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变成了我的猫[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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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上辈子死的时候才读初二,根本没有接触过化学,现在就算靠着原主的记忆他也没办法全部做出来。
原主上了高中后,成绩下降的非常快,精神状态又不好,脑子里的知识少得可怜。
简亭见少年为难的盯着空白的试题不放,挑了挑眉,他低声询问,“不会?”
顾釉闷声点头。
上辈子他也算是个学霸,但是他已经快两年没有接触知识了,好多都要从零抓起,距离期中考试还有三周,但肯定来不及,他怕是要考倒数第一了。
原主成绩再差也没考过倒数第一,顾釉默默捂了把脸,丢人了。
检测题是苏琰要求学生买的,简亭刚来四中还没买,只能和顾釉共看一本。他翻了翻,苏琰就布置了两页,第一页一共二十个选择题,第二页是五个填空题和三个大题,都很简单。
他把检测题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看着少年发红的侧脸,笑了一下,“我帮你做。”
还不等顾釉反应过来,就见简亭拿出笔迅速写出了第一道题的答案,紧接着做第二道第三道,看得人直接呆了。
做题的过程中,简亭根本没怎么思考,仿佛看一眼就知道了答案,但顾釉没见过这么神的人,不得不怀疑对方是胡乱蒙的。
到了大题,简亭扫了几眼便把答案填上了。
他从前往后数了数顾釉的位置,在第九道题那写下了详细的步骤和思路,“等一会到你了,按着上面的念就行。”
没收到回应,简亭抬头看见了少年眼睛里的诧异,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帮他,明明只是见了几面而已。
简亭呼了口气,微微笑着,“算是报答你借我看检测题的恩。”
顾釉:“???”
顾釉低眸,小声道:“你刚刚才帮了我,明明是我欠你。”
简亭把检测题推回原位,还差一个学生就到顾釉了,他看着他,“不用算得那么清楚,不出意外,以后我们会是同桌。”
顾釉眼睛瞪圆了,里面是深深的困惑。
简亭心里忽然浮现可爱二字,意识到什么,把这个想法快速甩出脑海,他移开目光,小声提醒,“快到你了。”
顾釉看着检测题上的步骤,开始慢慢梳理,一个字一个词地仔细看,幸亏简亭写的详细,逻辑清楚,靠着原主脑子里的那点知识,勉强能明白什么意思。
干巴巴地念出来,像读课文一样,始终有点怪。
结果,意外发生了,顾釉前面的女生没答上来,她磕磕绊绊地说了半天,没说到重点上,苏琰有些不耐烦。
“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乔漫雨,你到底会不会?”
等了几分钟,乔漫雨从“所以”的苦海里解脱出来,愁眉苦脸地看着台上的人,“老师,我不会。”
苏琰翻了个白眼,嘀咕着“浪费时间。”她指了指乔漫雨身后,“站着吧,后面的同学起来回答。”
后面的顾釉蓦地站了起来,他看着第八题上陌生的化学方程式一脸迷茫,真是半分也看不懂。
苏琰在一旁悠闲地问道,“顾釉,选哪个啊?”
顾釉看着简亭写的答案,“选C。”
苏琰没说对与不对,“为什么选C,讲一下你的思路。”
顾釉:“……”
作者有话要说: 学渣顾釉:我不知道。
第8章 008
简亭瞥了一眼第八题,在草稿纸上刷刷地写步骤和解析,因为有些急,部分字体有些狂草。
他把草稿纸不动声色往顾釉那边靠,顾釉低头看他时,简亭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朝他挑了挑眉。
就在苏琰等烦了的时候,顾釉开口了,“A选项中的反应是非氧化还原反应,不能用……”
等顾釉说完,班里可疑地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苏琰皱着眉,最后挥了挥手,让顾釉和秦漫雨坐下,“下一个同学,第九题。”
简亭站起来说了答案,讲思路时没有顾釉说得那么细致,却句句说到重点,可有些基础差的同学,知识没掌握好,根本听不懂。
苏琰勉强可以跟上,听完他的讲解,赞赏地鼓了鼓掌,夸奖了一番。等这节课上完,正好讲完最后一道大题,最后那道大题非常难,是苏琰亲自讲的。
下课铃打响,苏琰让顾釉跟她出来一趟。
顾釉明白苏琰要和自己说什么,无非是警告或者威胁,以前的原主即使乖乖被罚,还是免不了被苏琰一通说教。
他走后,薛喻青跑到他座位上坐下,问:“亭哥,你怎么和他一个座位,我们班的瘟神,谁和他走得近谁倒霉。”
简亭笑了一下,整理手上的书,“是吗?我不信这个。”
“不是,你没发现班里人都不太喜欢他吗?谁跟他走得近就是和整个三班的人为敌。”薛喻青观察了教室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干,没人注意他们这边。
简亭说:“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不转学或者换个班呢?”
“你以为他不想?”薛喻青把自己的椅子拖过来坐下,“但是程焱不让。”
“人都已经跑到火车站准备离开A市了,他又找关系,亲自带人把顾釉逮回来了。”
简亭低着眸子,“什么时候的事?”
薛喻青回想了一下,“上周吧,当时顾釉进院了,趁护士不注意,偷溜出去到了火车站,当时正排队检票呢,就被强制带回了医院。”
简亭想起那天少年身上的伤,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进院了?”
“嗯,他给他舅舅买的礼物被人破坏了,他以为是程焱干的,就上去打人,结果被程焱的人给揍进了医院。”当时那个情形,薛喻青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你动手了么?”简亭问。
薛喻青连忙摇头,谁都能看出来简亭对顾釉很上心,求生欲极强道:“当时是大课间,我在操场呢,是听别人说的。我到了的时候,顾釉已经被揍得满脸是血了。”
简亭说了句,“这么惨。”
薛喻青眉心动了动,想起早上对方的冰块脸,真是不太一样了。
“对了,你说顾釉送给他舅舅礼物被破坏掉了,不是程焱干的?”
薛喻青笑了笑,“这次还真冤枉他了,程焱不知情,是他手底下的人干的,贼恶心人。”
“那他也不是个好东西。”简亭扯了扯衣领,冷漠道。
薛喻青没搭话,简亭可以说程焱不是好东西,但他不能,他没资格也不敢。
简亭家世优秀可以随便说,但薛家比不上程家,一些言论还是要谨慎为好。
“哎,亭哥,你下节课该不会还要和他坐一块吧?”薛喻青道。
简亭嗯了一声,听了顾釉这样的惨痛过往,难得动了点恻隐之心,更何况,他还没搞清楚昨晚那件事是不是梦。
而顾釉,又为什么和他这么像。
是巧合还是阴谋?
简亭这十几年的经历告诉他,这个世界他看不见的黑太多太多,表面上的并不可信。
但他下意识不想怀疑顾釉,怀疑这个几次三番对他说谢谢的少年。
后门有俩男生搬进来两套桌椅,简亭过去要了一套,把自己的课桌和顾釉的课桌拼在一起。
薛喻青傻眼,没想到简亭来真的。
简亭把书收拾好,随意道:“我向你打听几件事。”
薛喻青一听来精神了,他搓搓手,两眼激动,“你问。”
简亭长腿搭在桌腿上,姿态闲适,“看得出来,不管是这个班里老师还是学生,好像都很排斥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讨厌他?”
薛喻青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顾釉?”
“嗯。”
“亭哥,你对他这么感兴趣啊?”
简亭点了点下巴,“对,我想多了解一下。”
薛喻青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不明白简亭为什么要对那个冷冰冰的小子青眼有加。
他玩着顾釉桌上的圆珠笔,被简亭夺过去了,“你不说我找别人打听了。”
薛喻青叹了口气,“害,说起来呢,这小子也蛮可怜的,他没干什么坏事,可惜命倒霉,遇见了程焱。”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简亭颇有兴趣,“又是他。”
“对啊,不然谁敢这么肆无忌惮。”薛喻青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大的仇和怨,程焱要把人欺负的那么惨,班里有人心软了去劝,还有人去找老师,可惜没用。”
“那个告状的学生还被开除了,有这么一个例子在前面,后来就没人敢带头反抗了。渝桥四中多么难进,对于那些家世普通的学生而言,如果被开除等同要了他们的命,程家在A市又有地位,和程家商业上有来往的更不敢惹。”
“剩下的基本就是冷眼旁观,假如不跟着欺负顾釉,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他舔了舔干涩的唇,“顾釉自己又不反抗,懦弱无能,妄想等着别人去解救,怎么可能,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圣母。他跟个哑巴似的,自甘堕落,就不要怪别人了。”
说着他眼睛亮了一瞬,“今天的确有点不同,有骨气了,不过今天程焱没来,这一切是不是表面,犹未可知。”
简亭眯着眼看着窗外冷漠淡然的少年,回想起那天的相遇。
自甘堕落?懦弱无能?
那天少年犀利的眼神和出色的身手在他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看向他的眼神,真的很像,如同最初。
搬来的这套桌椅并不是全新的,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简亭摸着课桌上刻的字母,思绪飘远。
薛喻青没察觉出他走了神,在旁边絮絮叨叨,“不过垃圾终究是垃圾,亭哥你还是不要和他走的太久比较好,免得惹一身腥。”说完他又纳闷的摸了摸下巴,“不过真的很奇怪,今天程焱怎么没来啊,上周五一整天也没见他。”
简亭听完笑了一声,没发表看法。
薛喻青头皮发麻,扯了扯嘴角,“亭哥你笑什么?”
“可能家里有什么事吧。”
薛喻青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干笑道:“不可能吧……”
简亭说,“谁知道呢。”
临近上课,苏琰终于放过了顾釉,让他回去上课。
简亭看着分别十分钟的同桌,在心里给他打上小可怜的标签,问道:“午饭一起?”
顾釉翻著书的手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简哥的烂桃花太多了。
有点万人迷。
第9章 009
下午,烈阳躲到了云层后,天色暗了几分,冷嗖嗖的风不时吹过。
男厕所里,顾釉站在隔间想上午听的课,脑子都快炸了,他除了语文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感觉那些课都白上了。
而他的同桌表现良好,课堂上踊跃回答问题,一上午的时间,成为了各科老师眼里的香饽饽,看他的目光,别提多和蔼可亲了。
而顾釉,班里成绩的吊车尾,没有老师会提问他问题,渝桥四中的老师都很忙碌,基本只管班里前二十的学生,成绩差的都放任自流了,不像初中老师,还肯拉你一把。
他拉开隔间的门准备出去,结果半天没拉动,正想着是不是门坏了的原因,门外响起了几阵笑声。
顾釉皱着眉,试着喊道:“外面有人吗?”
没有回应,整个男厕所都仿佛没有人,安静地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而他刚才听到的笑声,好像自始至终不存在一般。
顾釉觉得怪极了,又试着拉了拉隔间的门,仍旧没有拉动。
他担心上课迟到,根据原主的记忆,下午第一节 课是化学,苏琰的课。
对方本来看他就极其不顺眼,如果再迟到,顾釉已经能预料未来自己的下场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怎么出去,接着他听见了脚步声,比较凌乱,摸不清是几个人。
顾釉拍了拍门,“有人吗?”
就在顾釉又以为会得不到回复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有啊。”
顾釉眼睛一亮,“同学,能不能帮我找人来开一下门,门好像坏了。”
“门没坏。”外面的男声回复他。
“没坏?”顾釉拉了拉门,没动。
“因为你是被反锁在里面的。”
顾釉愣住了,收回了握在门把上的手。
“你也不用向我们求救。”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因为就是我们把你反锁在里面的。”说完他就笑了起来,整个男厕所都回响着他的笑声。
顾釉后退几步,警惕道:“你们是谁?”
“怎么,在医院待久了,连我们都不记得了吗?”又一道陌生的声音嘲讽着,顾釉沉下心来,想着出去的办法。
最初的那个声音说,“顾釉,还有两分钟就上课了,我们还有最后一道程序没做完。”
顾釉下意识感觉不妙,“你们想干什么?”
“这个我们没必要向你交代。”说完他小声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水声太大,顾釉听不清。
江非挥了挥手,两人踩在凳子上,拎着水桶往里面倒,顾釉被浇了个透心凉,他没说话,抹着脸上的水。
两人怪异,拿着水桶跳下板凳,正常人突然被倒了一身冷水,怎么着也得叫两声吧,但顾釉没有。
他不但没叫,而且冷静得很。
江非说,“一会会有清洁阿姨帮你开门,我们先回去上课了。”
顾釉没搭理他,有人说道:“你也别怪我们,是薛哥让我们干的,谁让你今天早上这么狂。”他吐了口唾沫,“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走吧,苏琰的课。”
有人骂了几句,声音渐渐远去。
“要不是看在薛喻青的份上,老子才不愿意这种货色呆一个屋里。”
“你想睡她?”
“我嫌脏,要不是她有薛喻青这个靠山,我会替她干这事?”
江非说,“听你这话,你不想欺负顾釉?”
那人哼了一声,没开口。
水流顺着顾釉的额头往下流,流进脖子里,有风透过上方的窗户吹进来,冻得顾釉一阵发寒。
说心里没有一点波动是假的,顾釉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被人泼冷水后无动于衷,他之所以没有喊出声,是不想让那几个人更加得意罢了。
他上辈子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顾家少爷,别说浇冷水,哪怕一点点苦也没吃到,自幼有保姆伺候,司机接送,这也导致他除了读书,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