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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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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放心,就算他们听见了,也不敢说什么。”
  亲吻落了下来……温遥渐渐放弃了抵抗,抱着人主动献吻。
  今日阳光正好,斜晖倾泻而入,映在墙上,打在互拥的两人身上。
  屋外的侍卫们再一次闭耳塞听,面容严峻,目视前方,心里却叫苦不迭。
  不少大臣相继入狱,且不少人还跟那件事有所牵连,钟信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他连忙到木桥下查看,这一看没把他气得两眼抹黑,李全隐藏在假山之后,看着钟信时而气急败坏,时而心灰意冷,时不时冷笑几声。
  未几,只听他小声道:“果然是你这个家伙,当时就不该听你的话。”
  声音断断续续随着风飘进李全耳朵里,李全没忍住皱了皱眉。
  那家伙指的是那日的黑衣人?
  钟信站了会儿当即转身一面疾走,一面喊管家准备马车。
  片刻后,他上了马车,马夫坐横板上,一甩马鞭,马车轮子轱辘轱辘旋转,带着尘埃四起。
  钟信焦心不已,皇帝肯定怀疑他了,那些人有没有将他供出来?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得进宫面见皇上,再将这些过错全推在那人身上。
  他知道那人是谁,他要向皇上揭发那人!
  那家伙竟然拿他当枪/靶子,他不会让那人如愿。
  钟信愤然想着,俨然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然而这时马车忽然停下来了,钟信大声喊道:“怎么不走了?”
  无人回答。
  钟信又唤了一声,依旧没人作答,他的后背汗毛登时倒立起来,心头有些遑遑。
  他不敢掀开车幔,惊心动魄等待间,有风声从耳边急速掠过,他刚转头,一支箭便从车幔外直直射/了进来。
  竟是朝着他脑门打来的。
  刚才若是没有偏头,这会儿他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有人想要杀他!
  那人是谁?
  钟信眼睛徒然睁大,他知道是谁了,一定是那人,那人竟然一直监视着他。
  不行,他决不能死在这里!
  他正想假装自己被箭支扎中,外面便传来了打斗声,他掀开窗幔往外一看,黑衣人正和一人打了起来。
  另外一人同样身穿黑衣,若不是清楚那人的身高,恐怕他也分不出两人。
  他十分确定二人中,有一人是来杀自己的,但却被后面赶来的人阻止了。
  这人是谁?
  为何要救他?
  与此同时,李全已经认出对方使用的招式了,这人用的乃是太傅的“长虹贯日”,曾经太傅将这套招式传授给了主子和沉然,也就是说这人是沉然!
  那日所见的黑衣人果真是他!
  李全有片刻分神,便被那人伤了胳膊,鲜血洇洇染红了黑衣,显得格外扎眼。
  那黑衣人趁着这个功夫抽/身离去。
  李全看了眼滴着血的胳膊,又回头看了眼探头探脑的钟信,决定先把钟信揪进皇宫再说。
  他慢慢走近马车,舆内钟信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思绪千丝百转。
  就在这时一只手慢慢掀开了帘子,钟信整颗心遽然一震,颤颤巍巍道:“你、你是何人?”
  李全抬手扯下面罩露出那张标志性脸来,“钟相,皇上有请。”
  钟信全然呆愣了,完全没想到李全竟有如此身手,他纵然一早就知道李全是叶褚登基后,才成了宦官,此前只听门人说过李全会功夫,可没说功夫这般厉害。
  李全声音低沉,“走吧,钟大人。”
  乍一听颇为客气,但若仔细一品就能发现语气中的冷淡。
  钟信赫然想到了叶褚,又想到了那后山山脚下的巨蛇,其他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
  他曾派人前去侦查过,凡是被送去那里的人就没人能活着出来。
  之前,他的二女儿有很长一段时日没送回消息,于是他便派人潜进皇宫,去了六个,只有一个回来了,回来的那人说,后山上高手云集,他们还没有进去就被打进了山洞中,其他爱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他后面才知道那里面住着两条丈许长的巨蛇。
  难道皇帝想把他拿去喂蛇?
  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右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岂是他叶褚说动就能动的?
  这么一想他便放宽心了,跟着李全刚踏进宫,又猛地想到联系不上的大臣,一股恐惧由心间蔓延开来。
  李全于前头带路,将人请进了御书房。
  这时候他不得不佩服主子料事如神,知道钟信发现证据不见后会急急忙忙入宫。
  “钟大人,皇上就在里边。”
  钟信朝他笑得无比僵硬,“有、有劳李公公了。”
  李全微微颔首,等他进去了再从外面将门合上。
  叶褚坐于案首,他身旁坐着温遥。
  温遥这会儿正埋头写着民食府分店计划,听见开门声也不抬头。
  钟信跪下道:“臣钟信拜见皇上。”
  叶褚没叫他起来,冷淡的眸子直视着他,钟信被他冷漠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好一会儿才略显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正要唇启,便听叶褚不疾不徐,嗓音冷漠低沉的开口,“钟信,你可知罪?”
  “臣——”钟信两片厚唇颤了颤,声音消失于喉间,有什么朝他飞了过来,他低头一看全是一张张供书!
  他快速捡了起来,越看双手抖动地越发厉害,这些人全都招供了!
  眼下白纸黑字他想狡辩都难于登天。
  钟信颓丧跪在地上,先前打直的腰背,这会儿也岣嵝了,看上去仿佛老了好几岁。
  叶褚没吭声,温遥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钟信心思一转,猛然磕头,嘴上道:“皇上,臣知错了,但这些都不是臣的初衷,臣是受奸/人蛊惑,求皇上给臣一次改过的机会,求皇上赎罪。”
  “证据确凿,钟信就别再胡搅蛮缠了。”叶褚道:“除非你将那人供出来,待朕调查清楚,酌量减轻你的罪行。”
  钟信闻言心口松了口气,只要有命在,想要卷土重来不是难事。
  正当他要开口时,心口猛然一阵绞痛,他捂着心口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他面容狰狞,痛得浑身抽搐,温遥二人当即察觉不对劲,叶褚更是快速到他身旁,在几个穴位上点了下,封住了全身气流,便让李全传太医。
  太医院院首匆忙赶至,探过脉后,跪下连忙磕了几个响头,遑遑道:“禀皇上,钟相他中毒已深入五脏六腑。”
  话到这儿叶褚和温遥都明白了。
  叶褚将李全叫来了进来,温遥朝太医小声道:“麻烦陈太医了。”
  “贤妃娘娘快别折煞臣了。”
  温遥朝他温和一笑,“先回去吧。”
  “臣告退。”陈太医退了出去,在门口与进屋的李全碰面。
  二人互相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陈太医迈过门槛,侍卫关上了门。
  李全胳膊上已经包扎过了。
  “主子。”
  “你查马车上的那支箭上有没有剧毒。”叶褚吩咐下去。
  “是。”李全快速消失在原地。
  “子予怀疑是在那个时候钟信被下毒的?”温遥道。
  叶褚没有立马回答,叫来侍卫,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进来,抬起钟信麻利出了御书房,御书房屏风外,便是小几与软塌,叶褚与温遥坐在上边,叶褚斟了茶,温遥低头小啄了一口。
  这时才听叶褚不疾不徐道:“不错,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有机会下手。”
  “他是如何知道钟信会进宫的?”温遥问。
  “很简单,因为钟信联系不上其他人,这时候他再派出探子便能知道究竟。”叶褚道:“我想那人是猜准了他这点,所以才会再钟信还在马车上时下手。”
  “有没有可能那人一直在监视钟信?”温遥道:“我的意思是,他若真的是沉然四人中的一个,肯定是没有这么多功夫,但若是派另外一人监视,然后再将监视结果告知他,这样他便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这才有机会下手。”
  “而且我能感觉得出,这人估计早发现李大哥跟着了,所以他是有意现身。”
  叶褚明白他话中之意,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那人上哪儿找两个轻功不弱的人?
  温遥似瞧出他的不解,解释道:“他身边就正好有两个。”
  他之前便险些遗忘了这两人。
  这两人的武功不弱,当日又正好被那人救走,也就是说二人现在就在那人身边,由他们监视钟信,再由一人传递讯息,如此一来那人即便一直待在宫中也能晓得钟信做了什么。
  叶褚想了下也记起了那两人。
  二人再从头到尾想一通,几近不约而同道:“这两人事关重要,极有可能那晚李全看到的人就是被内/奸救走的那名男子。”
  “那晚李大哥点了人数,正好五人,其实除了李大哥外四人中有一人是另外个人,那人借着天黑,又穿着夜行人便轻易的骗过了李大哥的眼睛。”
  “也就说我们打一开始就被那人骗了。”
  叶褚颇为赞同的点头。
  这时,李全回来了。
  他行礼道:“箭矢已经拿给太医瞧了,上头的确涂了剧毒,这种毒乃是一味药,只需将液/汁沾在皮肉上便可使其中毒,且中毒人不会有所察觉,这种毒不会立马致命,需得半个或一个时辰才能毙命。”
  “这种药百姓们多用来祛风,解毒,杀虫。”
  “但若是融入水中,浸泡几日再将毒液取出涂抹于箭矢上,便能使人中毒。”
  李全接着道:“属下找太医看过了钟大人如今的模样,的确与那毒症状相同,皆是浑身浮肿,毛发脱落,皮肉上起了不少红色的斑,鼻出血,唇甲发绀(gàn),心律失常。”
  “他人如何了?”温遥问。
  “人已经快不行了。”李全答:“太医还说,这种药恐怕在水中已经浸泡了三四日。”
  “这种药叫什么?”温遥问。
  李全不假思索道:“雷公藤。”
  温遥不懂医,自然不晓得这种药。
  但叶褚却是知道的,雷公藤适合生长在南方,山地林缘阴湿的地方。
  大陈只有一小部分属于南方,大部分都是北方,而大周所在的方位,有一半处在江流下/游,那儿便是四季如春的南方,又山地诸多,有不少阴暗潮湿的地方。
  他虽没去过,但以前听师傅提起过。
  想来这种药是他们从大周带来的。
  多半不是内/奸的,而是那两人带来的。
  如此一来,便能说通为何这人会突然在李全面前现身了。
  温遥看了叶褚一眼,等李全退下后,才说:“子予已经想到了?”
  叶褚一笑,“遥遥也是?”
  温遥目里带着浅浅的笑意,闻言点了点头,“没错,我知道他为何今日会突然出现。”
  “这人是想一除掉钟信,二让我们彻底相信内/奸是沉然。”
  “李大哥说过这人曾经进过沉然的屋,又特地使用沉然的那招‘长虹贯日’,据悉这招的只有子予和沉然,当然还有云游四海的太傅。”
  “不过这人明显不会是太傅,所以这人曾经偷偷学过这招‘长虹贯日’。”
  话至此,温遥忽然问:“子予有多长时间没见过太傅了?”
  “快一年了。”叶褚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之前倒写过几封信。”
  “信上可有说什么?”温遥追问。
  “只说了他老人家去了什么地方。”
  温遥微微皱眉,总觉得有些奇怪,叶褚的师傅都不关心徒弟有没有把江山治理好么?
  还是说这人十分相信叶褚?
  或者说别的什么?
  温遥想不通,叶褚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现目前还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温遥只能冲他摇了摇头,掩饰道:“突然想到了,就问问,没什么特殊用意。”
  叶褚不疑有他,拉过他的手,放唇边亲了亲。
  “证据已在,钟信也死了,便把那小孩放出宫,再给朝臣以及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叶褚道。
  温遥问:“不找内/奸了?”
  “找,但不是现在。”在那之前他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做。
  第二天小皇子的真实身份便被公布出来了,一连还有不少贪官污吏,以及钟信一干人等的罪证,叶褚赦免小皇子罪名,贬为庶民。
  朝中为之震荡,孟江苍不敢有大的举动就怕被叶褚盯上,百姓们则纷纷参赞叶褚明君,又说贤妃娘娘与皇上洪福齐天,大陈承平盛世。
  ……
  温遥的分店在全大陈开了十家,期间周运找来了不少值得信任的汉子,温遥委派他们过去治理分店,周运是大管事管理所有分店,以及总店。
  流清的头疼症依旧没得到治疗,近来他的话越来越少,总是坐在书房里看书,徐与容会时不时过来陪他,孔武将这些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就这么度过了忙碌的一天又一天,殿试也如期而至了。
  考前温遥特地叫来了陈允封对他进行鼓励,之后一伙儿在一起刷烧烤吃,陈允封十分高兴,想到扬若音,更是开怀大笑。
  两日后殿试上,叶褚端坐大殿龙椅之上,天子威仪尽显,他目里幽冷扫过殿上众人。
  陈允封这才明白叶褚与他人的不同之处。
  叶褚只问了众人三个问题,数人回答后,李全高唱“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纷纷跪拜。
  大伙儿都倍感好奇,怎么都没有点评就走了?还是说他们之中没一个说到皇上心坎上了。
  他们忽然看见刚才跟在皇上身边的宦官走向了陈允封。
  “李大哥好。”
  “允封弟不必客气,皇上有请。”李全客气道。
  众人见状纷纷咂舌。
  敢情这人竟然和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认识。
  大伙儿纷纷庆幸之前没有得罪过他。
  李全把人带去御书房。
  陈允封踏了进去,行礼:“学生陈允封参见皇上。”
  “免礼。”叶褚道:“朕从以前就十分看好你,一会儿便会下旨封你为左丞,官居二品。”
  陈允封内心激动不已,双手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臣叩谢吾皇。”
  “朕听闻你能写一手好故事。”
  “臣不敢当。”陈允封连忙道。
  “没什么不敢当的,朕要你办一件事,写一本关于贤妃的传记。”
  陈允封心思一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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