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 >

第44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44部分

小说: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用……蔺沧鸣做饵,确实钓出傀师,但蔺沧鸣因此身亡,你有何感想?”蔺沧鸣探究地问。
  霁涯心想他和男主又不熟,但这个上司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正道执着,就折中地说:“我对此表示深深的歉意和遗憾。”
  蔺沧鸣:“……”
  蔺沧鸣剑指一划,一道惊雷冲破天幕,轰然落在阵上,阵图的光芒顿时碎裂消散,缓缓归于沉寂。
  霁涯赶紧跳开,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觉得蔺沧鸣似乎在针对他,炸开的雷电追着他爆出刺目的白花,他跑了几步双腿发麻,躲到蔺沧鸣身后揪着蔺沧鸣的斗篷,雷电这才熄下。
  “把他带回栖州严刑审问,自然能得到有用的消息。”蔺沧鸣扯回斗篷冷声道。
  “好,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霁涯无奈地跺跺脚,弯腰揉着大腿抱怨,“不做就不做嘛,我都被你弄麻了。”
  蔺沧鸣隔着面具往后扫了一眼,被余下的几分不悦驱使,冲动地嘲弄道:“既然不做,你麻什么。”
  霁涯:“……”
  霁涯不禁大骇:“行啊主上,进步神速,接得妙。”
  蔺沧鸣话音落下回过味来,对上霁涯玩味的眼神脸上一热,别开头沉声道:“你还记得你在飞花城说过什么吗?”
  “什么?”霁涯一愣。
  “你再说你是狗。”蔺沧鸣语气淡然地重复道。
  霁涯:“……”
  霁涯尴尬地说:“那我给你表演个专业的十级口技犬吠?”
  蔺沧鸣在口技两字上琢磨了一会儿,还没等戴上眼镜,幸好靳笙拿着玉简闯入了两人的闲侃氛围,让他得以给被霁涯带偏的脑子喘口气。
  “狗的问题稍后再说。”靳笙一本正经道,“阁主有令,带花堂主前往瀚城暗桩据点。”
  “随你的便。”蔺沧鸣黑着脸说道。
  “少主也要同行。”靳笙补充道。
  “与我有什么关系。”蔺沧鸣皱起眉,“我不想知道瀚城哪里有幽冥阁的暗桩。”
  靳笙微微低下头:“抱歉,阁主之命更为优先,若少主不从,属下会直接动手。”
  蔺沧鸣咬了咬牙面带愠色,他一动气胸口又隐隐作痛,憋不住几声咳嗽。
  “主上别气,吃药。”霁涯上前拍拍蔺沧鸣后背,顺手把一颗止痛药送到蔺沧鸣嘴边。
  蔺沧鸣下意识的吞了,然后恼火地一甩衣袖:“用不着,你回客栈老实待着。”
  “阁主吩咐,纪公子也要到场。”靳笙又追加道。
  蔺沧鸣:“……你能不能把话说完?”
  “属下以为您走到哪都带着他。”靳笙实话实说。
  蔺沧鸣:“……”
  蔺沧鸣的抗议无效,最终还是和霁涯去了幽冥阁的据点,霁涯又体验了一次靳笙在空中神奇的走位,四周漩涡般的烟雾散开时狠狠深吸口气,甩掉脑中混乱的眩晕感。
  他眯着眼睛打量周围,视线扫过一圈顿时清醒,只见他正身处一间废弃已久的宅院,正屋在夜色下没有一点灯火,黑黢黢的藏在阴影里,东西厢房檐上雪白的灯笼随风摇曳,已有不少破损,地上还有零星的纸钱,他脚下踩着一张,正在风中一下下扇着。
  “哼,弄何玄虚?”蔺沧鸣不耐地问靳笙。
  靳笙迈步靠近正房,轻轻推开房门时也稍感意外,随后便单膝跪下,规矩地行礼。
  霁涯看见飘在正厅八仙桌上那团蓝紫的鬼火时,一瞬间大脑轰鸣,墙上大大的奠字格外惹眼。
  蔺沧鸣抬臂将他往身后挡了一下,低声道:“无需慌乱。”
  “我没慌。”霁涯把他的胳膊压回去,“我信得过你。”
  靳笙将花落月送到正厅,拱手道:“是属下办事不力,劳阁主亲自前来。”
  “不,我这次主要是来看看纪公子。”鬼火在桌上规律地跃动,声音轻柔听不出半点兴师问罪,似乎完全忽略了神情复杂的堂主,“不知这几日,纪公子过得还好吗?”
  蔺沧鸣和霁涯踏入屋内,房门便哐的一声关严了,霁涯不卑不亢地躬身行礼,给了蔺沧鸣一个安抚的眼神。
  “回阁主,属下一直跟在少主身边,安分守己尽职尽责。”
  鬼火飘上前来,围着霁涯转了转,霁涯垂着眼目光放空,丝毫不受威胁。
  蔺沧鸣从乾坤袋里拿出个小盒,往空中一抛说道:“朔风丹,别忘了我的条件。”
  鬼火猝然涨大,吞噬了那枚木盒,昏暗的正厅内变成鬼气森森的蓝。
  “哈,感谢少主吧,本座看在他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你了。”云寄书飘回桌上,这才去注意跪在堂前的花落月,“花堂主,你怎么这副模样,若是嫌原来的脸不够花颜月貌,本座可以为你烙一张新的。”
  花落月的脸抽动了一下,不多时便扭曲组合,恢复了本来面目。
  霁涯悄悄往边上小幅度地挪了几步,终于看清他的侧颜。
  与之前所见云寄书的邪煞气质不同,花落月散着长发,一时雌雄莫辨。
  他听着云寄书果真管霁涯称呼纪公子,语气还那般平和,不由得露出幽怨,哪怕他早有二心投靠傀师,却仍不能接受以为掌握之中的人突然变心。
  “阁主,靳峰主出手如此狠辣,都不给我解释的余地……咳咳。”花落月佯装伤重,娇弱地咳了两声,“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幽冥阁,我对您一心一意,您真忘了我吗?连本相都不舍得让我一见。”
  “倒不是不舍,本座是怕挨少主的骂。”云寄书语带笑意,火光逐渐淡下,勾勒出一个坐在条案上斜倚板壁的慵懒身影。
  霁涯扭头看了看蔺沧鸣,心说这可真二十四孝老爹。
  蔺沧鸣见他总算把裤子靴子穿齐全了,这才没嫌弃地挪开眼神,但云寄书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的望着花落月,他忽然有种云寄书什么都知道的感觉。
  “吾儿好像中了摧心散,本座记得这是你鳞甲上的毒吧。”云寄书一眼就看出蔺沧鸣颈上伤口的异样,“幸好他练有冥火,否则本座岂不是晚年丧子。”
  花落月表情一僵,连忙解释道:“是误伤,我当时引来玉霄派的逃亡掌门,想逼他说出情报,却没想到那是少主伪装,我马上就放手了!”
  “那这样吧。”云寄书想了想,在桌上俯身下来用食指挑起花落月的下巴,“蔺瀛,摧心散是花堂主最致命的毒,你也用酆都宴误伤他一次,本座就不计较了。”
  蔺沧鸣瞟了一眼在云寄书手下面色惨白的花落月,无动于衷地拒绝道:“你见到靳笙押来花堂主毫不意外,说明你早知靳笙跟踪的是什么人,又故意透露给我靳笙要去瀚城,如今亲自过来演这场戏,直说用意吧,我看腻了。”
  云寄书慢慢冷下脸来,松开手跳下桌面:“蔺瀛,杀了他。”
  蔺沧鸣尚未惊讶,花落月先大惊失色。
  他难以置信地扬声问道:“阁主,你就算什么都不问,难道忘了这么多年我对您的心意吗?您不是……”
  “不是什么?”云寄书暗红的眼底没有半分温情。
  “幽冥阁众多高层,您只允许我近身,我亲手做的糕点您从不拒绝,甚至…我送您的衣裳您也会穿……”花落月怔怔地絮说。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像难以相信这都是自作多情,连旁观的蔺沧鸣和霁涯都不免为之触动。
  云寄书露出一抹嘲讽:“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地背叛幽冥阁?本座的长老院和四大堂主只有你喜好这些无聊的小玩意,本座不介意满足你,但你不会以为幽冥阁真有感情这种危险的东西存在吧?”
  花落月张了张嘴,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霁涯。
  霁涯没在云寄书脸上捕捉到一丝恻隐,他瞟向蔺沧鸣,蔺沧鸣也沉着脸,他第一次觉得蔺沧鸣的面具碍事,让他没办法在昏暗中看出蔺沧鸣的眼神。
  “花堂主,你既然如此天真,为何没试试爬上本座的床呢?以色侍人可比你身兼数职轻松多了。”云寄书不留情面的讥讽,“吾儿不听为父的话了吗?你是少主,幽冥阁除我之外,上下皆要听从你的号令,花落月敢伤你,你便杀了他,以儆效尤,从今往后幽冥阁将再无反抗少主之人。”
  正厅内弥漫着森然寒意,又诡谲地充满火焰的温度,霁涯在碰撞的气势中抿了下唇。
  他终于意识到云寄书为何让他也跟来。
  以儆效尤,也正是在警示自己,不要动歪念头,蔺沧鸣要保他,云寄书就要他明白在幽冥阁没有感情可言,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
  以云寄书的修为杀他不费吹之力,无非是给蔺沧鸣面子,霁涯喉咙发干,并不是怕蔺沧鸣挡不住,而是想到蔺沧鸣哪天觉悟了,放弃感情专心做少主,那他呢?也跟着专心搞事业吗,还是在被灭口之前赶紧跑路?
  正当霁涯越想越消极,蔺沧鸣却转过身一拉他的袖子打算走了。
  “我若要杀他,在蔺府便已动手,我若不想杀,谁也不能逼我。”蔺沧鸣拉上霁涯果决地说,“走了。”
  云寄书扬手甩出一丛火星,落在门上眨眼蔓开,不毁建筑摆设,却透出惊人的热度,话中藏着怒意:“你是少主,你休想撇清!”
  “我不姓云。”蔺沧鸣转头冷冷提醒,看不出多少恼怒,却沉静得可怕,他并指用一道剑气劈开门栓,“阁主,望你不要入戏太深。”
  霁涯一时震惊于这个消息,恍惚间闪过诸如把这玩意染成绿的等等想法,又看见云寄书向他投来如刀般的视线。
  霁涯赶紧捂上耳朵道:“属下刚才开小差,什么都没听见。”
  花落月看着云寄书身边陷入从未有过的争执,又注意到霁涯抓紧蔺沧鸣胳膊的手,突然爆发了,他悲愤地质问云寄书:“阁主!我以为你傲骨霜节,从不屑让惯用三流手段的人上位,是我看错人了,连那种货色你都下得去手,还让他在外到处炫耀!”
  云寄书一愣,顺着花落月愤怒的眼神看去,正对着霁涯,霁涯往蔺沧鸣身后躲了两步,他的目光也跟随过去。
  又是霁涯。
  “都回来。”云寄书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呃,这个,都是误会。”霁涯硬着头皮说,“我发誓,我只是把那天您警告过我说了一遍。”
  “什么警告,他说您在床上对他温言软语的,还亲切喊他纪公子,连他和从前的情人藕断丝连您都原谅他!”花落月恶狠狠地控诉。
  云寄书:“……”??
  蔺沧鸣苦闷地捂上了面具,霁涯满脸菜色,深切的感受到以讹传讹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人一定要不传谣不信谣。
  云寄书露出几分茫然,然后不怒反笑:“好想法,吾儿不如割爱,把他献给本座如何?”
  “阁主请自重。”蔺沧鸣蹙眉,“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真看上他不成?”云寄书恨铁不成钢地问。
  蔺沧鸣闭了下眼,硬是答道:“是,我…我喜……欣赏他。”
  霁涯抓了抓头发,又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承蒙主上抬爱,我一定为主上和幽冥阁鞠躬尽瘁。”
  “哈,好。”云寄书环顾两人碰在半空的对视,点点头,深吸口气,“你在绿鸢楼直接出现,很容易暴露身份,本座还得替你摆平罗裳门。”
  “有多少任务尽可以安排,唯独霁涯你不能动。”蔺沧鸣一步步退地说。
  云寄书抬手整了整袖子,像是在拼命压着脾气,花落月还想再说什么,他眼中血色一闪,回手直接按上花落月天灵。
  蓝色火焰烧下去,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只剩一团裹在火苗中的青烟,被云寄书甩向立在一旁的靳笙。
  “拿着,有空翻翻他的记忆,看能不能找到傀师所在。”
  “若无他事,我先告辞。”蔺沧鸣转身欲走。
  “等等。”云寄书五指一合,握起一道火焰凝成的长鞭,“受本座这一鞭再走。”
  蔺沧鸣稍感愕然,但还是原地站定了,从容道:“请。”
  云寄书扬起手,凛冽的劲风顿时划破空气,霁涯脑补过的狗血套路不是白补的,想也没想就挡了上去,急道:“他还有伤……”
  势如破竹的火焰长鞭快要抽在霁涯身上时,却陡然绕了个弯,轻飘飘地搭在了蔺沧鸣肩上。
  蔺沧鸣看着挡在面前的霁涯有些百味杂陈,昔年霁霞君亲手打他,如今霁涯给他挡招。
  但这一鞭并无实效,落在肩上将一阵暖意送入体内,解开了他自封的修为,疏导灵力平复内伤。
  “行了,走吧,回去静心闭关。”云寄书背过身去沧桑地挥挥手,瞄着霁涯的态度略微减了些杀气。
  蔺沧鸣摸了下肩膀,轻声叹出口气,简单拱手道:“多谢,告辞。”
  “属下告退。”霁涯也行了个礼,紧跟蔺沧鸣出去。
  云寄书用余光确定两人走远,这才过去捡起劈坏的门栓,指尖燃起火来又把它熔了回去插上,有些迷茫地问靳笙:“我做错了吗?我不能时刻看着他,这世上唯有实力和权力能保护一个人,庭洲有实力,却不愿掌权,只在瀚城当个逍遥闲客,纵然他交游广阔,死后又有几人肯为他奔走?”
  “他并非不理解。”靳笙摇头道,“他和蔺庭洲一样,固执己见,放弃吧,你改变不了他。”
  云寄书坐回桌上,撑着下巴嘶声道:“牙疼,小子还传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败坏我的名声。”
  靳笙纠正道:“纪公子传的,他确实有些……剑走偏锋,我看不懂他。”
  “你看得懂谁……等等。”云寄书抬起一只手,“纪涯亲口编排我?放肆!我刚才就应该就地毙了他!”
  和蔺沧鸣走出老远的霁涯猛地打了个喷嚏,他又回了下头,发现那间隐在黑暗中的废弃宅院是附近远近闻名的凶宅,传闻动不动就有鬼火出没,连本地人都不敢靠近。
  他今日见到了鬼火的真相,看了看蔺沧鸣,似乎完全没被鬼火动摇,忽然笑了起来,重复了一遍道:“原来主上喜……欣赏我啊。”
  蔺沧鸣耳根一热,色厉内荏道:“那是为保你性命,临时权衡之语罢了。”
  “可我也欣赏主上。”霁涯笑盈盈地歪了下头,“不是权衡的,认真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云寄书:放开我本座现在就去打爆他的狗头!
  靳笙:别去,耽误人家告白
  翌日热搜#幽冥阁主突发脑溢血##幽冥阁少主道侣官宣#


第49章 逢场作戏02
  秋风在蜿蜒巷陌中呜咽盘旋;碍于凶宅之名;附近寻常百姓少有人敢于凌晨出行。
  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