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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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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苏云缅嫁给温胜,同年李全全家遇害,苏云缅遭温胜监/禁。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有没有可能李全的家人就是温胜找人杀害的,但他为何要这么做,动机是什么?
  苏云缅又是如何去世的?
  温遥脑内一片混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又怎么都抓不住。
  “先别多想,去吃饭,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瘦肉粥。”
  “你做的?”温遥眼睛亮了,起身揽着叶褚腰。
  叶褚刮了刮他秀挺的鼻梁,笑道:“对,屋里吃还是外面吃?”
  “外面吧。”温遥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叶褚轻轻一笑,半搂半抱着人出去,李全就在门外,叶褚朝他道:“把粥端来,在院里吃。”
  “是。”李全快步离开。
  两人就在后院青石桌上用膳,温遥面前是一碗面相不怎么好的瘦肉粥,叶褚跟前是小德准备的炒饭,炒饭内用的瘦肉粥余下的食材。
  “你的看着味道更好啊。”温遥眼巴巴望着炒饭,叶褚哭笑不得,听着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用银勺舀了一匙粥到温遥嘴边,温遥看了他一眼,低头含/进嘴里。
  瘦肉粥里不仅有猪瘦肉丝还有赤莱菔、香菜和玉米粒。
  五颜六色,瞧着就很有食/欲。
  “如何?”叶褚问。
  味道马马虎虎,温遥笑看他说:“很好吃,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很厉害。”
  “我做了五遍,终于没再糊了。”叶褚笑了下,沾沾自喜说。
  温遥嘴角一抽,下回还是别让他做饭了。
  五遍得浪费多少食材,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喜欢的人是个败家子,怎么办?
  “挺好的,花了多少时辰?”
  “不久,二个时辰。”叶褚笑道。
  温遥尴尬笑了笑,把碗里吃得干干净净。
  叶褚寻思着下回再学点别的,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手艺。
  下午,派出去的探子落到院内,李全把人拖去一旁,探子汇报完便飞身离开,李全敲响了温遥房门。
  “进来。”
  是温遥的声音。
  李全踏进屋,看也不看坐在一起的两人,低首道:“探子来报,发现温胜踪迹。”
  没人开口,李全依旧低着头,片刻听见淅淅索索的声音,他悄悄抬头,见温遥从叶褚身上站起身,随即忙低下头。
  温遥问:“人在哪?”
  “阳县。”
  温遥回头看叶褚,叶褚勾着他的小拇指,说:“派沉然去。”
  “是。”
  李全出去后,温遥低声问:“你让沉然去,不担心他放走温胜么?”
  “不会。”叶褚自信一笑。
  温遥环着他颀长的脖子,歪着脑袋想了下,“你还会派其他人去,是不是?”
  叶褚捏着他圆墩的鼻翼,亲昵开口,“我的遥遥真聪明。”
  “什么你的。”温遥推开他,“我是我自己的。”
  叶褚但笑不语,把人圈入自己怀中,两人闹腾了会儿,温遥才认真道:“你打算派谁去?”
  “罗风还是卫?”
  叶褚:“卫。”
  半个时辰后,卫接到李全通知,立即动身赶去阳县,同一时间,温胜骑着白驹,疯狂逃命。
  还有两日就能抵达国/境,到时候他再也不用奔波劳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PS:外邦人设定为西洋人,参考的古代维京人(指瑞典人,挪威人,丹麦人,冰岛人和格陵兰岛上的人)不是指的北欧海/盗啊!!!!于是外邦人大概说的语言有很多种,而孔武从小生活在大陈,所以说的是大陈官话,为了区别,孔武眼睛是蓝色,但肤色不是白色,所以不要带入任何现实中的西洋人!!!!!
  哈哈哈哈我改的傻笑连连也是没谁了。
  周二才会更新,依旧一万字,明天朋友们就不用等啦。感谢在2020…04…11 09:10:19~2020…04…12 07:14: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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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06吃醋下(捉虫)
  温胜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怕一闭上眼,叶褚的暗卫就出现在头顶,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发了疯地逃命,一天一夜跑死了两匹马,这匹白驹是他花二十两银子买的,奔跑速度极快,可日行千里。
  天快黑时,他路过一茶棚,吃了些水和馒头,喂白马吃了干草,又接着赶路。
  与此同时,沉然骑着良驹绕近路追来,他身后还跟着两匹棕马,一旦一匹无法支撑,便换另一匹。
  从京都穿过两个县,才抵达阳县,前方探子唰地出现在一棵粗壮大树上,这人轻功了得,一身黑衣,是个影卫。
  “温胜出了阳县往北去了。”
  沉然嗯了声,不明白主子为何会派自己来,直接让这个探子擒住温胜岂不更好?
  或许有别的用意,沉然摸了把脸,继续赶路。
  树上那人久久未动,等沉然策马离去,抬手摘下斗笠,露出那张十分熟悉的脸。
  温胜一直逃至南河才翻身下马,给了船家一锭银子,牵着缰绳,把马拽上了木船。
  过了南河就安全了。
  温胜从马鞍上取下水囊,狠狠灌了一口,清水顺着厚唇溢出,滴在胡须上,他反手擦去,骂咧了句,继而又是一阵狂笑,没把船家吓坏,赶紧划到河对岸,又匆匆掉头回去。
  船靠岸,船家刚吁了口气,又是个黑衣男子牵着马上了船,男子一脸肃穆,浑身散发着肃杀,船家猛地吸了口气,唯恐这人是个亡命之徒。
  黑衣男子看他一眼,丢下一锭银子,说:“刚才是否有个骑马的中年男子渡河?”
  船家捧着银两,满心欢喜又颤颤巍巍,“是、是的,这位小哥可是要过河?”
  “嗯。”
  船家财迷心窍利索划浆,把人送去对岸。
  黑衣男子牵着马上了码头,纵身一跃骑在马背上,飞驰而去,尘土飞扬,船家呸了几下,心里窃喜,虽然这两人看着不像什么好人,但他们给的钱多,一下子挣了二十两,船家哼着小曲回到对面。
  莫约半刻,又是几人过来,他们骑着三匹马,四人穿黑衫,只有一个女娃子穿着破烂襦裙。
  三名黑衫男牵着马过来,一人问:“船家坐的下吗?”
  船家刚发了一笔横财,见他们人多,还想再赚点,一脸为难道:“这位爷,小人的船不大,恐怕站不下这么多人。”
  黑衫男往船舱看去,空间不大,但能容纳得下他们四人以及两匹马,他将钱袋丢过去,“送我们过去,这些全是你的。”
  船家乐坏了,忙请他们上船。
  黑衫女子见他把所剩不多的银两全给了出去,微微皱眉,那人熟视无睹,牵着白马上了船,他们把襦裙女丢上船板,女子敢怒不敢言,这一路他们只喂她喝了水,吃了两个粗面馒头。
  她什么身份怎么能吃馒头?
  “船家可有看见一名中年男子?”
  见是刚才给他钱袋的人,船家便道:“刚才倒是来过一个骑着马,模样四十左右。”
  黑衫男道了谢,同身边三人对视一眼。
  襦裙女子听见船家的话,内心一阵欣喜,太好了!那肯定是爹,等她见到了爹爹,一定要他们好看。
  船家很快把几人托到对岸,一人拎着襦裙女子上岸,刚才给钱的男子头也不回的说:“辛苦了。”
  船家笑呵呵道:“哪里的话,小人先过去了。”
  黑衫男略一点头,船家划着浆,慢慢回去,未划几下,便被刺穿了心脏,他低头一看,是把做工精致的短刀,不及回头人便一头掼船板上。
  “尚濯,谁让你杀了他?”黑衫女斥道。
  船家虽是个贪财之徒,但也不至于夺人性命。
  尚濯不理会她,腾空跃到船板上,在船家身上翻了翻,找出黑色钱袋,以及两锭银子,反身跃上岸。
  几人都有些不赞同他的做法,尚濯把银子揣进兜,目视他们,眼中满是暗讽,“还没出大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路上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这么多,身上没几个子儿,咱们挨饿不成?!”
  “那也不用杀人。”黑衫女道,眉头未及消散。
  尚濯越过她,冷冷道:“不杀人,难道让他大叫,然后引来更多的人?”
  襦裙女已经吓得腿软,尚濯粗鲁的扯着她,厉声说:“快上马,别磨磨蹭蹭,真是个娘们!”
  襦裙女不敢说话。
  黑衫女猛地扔出一把飞刀,刀尖堪堪擦过尚濯的脸颊,尚濯回头怒道:“琴萝找死是不是?”
  琴萝冷冷盯着他。
  尚濯一跃而起,抽出绑腿上的两把刺刀,向琴萝横冲直撞而去,琴萝沿着周围树干飞奔,她的速度很快,尚濯一时无法近身,遂朝她大喊:“琴萝你不是我的对手,贺林嘉没在,你就等着被我削吧。”
  琴萝没说话,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
  “娘们就是娘们,打不过就只知道躲起来!”尚濯叫嚣道。
  谢煜道:“不去阻止他们?”
  “阻止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尚濯疯起来只有主子能镇压得住。”江斌道,颇有钟看热闹的意思。
  “他们这么打真没事?”等了会儿,谢煜又问。
  “你担心琴萝受伤?”
  谢煜沉默了下才点头。
  “别担心,琴萝身手不错,就算贺林嘉不在,依旧不会让自己受伤。”
  百米外,尚濯四处乱劈乱砍,以内劲砍倒高壮树木,一边发了疯的砍树,一边疯癫吼道:“琴萝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今日定要教训你。”
  大树相继倒下,依旧不见琴萝踪迹,尚濯砍红了眼,飞上枝头,了望,终于在一棵大树后发现了点点黑影,他嘴角肆掠勾起,运足内劲,拔山扛鼎一击。
  砰一声,数棵壮树哗啦倒地,声音响彻林间,鸟兽扑棱四散。
  琴萝不及避开,被内劲余波震伤,溢出一口血来,她抬手擦掉血迹,闪身再次躲了起来,尚濯人在高出,俯视之间,当即发现了琴萝。
  他狂笑道:“别躲了,我已经发现你了!”
  琴萝不为所动,躲在一棵两人宽的大树后,她受的是内伤,需得用真气疗伤,她喘了口气,只希望这个疯子早点恢复理智。
  尚濯收了两把刺刀,改用九节鞭,铁质九节鞭,软硬兼施,可长可短。
  他轻松越到另一根粗壮枝干上,俯瞰躲在暗处宛如过街老鼠的琴萝,肆掠狂笑着从半空挥去一鞭,九节鞭立时从寸长变为五尺六寸,鞭头呈银色,锋芒毕露,横空抡下,枝干咔嚓劈断,琴萝以短刀抵挡,却被纵面扫来的鞭身抽倒!
  远处,谢煜惶急道:“尚濯把九节鞭拿出来了!琴萝有危险了。”
  “这个疯子,正事不干,打自己人算什么事!”江斌怨念深重道:“救不救人?”
  “当然得救!”谢煜一个飞身下马,头也不回喊道:“温凝恣交给你了。”
  “去吧,当心点!”江斌高声喊话。
  谢煜手持长剑,快速冲过去,半空中黑影掠过,速度之快让他无法看清!
  好快的身法!
  谢煜俯冲追了上去。
  那人头戴斗笠,一身灰色长衫,衣服显得有些不合身,他身后背着黑色剑匣,急速往尚濯方向去,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他当即喊道:“尚濯小心!”
  尚濯瞬间回头,那人的拳已抡至他脸上,仅一拳就把人打出数步。
  谢煜赶到尚濯身边,见琴萝受伤严重,忙过去把人从树兜旁扶了起来。
  “没事吧?”
  琴萝微微摇头,“没事。”
  两人同时看向了站在高处的灰衣斗笠人,看身形是个男人,凭轻功能看出武功在他们之上。
  “谁?”尚濯沉声问。
  上方男子不予回答,负手而立,衣袂飘飘,气质凛然,三人皆是不敢轻易妄动,谢煜一手搀拽琴萝,一手拉着尚濯,示意他别冲动,尚濯被剑气所伤,慢慢恢复了理智,也不敢贸然前冲。
  就在三人以为对方会出手时,一个令牌亮了出来,令牌巴掌大小,楠木所制,上头刻有火云纹,中间有个“瑄”字。
  三人登时一惊,连忙拜跪,“大人。”
  “陈帝的人已经追去了,你们还有心情内斗。”被称作“大人”的男子冷冷道。
  他的声音低哑异常,像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三人埋下头不敢说话。
  远处,江斌拖着温凝歆朝他们慢慢过来,见他们都跪在地上,全然恭敬模样,当即抬头一看,险些从马上跌下来,他拽着温凝歆下马,压着人一起跪下。
  温凝歆似有不满,江斌压低嗓音警告,“还想活命就给我老实跪着。”
  气氛凝重,温凝歆再傻也看出那人身份不凡,当即不敢有所怨言。
  头顶再次响起冷漠低哑声,“向北追上他们。”
  “若是不从,就地击杀。”
  四人:“是。”
  空气骤然缓释,众人抬头,方才的位置上已空无一人。
  看样子那人走了,江斌松了口气,扯着温凝歆站了起来。
  “怎么样?伤的严重吗?”江斌望着尚濯,问。
  对方一脸隐忍的摇头,“不是大问题,快些上路。”
  江斌方才将另外两匹马一同牵了过来。
  琴萝和谢煜同骑一驹,尚濯单独骑匹棕马,江斌提着温凝歆上/了白马。
  温凝歆瞪着他说:“别扯我后领。”
  “眼下情况紧急,别扭扭捏捏。”江斌看她一眼,说:“你不是很想见你爹么,去晚了,恐怕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什么意思?”
  江斌没回答她,过了会儿,她又问:“刚才那人是谁?”
  气质一绝,带着威风凛然,温凝恣想,这样的人肯定是那位贵人的得力干将。
  “怎么?看上人家了?”江斌瞥她眼,仿佛一眼就看穿她脑袋里想的什么。
  “我?本小姐会看上他?”温凝恣大小姐脾气涌了上头,“他配的上本小姐么!”
  江斌嗤道:“我怕你配不上人家。”
  那可是他们主子最信任的人,据说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后来不知怎的分开了,没人见过那位大人长什么样,或说英俊潇洒,或说奇丑无比,但也只敢在背后议论,不敢光明正大评价。
  听说有次,一名剑客对大人恶评了句,被主子知道后,当场割去了舌头,此后无人再敢烂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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