰头靠着,努力平复体内躁动的灵力。
  “嗯。”蔺沧鸣把装着凝仙露的药瓶扔给严玉诚,“接下来幽冥阁就不必参与了。”
  “少主确实信守承诺。”严玉诚捏着药瓶扶着树起身,云寄书下的毒已经解开,焚血虫也随着严建章身亡而失去作用,他盯着手腕上那三道严建章下蛊时抓出来的伤口,咬牙横剑削去伤处一片血肉,以免被人看出他曾和严建章交手。
  蔺沧鸣站在一旁等霁涯过来,严玉诚强行压下的嘶吼在嗓子里变了调,血哗哗地流下来,蔺沧鸣不由得把他和面不改色自残的霁涯比较起来,然后轻蔑地嗤了一声。
  严玉诚:“……”
  严玉诚掐着胳膊心想,他又哪里惹人不爽了?
  “严氏与幽冥阁的交易仅有严建章信任的数人知晓,我会用走漏消息给玉霄派的理由清理掉一批人,幽冥阁不会受到任何牵连。”严玉诚撕下一截衣袖把伤口缠上,温和有礼地对蔺沧鸣拱手,“不知少主要直接回南疆,还是在修真境多留几日,欣赏这出好戏?”
  “我另有计划。”蔺沧鸣冷淡地颔首回礼,“以后再有合作,欢迎随时联系幽冥阁。”
  严玉诚听着蔺沧鸣敷衍的客套点了点头:“也好。”
  霁涯收拾完了场地,拍着手走出来,对严玉诚一扬眉:“严少爷没事了?”
  “已无大碍,多谢纪公子关心。”严玉诚温声道。
  “朋友一场,谢什么。”霁涯笑眯眯地拿起玉简,“加个雁书怎么样,日后有机会去颖州,还要请严少爷多关照。”
  严玉诚为难地抽了抽嘴角,视线越过霁涯望向抱着胳膊紧抿着唇的蔺沧鸣,委婉道:“我毒伤甫才平息,不便动用灵力。”
  “那好吧,严少爷好好休息。”霁涯遗憾地把玉简挂回去,还没等问蔺沧鸣接下来要做什么,蔺沧鸣就提前一步把手压在了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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