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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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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看着彼此,皆忍俊不禁笑了。
  叶褚问:“遥遥和我想到一处了,你是怎么认为的?”
  “首先温胜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一名游医,同时也不可能会这么恰巧就有游医找上门,还有就是易容术。”温遥解释说:“虽然我不知道易容术的复杂程度,但我觉得不是所有人都会。”
  “我想这点他多半是在骗我们……但他又为什么骗我们?用意是什么?”
  叶褚接着他的话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温胜找来的并不是什么游医,而是大周的人。”
  “你是说他会动手杀害娘,是因为接到了那头的指令,并且很快大周就指派人过来。”
  温遥问:“子予知道大周什么人会易容术吗?”
  叶褚摇了摇头,他尚未和大周武将交手,唯一接触的大周人便是沉然,但他从不知道沉然是否会易容术。
  “有没有一种可能,温胜也被骗了。”温遥得出一个大胆猜测。
  “温胜这人十分小心谨慎,他估计早知道我的人在府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叶褚道。
  温遥敏锐扑捉到这句话的几个重点,“等等,你是说你早就安排人在外监视他了。”
  叶褚赫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老老实实闭上嘴。
  温遥缓了口气说:“你早知道被送进宫来的人是我。”
  叶褚笑眯眯看着他,笑容里多了些讨好。
  温遥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捏着他鼻子质问:“之前故意对我凶巴巴?”
  “明知被塞入马车的是我,还故意在我面前装作不认识。”
  温遥用了几分力,叶褚喘不过气来,双手搂着他腰,在他跟前蹭了蹭,讨好道:“遥遥我真不知道那是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进宫的人是你。”
  温遥松开他的手,戳了戳他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就编吧。”
  “你早知道进宫的是我,所以我才能如此顺利进宫。”温遥分析道:“当时我被他们迷晕,压根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不论他们用的马车还是娇子把我运走,进宫门时都需要下来,可我晕倒了,小厮们不可能扶我下来。”
  温遥看着他,眼里闪过精光,“那几名小厮也是你的人,他们根本就没走皇宫正门送我入宫,而是走的最西边一角,因为那个地方的宫墙最矮。”
  他当时就想从那儿逃出去。
  “芝春也是你派来的人,对吧?”温遥笑了起来,像只偷/腥的猫,“我曾经观察过她,芝春虽然看起来呆呆愣愣,和其他宫女无疑,但她的力气却是相当得大,一开始我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她从小做惯了重活。”
  “可有几次我看到其他宫女才恍然意识到,芝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些宫女同样长年累月地干重活,她们手上到处都磨出了茧。”
  “但芝春一双手,却只有手指下端,接近虎口处有着厚厚一层茧,指尖的茧却是新长出来的,那些是因为她曾为我做过几件衣服。”
  叶褚没说话,表情似笑非笑,温遥直视他,得出最后的结论,“芝春不是普通人,她同样是个习武之人,且还是从小习武。”
  “她给我说过,家里人都不待见她,早早将她发买了。”温遥说:“实际上,她的父母是卖了她,但不是买给牙行,而是当时的剑圣,也就是子予的师傅。”
  “怎么猜出来的?”叶褚饶有兴趣的问。
  他没有立马做出回复,温遥也不着急,耐着性子解释:“很简单,周荣曾跟我说过,他自己就是被剑圣招揽进入暗卫。”
  “于是,我不难猜出芝春同样也是暗卫的人。”
  叶褚朝他一笑,揽着他的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带,“猜的不错,但芝春不是暗卫,是影卫。”
  “影卫?”
  叶褚点头,“师傅曾经说过,一个人的表情可以伪装,但眼神无法伪装,芝春却能做到,她的眼神十分干净,再加上小巧的个子,几乎没人会怀疑她是个习武之人。”
  “肖骏州知道吗?”温遥有些担心对方知道芝春真实身份后,会觉得被欺骗了,到时候与芝春一拍两散,不晓得芝春得有多难过。
  “他应该不知道。”叶褚说:“不过我想他应该有所怀疑,你不知道他从南州回来,其他赏赐都不要,只讨了个他与芝春的赐婚。”
  “你同意了吗?”温遥问。
  “没有,我想等他们两人到我面前坦白心意,到时候我再赐婚。”
  温遥闻言笑了。
  “现在怎么办要去地牢里看他吗?”温遥问。
  叶褚知道“他”指的谁。
  “不用。”叶褚道:“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灭口,便有所准备,至少从伤口上看不出什么。”
  温遥懂了他的意思。
  这人肯定有备而来,所使的兵器也绝不是平时用趁手的,说不定是顺便找了把。
  “让大理寺别急着处理,就说我要追封温胜为文忠。”
  文忠仅次于文正、文成的谥号。
  文:经纬天地,道德博闻,慈惠爱民,愍民惠礼,勤学好问,博闻多见。
  忠:危身奉上,虑国忘家,让贤尽诚,危身利国,临患不反,廉方公正,事君尽节。
  句句都是对文忠的称赞。
  温遥当即明白。
  李全接到口谕,传给常安生,对方惶恐不已,知道皇上不会问罪后,一颗悬着的心终得放下。
  两日后,温胜被追封文忠,穿得沸沸扬扬。
  大陈边界一食肆内,一名七尺汉子扬声喝道:“搞了半天温胜那老匹夫竟然叛变了,幸好咱们没去救他,不然得损失多少。”
  “尚濯别冲动。”江斌起身一把按住他,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别拽我。”尚濯似乎很讨厌他人触碰,江斌松开手后,他用一块浅色粗布狠狠擦了擦衣袖。
  “目前情况怎么样,我们都无从得知,或许温胜已经背叛我们了。”谢煜心平气和道,他是几人中最沉得住气的。
  琴萝虽然没说什么,但她心里十分担心贺林嘉安危。
  他们在酒肆二楼喝茶,随便听着楼下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讲着近来大陈发生的事。
  更多的则是这两日火头正旺的温胜,大伙都听得不亦乐乎,显然对这种酒余茶后的话题很敢兴趣。
  “你们都听听!”尚濯指着下头说得津津乐道的说书先生,“大家都知道的事,就我们还在这儿瞎捉摸,那老东西就是受不了大陈的刑罚,最后当了叛徒。”
  “别忘了我们之前亲眼看到他被人抓走了,那人肯定是大陈皇帝派来的。”
  “坐下,别冲动!”
  “眼下冲动也于事无补,温胜死无对证,我们无法查证他到底有没有叛变,总之先回去,向主子复命。”江斌正色道,尚濯只能憋着一口气,坐了下来。
  温凝恣睡着了,他们放低了声音,不想把人吵醒,免得这人知道温胜离世的消息大吵大闹。
  “先不要让温凝恣知道,我们想办法离开大陈,回去复命。”谢煜道。
  要出关需得出关文书,他们要么想办法弄个,要么直接跟守卫火拼,当然第二种方法得不偿失。
  “别忘了主子交代的事。”尚濯忽然起身,压低声音,警告般提示众人。
  四人默不作声,许久后琴萝站起身,说:“我出去下。”
  三人没吭声,琴萝出了房间,谢煜起身追了出去。
  琴萝已经出了食肆,谢煜从后面追上她,“等等,你要去哪儿?”
  琴萝没回头,也不吭声,谢煜拉着她手,慢慢转到她身前,望着她精致的眉眼,琴萝摘了面纱,露出那双明媚的大眼,秀挺鼻梁,嫣然红唇,她美目徘徊不定,始终不去看谢煜。
  片刻后,她说道:“我有自己的事要办。”
  琴萝挣扎了几下,谢煜没松手,握得更紧了。
  “你不跟我们一起?”
  她一言不发,谢煜逼问道:“回答我,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是不是因为贺林嘉?”
  琴萝依旧没开口,她的沉默让谢煜有些低落,他慢慢松开了手,薄唇蠕动,许久发出声音来,“路上——小心。”
  琴萝冲他点头,身影消失在了余阳下。
  谢煜回身朝食肆走了几步,而后像一阵风追了上去。
  让琴萝孤身前往,他怎么都放心不下。
  江斌透过敞开的窗牖正好看到一人掠过树梢,飞身离开,甚至连马都没来得及骑,江斌辨出他来,纵声大喊,“谢煜你踏马的去哪儿?”
  声音雄浑有力,穿过空气,直面扑进谢煜耳朵里,谢煜停在一根粗壮树干上,头也不回,用内劲喊道:“我去去就回,你们无须等我!”
  “靠/之!”江斌大骂道:“这小子跑了,知道他要去哪儿吗?”
  尚濯晃了晃脑袋。
  这时,温凝恣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坐了起来,迷迷瞪瞪问:“什么时辰了?”
  两人都没有理会她,温凝恣冷哼一声,决定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想着终于能出大陈见到心心念念的那位了。
  一年不见他是不是更加温柔了?
  温凝恣翘着嘴角,笑得无比荡漾。
  尚濯问:“这个女人什么毛病,莫名其妙傻笑?”
  江斌:“……”
  “琴萝也走了?”江斌问。
  “看样子是。”
  江斌忍不住咒骂,越看温凝恣越觉得碍眼,真想把人直接丢这儿,尚濯瞧出他心思,提醒道:“暂时还不行,主子交代我们,必要时候可以弃他们不顾,但提前得把那个找到。”
  “这个女人知道?”江斌反问。
  尚濯冷静的时候,比他们都要睿智,他思索片刻道:“这个女人说不定知道点什么,她不是一直跟在温胜身边么,温胜潜伏大陈多年说不定早就找到那个了,只是一直私藏,没告诉主子。”
  江斌觉得有理。
  温凝恣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问:“你们说的什么?一个个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还怕我一个小女子听了去不成。”
  “闭嘴。”尚濯冷声道:“再吵就把你扔下楼。”
  温凝恣自以为他不敢,冷笑一声,“那你就扔啊,看本姑娘能如何。”
  尚濯唰地站了起来,江斌按住他肩膀,“别冲动。”
  “怎么不敢了?一个个奴才,也敢在主子面前嚎。”温凝恣双手环胸,绷着下颌,矜傲看着两人。
  江斌握了握拳,唰地转身携着内劲隔空一拳打去,温凝恣吐出一口血沫,被内劲震伤,从床榻上跌坐在地,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闭嘴。”江斌烦躁道。
  尚濯看得一愣一愣,而后劝道:“别生气,为这种女人生气不值得。”
  江斌气呼呼哼了两声。
  温凝恣被打懵了,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坐在地上。
  二人商讨一番,江斌走到温凝恣跟前,温凝恣条件放射抖了下,就被斜扛起来。
  “骑马。”尚濯跃身到外前马背上,朝飞身下来的江斌喊道,江斌把温凝恣甩上马背,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回旋,骑上马背,一甩马鞭,蹬蹬冲了出去,卷起滚滚尘埃。
  温遥昨日忙碌了一整天,今日才能歇息小半日,叶褚揽着他,热气迎面飘进耳内,“出去吗?”
  “去哪?”温遥仰头看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叶褚轮廓分明的下颌,他微微踮起脚,朝叶褚的下颌亲了口,叶褚低下头追了上去,气息交/融,绵延而漫长,深入而研磨。
  唇分时,叶褚道:“去个地方,到了就知道。”
  温遥不问了,靠在他身上,由他搂着飞身上了屋顶,冷风呼啸而过,叶褚抬手解下披风,披到温遥身上,温遥抬手紧了紧肩膀两边,叶褚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才搂着他离开屋顶,朝城东飞去。
  “是去月华阁?”温遥的声音于风中削弱了几分。
  叶褚仍旧听见了,摇了摇头,“不是,再猜?”
  “难不成是郊外?”
  叶褚一笑,“搂/紧点。”
  温遥乖乖双手环住他颈项,脸埋进他胸/膛,一会儿后又扭头看四周,掠过青砖碧瓦,房屋一间一间消失于脚下,叶褚低沉的笑声钻进耳膜,“真乖,遥遥再猜猜。”
  “猜不到,没提示。”温遥瓮声瓮气道。
  叶褚失笑,“在南街。”
  “南街?”温遥脑袋一转,半响道:“难道是那儿?”
  叶褚没说话,温遥心跳遽然加快,不会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吧?
  天啦。
  温遥忽的脸颊一阵发热,他把脸埋进叶褚胸/膛,搂紧了几分。
  叶褚没说话抱着他,快速向南街后的丘阜飞去,温遥探出头来,已经能看到屹立在远方的高岗了,上面有五六个穿着兵服的男子,看到他们后,当即拔腿跑开了。
  温遥问:“诶,他们怎么跑了?”
  “他们怕我。”
  行吧,这个理由也能接受。
  “这是哪儿?”问话间,叶褚已经带他稳稳落在高岗之上,高岗高四丈二尺,广丈六尺,温遥已经猜出这是什么了,但见石灰抹就的墙边有个墩台。
  温遥还是头次见到烽火台,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墩台周边满是柴草。
  温遥以前在书里看到过,古时候传递警报靠的便是烽火台,白天点狼粪,晚上燃柴草,这会儿却没看到狼粪,难不成大陈没有狼?
  “快天黑了。”叶褚说。
  天边最后一道霞光淹没云海,夜幕低垂。
  “是啊。”温遥扭头看着他,问:“是有什么活动吗?”
  “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温遥不解道。
  叶褚抬手捂住他双眼,让人转过身背对自己,“给你十声思考。”
  “十。”
  “九……”
  “等等,那是什么?”温遥急道:“给点儿提示。”
  “已经提示你了,关于你的。”叶褚衔了下他耳垂。
  哪儿有什么提示?!
  温遥焦急不已。
  “三——”
  “等下,我知道了。”温遥急忙喊住,“是不是抓到那些人了?”
  “错。”
  “啊,怎么错了?”温遥傻眼了,接着想,今天什么日子了?农历多少?腊月二十六,腊月二十六!
  那不就是他的生日么!
  叶褚……他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而非原身的。等等,原身的生日自己都不知道,也就是说原身和他的生日是同一天?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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