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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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亭被他这突然深沉的语气弄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绷住了脸,反问道:“怎么样?”
余浮:“如果是在那样一个时代,人民安康,国家富强,谁都不敢轻易欺辱,受了委屈刚回去,实在不行就干他丫的,会怎么样?”
杜望亭:“人民安康,国家富强?”
余杜顿了顿,侧头面无表情地看他:“你知道人的本质是什么吗?”
杜望亭有些不懂他的套路,但依然八风不动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高冷,挑了下眉:“是什么?”
余浮炸毛了,恶狠狠道:“是复读机!”
杜望亭那王八蛋居然还笑得出来,唇角微微抿开,眼尾升起温柔的弧度,他嗓音低磁,带着脉脉笑意,道:“那样的时代,还是会有贫富,会有不公与罪恶不是吗?且不论现在如何,总有一天也会实现,对吗?”
余浮忽然就释然了,笼罩在身周的迷雾瞬间散开,他无视掉脑海里系统的警告,轻快地道:对!”
系统:“宿主,你是想掉马吗?ooc了解一下。”
余浮对此表示不屑一顾:“纨绔就不能忧国忧民了吗?别迷恋哥,哥就是这么优秀。”
他的心情就这样意外地好了起来。
余浮回到家后,开始筹备起服装厂的事,忙得头顶发凉,他很久都没和沈悠之联系了,刘妈问他是不是与表少爷闹了矛盾,他也只含糊的搪塞了过去。
忙来忙去,时间随着变薄的日历悄无声息地流逝着,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一年又翻了个篇。
余浮最近经常见到陆清雅,她似乎是在和上次带回家的人谈恋爱,去哪都能碰见他们待在一起,举止亲密。
有一句话叫判断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余浮自己也是个男人,他几次见过那人,他看陆清雅的眼里并没有多少爱暮,余浮本想着一家人一损俱损,若是陆清雅惹出什么来对他的任务也不好,但某次偶尔撞见陆清雅背过身就变得冷漠无比的表情后,他表示无fuck说,两个都没安啥好心,他说了反倒多管闲事了。
杜望亭的生日宴会在月末,余浮想着人家好不容易过个生日,还是应该送点正式点的东西。他托人从国外带了块手表回来,还别出心裁十分有少女心地把表拿到了自己的店里,在表带上亲手刻上杜望亭名字的英文缩写,表匠师傅嫌弃他的手法拙劣,让他把表先存店里,他再帮他修饰一下。
这一年来他和沈悠之的关系缓和了些,沈悠之确实也守着承诺,不该做的绝不松口,只不过听说他这几天被个女人缠得很紧,寻死觅活地要他娶自己,沈悠之当惯了人渣,又怎么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于是又是哄又是放狠话的,可人家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吃瓜群众余浮表示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本来是打算看戏的,谁知道黑云压顶,飞来大锅,沈悠之那厮给他留了封信就溜之大吉了,说是重庆有事要回去处理一下,让他帮忙照顾一段时间公司,回来一定给他做牛做马以报他的救命之恩。
余浮把信揉成一团,气得咬碎了一口牙,忍住了原地打一套军体拳的冲动,可还是忍不住祝他下半辈子不举。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非常煎熬,他每日里忙前忙后,不仅要忙自己的,还要帮甩手掌柜沈渣男照顾他那班子人,只不过沈渣男也不算丧尽天良,知道他不愿意做什么,因此余浮接触到的东西特意避开了那档子事。
最近的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不少人遭了祸事,大上海的圈子里人人如履薄冰,余浮向来知数,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不过杜望亭生日的前一天,他收到了次日的宴会邀请,本来是找沈悠之的,但他不在,又推不掉,余浮也只能硬着头皮代他去。好在生日宴是在晚上,他去了宴会后还来的及掉头去生日宴,不至于会放了鸽子。
生日当天,余浮开着车去了手表行,表匠师傅已经给他修饰好了,字迹边缘被他刮花的地方被改成了一条蜿蜒缠绕的藤蔓,精致又有创意。
他把盒子放到胸前的口袋里,谢了一声,心情舒畅地来到约定的地方,一进去见到了许多熟面孔,但都绝对不是好相与的人,他的心突然就沉了一下。
佐藤一郎的口音几乎没有霓虹腔了,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字正腔圆:“陆先生,你来了。”
陆清雅那位名叫江笙的大人物也在,看着余浮微笑不语。
余浮不动声色地与他们客套,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正想办法找机会溜走,却忽然听见有人提到了军。火,江笙瞬间转头看他,犀利的目光几乎要刺穿他。
余浮心下一紧,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一道枪声在他身后几乎贴着他的背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渣了四个前任后我爆红了'穿书'》,腹黑大美人受:
简大明星一朝穿书,成了狗血娱乐圈文里的炮灰糊咖,和他同名,也叫简繁。
可惜此简繁空有外貌业务辣鸡,只能靠绑cp炒热度,结果cp红了,他越炒越糊。全网嘲他狗皮膏药,见谁贴谁,黑粉连起来可绕地球三圈。
简大明星: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升级工作狂,发歌拍电影,黑粉去无踪,糊咖变宝藏。
可原文里那些渣男为什么盯上了他?
生化博士季衍:“同性sex不符合人体工学,可我想和你试。”
三料影帝江宁:“小简,下部电影你能和我搭戏吗?”
流量爱豆蔚新卓:“学长,我特意为你写了首歌,听听嘛~~”
沙雕霸总程颂野:“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包养你!”
众cp粉:“啊啊啊繁繁和我家哥哥才是一对!拉瓜拆cp滚粗!”
简繁冷漠脸:“搞事业,勿cue!”
四位大佬:“由不得你!”
简繁:“渣男们,拔刀吧,谁赢我跟谁!”
助理小马:“可是简哥,最渣的……明明是你啊。”
已开新文《与死对头保镖相爱相杀》求收藏,退伍特种兵x病娇小少爷,文案:
郁唐听闻家里要来新保镖,冷笑一声,让帮佣锁死门窗,谁都不许放进来。
话音刚落,就听背后有人问:“不放谁进来?”
郁唐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不久前才跟自己结过梁子的人,瞬间炸成一个球,拍着轮椅吼:
“你特么谁?”
“滚出去!”
下一秒身体突然悬空。
郁唐:“?”
裴疏抱起他,转了个圈:“滚咯~~”
后来的某天——
游戏室里,郁唐坐在裴疏腿上,手指灵活地解下他领带,绕在指间把玩。
郁唐:“疏哥,玩游戏吗?”
裴疏:“玩什么?”
郁唐挑衅一笑,在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用领带蒙住他的眼,咬着他耳朵,一字一顿。
“捉、迷、藏。”
真香定律诚不欺我。
▲毒舌痞气老流氓攻 x 古怪傲娇难伺候受▲
第20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二十)
江笙心口被呼啸而来的子弹穿透,刹那间迸出的血花几乎溅在了余浮的身上。
他大睁着眼,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胸前,喉中“嗬嗬”几声,有鲜血从嘴里涌出,他抬头看向余浮,继而身体一抽,彻底没了气息。
余浮愣了一秒,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当时在他后面的是谁,场面一瞬间混乱了下来,陪酒的舞女们四散跑开,乱糟糟的尖叫从四面八方传来。
余浮在混乱中跟着其他人推挤着出了酒店,心里无端浮起危机感。
好巧不巧在提到军火的时候有人开枪,而且当时那枪声的位置离他很近,若是用最坏的想法去推测,很可能针对的就是他。现在最保险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上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有许多必须要做的事。
他开着车一路飙到了沈悠之的公司,孙礼庠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了,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听到他劈头盖脸地说了一大串话,等人走后孙礼庠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去招呼公司里的工人赶紧撤。
从公司出来后他又去了自己的店里,快速地交代完,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陆清恬正好放学,看到他回来高兴地跑到门口迎接他,余浮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摸了摸她的头,道:“恬恬,哥哥要去一个地方,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你在家乖一点。”
陆清恬一向很乖,此时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拉了拉他的手:“那哥哥一定要快一点回来。”
余浮微笑:“好。”
他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拿出了里面的重要物品,下楼的时候正好遇见他爹。
陆老爷皱着眉头:“你要去做什么?”
余浮想了一下还是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陆老爷眉毛皱得刻进了皱纹里,活了这么多年的他自然知道今天的事绝不简单,他杵手杖的手有点抖,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言,最后把手杖一跺:“你…你这个败家子,这个家迟早要被你拆散!”
余浮抿唇,难得地没顶嘴。
陆老爷不再看他,转过了身去,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已近六十的他背微驼,鬓边的白发有些萧瑟,声音听起来很疲惫,道:“罢了,你走吧,陆家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等人出去了,陆老爷沉声道:“李元,去找人来。”
管家急匆匆地出了门,正遇上回家的陆清雅,她看着管家的背影,疑惑地蹙了蹙眉。
余浮刚走过街口就看到有几个人向他这边张望,他迅速反应过来,拐进了旁边的弄堂里。
窄小的弄堂里五脏俱全,有人正在二楼打开窗,用杆子撑着衣服晾到了两边房子间的晾衣绳上,衣服“哗啦”一声被风吹起,余浮从下面过的时候,滴了几滴水在他头上。
他快速走着,不时微侧头往后看,有人低着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前面有一群孩子唱着童谣跑了过来,余浮侧身避让,旁边屋子的门正好打开,一个胖胖的女人端着盆水出现在门边,他加快速度大步绕开,后面传来泼水的声音。
跟着他的人见他加快速度便追了上来,最前面那人结结实实地被泼了一身水,女人一口方言的骂骂咧咧,大概意思是要死了洗脚水都有人上赶着来喝。
余浮往前,却突然发现前面的巷口出现了黑衣人,他暗骂倒霉,身体一顿转进了一家店铺里。
一楼卖的是米粮杂货,他上楼,老房子的木楼梯掉了漆,露出黄褐色的木板,二楼是棋牌室,四四方方的桌子摆满了不大的空间,赤膊的男人围着桌子,扇着蒲扇,不时和身边的女人调笑,烟酒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余浮听到了杂乱的上楼的脚步声,他在角落里找到了楼梯,爬上了三楼,这里安静很多,有几间关着门的屋子,他判断了下方位,一脚踹开了其中一间。
“啊!”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迅速分开,余浮关好门大步跑过去,把枪抵在赤。裸上身的男人头上,低声威胁:“闭嘴!”
女人点点头,抱着被子缩到了角落,害怕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余浮来到窗边,一手将窗帘拉开个缝,背靠着墙往外看。
隔了一个窗的地方有根直通楼下的水管,他扯了扯及地的窗帘,够长也够结实。
余浮听到外面有人道:“一间间找。”
大门肯定有人守着,出去就是自投罗网,而这里是三楼,楼下是货真价实的石板路,直接下去的话不死也是半残,虽然在系统世界中死亡并不意味着真正死去,但他努力了那么久的任务也就泡汤了。
他当机立断,拉着窗帘荡了过去,顺着水管滑到了楼下,跑进了一条窄道里。
多次走路回家的经历让他十分熟悉陆公馆附近的小路,那些人大概不会想到他竟然又绕回了家,一时没有追上来。他从后门跑到了车库里,在正在擦车的李顺惊讶的目光中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点火发动。
余浮发现事情好像更糟糕了,他刚出门不久就迎面遇上了巡捕房的车,车里的人显然也看到了他,伸手往他这边一指,道:“陆清止,停车!”
幸运的是这里是个路口,余浮快速打着方向盘,一踩油门,发动机的声音轰鸣着,车驶进另一条街。他脑中极速转着,看来今天的事是有人算计好的,好巧不巧死的是江笙,他的身份很麻烦,是没法善了了。
一行人在街上一路狂飙,余浮没奈何地撞翻一个水果摊,水果洒了一地,被随后飞驰而来的车轮碾过。
后面人追的太狠,余浮猝不及防就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他打急转弯,车几乎是漂移着飞出去的,幸好他挑了条人少的路,不然又要背个马路杀手的恶名了。
八月底的上海卖力地散发着夏天的余热,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下颌,滴在衣领上,浸出一片湿濡,对方穷追不舍,余浮完全没有目的地开着,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陌生。
他保持着冷静,眼睛直视前方,为了缓解情绪,便分出一丝精力与系统扯淡:“系统,突发事件怎么算?”
系统的声音十分冷酷无情:“怎么算?作为一名合格的宿主,应该有随时面对突发事件的觉悟。”
余浮咬牙切齿道:“好吧,大老爷你给后面的车制造点障碍,我要飙不过他们了!”
系统慢悠悠道:“成就点…”
余浮怒了,咆哮道:“给给给!你是吸血鬼吗?每次老子好不容易挣一点就要给我吸回去!”
后面的车被忽然出现的东西干扰着,余浮偶尔从后视镜中看过去,有飞起的箩筐,从天而降的咸鱼,甚至还有一个红色的bra,正好贴在驾驶员的车窗前,挡住了他的眼睛…
余浮:“……”老子服了服了!
他没有轻松太久,随着一阵枪声,车身突然一偏,车胎被打爆了!
余浮一下子惊出一身汗,连孙礼庠的口音都冒出来了:“龟儿子打老子jio杆!”
他冷静地放缓车速,把车停在了路边,这里路窄,两边都是高墙,他的车反而把后面人的路堵住了。
余浮跑进一条巷子里,打起了久违的巷道游击战,他在前面疯疯癫癫地飞,黑衣人在后面缠缠绵绵地追,他手里枪子弹不多,一边节省着子弹回击,一边让系统帮他制造些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