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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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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褚以前提过他的母妃,虽是只言片语,但他能听得出来叶褚很爱他的母亲,先帝同样深爱着她。
  苏云缅又是怎么回事?
  温遥想不出来,抓了抓头。
  常三问:“少爷您怎么了?可是那人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不过是被个问题困住了。”温遥露出白牙笑呷呷。
  “温遥这么聪明怎么会被问题难住,少爷多想几次便明白了。”常三开解道。
  温遥点了点头,忽然问:“三儿你见过我娘没?”
  “蒋夫人?”常三迷惑了,以前不是常常能见到么?
  “不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温遥纠正。他可不想认那个女人当妈,且不论那人也被灭口了,那些刺客的身份也没调查出来,幕后指使同样没找到,这么多天过去依旧没有任何起色,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
  温遥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等着常三回答,不过他没报太大希望。
  常三想了会儿,说:“少爷恁不记得了么?常三到您身边时夫人就已经过世好些年了,这几年三儿一直跟着少爷,从未见过夫人真容,也没从其他丫鬟嘴里听到半点有关夫人的话——”
  温遥已经猜出来了。
  要么是温胜打点过,将消息封锁,要么就是把当年知道这些事的人统统灭口了。
  以温胜的人/性来说,温遥更加偏向后一个。
  “三儿你也觉得我和温胜长得不像?”既然脱离了关系,温遥就没再像以前那样叫对方父亲。
  在他眼里温胜完全配不上这两个字。
  常三陷入了两难,最后猛地想到温胜现如今和少爷没有半文钱关系,便点了点头说:“少爷和老……温大人的确不相似,要不是知道您是他儿子,三儿定然不会认为你们有任何血缘关系。”
  看来他和温胜还真的说不准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问题又来了,倘若他真的不是温胜的儿子,那会是谁的?
  苏云缅在嫁给他之前就有过别的男人了?
  这在后世没什么,但放在这个时代可是得浸猪笼,古代向来重视名节,如果苏云缅嫁给温胜之前就已经身怀六甲,那么温胜极有可能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儿子,他这样做算不算替贼养儿?
  温胜又是如何发现苏云缅怀有身孕?
  他们没有同房?
  还是说同房后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苏云缅为此抵抗?
  两人一边往前走,快到御书房时,温遥忽然想到一点,会不会那时候苏云缅已经怀孕几周,嫁给温胜当晚就出现了妊娠反应。
  温遥猛地停住,这点很关键,也就是说同那个时候起,他就把苏云缅软禁起来了,但因着她是皇帝赐婚,温胜当时还不敢真把她怎么样,只能先把人关起来。
  皇上知道苏云缅怀孕的事吗?
  若是知道又为何要把人嫁过去,明知道对方可能会被温胜软禁起来。
  这些疑问越来越多,温遥揉了把脑袋,他记得叶褚曾说过,大皇子和二皇子是四年前被杀的,苏云缅却是十八年前嫁给了温胜,那时候的温胜还不是三品工部侍郎,他们之间看似毫无联系,实际上却息息相关?
  常三看少爷停下,便问:“少爷怎么了?”
  温遥没有回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推敲中。
  难不成是先帝在十多年就知道他的两个儿子会有此一劫,于是他提前做了准备?
  但也不该啊,提前做了准备两个皇子怎么可能会相继遭到暗杀?
  另外苏云缅在没嫁给温胜之前,一直频繁出入皇宫,所以肚子里的孩子,要么是皇帝的,要么就是宫里某个人的?
  温遥只希望自己千万别跟先帝扯上关系。
  不过他的五官与叶褚并不相似,能排除这个可能。
  常三又连着叫了好几声,才听自家少爷说:“走,咱们快点去找阿褚。”
  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便多找几人,不是有句话叫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先去找阿褚询问,然后在宫里找个老人,说不定对方能知道些什么。
  御书房内叶褚处理完最后一个折子,抬眼就看到快步走来的温遥。
  温遥先一步开口,“批红完了?”
  “对。”叶褚说:“遥遥什么时候来的?”
  “才来不久。”温遥一面应着,一面向他走近,叶褚伸手将他楼进怀里,温遥又道:“刚才在宫门口遇到孟江苍了。”
  “他来做什么?”叶褚问,那老家伙多半是守在那里,专为等遥遥。
  “他跟我说了些话,就离开了。”温遥坐在龙椅上,一边身子靠在叶褚身上。
  “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有关我母亲的事。”
  要不是温遥提起,他多半已经忘了那个女人。
  他俨然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那人,这么多年过去如今早已不记得她的模样。
  “他说了什么?”叶褚问。
  温遥看着他眼睛,慢慢开口,“他说我娘在嫁给温胜之前时常出入皇宫,子予知道这事吗?”
  叶褚仔细回想,记忆中好像有那么点零碎模糊的画面,一袭紫罗长裙,裙裾纷飞,的确有那么一人,相貌如何,着实不记得了。
  “当年我还小,只记得有一女子时常来找父皇。”
  “那人多半就是我娘苏云缅。”
  苏云缅他听过,是北定大将军的独女,父皇曾说过,他这辈子十分感激一人,就是那人才令大陈慢慢富足。
  科举考试一经提出,先帝就通过了,之后鼓励各个县府开学堂,最早那批的学堂位置还是苏云缅定的。
  第二年通过科考招揽到更多的教书先生。
  可惜的是苏云缅没能看到科考带给大陈的是怎么一副壮观景观。
  当年苏云缅离世半月,先帝才得知。
  又过了一年先帝才知道苏云缅诞下一男婴,他本想把孩子带进皇宫,可那时候边境战乱,先帝只得召集兵马御驾亲征,这一战就打了快一年。
  他打算接走温遥时,温胜却哀痛表示孩子在冬日里生了一场大病,没挨过就这么去了。
  先帝一阵痛心疾首,之后又派人去寻温遥所藏之地,找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半点下落,先帝愧对苏云缅,心情消沉了几日,之后带着叶褚去了趟行宫,回来后人才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除了这个还记得别的吗?”温遥问。
  叶褚迟疑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温遥想了想觉得自己魔障了,那时候叶褚才多大,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若是大皇子还在世,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等等,有没有可能大皇子被暗杀,就是因为这个?
  叶褚听温遥分析完,思忖了片刻才说:“若真是如此为何要等这么多年才动手?”
  温遥微怔,是啊,如果真的是因为苏云缅之事受到牵连,为何会在苏云缅去世这么多年才动手?
  还是说幕后之人并不知道苏云缅早就去世了?
  又或者是大皇子知道了什么?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想要除掉当时大陈的皇子,先帝的三个皇子,年纪相差不大,只要除掉他们,再强行逼宫。
  等等,他应该漏掉了什么。
  那人应该不会逼宫,到时候天下人会说他的天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顺。
  这时,叶褚说:“我不认为皇兄们的离去是因为岳母。”
  “当时的大陈可以说从一个小国成了外邦不敢轻易滋扰的大国。”
  “而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别国派来的刺客,也有本国的人。”
  “至于那些人的目的,我想只有一个。”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出声,“皇位。”
  温遥看着他眼中带着星星闪闪的笑意。
  “遥遥与我所想一致。”叶褚说:“但那人很聪明,他知道杀了三位皇子后,直接逼宫,让父皇退位,那是逆臣贼子所为,所以那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么打算。”
  阿褚的确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温遥说:“那人想要个好名声,正统称王称帝,所以那人的身份极有可能是朝中的某位大臣,在父皇还在位时,就一直在筹划。”
  此话一出叶褚明白了,附和道:“我想那人不光以前在谋划,现在同样如此,那人极有可能是——”
  说到这儿,叶褚突然停了下来,温遥以眼神示意他怎么了,叶褚猛地凑近他,在他耳畔道:“隔墙有耳。”
  温遥趴在他身上,声音极其小声的说:“怎么会?”
  外面可有不少护卫,这样都还能被人窃听了去?
  “没什么不会。”叶褚一下没一下抚摸温遥的后背,“四名侍卫是忠于我的,但宫里还有别的人,这些人有部分是他们的眼线。”
  他有事瞒着自己,这是温遥第一反应。
  不然今日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难道是他知道那人是谁了?
  他半搂着男人,凑在他耳边低声喃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那人是你身边的人?”
  叶褚刮了下他高挺浑圆的鼻翼,“遥遥真聪明,之前的确有所发现,但还不确定。”
  “那人是谁也不能告诉我吗?”温遥的热气喷薄而来,叶褚忍不住搂紧了几分。
  “当然可以宝贝。”
  突然被叫宝贝温遥以为叶褚被谁魂穿了,连忙问:“你怎么会叫宝贝?”
  叶褚望着他,目里一片温柔,好一会儿才反问:“遥遥不记得了吗?”
  “记、记得什么?”这一刻不知怎的,温遥结巴起来。
  他有种感觉,好似遗忘了什么,他有些怯色,他知道叶褚一直拿原身当白月光,可是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原身性子懦弱,常年被关在温府偏院,不可能会知道“宝贝”这个词。
  这个时代大都叫心肝。
  从小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的原身,会说出宝贝一词?
  温遥觉得不大可能。
  会不会是叶褚认错人了?
  这也不应该啊。
  难不成几年前就有人穿进了这副身躯,那他又是为何离去的?他又怎么能进到这个身体里?
  一串一串问题在脑子里打转,温遥揉了揉头,决定先不想了。
  叶褚看温遥愣怔,默默叹了口气,想不到遥遥连这个都给忘了。
  温遥洋装咳嗽一声,催促着叶褚继续刚才的话题,叶褚摇头无奈失笑,“我怀疑那人是沉然。”
  沉然!?
  温遥眼瞳猛地一缩,他千猜万想都没有想到沉然身上去。
  沉然跟在叶褚身边多年,若他真的是奸细,又是替谁办事?
  城外遇袭、毁粥,是不是他传递的消息出去?
  之前沉然没有跟去南洲,但不能表示沉然不知情,若他把消息提前泄密,幕后人半路偷袭,也不是不可能。
  温遥稍稍平静下来,问:“有什么证据么?”
  “没有,只是我的猜测。”叶褚说着,让温遥坐自己腿上。
  温遥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我相信你,但我同样觉得沉然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中间有什么误会。”
  叶褚没说话,他也希望是一场误会,但有一点他能十分确定——沉然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
  朗月清风。
  温府内灯火通明。
  温胜一挥手,对下方一身夜行衣的男子说:“你去接应她们,若中途发生变故,一定要保证温凝恣的安全。”
  男子没有作声,转身离开了,他跃上屋顶,身影极快地消失在月光下。
  屋内,温胜软靠在椅背上,幽幽叹了口气。
  已经不是一次发现他被人跟踪了,那些人应该是皇帝派来的。
  皇帝在他府上安插了眼线,他一点儿不知情,若不是近来发生了这事,他估计到现在都蒙在鼓里,他只以为皇帝的人在府外监视,竟没想到人早在不知不觉中塞进来了,还是时常跟在老大身边的丫头。
  温胜不敢再让府里的小厮去办事了,他只留下了管事,其他人都打发离开了,致使府内冷静。
  他站起身目光冷冷的看着远方。
  就在下午他终于收到那位的信件了,信上写到让他沉住气,务必不能自乱阵脚,同时许诺会保全他们性命。
  温胜想着先把两女儿转移走,自己再带着管家撤。
  他凝视着一望无际的黑夜。
  黑衣人很快来到京郊某宅院,他没有敲门,趁着黑夜风高翻墙入内,仆人都歇下了,他来到西侧厢房,正要推开门,一阵风忽地吹来,他猛地往后一退,避开了挥来的长剑。
  “谁?”来人一身黑色长衫,头戴深色头巾,蒙着面,只能看到那双黑曜的瞳仁。
  长衫男子见夜行衣男子动作轻盈迅速,便知对方底子不一般,想要擒住他恐怕得费些力气。
  夜行衣男人抽/出腰间双刃剑,招式凶狠地冲过去,长衫男才察觉到对方不仅反映迅捷,甚至武功也不在他之下,对方招式皆招招致命。
  长衫男由主动变被动,一个错步,瞬间滑到夜行衣男身后,一剑砍去,夜行衣男子唰地转身以双刃抵挡,长衫男使出全力,将人猛地掼去一边,夜行衣男被长剑一挑摔在地,双脚蹬地,向后空翻,站定,目视对面之人冷漠无欲无求的双眼,问:“谁派你来的?”
  长衫男不作声,那人又说:“你不是我的对手,若你肯实话实说在下便饶你一命。”
  “休要废话,来战!”长衫男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旋风快踢连翻扫去,那人一退再退,长衫男收了腿,手中长剑一震,发出嗡叮一声,刀光剑影下只能看到长衫男错落的身影。
  这么快!
  那人微微愕然,对方身形已至他身前,出剑,气吞山河地扫去,对方双刃格挡,长衫男与他过招数下,劈、砍、挡,速度越来越快,只叫人眼花缭乱。
  二人打得皆微微喘/气。
  长衫男撤上屋顶。
  夜行衣男子昂头看着他,目里满是复杂,这人的功力与自己不分春秋,若要强行攻破,势必会落得两败俱伤。
  看这人的招式,像传闻中剑圣使用的,特别是那招换剑,既能让对手放松警惕,又能转移对手注意。
  这人竟然与自己一样,也能左右手同时使剑!
  长衫男目光凌冽,刚才他用太傅所授剑法伤了对方,但这招不能再使用,眼下他只能用一套“白虹贯日”的剑法,这剑法讲究速度和命中数,可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应该使用这套剑法,但眼下长衫男只能先擒住对方。
  内劲自全身经脉运行,最后全数运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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