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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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外界的搜查仪器,不想死就乖乖吃了。”
看着人吃下,余浮正准备关后车门,就听那人问:“你…为什么帮我?”
余浮默然,此人脸上的纱布占了整张脸的上半部分,眼睛的位置还有血渗出来,余下的半张脸棱角分明,从下颌骨到高挺的鼻梁,无一处不弧度精妙,薄薄的嘴唇坚毅地抿着,浑身是伤,即便是狼狈也掩不住的英气逼人。
他眸子微弯,一本正经:“怕你杀我呗。”
他驾驶着车,每过一处节点就会有人盘查,好在他地位不低,大多数守卫都认识他,眼见到最后一关了,守卫仔细地检查完,确认没有异常,对他敬了个礼:“打扰。”
余浮高冷地点头,正要发动,忽然——
“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双叒叕修文了……
第85章 你信息素的味道真迷人(二)
搜查很严密,好在遇到了个闹事的主; 制造了一场骚乱; 在守卫分神的空挡; 余浮得以趁乱离开了总部。
余浮没有往家的方向开,因为那附近有反叛军的眼线,他作为重要人物,免不了会受些“特殊”的关照。
他一直往北,那里是C市的杂居区; 作为全市最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法规可言,充斥着黑市、红灯区、地下赌场,四处藏污纳垢; 抢劫强。奸随时可以发生在大街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 且通常除了爱管闲事的人,没有谁会伸手阻拦。
余浮将车停在了个僻静角落; 离开前瞥了眼后舱; 漫不经意道:“机灵点儿,别给我添麻烦。”
走在杂居区的街道上,街边的臭水沟里突然蹿出一只变异硕鼠来; 红色的眼珠,吱吱叫着从他的脚边窜过,路两边或立或站着三三两两的人,目光不善地盯着路过的人。
大概是过于格格不入的气质; 余浮一路走来时,几乎所有目光都黏在他身上,好奇的、畏惧的,甚至是贪婪的,但因着他身上特有的强大气场,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招惹,故而算得上坦然自若。
余浮向着街角的一家酒吧走去,他偶尔会去那里喝一两杯。
酒吧里彩灯闪烁,衣着清凉的男女在舞池里摇头晃脑群魔乱舞,伴着尖叫与欢呼,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凌乱无章,每一个鼓点都重重敲击在耳膜上。
余浮坐在吧台边,惬意地抿着杯中的红酒,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解开了,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随着举杯的动作,一截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酒吧老板娘奎因倚在吧台上,金色大波浪卷被拢到一边,低胸红裙下露出一道傲人深沟,妩媚又动人,她把垂落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画了人鱼妆的眼睛眨了眨,手指有意无意地从余浮手背擦过,娇笑道:“今天刮了什么风,可把你吹来了。”
“自然是刮了你的‘香风’。”余浮答得一本正经。
奎因娇羞一笑,斜睨了他一眼,“还是博士呢,说话这样没羞没臊。”
余浮一挑眉,“我说的是实话,这里可找不出第二个像老板娘你这样的绝色。”
奎因被她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末了伸手过来覆在余浮手背上,艳红的指甲挑逗地刮蹭,凑近他,面容妖娆:“那不知我这样的绝色今晚有没有幸……”
余浮勾起一边唇角:“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呢。”可手却没有犹豫地从她掌心里抽了出来。
奎因收起笑:“没劲……”转而拿出一打啤酒,“老规矩?”
余浮笑着点头。
半小时后,吧台上已积满了空酒瓶,奎因喝得天旋地转,一边摆手投降一边嗔怪道:“你、你这混蛋,老娘好歹…是女人,一点都不让着我…”
余浮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愿赌服输。”
奎因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道:“老娘…嗝…真是欠了你的!说吧…这次是几个?”
余浮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一个,等风头不那么紧了我就送过来。”
奎因翻着白眼,抬手指了一圈,着重在几个Omega女性服务生身上,“你都送几个来了?真当老娘这里是收容所?”
余浮放下酒瓶,正要说话,有个角落忽然传出玻璃碎裂的声音,继而是一声尖叫。
这尖叫很快淹没在喧天的背景乐和欢笑声中,不远处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嬉笑着拉住一个女孩往角落里拖,那女孩满脸惊惧,不住踢打着,可与生俱来的力量差距使得她的挣扎毫无用功,眼看着被拉到墙角,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一边撕扯她的衣物,一边发出淫。邪的笑,她却只能无助地哭叫着。
余浮皱紧了眉头,奎因烦躁地把酒瓶往吧台上一跺,“妈的,又来了!”随即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奎因是个战斗力很强的女Alpha,收拾起人来风风火火,红裙翻飞间,那几个小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纷纷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奎因把女孩扯起来,一抚裙摆,仰着下颌女王气势爆棚,“找麻烦也不看看地方,老娘的地盘也是可以随便撒野的?”
女孩被带到了余浮身前,长得确实惊艳,巴掌大的小脸,杏目桃腮,右边眼角下有一颗泪痣,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柔弱得来阵风都能把她吹倒。
可惜在场的两人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奎因不耐烦地捋了把头发,“别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这弱美人的眼泪却似开了闸的水似的,收都收不住,余浮头疼,随手扯了张纸巾给她,“擦擦。”
“谢谢。”美人细声细气地说。
奎因指着她,对余浮不满道:“就这个,三天两头给我添麻烦,不是摔了杯子就是被流氓调戏,弱得一个手指头都能戳倒,还动不动掉眼泪,干脆你自己领回去养算了。”
听她这样说,女孩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可又不敢哭,低下头弱弱地说了句:“对…对不起。”
余浮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最怕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了,可是当初救都救了,没道理不管她的死活。
“你叫什么名字?”她当初是一个被筛下来的实验次品,本来是要销毁的,被余浮凑巧救了,然后就送到了奎因这里,还没来得及知道她的名字。
女孩怯怯地抬眼,错开他的目光,不敢直接与他对视,“月,我叫月。”
“唔…”余浮思索着,这女孩长得显眼,奎因这里确实麻烦,带回家里么…啧,真是麻烦。
“你愿意去我那吗?”余浮坐在高脚凳上,背靠吧台,双手十指交叉,舒展着两条长腿,随意地问道。
女孩抬头,有些难以置信:“可、可以吗?”
“嗯。”
“愿意!”
余浮住的地方要高端安静得多,四周是成片的别墅区,他那座三层的红屋顶小别墅坐落的中间,自带一个小花园。
怀里抱着个时不时往他身上拱的人,余浮真的很想骂娘,在来的路上这女孩居然发情了!
虹膜扫描后房门解锁,门才开了个缝,喵呜一声,一团不明物体扑了过来。
余浮反应迅速地一侧身,那团橘色肉球以一个飞扑的姿势落了下来,落地的瞬间爪子张开,刺啦——十个爪子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漂亮的弧线,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活,就着飞扑的姿势,来了个180度惊天大漂移。
余浮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脚步不停地往里走,把人放在了沙发上。
肥总的身子还弓着,为了缓解尴尬,只能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扭着标准的猫步走过来,“叶舸,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余浮在给月检查,充耳不闻。
肥总好奇地凑了过来,“咦?你带了人回来,还是个Omega…喵呜!”他尾巴毛突然炸起,圆滚滚的身体敏捷地滚到了一边,做干呕状,“信息素居然是我最恶心的绿茶味!”
余浮检查完,大步往楼上走,肥总像是被恶心得够呛,摇摇晃晃地追上正在上楼梯的他,抱着他的裤腿,陶醉而又痴。汉地猛吸了一大口,吸完荡漾地喵呜着:“还是叶舸的信息素好闻~~”
余浮震惊于自己居然被只猫猥琐到了,三两下甩开他,进了三楼的工作室里。
十分钟后,余浮拿着一管药剂下楼,给月打了下去。
肥总不知何时在自己的鼻子上系了块布巾,没办法他的鼻子对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敏感,蹲在一边瓮声瓮气:“她是谁?为什么带她回来?”
余浮没回答他,见月终于安静了下来,斜斜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
猫耳朵心虚地抖了抖,摇头坚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呵~爪子都没有舔干净。”余浮一脸小样别装了,哥早就看透了的表情。
肥总立刻把爪子藏在了肚子下,谄媚道:“我就喝了一点点,都怪她的味道太难闻了!”
余浮随意扯了张毯子给昏睡过去的人盖上,“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不想被送到研究所的话,就乖乖地做好一只小猫咪,别让人发现你不仅会说话,还会偷酒喝。”
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她坐起身,头还有些晕,茫然的目光扫向四周。
余浮把手上的报纸一合,“醒了?”
月被他突然的出声惊得一颤,看清是他后,局促地坐直身,羞得脸颊透红,泫然欲泣:“对不起,我不知道……”
余浮赶紧抬手止住她,下颌点了点她面前的桌面,“那里有抑制剂,每一个月打一次,具体怎么用不需要我说吧?”
月乖巧地点点头。
余浮打了个哈欠,起身上楼,想起什么,在楼梯上侧过身来:“二楼房间你随便选一间住,厨房在一楼,缺什么就说,还有…”他肃下脸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上三楼。”
月就这样住了下来,一开始她做什么都小心翼翼,但后来时间久了,发现余浮并不像其他Alpha那么难相处,便渐渐放松下来,偶尔还会做饭邀请余浮一起吃。
肥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在余浮的多次恐吓下,还是忍不住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喝酒,有次喝得半醉被月看见,正想装个傻卖个萌,就被月抱了起来,给他呼噜毛,惊喜道:“小猫咪,你居然会喝酒,好可爱!”
自打那次以后,月有时会偷偷地给他酒,再也不用他自己冒着被解刨的危险偷摸了,肥总表示非常满意,也不嫌弃人信息素难闻了,友好地与月结成了同盟,愉快地将余浮的嘱咐抛到了脑后。
第86章 你信息素的味道真迷人(三)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A区一直没有抓到越狱的俘虏; 研究所被搜查了好几遍; 就差没把地皮撅起来; 然而依旧毫无线索。
研究所的实验一直在进行着,实验室内那三具转化实验品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但也没有排异,如同三颗被泡在营养液中的种子,不知哪一天才能生根发芽。
黎诺一整天都阴沉着脸; 他那组的实验最近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可是早上降生的第一个胎儿居然是个严重的畸形儿,生出来时连研究员都受到了惊吓。
黎诺在办公室里一路挑刺,来到余浮前面时; 不阴不阳地笑了笑; 意有所指道:“叶博士最近的实验没什么进展啊; 是不是温柔乡太醉人,连实验也不上心了。”
余浮知道他指的是月; 他带人回家的事没有特意瞒着; 别人调侃他终于开窍会找女人了的时候,他也只是笑而不语,大家就当他是默认了。
余浮不咸不淡:“劳您挂心; 我的实验我自己心里有数。”
黎诺最见不得他这副装逼的样子,阴阳怪气地刺了他几句,余浮低头做事不予理睬,权当身边栓了条乱吠的狗。
下班后径直回家; 可刚进门他就猛地皱了眉头,信息素的味道浓得都能呛死人了,怎么回事?
“唔…”一道难耐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过来,夹杂着抓挠皮质沙发发出的咯吱声,余浮走过去一看,果然月满脸通红地蜷着,双眼失神,身体还不住地扭动。
她发情了。
余浮心里觉得不对,他给她的抑制药应该还有一支,为什么不用?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月费力地拉住了他的衣摆,迷蒙的双眼湿漉漉的,嘴唇樱红,艰难地道:“我…好难受…”
“我给你的抑制剂应该还剩一支。”余浮异常地冷静,完全不被她的信息素影响。
“唔…哈…对不起,那支药…我、我…”她想往余浮身上贴,奈何他一手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靠近。
“那药怎么了?”余浮追问。
月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全身的高温使得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粉红色,卷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十分的脆弱诱人。
肥总怯怯地从沙发底下钻出来,难为他这么胖的身子竟也能挤进那么窄的缝,果然猫是液体动物,他耳朵向后耷拉,心虚地说:“是我…我不小心把月的药打碎了。”
余浮唇角一勾,没什么笑意:“可把你能耐的,要是把你扔我实验室,你现在估计只有喵喵叫的份了。”
抑制剂没有存货了,现配需要一点时间,他向月一扬下颌:“等着。”
月立马抱住了他的腰,缠得很紧,满脸羞涩与痛苦,仰面近乎哀求地看着他:“我…喜欢你,求你…可不可以…”
余浮掰开她的手,忽略了那告白的话:“你要实在受不了,我先把你打晕也行。”
空气中的绿茶味愈发浓郁,余浮鼻子被熏得就快失去嗅觉了,突然与肥总深有同感,绿茶味果真是这世上最令人不适的味道,于是迅速地溜了。
月失落地缩了回去,尽力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肩膀颤抖,小声地抽泣起来,肥总亏心,蹲在她身边守着,不过从他不停摆动的尾巴看来,他非常烦躁。
过了二十分钟,余浮下楼,把药给月打了进去,见人没事后随意道了声好好休息就走了。
月蜷成小小一团侧躺在沙发上,大半张脸掩在长而浓密的乌黑发丝中,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
在反叛军看来, Omega一向只是繁殖的工具,且大部分是被掳掠过来的,故而地位相当之低,摆在他们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一辈子都在不停地与人交。配繁殖,被玩弄被折磨到死亡;二是被强大的Alpha标记,变成他们的附属品,从而获得保护。
因此抑制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