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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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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遥说话虽是客气,但却并非懦弱,他皱了下眉道:“公务机密不便透露,请道友理解。”
  蔺沧鸣冷哼一声,他对执法堂没多少敬畏好感,执法堂说到底也就是普通百姓的执法堂,像蔺家这般震惊修真境的惨案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能解你的毒,就能让你再中一次。”蔺沧鸣指尖微动,一层闪烁的紫色覆上指尖,“你与何人交手,为何冲突,别让我问第三遍。”
  “你是南疆之人!”崔遥眼光一凛,扬手化出本命剑,却因重伤在身灵力不济,不得不握剑撑住地板,“你也与他们是一丘之貉?故意施恩与崔某,想套崔某的话不成。”
  “他们?”霁涯挑了下眉梢,“你方才看向我与主上,看来是知晓张伯昀的底细了。”
  崔遥这才注意到张伯昀一言难尽的脸色,警惕顿生:“张老你……”
  “官大人若是不坦白交代,我就杀了他。”霁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闪身到了张伯昀背后出手如电封住他的穴道,短刀架上咽喉,“我见官大人温厚有礼,想来也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无情之辈,您真能眼睁睁看一位退隐老翁因您的倔强惨死吗?”
  蔺沧鸣默默垂下手指,心说霁涯在广裕村真是玩嗨了。
  崔遥紧咬牙关,张伯昀满脸平静地劝道:“道友不必为老夫所掣肘,老夫实是该死之人。”
  “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当一回刽子手也无妨。”霁涯的短刀微微向内一收,锋利的刃面直接削下一缕白须。
  张伯昀当真阖上了眼,没有求饶一句。
  “住手!”崔遥深吸口气收起本命剑,“……若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该死的事,就去执法堂投案自首,或是去受害者面前自裁谢罪,崔某是执法堂总捕,护卫百姓职责所在,岂能看你死在歹人手中。”
  霁涯略感意外,放下短刀笑道:“官大人不怕泄露机密了?”
  “放了张老,后果崔某一人承担。”崔遥神情坚毅,“崔某言出必行,望你等也能言而有信。”
  霁涯点点头,解开了张伯昀的穴道,低声说道:“有劳仙翁倒壶热水过来,我看官大人伤势严重,还需要一点上品灵丹。”
  张伯昀复杂地看了霁涯一眼,端着桌上茶盘去了厨房。
  崔遥坐在床边一点点穿好衣服系上皮甲护手,肃声道:“广裕村再往南就是暮灵山,崔某奉命查办寿河镇失踪人口案,寻线追至暮灵山中,却不知何时中得毒,神志恍惚,以至于不知自己走出多远身在何处,恍惚间看到一处结界,巡逻之人众多,崔某不慎打草惊蛇,撤退时与巡卫交手,察觉他们大多使的南疆招式,刀剑掌风皆带毒物,防不胜防,我豁命突围,全凭直觉御剑,最终失去意识,不知倒在哪里。”
  “你知道榕城外的药商灭门案吗?”霁涯托着下巴问道,“他们是否去过暮灵山?”
  崔遥露出一丝诧异,随后点头道:“药商胡家也曾派人到过暮灵山采药,崔某怀疑……你们到底是何人,在查什么?”
  他办案多年嗅觉灵敏,一下子就从霁涯的问话中发觉不对。
  霁涯对蔺沧鸣招了招手,对崔遥压下手腕示意他稍安勿躁,和蔺沧鸣走到门口传音道:“一个普通药商,很难和傀师这种人物有什么仇,大概也弄不到珍稀药材,我猜必定是药商看到了什么,张二毛意在灭口。”
  蔺沧鸣回头看了眼崔遥,崔遥眉峰紧皱,视线落在腿上一副正人君子非礼勿听的模样。
  “崔遥也在暮灵山中看见了结界,还被追杀,这结界必然和傀师有关,他说他中毒记不清位置,你看是准话吗?”霁涯单手压着蔺沧鸣肩膀趴在他耳边问。
  蔺沧鸣耳朵有些痒,耳尖不耐受地泛红,他心说明明是传音,何必凑这么近,注意力集中在微热的气息上,霁涯的问话倒是反应慢了一拍。
  “主上?”霁涯见他发愣,右手往下滑了几分,捏了下蔺沧鸣的肩胛。
  蔺沧鸣绷紧了肌肉,拨开霁涯的手,报复似的回揽在他背上,低头挨到他颈侧,没用传音,直接低声说道:“是真,除了蚀脉散,还有数种毒物混杂,刚才已经一并解了。”
  霁涯听见耳边传来压到微哑的嗓音,下意识的无声吞咽,明白过来蔺沧鸣为何别扭。
  他鬓发碎发不听话的落下一缕,蔺沧鸣抬起头顺手替他掖到耳后,却为这个动作笑了出来,认真道:“下次送你发冠吧。”
  “还不如请客吃饭。”霁涯讨价还价,“我现在可真没钱了。”
  “我又要提醒你辟谷的事实。”蔺沧鸣负手转身冷漠道。
  霁涯还想说什么,忽然想起他们这段话没用传音,崔遥不想听也得听了。
  崔遥保持着一点礼貌的微笑催促道:“需要崔某回避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小天使们啊!迟到的祝大家520521全都快乐!
  ……
  那什么,剑三家园出了,A三年的我今天要回去抢地了……
  那就……
  可能还是明天早六点更吧……


第60章 证词02
  蔺沧鸣这才意识到他们确实旁若无人了点;干咳一声,故作平静地岔开话题。
  “我与崔大人的目标是敌非友;崔大人不必在意我们的身份。”蔺沧鸣轻描淡写地说;“我们也不会干涉崔大人调查,待你伤势好转,自可离开。”
  “威胁执法堂总捕之后还敢大放厥词;阁下倒是从容自若。”崔遥冷哼一声;“尔等眼中还有律法吗?”
  “哈,比起执法堂;我更信自力更生。”蔺沧鸣挑起嘴角嗤笑;“无论我客气与否;你这条命也是我手中解药所救。”
  崔遥一噎;片刻后皱眉固执道:“崔某感谢阁下救命之恩,但不代表崔某认同你的作为。”
  “感谢毫无用处;崔大人如此正直,倒让我觉得夜长梦多;不如现在就向你讨取人情。”蔺沧鸣眯了眯眼;靠着窗口悠然拿出一个药瓶。
  崔遥尚未表态,霁涯先过去好奇道:“你又想到什么了?”
  “若药商是被灭口;崔大人又岂有完好无损回去复命的道理。”蔺沧鸣向霁涯身边偏了下头,“崔大人不记得路,那便以他为饵,让敌人主动来寻。”
  “好主意!够卑……”霁涯一个词没说完,蔺沧鸣果断瞪了过来;他临时改口夸赞道:“够英明,就是不知道崔大人意下如何。”
  蔺沧鸣瞟了下崔遥:“我要崔大人还救命之恩,为我做一回诱饵。”
  崔遥面色凝重地握拳,他临危受命前来调查,若是就此回去,凭借混乱的记忆也无法给出嫌疑者准确的位置,实在有负重托。
  但眼前这两人身份不明,看似与他所调查之事殊途同归,却也仍不可轻易信任,更遑论做饵引人追杀,稍有不慎性命不保。
  他正权衡利弊时,张伯昀终于烧好水回来,一声不吭地倒了一碗晾上,默默在角落坐下。
  霁涯扬手敲了敲墙,对张伯昀道:“仙翁,官大人就在这里,如果您不知道这对二毛来说是好是坏,那您就不需要去纠结二毛,只要坚信这对药商一家无疑是好事,选择眼下清清楚楚的好事去做,再容易不过,以您的身体状况,还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
  张伯昀一愣,看起来有些失神,霁涯的煽动给了他逃避和自我满足的理由,他明知道这都是给自己寡断软弱的饰辞,但还是岩缝里的树枝一样拼命伸了出去。
  “老夫……可能撞见过杀害药商一家的凶手。”张伯昀缓缓开口,对崔遥说道。
  崔遥静静听完张伯昀的证词,张伯昀的悔悟和痛苦不似作假,他考虑半晌,对蔺沧鸣毅然道:“崔某也非贪生怕死之人,可以引嫌疑者现身,但这是为执法堂调查所做决定,与阁下无关,恩情来日必报。”
  “呵,既然崔大人如此说,我也不会客套,这人情可就寄下了。”蔺沧鸣顺势应承下来。
  “既然计划敲定,那就商量一下细节吧。”霁涯拿出玉简铺开附近的地形图,起伏绵延的青山在半空飘悬,他伸手拨了一圈,指着他们来时的路道,“崔大人装作重伤逃走,从此路下山,我们暗中跟上,随时支援崔大人。”
  崔遥看了看霁涯:“你们果然是初次前来此地吧,山脚平原地广人稀,毫无隐蔽,崔某若重伤撤退,必然不会选择此处方便敌人追杀。”
  “说的也是,我确实不熟悉地形。”霁涯点头坦然承认。
  “不如从此路中途转向小道,直通两山夹成的深涧,怪石嶙峋险峻非常。”崔遥指着地形图中的一片雾气说。
  “主上怎么说?”霁涯转头询问蔺沧鸣,地形图缺乏细节,但仍能从山间烟岚中看出危峰兀立,地势复杂。
  “可以。”蔺沧鸣答应,“但有一点,对方能用蚀脉散,也算精通毒理,随意伪装很容易会被识破,还要请崔大人再牺牲一次。”
  崔遥眼皮一跳,看见蔺沧鸣将手中药瓶抛了过来,他打开一看,药香扑鼻,使人神清气爽血脉通畅。
  霁涯默契地把水杯递上,温和笑道:“大人,该吃药了。”
  “……崔某便不该同意你们这毫不公平的荒谬计划。”崔遥拿过水杯吃了灵药,闭目运转灵力调息半晌,内伤已愈九成。
  蔺沧鸣又把两样东西扔到床上,给他解释用途:“盒中便是蚀脉散,无色无味的轻烟,闻一下收起来就好,否则毒物过量神仙难救。”
  崔遥盯着盒子心生警惕,蔺沧鸣随后又道:“另一瓶是解药,你自己掂量时机服下。”
  “这就都给崔某了?”崔遥检查了下解药,有些诧异蔺沧鸣的直接。
  “不然呢?”蔺沧鸣反问。
  “崔某还以为你会以解药要挟。”崔遥如实说道。
  “你又不是我的目标,没那个麻烦的必要。”蔺沧鸣话意淡然,“事不宜迟,尽快吧。”
  霁涯又开始支使张伯昀:“燕姑娘此时应该还是在担心,有劳仙翁去告知一声,崔大人先行下山去了,我和主上放心不下,随后追去保护。”
  张伯昀道出霁涯的用意:“你要我放出消息?”
  “别说的好像别有用心,只是让仙翁安抚一下受惊的小姑娘而已。”霁涯用温和的笑容随口糊弄。
  “唉……老夫有个请求。”张伯昀扶着桌子站起来,“若是你们找到他,能让老夫见上一面吗?”
  霁涯看了看蔺沧鸣,蔺沧鸣不以为意,一眼扫过他点头道:“看情况吧,也许他早豁达看开,真忘了你。”
  张伯昀闻言眉头又皱起几分,转身去到隔壁找张燕。
  崔遥雷厉风行地打开盒子抬手扇了扇,果然没嗅到什么气息,但同一时间便感内息一滞,连忙扣好特制的锦盒,忍耐道:“还未请教二位称呼。”
  “姓纪,纪律的纪。”霁涯说道。
  蔺沧鸣用余光瞄了眼霁涯,也跟着说道:“我也姓纪。”
  霁涯听着这明显的敷衍,拍了一下蔺沧鸣抗议:“你别跟风抄我姓好不好。”
  蔺沧鸣若无其事地拂了拂衣褶笑道:“我姓纪实的纪,如何就抄你了。”
  崔遥:“……”
  崔遥深吸口气,用行动表明了什么是言出必行,咬牙自后窗翻了出去。
  霁涯就着壶中热水泡了杯茶润润嗓子猜测道:“崔大人说他是为了调查人口失踪案前来,张燕的大哥也失踪了,能惊动榕城说明失踪的不只一人,会不会是暮灵山中傀师的据点又在抓人搞研究?”
  “那他为什么忽然加大动作,导致被执法堂察觉?”蔺沧鸣默认了霁涯的想法,反问道。
  “我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霁涯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半开玩笑道,“要用偃甲对付偃甲,偃甲功能这么强大,我都想给自己装一个了,谁敢嘲讽我,我就拿他的脑袋砸核桃。”
  蔺沧鸣伸手压下霁涯的胳膊,语气莫名一沉:“我绝不会让你受伤。”
  霁涯感到手腕传来一阵坚决的力道,他有点应付不了蔺沧鸣一本正经的承诺,挣了挣,轻声道:“放心,你也是,咱们都小心为上。”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蔺沧鸣心中一暖,不动声色地跃出窗户,斗篷一扬,漆黑的长羽在半空飘落,挨到蔺沧鸣的指尖时缓缓聚成一只乌鸦。
  蔺沧鸣眼中蓝紫一闪而过,乌鸦微微张开翅膀朝他低了低头,展翼飞向寂寥的夜幕。
  与此同时,崔遥在荒草丛生的山路间疾步而行,他没察觉蔺沧鸣和霁涯的气息,不确定他们是离得太远,还是根本就没跟上。
  他咳了两声,尽管按照嘱咐只吸入一点蚀脉散,但灵力仍感匮乏,奇经八脉都充斥着细密的刺痛,好似体内长出无数尖锐的荆棘。
  解药就在手中,他边跑边抑制不住地想要吞下解药从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中解脱,但理智却不断告诉自己,他是为数十条处在危机中的人命而来,是为无辜惨死的药商一家讨回公道而来。
  高山深涧在漆黑静夜愈发危险,一只野兔从脚边树丛窜出,崔遥步伐一乱,跌倒在湿滑的苔石边缘,左手按进冰凉的浅溪,咳了口血张望四周,几道冷白的光束穿过枝叶,让朦胧的山林更添些许苍茫。
  他刚想起身,右手指尖却触到什么光滑冰凉的东西,细细按上还有些柔软。
  崔遥眨了下眼定睛看去,只见碎石中一条碧翠的小蛇正抬起半个身子,冲他吐出鲜红的蛇信。
  他察觉的一瞬间,小蛇身形陡然扩大如巨蟒,张口露出獠牙窜了起来。
  崔遥当即化出本命剑,但那条蛇却骤然转了个方向飞出去,崔遥愣了愣,只见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落下,低头嚣张地啄地上巨蟒的尾巴,把蛇吓得缩回原形飞速奔逃。
  “多谢……是你们?”崔遥撑着剑晃晃悠悠的起身,看见乌鸦红玉般的眼睛时恍然道。
  乌鸦昂着脑袋算是承认,不满崔遥慢腾腾的动作,飞上天时还叨了他几口,咬着硬薅下来的发带钻进密林。
  蔺沧鸣和霁涯不远不近的跟着,时不时蹲下装作查探崔遥路过的痕迹,蔺沧鸣摘下面具揉了揉眼又戴带回,不满道:“这只太活泼了,无用的画面太多。”
  霁涯啧啧称奇:“你这乌鸦还是随机的?”
  “我至今也没能彻底摸清这件斗篷的所有用途。”蔺沧鸣摸着顺滑的料子掸了掸,“等找到傀师报仇以后,火铳和斗篷还是还回幽冥阁的好。”
  霁涯有些遗憾以后就没乌鸦坐了,忍不住调侃他道:“斗篷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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