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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男主装傻只为暗害我[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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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侧门的金仪瞪大了眼,讶然不已。
  兰漱道:“我就知道,你还在为上回的事憎我,但你可知那并非我本意,而是受人蛊惑?”
  李伏天将手抽出来。半空中的乌云如同狂吼狗哭,渐渐地挨近了屋顶,渐渐挨近了她的耳畔。
  “说来听听。”
  兰漱边哭边道:“其实……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被秋衡师弟压制着,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不敢不做,上回也是他非说喜欢长姐,要和长姐一度春宵,我逼不得已,只得应下他来,但我本意是成人之美,却不料他背地里那么说长姐……我这心很是痛苦!”
  李伏天神色稍稍变了些,回了头又坐下来,将青釉白底花瓶中的蔷薇折了一般下来,那咔嚓一声虽细蚊声一般,却毒辣的刻骨铭心。
  她斜过眼来,若兰漱说的话不满她的心意,大抵与这枝蔷薇的下场没什么分别。
  兰漱眯着眼,腿有些软了:“长姐,秋衡师弟他私下里和我说你比不上他,还说你不愿意同他在一起是你的损失,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李伏天皱起眉头,道:“一个傻子懂得那么多吗?”
  兰漱劝道:“长姐您把人想的太好了,像那样的贱人,就是人傻了也还惦记着害别人,不顾旁人的好心!”
  李伏天脸色愈发的沉郁起来。
  兰漱还想乘胜追击,却不想秦炽又来了,风风火火的带了一群人,虽说打断了他的好事,但心内总归有些窃喜。
  他被下了毒,秦炽便这么担忧他,也算是对他魅力的一种认可。
  秦炽在宗里是出了名的难相处,除非能够得她青眼,否则连被她当个人都是一种奢侈。见她进来,自是无人敢拦着。
  她面无表情的走近室内,李伏天与兰漱都去行礼。
  秦炽当做没看见,径直坐下来。
  兰漱见她竟还别扭起来,便想给她些面子,亲自屈尊给她倒了水,道:“娘,您怎么这时候来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也不必这么辛苦的跑一趟,有什么好东西或者什么话,让下人带来就是。”
  秦炽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伏天,你怎么过来了,不是交代过,这里晦气的很,万一染上毒怎么办?”
  兰漱面上的喜色渐渐淡下来,整个人呆住了。
  李伏天道:“夫人,我是担心小九,才想过来看看。”
  秦炽突然笑道:“我看你是看上那把剑了吧?你也别急,等此人死了,那剑自然是你的,你父亲疼你不过,我也是要为你争取的。”
  李伏天笑道:“多谢夫人,夫人一向待我如同至亲。”
  兰漱:“……”
  秦炽道:“我虽不喜欢你娘亲,但你却是这多少年来,散心宗少有的合我心意的人,我又怎能不待你好?”
  若说原先李伏天眼睛里有冰的话,此刻早已经化成绕指柔了,她亲切的替秦炽揉肩,看的兰漱心底一阵麻。
  秦炽突然站起来,道:“伏天,你先回去好生休养吧,明日便要动身去湘水之滨,你得做足准备才是。”
  兰漱内心道:慈母啊!
  李伏天柔声道:“是,夫人,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眼看着她便要走了,兰漱一急,道:“长姐,那件事你——”
  李伏天道:“我知道了,以后再说吧。你也不要轻举妄动,去找秋衡的麻烦。”
  出奇的是秦炽也不问是何事,朝着他冷哼一声,便同李伏天一道有说有笑的走了。
  兰漱本以为听见有关赵秋衡的事,秦炽会教训他或者禁足,可她却比想象中的宽容大度许多,竟没有这么做。
  越想越气,他更加烦闷了,对赵秋衡的恨意也愈发的深厚,将金仪端着的药一把夺过来,喝的一滴不剩,脸色扭曲着道:“死贱人,等着吧,看我不干死你!”
  入夜后,兰漱偷偷从寑殿跑出来,本想去琥珀斋整治赵秋衡,谁知宗内却喜气洋洋的,连妥体的青服也换成了烈焰色,像是要庆祝什么。
  随便抓了一名弟子来问,便说是重金悬赏给九少爷下毒之人,为那人庆功做准备。
  兰漱心窝里像是被嵌了一把罡刀似的,有苦说不出,松开那名弟子后便疾步去找赵秋衡。
  他很生气,十分生气,但不能把自己气死,只能去找个倒霉鬼。
  琥珀斋倒是没那么张灯结彩,显得低调了不少,这让兰漱稍稍舒服了些。
  但掌灯童子都被遣走了,殿外荒凉着,再有夜蛾子嗡嗡的叫声,显得很诡异。兰漱镇定下来,挑了一条最为捷径的廊芜,本是想一进去就给赵秋衡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可一到门口,他却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你当真要这么做?”
  这个声音听着很熟悉,像是此前在何处听过。
  “是,非做不可。”
  是赵秋衡。
  兰漱很奇怪,跟赵秋衡说话的人是谁,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在散心宗还有人能让赵秋衡这么信任?
  难道最和善最容易被人信任的不是他吗?
  “你这么做不值得吧,他也没有说一定会和你走,何况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若是我要我们都活下来呢?”
  那人笑了一声:“这我便不知了。”
  赵秋衡似乎很激动:“我可以不报仇,可以不要我父亲的剑,可以让我父母的坟冢留在散心宗,为散心宗正名,但他必须和我在一起,以后同散心宗再无干系。”
  “秋衡,你是不是忘了他是如何对你的?从你来散心宗可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他可有对你手下留情过,若是你带他走,就不怕他半路将你杀了吗?”
  赵秋衡摇头,坐在窗台上,头顶铺下来的月色映在地板上,“他不会!”
  兰漱有些好奇他们说的人是谁,赵秋衡可以为了那个人不报仇,那他找到那个人不就可以完成任务回家了?
  心里这么想着,可心中却像是先前筑的一道高墙轰然倒塌,胸腔中涌出的陌生情绪令他窒息,一抽一抽的那种疼,剧烈的眩晕感袭来,他顺着影壁坐下来。
  那个人继续道:“可是我想他不愿跟你走,毕竟你们二人若不死一个,散心宗便永远无法摆脱雅绥山的追究,你可懂得?”
  赵秋衡思量着,道:“我自有决断。”
  兰漱这下才记起来,此人便是那竹林中同秦炽有一腿的沈灵献!
  沈灵献叹息一声,道:“冥顽不灵,你执意如此,我也说不通你,可你得记着,只你一人这么想,结果如何还无法保证。”
  赵秋衡手里似乎是拿着一样东西,挑着一边的眉,沉声道:“他会明白的。”
  兰漱真想冲进去问问这个他是谁,说出来了大家一起找人不是更加方便吗。
  沈灵献笑着:“好,你要这么做我绝不阻拦,不过我先说好,若是你妥协,才算是两全其美,想必到时候还能向师父争取,将你父母的坟冢迁回厌津,好全他们一生美名,想必你也不忍他们葬在异乡,成为异乡鬼吧?”
  赵秋衡拒绝:“他们会理解我。”
  沈灵献再次叹息:“但愿吧,你……好自为之。”
  室内大抵是有暗道,兰漱还没来得及躲避,里面已经没了声音,沈灵献已经走了。
  他探出头去看,见赵秋衡手里拿着的是自己赠他的物品,他眯着眼,缓带轻扣,袖带缥缈,冷目寒霜:“日子到了吧?”
  自然是没人回答他的,只不过他也不失落,走到床边。
  熟不知他轻飘飘一句话在兰漱耳中却像是小儿听霹雳,骇人至极。赵秋衡拿着他送他的东西,发誓一样的说日子到了,不是要杀了他还能是什么?
  操!
  他对他可是全心全意的,他怎么能这么待他?
  他很生气,想要进去质问他,但又惮于他的剑术,生了退缩之意。
  就在犹豫不决间,赵秋衡突然目光一顿,道:“谁?”
  兰漱:“……”
  他腿已经彻底软了,甚至能够看到被杀死的自己,只能强撑着道:“我若说没人,你信吗?”
  赵秋衡:“……”
  习武之人功力自是不凡,展眼间赵秋衡已经到了影壁前,兰漱抬头,看到了暗纹袍裾。
  蔷薇与紫藤攀爬在墙壁上,摆出优美的姿势,一只蝴蝶从二人中间穿过,飞到花丛中。兰漱十指蜷起,缓缓的看向赵秋衡。
  赵秋衡淡淡的看着他,冰凉的月色映在他脸上时,如同雪上加霜,兰漱更加害怕,不由得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赵秋衡似乎有些苦恼,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发间,闷闷不乐的道:“都听见了?”
  兰漱道:“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我其实早就聋了。”
  赵秋衡:“……”
  他活动着手臂,抬头望了望天,穿进他发间的手慢慢移到脖颈处,惊讶似的说:“你身上好热。”
  兰漱解释道:“被你吓的。”
  赵秋衡凑近了看他:“被哪儿吓的?”
  兰漱:“……”
  赵秋衡将他拽了起来,拖进室内,大力的扔在床上,打开一个盒子,里面全是瓶瓶罐罐的,不用多猜也知是什么毒药。
  兰漱吓的要死,却不敢出声。
  赵秋衡道:“哪一种是让人失忆的呢?”
  兰漱松了口气,两手撑着坐起来,看他:“你不杀我?”
  赵秋衡撩眉,眉间有一种接近残酷的阴柔与暧昧:“杀了你,好办法!”
  兰漱道:“……”
  赵秋衡没理他,继续翻找,终于找出来可能是让人失忆的两瓶药,又苦恼起来:“应该是哪一瓶呢?”
  他实在分不清,便将两瓶药递到兰漱面前,道:“自己选。”
  兰漱几乎要哭了:“不选可以吗,我可以自动失忆。”
  赵秋衡将药瓶扔在床上,拔出了床头的剑,剑身光芒璀璨,耀眼无比。
  兰漱道:“好,我选这一瓶!”
  白色的一瓶。赵秋衡眼神有些变化了。
  兰漱细心,瞧见后立即反悔,换了红色的一瓶:“我还是拿这瓶吧。”
  赵秋衡静静的看着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便是要看着他吃掉。
  兰漱心中怒骂,什么运起,前两日他还想着看看不装傻的赵秋衡是什么样子,可未曾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他好歹是个天之骄子吧,怎么能被人践踏至此。
  等他回去也练练剑,以后一定将今日之耻百般奉还!
  他屈辱万分的拧开药瓶,以一种赴死的表情将药喝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赵秋衡道:“我是谁?”
  兰漱生气了:“贱人……”
  赵秋衡脸色阴沉着,道:“好,很好。”
  兰漱一直等着自己失忆,可是脑子不但越来越清醒,全身也开始发烫,尤其是双股间泛起一阵刺骨的酥麻。
  他瞪大了眼,与赵秋衡对视,脸上也沾了胭脂色。
  赵秋衡思考片刻,道:“不好意思,你选的是催/情药。”
  兰漱怒道:“你故意的吧?”
  赵秋衡站了起来,阴影笼罩着他,低声道:“我给你下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你也并非女子。”
  兰漱想起之前赵秋衡染上淫毒一事,心里多少虚了。可这点内疚很快被强烈的热浪席卷,他难受极了,也气急了:“没良心的贱人,你怎么不杀了我,这么折磨我……你就不怕折寿吗!”
  赵秋衡坐在床边,不听他说话,单是浑身绷紧,目光一刻也未从他身上离开。
  这药性烈极了,他的身子秀致的如同卷草纹。
  赵秋衡欲起身,却又忍住。
  兰漱觉得耻辱,好不容易将药瓶拿在手中,爬到赵秋衡面前,阴森森的语气道:“你给我下药,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使劲往出来倒,却连一滴都没有。
  他更加生气。
  云层上颠下一篓热浪,若再形象一点,便是海浪翻涌的脉搏,令人难以自持。
  扔掉瓶子,扣住赵秋衡的手腕,感受到有力的线条,似乎是很慈悲的道:“你给我干一次,行不?来的时候喝了补肾的汤药,我一定很持久!”
  赵秋衡瞳仁猛地一缩,将他推开。
  兰漱不死心,再次爬过来。
  便像是小孩子比美,露出后比在一处,大笑着道:“你没我雄伟,快让我干你!”
  话音刚落,云层的涛天巨浪断了层,从半空坠下。突如其来的滚烫让兰漱脑子清醒了不少。
  赵秋衡又一次将他推开。
  兰漱道:“我不管,赵秋衡,你要对我负责,药是你下的,要么给我干,要么和我一起中药!”
  赵秋衡盯着胸前的手,眼神扫过他:“松开!”
  兰漱不听:“不可能!”
  赵秋衡被气笑了,单单一只手便将他压倒在床上,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让你干,凭我……”
  他不往下说了。
  兰漱又悲又惊:“那你放我走,我不行了,我真的……太难受了……”
  赵秋衡还是那样的眼神:“你又凭什么觉得听到了我的秘密,我还会放你走。”
  兰漱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里都进了药香,他自己都能闻见异样的味道,想要挺身奉送,一展无余。无可奈何的绝望:“衡儿……”
  赵秋衡终于肯碰他一下,抚顺了他的头发,又摩挲着他的手指,苦恼的道:“你不知道,有的人哪怕他蜷起手指,我都能想象出无限的悲伤……”
  兰漱不懂他的意思。
  赵秋衡知道他不懂,也不解释,松开他的手,专心去擦拭自己的剑了。
  兰漱觉得那股未尽的柔肠堵在心口,呼吸不上来,只能将充满暧昧的气息极尽所能的延长,听在赵秋衡耳中,便成了旁人所说的接近气绝的呻/吟。
  即使如此,他也能够坐怀不乱,继续擦剑。
  兰漱从床上摔下来,用尽了力气往门口爬。他的意识很清醒,但他却半点不想委屈自己,必须找人为自己解药。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很尊贵,便不曾想过有一日以这般情状出现在旁人面前时,对方还能无动于衷,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为了让别人看到自己得到了什么的人,还有一种是为了得到的人。而兰漱便属于前一种,说的难听一些,便是别人认为他有什么,他便有什么。
  此时赵秋衡置他不顾,若让人看到了,定会觉得他魅力不足,无法让他动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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