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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第28部分

小说: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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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这媚骨丹,是数十年前,震慑武林的大魔头,取了天下八艳的心头血,掺之其所杀之人的头骨,兼之北岭南疆的毒蛇,加上稀奇古怪的蛊虫,和自己死前一滴的有情泪,耗尽了一生才给制成的。这大魔头,也是一生败给情,可恨亦然可叹啊。
  听闻这媚骨丹,若是得以食之,怕是能达当年魔头鼎盛时。这魔头活着的时候,谩骂声简直沸天。待到他身消形散之后了,便是都想去分一杯羹了。这□□人性啊,倒也莫过如此了。
  燕季说话,便是无人反驳。就连纪庞,也沉默着不再出声。
  老太拿巾帕掩了浑浊的泪:“我活了这么老,也未曾见过媚骨丹。就算当年,真的是落我纪风堂之手,这都流乱颠覆多久了,早不知在天下哪里了!”
  众人皆思忖着:这老太的话倒也有道理,可还不足将人的贪婪之心压下去。欲望是无止境的,它会唤起人性中的恶,将其生根蔓延出来之后,便是自己也掌控不了的。
  老太缓了缓气:“今日本不是来说这些的。想必大家也已经听闻了,托我儿在天之灵的福,纪余竟是给找回来了!大家原些日子说得对,纪风堂不能没个当家主事的,老太婆我啊年纪也真的太老了。所以我就想着,将纪余先试炼着,看看他慢慢地,能不能着手纪风堂。”
  这老太虽把众人招过来,实则已然让纪余坐主位,明摆着是不容他人置喙的了。这但凡有一点眼色的,就算不是机灵劲的,也都懂老太话音里头的意思了。
  可偏偏竟是真有人起哄,竟是从座位站了起来:“右阁主这么多年,为纪风堂东西奔波,纪小公子尚且年轻,想来堂中事宜啊,他处理着更合适吧。”
  纪息掀了眼皮子去看,果不其然是跟着纪庞,在主楼几乎要晚到的那批人。老太也抬眼,像是刀剐一般。只一眼,那人便悻悻地软了骨头,几乎就瘫软在了座位上。
  老太又敲了竹杖,笃笃笃竟是三下,中间没有停歇间顿。老太像是极其用力,压下去了堂中人的议论,不由得一时之间竟是都噤若寒蝉了。
  老太音量陡然高了起来:“我这老太婆虽老,却并不是不中用了!我提携着我自个儿的孙子,你们难道怕我照看着还出事的吗?”
  立马有人赔笑:“主母,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燕季续声道:“那是几个意思?我是来看纪余登位的,不是来看跳梁小丑内讧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纪息:“我不认识你。”
  燕季:“我也不认识你。”
  啊,我家里种的红玫瑰开花了,虽然现在只有仨朵,但是还是很阔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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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魔头死
  燕季话音一落,再无人敢多说。
  燕季再无耐心了,掀袍从座上起来:“我好不容易着抽出个空闲过来,竟是来听杂碎们嚼舌根子的。”
  燕季对老太鞠了个礼:“主母,我一向是很敬重您的。可这番来纪风堂,可是让我很失望了。”
  老太叹气道:“是我这个老太婆管理无方,让四王爷看纪风堂的笑话了。”
  燕季“嗯”了声,就径直往主楼外走了。
  这燕季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纪庞只能憋着口气下去,心里盘算着来日方长,慢慢谋划倒也不迟。
  这次的主楼集会就也散了。
  纪息推开品裕室的窗,风呼啦地倒灌进屋,外面有杂役扫落叶,这是入秋时候的光景了。他在纪风堂已然快有半年了。
  这半年里还算安稳,纪余坐上了阁主之位,虽然只能回忆起零散光影,依旧想不完全以前的事。但在老太的扶持帮衬之下,纪风堂的事务接得还算顺手。
  纪息已然身登左副阁主,听从老太的话,于是着无时不带一副铁皮假面。原先主楼集会的时候,也并没有多少人敢去正眼看他。这大半年过去,若是问纪风堂的人,他们的左副阁主长什么样,怕是没几个能记得清楚的。就算有点印象,也只剩下好看俩字了。
  右副阁主依旧是小叔纪庞,纪庞仿佛要架空纪息似的,总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样儿。纪息本来不想插手纪风堂,就计划当个挂名假副阁主罢了。可这纪庞实在是太恶心,再加上纪余与他有恩,老太又真的颇为偏袒照顾他。
  纪息本是贪图安逸的样儿,若不是纪庞步步紧逼着,他实则也不想过多掺和。现下可倒好,纪庞越不想,他偏生有越对着干的意思。就这样,倒是还捞了不少实权,竟是越发能与纪庞分庭抗礼了。
  大抵是纪风堂的人,都会些心法功力吧,纪息被纪余督促着,每日里也要练武。实则他还算开窍,竟也多被赞赏颇有天资。实则跟着黑衣先生那些天,或许也是给他打下了基石了。
  想到黑衣先生,纪息不由得思绪飘回那一天。清明时节凤凰丘,他竟是不迟疑地挡在了燕随之前。当时他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燕显奉又是到底想做什么呢?燕随之……燕随之现在怎么样儿了?
  纪息哀叹一声,秋风令人多愁善感,他不想再被秋风吹着了,于是他又合上了品裕室的窗。纪息转身的那一刻,脖颈间的玉佩转瞬即逝,这玉被人养地越发温润起来。腕上银镯依旧凛冽,竟让人一时分辨不出,镯与人哪个竟是更白了。
  纪风堂倒是令人忙了起来,纪息觉着几乎是片刻,就已然到了泰元二十年年末。纪风堂人多,过节也很热闹。纪息被簇拥在热闹之中,却并不觉得与其同乐了。纪息想可能是未能跟梁烯一同,故而觉着这年啊也过得空落落的。
  可他却无端地又想要三王府。想要花衣裳,还想要贴福字。想要搭戏台,还想要放流萤。想要挂灯笼,还想要炸炮竹。想要去施粥,还想要东厨菜。想要给人挽发,还想要发压祟钱。哦,纪息后知后觉,他可能是想燕随之了。
  纪息不觉着有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只是怀疑着,纪风堂众人敬的酒,没有三王府的屠苏酒好喝。纪风堂的品裕室,也没有三王府的品裕室亮堂。就连这分给他的女婢,甚至还不如云莺机灵。
  纪息不由得自嘲般扯出一个笑来,复又淹没在觥筹交错之中了。
  泰元二十一年,干宣帝间,元月正旦,新岁将至。
  老太只将他们俩唤到寝房,纪息便与纪余排排站着。老太对外的托词是,要给小辈送福。再加上老太寝房处,本就是不多人可接近的。这般下来,倒是纪息走来的路上,并没有见到几个人影。
  老太依旧慈祥和蔼,可不知怎的,纪息读出一种慎重之感。他影影绰绰地觉着,老太并不只是贺岁送福,还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纪息觉着,他与老太终究还是隔了一层,若是更为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叫他也跟过来呢?
  老太脸上的皱纹堆了几层,眉目都像是风吹霜打一般。纪息看着便很恍然,老太在众人眼里,一向都是颇有威严的。他与纪余能在纪风堂立足,是沾了老太莫大的光了。但是现下他不得不承认,老太已经很老了,并且将又老一岁了。
  “好孩子”老太看着他们,“来陪老太婆我守岁,真是辛苦你们了啊。”
  “大祖母哪里的话。”纪余哽咽,“这本就是孙儿该尽的孝道。”
  “大祖母还有许多个岁岁年年。”纪息续声,“我们都愿一同守在大祖母身边。”
  因着老太多加固执的原因,纪息便跟着纪余,一同称呼老太为大祖母了。
  这纪风堂中的人啊,都想着,这是十足的牌面了。
  “还是纪息会说话啊。”老太笑,“纪余从小,便像个榆木疙瘩。”
  “我时常同他父亲说,这莫不是名字给起错了,怎会让人给喊成这个性子?便一直怕他在纪风堂周旋不过来,太直的人啊容易给自己讨苦头吃。他父亲也是这般的人,想来大抵也有我的错,怕是肖像我多了那么一些。”
  老太看似是跟纪息说,纪余在旁边听着,泪水就涌上了眼眶了。就算他还不能完全记得,可这人对人的好啊,是实打实的掺不得假的。他能感受到,这老太是真心待他,是护着自己孙儿的。
  “多亏有你。”老太对着纪息,“你一看便是个伶俐孩子。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到纪风堂,纪风堂它现在就是你最有力的刀和盾。”
  纪息垂眸:“谢过大祖母了。”
  老太欣慰地笑了笑,复又神色庄重了起来。纪息心下想着,果然是有要事了。却一时不清楚,老太想要说些什么出来。毕竟在这大半年里,他也接手了不少纪风堂事宜。可是又有哪一件,值得老太元日正旦来偷摸说呢?
  “你们可知媚骨丹?”老太问着,“媚骨丹这物什啊,真叫人又爱又恨。”
  “媚骨丹?”纪余失声,“不是说纪风堂没有吗?”
  老太说道:“纪风堂里头确实没有。罢了。我这个老太婆,来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很老,老到当时我也未生。是我啊,从我的长辈那里听来的。”
  数十年前,震慑武林的大魔头,虽然多数时候喜怒无常,可还是存了几分好心。他可以因为一时不高兴灭人满门,也可以因为突起怜悯收了个弟子。
  寒冬腊月,又逢饥荒。小孩在雪地里瑟瑟发抖,与不远处的饿犬对峙着。一人一犬皆瘦地皮包骨,在彻寒之中却不能依偎取暖。饿犬似是犹豫,徘徊着却也不肯离去。小孩浑身颤抖,一寸寸地往后挪动着。
  这大魔头好奇,或是见多了血腥,像这样的小场面,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于是他临时起意,便停下来看,却也并想去帮哪个。
  饿犬像是被折磨疯了,最终还是扑了过来。小孩蜷缩着,胳膊被扯掉一块肉。饿犬闻见了血腥气,便显得更为激动了似的。它几乎是拿捏着小孩好欺负,便舍弃了嘴里叼的那块肉,复竟然又冲小孩撕咬了过去了。
  大魔头兴趣寡淡,这一场局,差不多已然分了胜负。枯枝已然承受不住他的分量,几乎就要折断了去了。他便起身,飘飘然从树上落了下来。谁知他才刚落下来,回头复看时,情境竟大有不同。
  小孩皮开肉绽兼之浑身浴血,几乎就没几处完好的地方。可这饿犬也得意不到哪里去,奄奄一息地瘫软在雪地上,竟是抽搐着再也站不起来了。
  大魔头对这小孩如何赢的,倒是没有那么在意。这种饿犬,他甚至一弹指间,便可将其化为齑粉。他只是看见了小孩的眼睛,竟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他觉得好玩,没几个人敢对上他的眼睛。
  大魔头过去了:“小孩,跟我走。这天底下的饿犬,都会将惧怕你的。”
  小孩去抬头去看他,只觉这人生得好看。尤其是眼尾泪痣,真的是又美又煞了。
  世皆传闻,大魔头收了个弟子,却没人知道是谁。
  小孩曾经问道:“他们都说你是大魔头。”
  大魔头扶正了小孩的身子,却也并不回答他:“若是有一日,我败在你剑下,你便出师了。”
  数年过去,小孩已然长大。可大魔头每每称呼时,还是要去喊他小孩。
  弟子也在一日复一日中,越发知道了大魔头的作为,于是他便越发缄默起来了。弟子并不认可大魔头行径,可多次劝阻却也是无果。两相背离的结果只会越走越远,他与大魔头辞别说是往江湖去了。
  弟子入江湖不久便崭露头角,因缘际会间与纪风堂堂主交好。纪风堂初立,堂主对其礼遇有加,弟子便留在了纪风堂。大魔头听闻,一时兴起,就像他以前那般,也并没有什么缘由,就挑眉扬言说道,要去血洗纪风堂。
  纪风堂主楼,弟子收手不及,剑刺入大魔头。大魔头眼尾泪痣已染上血,却笑得越发恣意张狂了。
  他说:“小孩,你出师了。”
  弟子见他眼角似有泪,摇摇欲坠着,快要打湿尾痣了。
  他说:“我的媚骨丹,托你的福,怕是要成了。”
  弟子垂眸:大魔头依旧不知悔改。
  大魔头临了前,昂首对天长嘶:“媚骨丹,得知者肖我!我一身死,必落纪风堂手!”
  堂主意欲让位,弟子却婉拒了。故而设副堂主,弟子是为一帮手。让人颇为津津乐道的,还有弟子的风流韵事。弟子于一风雪夜,捡了一男子回纪风堂,那个男子,姿容也平平无奇,除却眼尾有颗泪痣。
  弟子竟还扶持他和自己平起平坐,故而有了纪风堂左右副堂主的传统。曾有人听说着,弟子非要男子称呼他为小孩。这也算是一桩纪风堂内的丑闻了。
  纪息眸色深深:“大祖母讲这般事,是想引出来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弟子好讨厌啊!竟然还去找替身!不如放他给饿犬吃了!


第43章 纪家令牌
  “你们觉着?”老太神色古怪,“媚骨丹……此物确有吗?”
  纪息不语:他本就不该再说什么,将回答引到纪余身上就行。
  “这等邪祟之物?”纪余讶然,“竟然是真的存在!”
  废话。纪余心想,难不成,老太让我们过来,只是想讲新年故事的?
  “纪风堂所在之地过于偏僻,江湖武林举事时,实则都不会跑来这里的。”老太叹气,“再往远些的中原,也有个纪风堂,许多人认为,那才是真的纪风堂。”
  纪息沉思:“掩人耳目?”
  “也算是吧,毕竟树大招风。”老太皱眉,“那纪风堂里头,有个敞亮的祠堂,祠堂里头供奉了一个像。”
  纪息觉着好笑:这纪风堂,竟也会信鬼神之事?
  老太似乎看出,竟也笑出声来:“我年轻的时候,也很不以为然。尤其是,当知道是个人像时,不屑感更甚。”
  这人像,便是弟子举堂之力,在临死前非要筑成的。弟子在纪风堂权势滔天,却也只是尽心办事。就算堂主当年意欲让位,弟子都只是婉言谢绝而已。这人像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堂主自觉对弟子有愧,故而在此事上有所放纵。弟子曾言,想堂中众人皆能祭拜,堂主犹豫,弟子放低姿态苦苦哀求。这人像啊,建地极高,故而祠堂上方凿开了洞,就是为了让人像上半身露出。
  弟子真的快死了,却硬要往中原赶。这人像的脸还留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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