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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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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有次,一名剑客对大人恶评了句,被主子知道后,当场割去了舌头,此后无人再敢烂舌根儿。
  温凝歆不以为然,腹诽心谤不过是个仆人。
  江斌见她不啃声,只以为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天色渐暗,树林中已看不见日光,远处也变得迷迷蒙蒙,时是雾起,温胜骑在马背上,喝了口水,赶了半日路,他已经累得不想动弹,远处白雾迷蒙,越发看不清了。
  温胜不敢贸然闯入雾中,只得下马,手中拿着一把从路上捡来的大刀,慢慢朝白雾走去,马儿似乎察觉到危险,不安的蹬脚,昂头咴咴咴叫了几声,显是不愿意进去,温胜威胁道:“再不走,到时候喝你的血吃你的肉,给我老实点。”
  白马好似听懂了,抖了抖马身,跟着他踏进白雾。
  雾内能见度低,温胜谨慎前行,大刀在身前比划,一点点避开大树,走了一段路,没撞到树,也没遇到危险,神经渐渐松懈下来,只觉得自己太过紧张。
  叶褚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追上这儿。
  白马低着头嗅了嗅地面,而后嘶风一声,李全低喝:“别叫!”
  话音一落,四下吹气了风,寒冬里的风冷得人直打哆嗦,温胜一手握剑,一手抱/胸,小声埋怨:“这该死的天气,好好的怎么又刮起风来。”
  “来快走。”扯着缰绳,拖拽着它往前行,白马鸣叫连连,不断蹬马蹄,摇头摆脑,不愿意继续往前。
  温胜停了下来,心道莫不是前方真有什么?
  他在四周找了些石子,全部扔出去,没任何声响传去,温胜不解的皱眉,怎么回事?
  他再次朝远处扔了些石头,每个方位都扔了些,只听呲呲几声,温胜猜想多半是全打在了草丛里。
  心里松了口气,说:“走了,没危险,大惊小怪。”
  寒风吹散了白雾,温胜看到密密层层粗壮环抱的大树,暗道不好,迷路了。
  他在树林里转了好几圈,每次都回到原处,天色越来越黑,他不敢在这里过夜,当即翻身骑在马上,奔向另一处。
  天黑尽了,温胜精疲力尽倒在马背上,身/下的白马不停喷着响鼻,一人一马俱是疲惫不堪,温胜灌了自己一口水,吃了半个冷得发/硬的馒头,下了马,找来一把草扔到马蹄旁,白马低下细长的脖子,嗅了嗅,选了里面的一些干草吃。
  温胜捡了些干柴,取出火折子生了火,夜风飕飕温胜打了个喷嚏,挨着饿,盼着明天早些到来。
  白马站一旁,闭着眼休息。
  半夜温胜被冷醒了,他哆嗦着又捡了些干柴,生火取暖,噼里啪啦,火光越来越亮,四周似乎没那么冷了,他把冷得发红发紫的手放火上。
  曙后星孤,温胜起身站了起来,旁边的白马也睁开了眼,他拍拍马身,自言自语:“今日应该能找到出去的路了。”
  白马长鸣一声。
  一个时辰后,终于走出去。
  温胜将剩下的半个馒头狼吞虎咽解决掉,便继续赶路,路过一条小溪,下马,牵着马过去,洗了洗脸,白马低头喝了口水。
  此时,忽然响起沙沙声,温胜立即警惕起来,起身四看。
  他敏锐感觉出,有什么正在靠近,他屏住呼吸,摸上地上的大刀,将其拽在手上,矮身观察远处。
  一道黑影忽地闪过,温胜猛地回身,没看见任何人。
  他感到背后有什么掠过,瞬间回头,依旧没看到任何人。
  叶褚的人?
  他在心里想,但很快否决了,暗自宽慰一番,叶褚的人不会这么快追来。
  想法一落,就听一声长鸣。
  温胜惊了下,唰地回头才发现是马叫,刚松了口气,后背立马紧绷起来,一股强烈的预感袭来,他身后有人!
  他想也不想转身。
  一袭黑衫蒙着面的男人,在他身后!
  男人手握长剑,剑身锋利,日光从上头掠过,银光闪闪。
  “谁?”温胜尖声质问,下意识后退。
  来人不说话,静静盯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沉然的确在思索,他想怎么抓对方?
  温胜抓起大刀拔腿就跑。
  沉然轻功一掠停在他前面,面色凝重,好像在想颇为深奥的问题。
  温胜往后退,转身逃跑,沉然施展轻功又到他跟前,来来回回几次后,温胜累得喘气,沉然似想通了一般,拔剑,剑身一抖,剑尖直指喉咙,温胜顿时不敢动了。
  他额上沁出一层薄汗,眼睛东瞄西瞟,突地纵声喊道:“你们终于来了!”
  沉然一个飘逸的旋转回身,身后没一人。他迅速回身抽出腰间短刀,抬手,唰——
  温胜奋力奔跑,大腿猝然传来阵痛,竟是一把短刀从后方插/了进/来。
  他不敢扭头,脑子里只剩“他会杀了我”,他没命继续冲,血水染红了裤腿,他紧咬牙槽一跛一跛往前跑。
  他不能死在这儿,他得回去,回到属于他的故土!
  沉然静静看着他做着无谓挣扎,接着飞身落到他身边,一掌砍下去,温胜只觉后颈传来剧痛,下一刻便没了意识,沉然抽/出短刀,认真擦拭上边的血迹,才扛着人跃上黑马。
  半人高的草丛中传来声响,他回头一看,没看到什么,便策马离去。
  草丛内,江斌捂住温凝歆的嘴,瞪眼她:“叫什么叫?差点被他发现了。”
  温凝歆唔唔几下,眼睁睁瞧着温胜被人掳走,瞬间懵傻了,他们怎么不去救人?对方只有一个,他们却有四人!
  她控诉的看着江斌,不悦道:“那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
  “看着有些熟悉。”谢煜说:“应该是大陈皇帝派来的人。”
  “和我们一样?”江斌问。
  谢煜点了点头,“应该是。”
  眼瞥琴萝,却见她神色不对劲,问:“怎么了?”
  琴萝抿着唇摇头不作声。
  刚才她没看走眼的话,那人应该就是他了,几年不见对方又长高了。
  “人被劫走了。”尚濯说话时扯到伤口,嘶了声接着说:“咱们是追还是离开?”
  众人没说话,若贺林嘉还在估计会有好的建议,可惜已有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不知道,走一步是一步。”江斌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要是老贺在就好了,说不定还有主意,人没救到不说,这么久了也不来找我们,不会是被大陈皇帝的人逮住了吧?”
  “刚才那人就是大陈皇帝的人,你们看他底子如何?”
  尚濯说:“武功在我之上。”
  江斌看他一眼,理智犹在的尚濯分析能力在他们之上,他都承认厉害了,估计是个难缠的家伙,幸好刚才没有贸然出手。
  “还好刚才没急着出手,若是还有其他人,咱们不清楚他们的底子,到时候着了道,还不得被他们抓起来。”谢煜长吁短叹。
  “不说别的,接着上路,先离开这里找家客栈休整,再行商议。”琴萝说。
  众人觉得有理,纷纷没意见。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在小镇上找了家简陋客栈,填饱了肚子,琴萝和温凝歆一间,三个男人一间,各自休息。
  沉然掳走人后,一路狂奔,骑了四匹好马,花了百两银子,才在第三日赶回京都。
  皇宫内,宫女和太监只争朝夕装点大殿。
  他们按照温遥画的图纸筹备。
  宫内到处张灯结彩,很有过年的气息。
  温遥从宫外回来,宫女们见到他纷纷行礼问安,温遥一一点头,才快步穿过游廊。
  宫女们望着走远的背影,低声狎笑:“贤妃娘娘近看更俊美了。”
  “我也这么觉得。”
  “真羡慕芝春姐姐能够伺候贤妃娘娘。”
  温遥直接去了临安宫,叶褚最近会在那处理政务,远远看到守在外前的侍卫,却有些意外没见着李全,他快步走了过去,众人见是他后,忙拱手行礼。
  温遥说:“不必多礼。”
  “今日怎么没看到李大哥?”
  “李公公出宫了。”
  有一批侍卫知道李全不是真太监,但从羽林军调过来的却是不知,半月来羽林军人员混杂,连带着叶褚亲军也都变得鱼龙混杂。
  一直跟在叶褚身边的侍卫,基本也是暗卫,私底下他们会叫温遥小主子,而非贤妃娘娘,叫叶褚主子,而非皇上,叫李全为李大哥。
  李全跟在叶褚身边最长,之后便是周礼,周荣等人。
  温遥嗯了声,推门进屋。
  叶褚坐长塌上,左手边放着一摞奏疏,应该是今早没批红完的。
  他听见声音,抬头,含笑凝视温遥,“回来了。”
  温遥嗯了声,坐到他左手边,随手拿过一个折子,翻了翻,问:“李大哥出宫做什么?”
  “今日他休沐。”
  “咦,我以为李大哥会一直守在子予身边。”温遥放下折子,单手撑下颌,杏仁眼眨巴几下,叶褚微微前倾,在他光洁白嫩的脸蛋上亲了口,轻笑道:“我准许他出去。”
  “他有说要去做什么吗?”温遥来了好奇。
  “没说。”
  叶褚也没问,李全有自己的私下生活很正常,最近看他神情和以前不一样了,估计是有心仪的人了。
  “那就奇了怪了。”温遥自言自语,“你说他会不会去找三儿?”
  叶褚没做声。
  窗户被吹开,温遥奇怪道:“怎么这么大的风?”
  叶褚失笑:“不是风,是内劲。”
  话落,卫翻窗而入,单膝而跪,“主子。”
  叶褚冷淡道:“人呢?”
  “抓住了。”卫嗓音低哑。
  “下去吧。”
  “是。”一阵风离开。
  “沉然把温胜抓住了?”温遥问。
  “是,估计快回来了。”
  “现在还觉得沉然有问题么?”温遥拉着他问,一下没一下抚摸他手背。
  叶褚眉头微拧,不予回答,温遥懂了他的意思,心里叹了口气,真不希望奸细会是沉然。
  半个时辰后,温遥拿出从张掌柜那买来的葡萄酒,叶褚看他拿出两个形状怪异的玻璃杯,问:“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高脚杯,我买了十个,从西洋人手头倒来的。”将葡萄酒倒进高脚杯,温遥晃了晃杯子,再给叶褚斟上一杯,“这是外邦时下流行的葡萄酒,你尝尝。”
  叶褚学着温遥的动作,晃了晃酒杯才慢慢饮下。
  “有点酸,有点甜,还有酒的醇香味儿。”叶褚点评道。
  “这酒我打算春宴的时候拿出来,共有五瓶这样的葡萄酒,外邦人喜欢种葡萄,还喜欢吃牛肉。”
  他已经和张掌柜协商好了,葡萄酒只会卖给食府。
  叶褚闻言皱眉,在大陈人们是不会食牛的,牛是重要的耕作劳动力,也是重要的交通工具。
  “他们把牛吃了,如何耕地运货?”叶褚问。
  “那种牛应该是专门饲养起来吃的。”温遥说,他对牛的品种不是很了解,不过在这个时代不管是大陈还是番邦小国大国都不会轻易糟蹋食物,和劳作物,也就外邦少数贵族喜欢吃牛肉。
  张掌柜从留京外邦人中口得知,外邦贵族喜好牛肉,用一种铁架来烤,张掌柜没见过这种吃法,给温遥描述的也不清不楚,但温遥听明白了。
  同时他又想到了春宴上另一种吃法,到时肯定会引起轰动的,之后再让其他店也做这个。
  他不担心会被人抄了去,目前而言,大家都知道民食府东家是贤妃娘娘,想来应该没人有那个胆子。
  叶褚接受不了这种屠杀劳作物的行为,岔开话,问:“春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只差找地方。”温遥回道。
  原本他打算就在民食府内,但想到民食府就那么点儿大,画舫虽大,但不能总是用它,为此温遥犯难了好几天。
  “不在民食府?”
  “不了,地儿太小。”温遥说完,问:“子予知道哪儿有那种大宅么?”
  “就三进三出这种。”
  叶褚想了下说:“徐与容应该知道。”
  徐二少?
  也行,他家大业大,又认识不少京都权贵,由他帮忙,想来能找到不错的地方。
  正说着,叶褚食指突然抵住他唇,小声道:“有人来了。”
  温遥正好奇什么人来了,转头就见沉然似变魔术般凭空出现。
  温遥定睛一看,才发现他身上还扛了一人!
  沉然把人放地上,自己单膝跪下。
  “主子,人带回来了。”
  “这是温胜?”温遥不确定道。
  “是。”沉然拱手说。
  温遥见他衣衫上有血迹,问:“他怎么了?死了?”
  “属下将他打晕了,腿上的受乃属下所为。”沉然沉声道。
  温遥扭头看向叶褚,说:“弄醒他。”
  沉然对着温胜点了几个穴位,又按了人中穴,温胜才悠悠然醒来,眼神眯瞪,显然未看清眼前之人,等了片刻才猛然反应过来身处何地。
  然而,大腿的伤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被抓了!被叶褚的人!
  头顶传来清脆声,“终于醒了。”
  温胜朝声源望去,立即挣扎着要站起来,沉然正欲出手,温遥道:“让他动。”
  温胜踉踉跄跄爬了起来,指着温遥大骂:“你个孽/种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这话你就说错了,我已经和你们没任何关系了。”温遥朝他笑着说:“倒是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我?我能有什么罪?”温胜嗤笑。
  温遥见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壮烈”,顿时失笑不语,那抹笑在温胜看来十分扎眼,他更加愤怒辱骂温遥。
  叶褚冷声道:“让他闭嘴。”
  沉然:“是。”
  往他嘴里塞了块粗布。
  “罪臣温胜,欺君罔上,罪不可赦,免去官职,择日问斩。”叶褚嗓音冷沉:“让他说话。”
  “是。”
  沉然抽/出温胜嘴里的粗布,大殿内立即充斥着愤怒的叫骂声,“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我告诉你们,我温胜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温遥你个孽/种,迟早会同你那贱/娘一样,不得好死!”
  温遥眼神一凛,踹上他肩膀,厉声质问:“说!我娘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温胜一阵狂笑,形如疯子,他痴痴狂狂,大吼大叫:“那个贱/人她活该!当年老子以为她如外界所传那般才思敏捷,结果就是是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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