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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85部分

小说: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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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浮照做了,苏婧瑶轻抚古琴,淙淙琴音流泻而出,传入耳内后只觉身心皆松,似是灵识脱离了躯壳,隐隐被什么牵引着,去到该去的地方。
  渐渐地再也听不见琴音了,余浮睁眼,远远地看见一大片红色,走近些后才发现那竟是接天无尽的莲池,池中开满了灿灿红莲,而莲池边立着的,正是荆行秋清隽的身影。
  “荆行秋。”他唤了一声,那人却没有反应。
  余浮缓缓地向他靠近,可荆行秋却像是在莲池看见了什么,整个人身形巨震,声嘶力竭地唤了声什么,紧接着跌跌撞撞地闯入了莲池,光是背影都叫人揪心得紧。
  余浮怔了怔,一头雾水地跟着,可荆行秋的动作快极了,他怎么也追不上。
  这莲池望不到尽头,余浮追啊,荆行秋越走越快,而他想喊却喊不出声音,他的脚陷在了淤泥里,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在了藕花淤泥里。
  余浮抬头看一眼前面,却发现荆行秋已追上了一道身影,他似乎是在欢笑着,那笑容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欢喜。
  余浮眼睁睁看着那两道身影相拥在一起,而后十指紧扣,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红莲尽头,直到他再也看不见。
  余浮的表情是空白的,忽然有什么杂乱的音符刺进了他的脑海,钻得每一根神经都剧痛无比,他痛苦地抱着头,口中发出一声嘶鸣,万千思绪在他脑中横冲直撞。
  红莲,他想起了与荆行秋缠绵时他锁骨上的那一朵,此刻竟潋滟了满池。
  红色,余浮垂眸,看到衣摆上染了泥水的虞美人,不也是这样漫无边际的红色。
  那人深藏的心魔与他无关,虞美人不是红莲,不过是聊以慰藉的西贝货。
  “看吧,你算什么,只不过是替代品罢了。”
  “哈哈哈不是你啊,你可真是自作多情。”
  “瞧瞧这小可怜,赔了人又赔了心,可人家早就心有所属,快走吧,别再丢了脸面。”
  声音…是哪来的这些声音?为什么他心里会怨气横生?
  他好恨,好怨。
  后面的记忆变得杂乱无章起来,余浮记得他似乎是醒了过来,然后看到苏婧瑶靠在荆行秋怀里,满眼同情又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衣服上的莲花蔓延到了他身边,虬结狰狞的花茎刺得他鲜血淋漓。
  然后呢?是什么?
  是他近乎歇斯底里的质问,是荆行秋温柔地将苏婧瑶横抱起来,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
  莲花?菡萏仙子?那个身影是苏婧瑶吗?
  再然后?记忆越来越破碎,是谁宣布了婚讯吗?臧珐尊主要成亲了?
  余浮只觉头痛欲裂,痛苦地闷哼了声,荆行秋将他拥在怀里,轻柔地安慰:“不要再想了。”
  余浮浑身冷汗,突然恍然大悟,他刚刚记忆错乱成那样,分明是中过乱魂曲的后遗症。
  所以他后面看到的那些都是被篡改过的记忆?
  “你…和苏婧瑶?”
  荆行秋眸中泛出冷意:“我与她毫无瓜葛。”
  “那…乱魂曲。”
  “我已禀告师长,苏婧瑶擅自修习禁曲,犯了门规,自是会受到惩罚。”
  余浮手心出了汗,凝视着荆行秋的眼睛,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心里的人是谁?”
  荆行秋笑了,很淡很浅,但笑意却到了眼底,他拉着余浮的手贴上心口:“从来都是你。”
  手心下的心脏快速且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通过手掌,全部撞击在余浮心里。
  疯狂的吻席卷而来,唇舌辗转,攻城掠地,嘴里尝着愈发浓烈的腥甜味道,余浮快被刺激疯了,撕扯间看见荆行秋光洁的心口有一朵黑色的虞美人,这是他上次打伤他留下的魔印。
  就在余浮微愣的时候,荆行秋迅速翻身,抵着余浮肩膀把他按在了床上,两人位置瞬间颠倒。
  红帐映下暧昧的暖光,床榻吱呀晃动,肌肤相贴,汗水顺着颠簸的动作滑入锦被,洇湿一片,为这场放肆的情。事做着见证。
  不眠不休动静喧天,墙外听壁角的魔众们个个羞红了脸。
  “啧啧,富贵啊,我们君上真是龙精虎猛一柱擎天宝刀不老。”紫旋风捂着脸叹道。
  绿头发的富贵恨不得长八只耳朵:“可是、可是叫的好像是我们君上……”
  粉旋风脸颊涨红,又尴又尬:“君上夫人,真是、真是好生生猛呢,嘿嘿。”
  这夜格外漫长,余浮支腮看着身边人的睡颜,心里满溢着爱意,手指抚上他锁骨上的红莲印记的瞬间,遥远而模糊的记忆忽然而至,叫他一时乱了心神。
  红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巨难写,写的我心力交瘁,明天再修吧,累瘫QAQ。
  唔到这里文中已经出现两次红莲了,最早是在学霸顾西昭的画里,这个就涉及到下一个番外了嘿嘿,下一章见。


第106章 番外之渡魔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此篇番外非常非常狗血,慎入。
  沐华殿里金碧辉煌,殿中央的八角香炉氤氲着白烟; 一个侍女打扮的少女面目呆滞地坐着; 动作僵硬地拨了拨炭火盆; 奄奄一息的炭火旺了些,但殿里依旧很冷。
  “咳咳…”余浮放下一枚棋子,掩唇咳了几声,可喉中的痒意却仍旧难以忍受,便伸手去端一边的茶杯; 抬起的手腕间有条半透明的链子闪过银色光泽,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脖子、手腕、脚踝上都有,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态; 将他禁锢着; 随着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茶水已经凉了; 喝下去并没有缓解,反而使得痒意更甚; 每一声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再咳出来。
  他咳得惊天动地; 浑身不住颤抖,脊背弓着,脸色煞白; 泛红的眼尾溢满了泪水,然而在他周围的人却浑然不觉,或呆滞站立或机械地重复同一个动作,余浮知道他们只是用人尸炼出来的傀儡; 即便他死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余浮渐渐缓了过来,用指尖揩去嘴角的血,无奈地笑了笑,微眯的眸中漾着细碎的光,看起来苍白又脆弱。
  又一枚白子落到棋盘上,余浮冻得指尖发青,顿了一会儿才落下另一枚黑子,他在自己同自己下棋。
  时间过得很慢,不,或者说他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秒都漫长得刻骨铭心,长过了之前的好几辈子。
  好在还有东西打发时间,即便他早已厌倦。
  余浮恹恹地托腮,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枚黑子,冥思苦想下一步。
  “啪嗒。”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他身侧伸出来,放下棋子后,顺势按在了他放在棋盘边的手上。
  这手非常冰,好似手背上压了坨千年寒冰,冻得余浮打了个哆嗦。
  “冷?”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奚衍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他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潮湿的寒气。
  “不冷。”余浮没有回头,淡淡道。
  “呵。”很短促的笑声,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戏谑,按在手背上的手移动到肩头,强行把余浮转了过去,两人面对着面。
  奚衍长着相当英俊的一张脸,眉眼深邃棱角分明,然而眉目间却隐隐透着股邪气,明明是笑着,可目光却是冷的。
  奚衍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垂着眸子的人,声音漫不经心:“就穿这么点,你故意的?”
  余浮摇头:“不是。”
  颈间突然卡上了一只手,奚衍掐着他的咽喉,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声音有些狠戾:“就这么不想见我?连话也不愿多说?”
  余浮呼吸有些困难,却依旧垂着眼,面上毫无波澜。
  奚衍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一时间心头烧上股无名邪火,他眼里蕴着痛恨,手指猝然用力,只要再用力一点,掌心这纤细的颈项就会像脆弱的花枝般,一折就断。
  余浮的脸越来越白,窒息带来的恐惧被他尽数压在心里,满脸俱是倔强。
  呼——
  手松开了,空气涌入几近枯竭的肺部,宛若溺水的人乍然得救,余浮一手抚在心口,大口喘息着,紧接着是新一轮更加撕心裂肺的咳嗽,他咳得太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奚衍的表情甚至是温柔的,他微笑着,温情款款抚着余浮的背为他顺气,恋人一样轻声哄他:“抱歉,方才没控制住,莫要生我的气。”说着抬手将他一缕散发拨到耳后,“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余浮有一瞬间的怔愣,记得,他太记得了!
  那时他刚被送到这个世界,然后系统便告诉他将要有一个灭世的魔头降生,而他的任务是渡魔,将魔头引到正途。
  然而系统的嘴,骗人的鬼,这任务本就足够艰难,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任务的走向变得十分诡异,且因为规则的影响,他还必须遵守原世界的人设,不能ooc。
  奚衍见他不言,眸子迅速翻涌出刻骨冷意,沉沉的黑雾有如实质般覆上瞳孔,山雨欲来。
  可须臾冷意散了,他清浅一笑,抬手为他擦掉眼角咳出的泪,对他嘴角的血迹视而不见,温声道:“就知道你会忘——今天是你我相遇的日子啊,二十年前,你路过极恶之渊,将初生的我带了回去。”说完紧紧盯着余浮的表情,似是他的任何一个极细微的表情都不想放过。
  余浮抿着唇,神情无悲无喜。
  奚衍的眸子越来越冷,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冷笑:“你当然不愿记得…”他直视着余浮眼睛,语气戏谑,“我可是神君这一生——‘唯一’的错误呢。”
  “神君隰华,盘古开天辟地后混沌中开出的第一朵红莲,上古神祗凋零后世间最后一位神,与天同寿至高无上,享尽世人敬仰,只可惜…”
  正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忍不住大笑起来:“只可惜愚蠢至极,竟然异想天开想要渡魔,哈哈哈哈……”
  奚衍,集至鸿蒙起数万万年来世间一切罪恶衍生出的魔,初生的那刻,极恶之渊上方的天空如血染般殷红一片,九十九只冥界异兽鬼鸢围绕着中心那风暴凝成的漩涡哀啼盘旋,来自西方灵山的丧钟足足敲了十二下,预示着足以毁天灭地的魔王将要诞生。
  神君隰华循迹而至,却不知为何没有将魔物扼杀,还带回了一个稚嫩的孩童。
  奚衍笑够了,笑容一点点散去,右手在空中随意地画了个圈,空气中荡出水波般的纹路,须臾一面镜子凭空出现,“既然师父不愿说话,那不如我给你看些有趣的东西?”
  余浮抬头,在看到镜中的景象后,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死灰般难看。
  他看到了昆仑下炼狱般的人世,目之所及皆是断壁残垣,无数屋舍被大火吞噬,烟雾弥漫,成千上万阴森扭曲的九幽魔物驱逐着幸存者,将他们撕碎吞噬,火光映衬着无数张恐惧惨白的脸。
  余浮看到有个女子被魔物砍倒撕碎,而她怀里的婴儿被咬碎吞下,她临死前的绝望惨呼甚至通过无声的镜像深深刺入他心里,将他的心剜得支离破碎。
  大雪不停地下,盖住鲜血后又被染红,凹凸不平的雪地下埋着无数的冻骨,无数残肢断臂支楞着,犹如枯槁的草木残骸。
  奚衍看着浑身颤抖说不出话的人,嗓音愉悦:“怎么样,有趣吗?”
  余浮声音都在发抖:“怎么会这样?”
  奚衍竖起食指抵在唇上,轻声道:“嘘,别急,更有趣的在后面呢?”说完长袖一挥,镜中景象有了变化。
  余浮看到了冥河上的天刑台,他曾亲手将奚衍缚在上面,令天雷裂其魂魄,天火焚其元神。
  后来他自己站到了台上,亲手碎了自己的神格。
  而现在天刑台上缚着一人,或许不能说是人了,只是一团人形血肉,他跪伏着,身体破烂不堪,头低低垂下,身体的每一处骨节被用带着利刺的锁链锁住,鲜血早已干涸,身周一大片凝固的黑紫色。
  这是隰华曾经最好的朋友昭陵,一直以来都认为魔不可渡只能铲除,自奚衍幼年起便对其不假辞色,还多次差点将他置于死地。
  奚衍眯着眼,似笑非笑:“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吗?”
  余浮闭上了眼。
  奚衍好整以暇:“我告诉那些人,我只想要昭陵的命,然后他们就把作为庇护神的昭陵仙君送上了天刑台上…”他顿了顿,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你看,人啊…是多么愚蠢又自私。”
  余浮怒目微张:“可是你也没有放过他们。”
  奚衍挑起眉,理所当然:“我是魔,魔头会信守承诺吗?”
  余浮难以置信地抬头,“你…咳咳咳……”
  他咳得又急又凶,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奚衍冷漠地注视他,挥手又换了个画面,镜中是为了利益自相残杀的人类,他强迫余浮去看,眸色残忍:“满意你看到的吗?师父?”
  这些便是你当初宁愿碎了神格也要保全的人。
  余浮咳出了一大口粘稠的血,泛着神灵特有的淡金光泽的深红色喷洒在衣襟上。
  他咳到浑身痉挛,牵动着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响,奚衍抬眸,看到他身上战栗的锁链,有些懊恼:“啊呀,差点忘了。”旋即手在空中一划,余浮身体一松,所有的锁链都断开了。
  奚衍将虚脱的人拉到怀里,用厚厚的狐裘裹住,呼着热气的气声蹭在他耳畔,出乎意料的亲昵:“师父,乖一些,我不锁你了。”
  余浮任他搂着,神色空白茫然,他的神格早已碎了,现在身上没有任何神力,恐怕连一般的人类都不如,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尸傀看着,奚衍锁住他,与其说是为了防止他逃跑,不如说是羞辱来的更贴切些。
  *
  大病来的气势汹汹,余浮几乎病得下不了床,整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他又梦到了奚衍小时候,梦到他天真无邪的眼神,小小的孩子歪歪斜斜地学走路,摔痛了还会哭。
  渐渐地孩子长大了,他教他读书教他为善,还不算少年的人满腔热情,势要做一名受人敬仰的英雄。
  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大概是从少年愈发的寡言和眸中越来越浓烈的不甘开始的。
  年幼的孩子或许看不懂外人眼中的畏惧与憎恶,但随着年龄增长,众人的一切防备和恶意都足够摧毁他敏感的心。
  到后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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