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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男主装傻只为暗害我[穿书]-第8部分

小说: 男主装傻只为暗害我[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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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坏被拉走时还在喊着:“掌使,我错了,您饶我一次啊!”
  沈蜚英摆了摆手,忧虑不已,道:“这么多年,散心宗就没出过这么勤奋有加之人,难道这是天要亡我们吗?”
  宋酊在一旁斟茶,道:“沈掌使着实想多了,若真有天降之灾,我们各人自保,待灾祸一过,便又聚在一起,找新的地方成宗建派。”
  沈蜚英道:“说的着实有道理。”
  他的不安散了不少,便与赵秋衡道:“秋衡师弟,你的殿里出了此人,是否该与你治个管教不严之罪?”
  赵秋衡此时已经在打盹,听见他叫他,便有气无力道:“是,是该治罪。”
  兰漱一听,认为自己该出场了。当即摆正绣袍,提了提玄玉绶,进了堂内,道:“你们半夜做什么呢,吵得人睡不安稳?”
  众弟子见他来,便暗自为赵秋衡捏一把汗,面上却不敢显,纷纷道:“九少爷。”
  沈蜚英只是动了动眉心,道:“宗内有人犯戒,正在惩治。”
  白日的事在脑中过了一遍,他突然站起来,道:“犯戒的还有秋衡师弟,你认为当如何处置?”
  兰漱早料到他会这么试探自己,便堂而皇之坐在主座之上,道:“你不是掌使吗,问我作甚?”
  沈蜚英有意与他搅缠,定不肯轻易放过,微微叹了口气,道:“可秋衡师弟身份特殊,我无法擅自做主。再说了,此行惊扰的是宗内众人,偏你一人寻到戒律堂来,可知是天意,自是要你拿个主意的。”
  兰漱思虑片刻,有模有样的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我还当你心思玲珑,腹隐珠玑,谁想是我多虑了!”
  沈蜚英五指收了收,咔嚓几声。
  兰漱冷笑道:“你糊涂了,秋衡师弟显然是我爹的掌上宝,你若是罚他一次,往后我爹定会想尽办法罚你千次万次,沈兄啊,得不偿失!”
  沈蜚英前头也想到过这番,才迟迟不下决断,便道:“依你看呢?”
  兰漱斩钉截铁:“自然是徇私舞弊,咱们宗内不是推崇‘利己’吗?你不罚师弟实则是为了自己,若我爹知道你所思所虑,不嘉奖你是不可能的。”
  沈蜚英半信半疑:“你说的可是真话?”
  兰漱掷地有声道:“绝不掺假!”
  半推半就之下,沈蜚英将众弟子灵台上趴着的瞌睡虫驱散,大声道:“好,既然九少爷舍己为人,非要我放秋衡师弟一马,那我便顺他的意,大家散了吧!”
  众人意识回笼,有人出声道:“宗主早也说过,谁都不能罚师弟,九少爷做得对!”
  沈蜚英皱了皱眉,道:“都快走吧,别碍人眼了。”
  早已疲惫不已的师兄弟们摇摇晃晃出了门,就在赵秋衡也要走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剑被人抓住不放。习武之人下意识将臂风扫过,兰漱被横倒在地,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
  赵秋衡似乎是吓怔了,忙抱着剑躲在椅子后面,似有若无的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兰漱又将眼闭上,摇着头,淡淡的道:“我竟是这么的弱……”
  沈蜚英不大想管,因这二人一旦撞在一处,不引来巨大的麻烦誓难罢休,他并不想卷入其中。
  刚抬脚往外走了堪堪一步之远,赵秋衡便冲着他道:“沈掌使……”
  同兰漱如出一辙的语气,倒让外人无法辨得孰是孰非。
  沈蜚英回头看了一眼,见兰漱落魄不已的靠在桌腿上,魂不守舍道:“我竟不知我连一招都挡不了,那生我何用?”
  他眼泪流的快,不等沈蜚英看个仔细便簌簌到满脸,又继续哀怨叹息:“我素来知道我是个没人爱的,没人疼的,却不知我也是个如此没用的。”
  仔细一想,又道:“若无非常之福,生我何用?!”
  语罢便将头往桌腿上撞,发出的碰撞声可没半点虚假。沈蜚英愣了愣,立即跑去将人拉起来,低斥道:“你在做什么?真要寻死?”
  兰漱推开他,伤情似的到了赵秋衡跟前,也不顾对方的惧意,便将手伸进他怀中,拉出来一块绣卷草纹的手帕,在脸上轻拭了几下,回头与沈蜚英道:“我知你不舍得我,但我怕是活不下去了,从前我总以为我什么都有,名利、地位,可现今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他道:“我没有勇气再活下去,死是唯一的解脱!”
  沈蜚英顿了顿,道:“不,你别那么想,虽说你死了我挺高兴的,但这里只有三个人,若你再变成尸体,我想我是脱不了干系了。”
  兰漱再次拭了把泪,安慰他道:“难为你这时候还想着自己。”
  沈蜚英也安慰的语气道 :“自私自利是最美好的品德。”
  兰漱慨喟道:“我以为上天生我,定会让我一帆风顺,给我许多高人一等的本领,以此来显得我与众不同,可没想到……”
  他将目光移到赵秋衡身上。
  赵秋衡的面色一言难尽,将自己往桌幕后藏了藏。
  兰漱道:“没想到衡儿只是动了动手臂,我便摔倒在地,无法起身……”
  “不,衡儿,我不是在说你恶毒,你故意摔我,而是哥哥我实在不争气,竟连你暗里的一招都接不住,这叫我颜面何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赵秋衡眉毛抖了几下,不甘不愿的将自己的剑解下,低着头送到他眼前。
  本以为兰漱会收手,不再胡闹,哪知他见了赵秋衡此举,心头血气上涌,再也无法克制的嚎啕大哭:“原来,原来在衡儿心中,哥便是这种形象,难道我没有伤心的权力吗,我一伤心你便想用这些物质来敷衍我?!”
  有那么一瞬间,赵秋衡凝着的眉心似乎在昭示极大的不耐烦。
  兰漱真心的开始伤心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也被人嫌弃,因一向都是自己在挑挑拣拣,没遇过这么一道目光,仿佛攒着许多的仇怨,将他脆弱的内心击了个粉碎,实在可恶。
  他倒头蒙在沈蜚英肩上,沈蜚英却不吃他这一回,将他推过去倒在赵秋衡怀中,鼻尖顿时涌上清冷的香气。
  赵秋衡僵着不动,兰漱却自己站直了,瞪着沈蜚英。
  沈蜚英有些焦躁,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兰漱也不耐烦:“要你管,你走你的,我哭我的。”
  沈蜚英怀疑似的道:“你要跟我分了吗?”
  兰漱道:“是你先不愿管我,那你便是你,我便是我,我的和你没关系。”
  沈蜚英冷笑道:“那你将我赠你的图册与画眉全还回来!”
  兰漱见他真的索要,也不退让:“你将我的金钿还回来!”
  沈蜚英怒道:“那你将我那套茶具也还了来!”
  兰漱有些生气:“你还在我殿中蹭饭!”
  沈蜚英道:“你还在我的寑宫睡过觉!”
  沈蜚英有些悲怆的道:“呵呵,好啊,这些事都记得那么仔细,看来是早对我不满了吧?可你没想到吧,我竟然是掌使了,你记这些也没用,我不想还就不还!”
  兰漱急火攻心:“好个无耻的王八蛋!!!”
  沈蜚英道:“你我二人分辨不出个所以然,还得找个公正又没有心机的。”
  兰漱当然认同,但公正又没心机的……
  傻子似乎最合适不过!
  于是二人一齐转向赵秋衡。
  赵秋衡还是举剑的姿势,兰漱将剑塞进他怀中,道:“衡儿,哥信你,才将此重任交予你,你尽管实话实说便是,不用给谁面子。”
  赵秋衡往后退了一大步,道:“不……不……我自卑,我……配不上……”
  兰漱道:“你自卑什么,尽管说,没关系。”
  沈蜚英也道:“我们都体谅你。”
  赵秋衡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九少爷……您和沈掌使都那么无能,并且自私狠毒,为各自的师尊争气不少,秋衡……远远比不上,因此自卑。”
  “都怪我,一直剑术超群,领悟力强,每回剑术之战都拔得头筹。街遇乞儿,心怀怜悯,无法遏制善良纯性,为宗主丢了人,我……是我不好,九少爷打我是应该的……而我是万不敢对九少爷和沈掌使的情谊评头论足……”
  兰漱:“……”
  沉默了片刻,他抱住胸口,靠在了沈蜚英身上,虚弱的道:“在我气死之前,咱们走吧。”
  沈蜚英却不以为意,将他一把推开,道:“他说的不对吗,难不成你要违逆宗训,变得像他一样?他有宗主以命相护,你却有什么?若真有那一日,你的下场想必与我那倒霉大哥差不多了!”
  兰漱气急败坏,指着赵秋衡,怒道:“你瞧他说的话头头是道,拐着弯骂我,像是傻子说的吗?沈蜚英,你是不是今晚出门将脑子忘带了,才如此昏庸?”
  

  ☆、草木萌动

  沈蜚英疲于搅扰,对赵秋衡道:“师弟,你先走吧,至于陈坏……我会和宗主说明情况。”
  赵秋衡拎着剑,仿佛是在担忧他二人一样,依依不舍的走了。
  兰漱两只眼睛瞪得快要凸了出来,一口咬在沈蜚英的肩上,怒道:“杀千刀的你,真是没用,我怎么会和你这么没用的人认识!”
  沈蜚英没来由的生气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在桌上,凶恶道:“你住嘴,在你心中就属赵秋衡好了是吗,那你以后想要看秘戏图什么的别来找我,也没想让我帮你!”
  兰漱表情凝固住,道:“?”
  “帮我什么?”
  沈蜚英耳根子红了个透,烫金的衣领扯开了三分之一,皮肤滚烫的鲜艳欲滴,闷闷不乐的说:“你自己知道就好。”
  兰漱道:“可是我不知道啊。”
  沈蜚英瞪了他一眼,骂了声“负心汉”,便跑走了。
  兰漱瞬间觉得全身不适。
  夜深了,宗内零零散散的些仆人在点卯。兰漱却彻底没了睡意,他本想是和赵秋衡快些解释清楚,将这可怜的任务完成,再回到现代,可怎么也没想到真真是件苦差事,竟令他一筹莫展。
  苦的他脑门眩晕起来,找了块干净些的地方坐了下来,唉声叹气好一会儿。转念一想,能够被交予这项任务,可见他是不同的,他应该为此感到高兴,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凡夫俗子,而非在此抱怨。
  人这一生追求的总不过“特殊”二字,他岂非是已经实现。
  寥寥片刻,他便想通了,站起来拍了拍双手,朝着赵秋衡的琥珀斋去。
  前思后想下来,他还是觉得和赵秋衡的关系需要更加亲密。
  他得让他知道,现在的李兰漱全无恶意,是个实打实的好青年。他完全可以信任,无须再防。
  他刚走了两步,便被李淮誉手下的侍卫挡住了去路,侍卫疑惑的看着他,道:“九少爷,宗内犯夜者严惩不贷,您怎么……”
  兰漱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何况他向来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夜访赵秋衡是谁也拦不住的,也只能委屈这几个人了。
  他道:“你们看得见我吗?”
  一个侍卫直爽些,点头道:“可以,而且今夜九少爷好像更好看了……”
  他也是听说九少爷最近喜欢别人夸他,便存了个讨赏的心,可显然他有些倒霉。
  兰漱听完后不但没觉得高兴,竟是多了十分的落寞。
  他沉着脸道:“我练习了一个功法,叫‘谁都看不见我’,我殿内的侍娥都哄我说我炼的很好了,我也以为……”
  潸然泪下:“怪我,怪我如此的单纯,竟那么轻易的信了她们。”
  又是慷慨凛然的将双手伸了出来:“行了,你们带我去惩罚吧,我不会怪你们的,更不会克扣你们的月俸,也不会暗地里使绊子,我这么单纯善良,我就是个傻白甜,我什么也不懂。”
  侍卫们:“……”
  未出声的两个人立刻领略深意,两眼一遮,便道:“这儿没人吧,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道:“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咱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可是九少爷在这儿……”
  那两人连打带托的将人弄走了。
  兰漱狰狞着笑了一声,抹了抹唇角,阴恻恻的道:“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他高高兴兴的到了琥珀斋,将备好的礼品掏出来,仔细看了一遍,见没什么损坏才放下心来。
  斋中早熄了灯,兰漱凭着记忆找到赵秋衡的房间,轻轻把门推开。
  一碗纱灯浮在笼塌上,纱幔左右摇晃,如同起舞的妖精,灯火忽明忽暗。床上的赵秋衡一只手枕在脑后,一道光影从眉眼斜映到脖颈处,随着呼吸而动的脉搏隐隐透着野性。
  兰漱叹了口气。
  也不知散心宗的人是如何将赵秋衡当成傻子,他何止精明啊。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拉过来一件披风盖在赵秋衡身上,将人摇醒。
  “衡儿?”
  “醒醒。”
  赵秋衡近日有些失眠,好不容易睡下来,却被他无情吵醒,难免有些暴躁,紧紧皱着眉,翻身起来:“谁?”
  兰漱眨了眨眼,道:“我,魅力无双的九少爷。”
  赵秋衡:“……”
  他立即翻下床来,语气中透着疑惑:“九少爷?”
  兰漱拉住他的手,携着他坐下来,将怀中的东西送到他手中,道:“师弟啊,你别见外,我来就是想和你认认真真谈谈,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天我也算是看出来了,你总是有点怕我,但你其实没必要怕我,我真的很温柔,也很善良,我是来救你的。”
  一堆话说出来,赵秋衡已有些傻眼,愣着没动。
  兰漱将东西塞进他手中。
  赵秋衡感觉到一股冰凉之意,一串锁链似的东西,待摸清形状后,他便知这又是沈蜚英从什么地方带来的肮脏东西,连忙撒开手,道:“不要,我不……”
  兰漱笑得温柔极了:“怎么不要?这不是很好吗,我千辛万苦找到的,沈蜚英说每个男人都想为自己的女人戴上,那我就借花献佛,给你了,以表诚意!”
  赵秋衡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身体颤个不止,道 :“不,不,不,淫/贱之物,我不要。”
  兰漱脸色冷了下来:“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别拐弯骂人好吗?”
  赵秋衡欲要解释,又看见兰漱想宝贝一样将那东西拿在手里,温秀的指节与锃亮的链条形成了一种罪恶的禁忌,他似乎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湿腻,他的容貌当真是诱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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