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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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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纪余涌泪,“我记得了!”
  记忆有时候是个累赘,想记得的,终究会被时间消磨。痛苦不堪的,却未曾被岁月带走。可若是真的没有了记忆,说到底还会觉得寂寞孤独吧。我是谁?我经历了什么?我为何成现在这样?如若真的是这样了,倒会对记忆更加难舍的。
  真相无非是这样,昔日小叔,不过是假装慈爱,实则借共同外出之际,偷摸饭菜下毒且背后捅刀。纪余无意间得见,便被牵扯进其中,老堂主豁出性命,换得纪余得以逃脱。或是此段事件,竟是冲击过大了,以至于纪余封塞自己,有意地不让想起来而已。
  “记得了本是应该。”刘悬壶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只劝公子早日打开心结。”
  经此番,纪余便是信服了。于是便起了心思,纪息虽没再犯病,可总不免让人担忧。他想试探一番,便去套这神医药圣的话。
  “刘爷。”纪余问道,“您可是知道媚骨丹吗?”
  “只是听说过罢了。”刘悬壶眼中精光一闪,“老朽倒是颇为好奇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令牌在手,纪风堂我有,急急如律令!


第48章 雨打海棠
  刘悬壶行走多年,最爱不过疑难杂症,当得知纪息吞了媚骨丹后,便是将他视为不可多得的药人了。纪息倒也不甚在乎,毕竟着,也不会再有更差的情境了。虽是没事情刺激他发病,但这媚骨丹,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不过是咬牙忍耐着罢了。
  纪风堂倒是也好整顿,纪余将中原势力攥集起来,调养生息了不久就杀回纪风堂。不过是几个分部而已,群龙无首成不了什么气候。纪息走的时候,刘悬壶屁颠跟上,这实在不是他不要面子,实在是这种药人千年难遇啊。
  纪息看着压上来的部长,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眼都红得几欲要滴血了。无缘故中了这媚骨丹,他当真会毫无怨念的吗?凡事都有因果报应,不过一环套着一环,他本就无辜极了,又怎能做到无恨呢?
  “不可。”刘悬壶劝诫,“戒骄戒躁,沉心静气。”
  “小老头!”纪息压下恨意,故意开着玩笑,“您一会儿,是不是,还有给我念道德经?抑或是什么清心咒?”
  “一时半会儿清不了,没人顶替他们的位子。”纪余低声解释,“到底该先去稳住时局才行。”
  “我像那么不知趣的吗?”纪息打消了念头,“不过是几条贱命,再让他苟活几天,我要是想拿,还不是一会儿的事。”
  刘悬壶看见,纪息脖颈上的符文,隐约闪现着还是黯了下去,眼底的猩红也逐渐地消退了。像是不过是霎时之间,便恢复到了一个正常人般。刘悬壶琢磨着:怕是这媚骨丹,是随宿主的。
  这般在纪风堂,时候消磨地也快。就是每日里都要喝汤药,让纪息对三餐都没了胃口。不仅如此,那小老头,还把他当稻草人似的,就拿针灸死命地扎,要是搁他以前时候,定会嗷嗷地叫唤。
  纪息全身大敞在榻上,四肢被束缚环锁住,刘悬壶调制了药水,便向他身上涂抹。纪息觉得,时而如火燎般,却又如坠冰窖,直教他疼痛难耐,抽搐着想要挣开。这实在太难受了,他宁愿撞昏过去。
  纪余上前去摁压住他,面上尽是担忧之情。纪息几乎要目眦欲裂,面目狰狞仿佛野兽般,四肢扭曲成诡异的形态,颈上符文也若隐若现,从指间要沁出黑血出来了。纪余尽量不去看他,这会让纪余觉着,这榻上的是一个怪物般的。
  等过了些时候,纪息终于消停了。纪息汗如雨下,把榻全给浸湿了。这怎会如此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纪息躺在床榻之上,再没有力气动弹了。他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竟要溺毙一般似的了。
  泰元二十二年。
  纪风堂势力逐渐外扩,纪余忙得要焦头烂额,纪息倒也要帮衬着,可终究不想让他太耗费心神。直到那清明时节,众人笑闹着,都要做蒸槐花吃。纪余突地想起来,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子,也喜欢吃这蒸槐花的。
  他那时流落在外,身上一无所有。就连买蒸槐花的银钱,也是梁烯给克扣出来的。实在太乱了,这些时候发生的事,让他忙得几乎晕头转向。他这才想起来,是想去看看梁烯的。但是他到底有些惶恐,他并没能去护住纪息,没能护住她的心尖弟弟。
  纪余到底还是惦记着梁烯,于是遣送了人去京都那边,不过是往红袖招绕一圈,看看梁烯现在过的好不好。若是她不想再在那里过的话,那自己现在也能拿出来赎金,能把她接回来纪风堂生活。
  京都离纪风堂不算近,来回得要好长时候的。纪余等了又等,觉得真是慢极了。一时不知道是车马慢,还是这时间慢的缘故。等到好不容易盼到人回来,竟是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了。
  “堂主。”那人含糊着,“这个梁烯,找是找去了,就是……”
  “就是什么?”纪余本能地觉着,不是什么好消息,心都卡嗓子眼了“你尽管说!”
  “就是听说死都死了。”那人硬着头皮,“已经有几个月了。”
  “怎么会死?!!”纪余不信,“明明着,我上次见她时……”
  上次见,已是过了许久了。定是……定是像原来纪息般,只是为了摆脱红袖招束缚,那闭息散假死药,不会一次就给用完了的。纪余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想,怎么也不肯面对这个事实的了。
  “尸体拿去给仵作验过了。”那人劝慰,“确实真的是梁烯小姐,请堂主……节哀顺变。”
  纪余撑着口气问:“她怎么死的,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就死了!”
  “说是杂役日间去更换火柴,一不小心就给酿救大错了。”那人低声,“这种天灾人祸,想来也是命啊。好端端的人,竟是被烧死的了。”
  那人等到了说完之后,才想起来,抬头看看纪余脸色。纪余也是几番炼化下来的,立马就收拾好了形态,挥挥手就让那人下去了。等到这厢再也无人的时候,才捂着面缓慢地蹲了下来。
  那是只振翅而过的蝶,是晨间未醒来的露,是年少不可说的绮梦,是总归是遗憾的青春。就这样难以捕捉,流逝得让人猝不及防了。纪余早就知道,人命脆弱得像张薄纸,几乎不必去故意捅它,就要被风给吹散去了。
  沧海一粟,天地蜉蝣,雨打海棠,寒地枯枝,人命竟是轻贱至此了。纪余忍不住想笑,却又要笑出泪来了。
  他这一生活地太悲凄了些,早年娘亲虽然不在身旁,但好歹大祖母和爹爹。只不过仿佛就是一夜之间,他想起来了所有从前回忆,爹爹被奸人陷害以至于惨死,大祖母也终究离他远去了。
  现在……现在梁烯也,也竟然就这般走了。
  纪余不知告诉纪息是不是错,可好歹着那是梁烯的弟弟,他有权利去得知这个真相的。纪余不想去隐瞒纪息,他却还有些担忧,纪息身中媚骨丹之毒,这般的打击会恶化他吗?纪余心想,打不了就偿给他一条命,但是纪风堂却是后继无人了。
  纪余先将此事告知了刘悬壶,刘悬壶听了一半就即刻跳脚了。却也跟纪余是解释不通的,无奈之下说是先给纪息灌药,再自己等在一旁跟他言语这件事。纪息要是得知了此般噩耗,不知会心神俱震到何种程度。
  纪余约了纪息喝酒,自从刘悬壶守着,纪息已是很久不能喝酒了。如此这般可让纪息高兴坏了,结果赴宴的时候发觉不止纪余一个人,旁边竟然还是有刘悬壶这个小老头在的。纪息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不拦你。”刘悬壶摆摆手,“今夜你只管喝就成。”
  “真的?”纪息眼里精光一闪,“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纪息与纪余斟酒,却见纪余面带愁色,不由得有些感到奇怪了。
  “喝酒难道不是好事吗?”纪息疑问,“你怎得看起来闷闷不乐?”
  纪余一下子连着灌了好几杯。
  “我有件事不得不去告知你。”纪余于是一狠心,趁着酒醉一吐为快,“梁烯她……她死了。是真的,我没诓骗你,和你当时不一样,不是闭息散的假死。是天灾人祸,躲也躲不及的。杂役日间去更换火柴,竟是半夜里头没人收拾。”
  “就这样……就这样给烧死的。”纪余缓了缓气,这才把话给说完了。
  纪息听闻默然半晌,直到纪余觉着心慌,这才听见了声出来。
  “姐姐当时换我走,只有那闭息散,她全都留给我了。”纪息垂眸,“红袖招是什么地方?看上去是繁华窝销金窟,实际上分明吃人不吐骨头!”
  纪息抬头,眼底翻起猩红:“就凭着这一面之词?就让我去信,我的姐姐就这样死了!”
  “我要让整个红袖招陪葬!”纪息声色阴沉,“我们不过是想自由身!凭什么?他们又是凭什么?”
  刘悬壶心下一凛,让纪余赶紧上前,强压住纪息劝慰着,亏得方才下在酒里,有他自己调制的药,这药倒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让人心神涣散提不起劲。只需给纪息牵个控梦引,让他在梦中适应过度,这心魔便不会容易地出来了。
  如此纪息又睡了好几天,梦里是燃起来的红袖招,火势几乎要窜上天去,只梁烯一个伏在窗棂,流着泪向外呼喊救命,几乎都要声嘶力竭一般了。下面围着一堆人,皆是盛装出席的扮相,拿帕子掩着唇巧笑倩兮,不时还远远地将手轻飘飘一指。
  她们都在要梁烯死!
  纪息昏睡的这几天,纪风堂来了个客人。徐犹止晃悠着折扇,就往纪余旁边蹭过去。纪余面不改色,只稍微错开了身子,就让徐犹止扑了个空。
  “你这人好生无趣,我不过是担心,你竟拒人千里。”徐犹止叹气,“白白丢了特地过来,为着慰问你的一番好心。”
  纪余记忆里头,倒是有徐犹止,只不过他们算不得知己,撑死了就算一对损友罢了。毕竟江湖武林,难免要有些交际,他们认识也不稀罕的。
  作者有话要说:
  自古美人多薄命。
  举个栗子,梁烯姐姐。


第49章 悬壶济世
  徐犹止便在纪风堂住了下来,说是好不容易来上一回。纪息平日里多带着铁皮面具,再加上媚骨丹的效用,形容举止都有了变化,故而徐犹止也没能认出来。自从纪息打控梦引中转醒了过来,也算是挺过了媚骨丹的反噬,只是处理事务的手段却越发凛冽了。
  控梦引的幻境,乃是刘悬壶,牵扯着往感化上去的。故而最后的时候,出现的是梁烯对他笑,让他要去做一个好人。是燕随之颤抖着抱紧他,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活着。是纪余看向自己的眼,说着他不是个怪物而是兄弟。
  是所有涓涓细流般的善意汇聚,是天底下至真至纯的感情堆砌,是一线良知在拼命地牵引着几欲撕裂的灵魂。纪息得有大半个月,才从幻境中醒了过来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死撑着床栏,挥袖间眼前物什皆成了齑粉了。
  纪余听闻迅速就赶来了,当时徐犹止也在一旁,故而俩人相携着到品裕室。徐犹止起初还惊异下,后晃神过来一想,品裕这名称倒也挺通俗,撞名却也是不足为奇的了。何况那位,早几年就葬西滩坡了。
  纪余并不知晓,徐犹止识得梁似烛,毕竟着当时入京,纪余尚且在红袖招,徐犹止亦自己快活,甚至不知晓纪风堂的事。到底还是帝都,跟江湖武林啊,还是隔了一层的。徐犹止拜访三王府时,只遇见了梁似烛一回,之后听见的便是他的死讯了。
  徐犹止本是要去劝慰老友,可不巧的是当时有急事,要从帝都赶紧着出去了。徐犹止对梁似烛,只觉得这个人,有悖于他对美的认知,长得是真的好看,字却也是真的丑。他知晓自己的美,而且也惯会用这美,是个开屏孔雀般,却并不会惹人厌烦的。
  徐犹止看着床榻上的人,隐隐却有些熟悉之感,却总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人眉目张扬,是化不开的秾丽艳色,可偏偏又透一股子凄厉来。教人想多看上几眼,又踌躇着不敢直视了。
  这人似乎该是和梁似烛像,却眉眼间差了有太多了。徐犹止想着,大抵是一类的美人,都是偏艳色那种风的,未免让人会混淆一些了。这人看上去太压抑了,这必然不会是梁似烛,他那么金贵娇气的人,怎会让自己活成这般?
  纪余大踏步向前去,就搀扶起来纪息了。纪息像是极力压制着,将下唇都给咬破皮了。纪息脖颈符文隐隐作现,见着眼前徐犹止时候,眼神闪烁着躲避了下,不由得想起了三王府,这符文竟是又暗沉了下去了。
  徐犹止倒是未曾注意到,只顾对眼前人感到惊奇了。纪余给徐犹止使了个眼色,徐犹止才按捺住兴趣,只把这人当成个寻常一般的了。纪余递过去了巾帕,纪息顺势拿起来拭汗,缓了好一会儿才走路了。
  “这是怎么了?”徐犹止问,“看上去很不对劲啊。”
  “中了毒而已,得慢慢调养着。”纪余不欲多言,“一时半会儿是急不得的。”
  “长得太好了,不是件益事,怪不得要体弱。”徐犹止叹气,“自古红颜多薄命,这才是世间真理啊。就像着原来红袖招里头,那姐弟俩是多风光惹火啊,这只不过就过去了几年而已……”
  “梁烯曾对我有恩情。”纪余闷声,“也与这位交好的。”
  “我与你相识这么多年?我怎的会不知这事呢?”徐犹止扭头,“这位?这位若是站梁烯身旁,又怎么能无人去注意到呢?”
  “我曾经露宿街头时候,是梁烯捡了我回红袖招。”纪余垂眸,“这位……这位是纪息,是现在纪风堂的副阁主。”
  “我也曾受过梁烯恩情。”纪息接着说,“当时灰头土脸的,哪里比得上梁烯半分?”
  “哎,既然如此这般,我便该与你们多说些。”徐犹止坦白,“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不担保这事情是真是假的。”
  “听说着这梁烯的死啊,其实却是另有隐情的。虽说着像是烧火的杂役,其实背后指不定是什么人呢?当时大理寺丞那边该是压事了,杂役恐怕只是拉出来挡箭牌的。这些都在底下给传遍了,却不敢透露半点给大人们。还是三王爷去给梁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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