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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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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女人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她很轻柔地开口,几乎有点不紧不慢的意思:“我看到你了。”
  武赤藻几乎就要动起来了,而古德白强行按住了他,静静聆听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见过,可是她拿捏出来的语调非常怪异,而且令人印象深刻,古德白如何都想不起来。  这个女人可能是在诈我们。
  古德白没办法把这句话告诉武赤藻,一旦发出声音,他们就会立刻暴露。
  不过女人很快就让古德白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诈人了,她抬起手,对准古德白的脑袋直接开了一枪。对于古德白这种异能完全不受控制,现在才刚趋于稳定的人来讲,他跟普通人其实并没有任何差别,然而子弹穿梭在风里的行动轨迹已经被武赤藻感知到了。
  “唔——”
  还没等古德白反应过来,他就被扑倒在地,本来藏掩着身形的桌子重重掀翻在地,武赤藻用了一只脚跟一点风力,不过那颗子弹仍旧行驶在它的轨道上,在异能者全心扑在身下这个人的时候,残忍地没入了皮肉,血花在黑暗里绽放。
  古德白摸到了血,本来有点热,很快就变得冰冷的血,正从武赤藻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角落里的花盆忽然被掀翻,古德白意识到那大概是武赤藻在施展能力,他们谁都没有带种子,催发植物的异能只可能作用在装饰物一样的绿植上,那些可怜的植物正在努力生长着,把桌子拉拽开来,形成张盾牌。
  是夜视镜。
  古德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既然要袭击,对方肯定早就做好准备了。
  即便古德白的房间再大,归根结底这只是一间卧室而已,还摆着许许多多的装饰物,莎乐美在第一击失手之后就找到好掩护体,胳膊上的疼痛多少影响到了精准度,不过还不至于变成远弹,可空间里的另一位异能者完全可以利用环境来制造跳弹反击。
  这些说起来很长,实际上在现实里压根没超过半分钟,三十秒足够余涯追赶到门口了,他差不多是轰开了那扇门,原先布置的陷阱在一瞬间爆炸开来。九歌对这种小东西的控制精确到了恐怖的地步,莎乐美感受到簌簌飞散的灰尘落在自己头上,还带着点墙体的碎石子。
  硝烟不光是遮掩视线的好东西,也能够影响判断力,毕竟一个人咳嗽的时候很难反击。
  可是莎乐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她目光一凛,知道对方压根没有中招,顾不得暴露位置的可能性,再次对桌子部分开了一枪。
  在一片硝烟里,枪声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位置,几乎是贴着莎乐美的脸,火焰与子弹一通喷出,直接将玻璃窗打碎,雨水一下子泼洒进来。窗帘被风吸了出去,没半天就湿透了,外头的雷声顿时震耳欲聋起来。
  冰冷的雨水泼在脸上,惊魂未定的莎乐美知道自己刚刚哪怕反应慢一刻,这会儿大概就死在地上了,发热的大脑稍稍冷却些许,门□□炸而产生的烟雾就快要散掉了。
  之前的枪并不是对莎乐美完全不起作用,如果不是异能变异了她的身体,又躲避过要害,那一枪完全有可能轰碎她整个脑袋。
  不过饶是如此,莎乐美也能感觉到自己中枪的左肩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第二枪是堪堪躲过去的,她经不起第三枪了。
  余涯的实力完全超出了莎乐美的想象,她本来以为自己最多是遇到个有些身手的中年混混,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下来,顶多杀起来比较麻烦一点,可这个麻烦已经远远超出她的能力了。
  无论莎乐美多不愿意承认,她很清楚自己这次的确过于冲动了,那张纸正贴合着皮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活下去的渴望取代了愤怒。
  行动失败了,可是名单到手了,将功补过。
  这让莎乐美毫不犹豫地跳出了窗户,等到余涯闯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古德白跟中枪的武赤藻了。
  “少爷?”余涯居然还找到了手电筒,他先是巡视了整个房间,确定没有入侵者的身影之后,这才走到了桌子边,把几乎变成木藤工艺品的家具用蛮力拖开来。
  古德白看着余涯的脸从上方探出来,明晃晃的手电筒照得他眼睛都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用手遮了下。
  “你受伤了?”余涯的声音难得惊慌起来,他加快了速度,那张桌子要不是被异能束缚着,大概这会儿已经被拆掉了。
  “不是我的血,是武赤藻的。”
  古德白平稳地解释着,光源离开之后,他用手再次捂住武赤藻的伤口,对方闷哼了声,并没有什么反应。
  中枪后武赤藻就有点失去意识了,只有他们俩紧贴的部分不断流出鲜血来,让古德白感觉到腹部在变得粘稠跟冰冷。这种荒唐无比的事在过去几十年里从没发生在古德白的生命里,他的确感觉到惊慌跟无措,不过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很清楚最好不要乱动——因为余涯会赶过来,也不要做任何拖后腿的事,更不能随便移动武赤藻。
  “找个医生,他中弹了。”
  在这种情况下,古德白听起来冷静地简直不像个人,略有些慌乱的余涯应声后就打电话给了老韩——这是古德白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老韩没说半句废话,而是告诉了他一些紧急处理的手段,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没说什么时候到,但余涯猜测不会太慢,只是外头的雨实在太大了,难免会拖延一段时间。
  真正麻烦的不是异能造成的植物扭曲,反倒是武赤藻本人,他几乎是整个人都紧紧缠在了古德白,由于疼痛而微微屈身,头枕在胸膛上,根本拉不开。
  “不要紧。”
  古德白就躺在地上,他用手捂着武赤藻的伤口,对余涯说道:“你就先这么处理吧。”
  余涯只好又去拿医药箱,他还把小鹤叫起来——小鹤当然不可能在那样的混战里睡着,不过她很明智地缩在床上没有随意外出,这会儿被喊起来后就去忙活她的事了。
  等到余涯拿着医药箱回来,庄园的电力也被小鹤重新恢复了——庄园并不是只有一条火线,只要切换开关就可以了。
  又过了几分钟,门铃响了起来。
  正在给武赤藻紧急止血的余涯跟古德白互相对视一眼。
  “不是老韩。”余涯冷静地分析道,“他不可能来这么快。”
  房间里的电话响起来,余涯接起来后按了免提:“什么事?”
  小鹤的声音在那头听起来惊恐不安,一楼完全就是混乱的代言词,她还没完全了解清楚情况,难免有点忧心:“少爷,涯叔,是杜医生来了,他……要放他进来吗?”
  “杜玉台?”
  大概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武赤藻的手终于因为脱力而松开了,古德白得以跟余涯一块儿施力把昏迷的武赤藻放在了床上。
  古德白的身上染了不少血,睡衣湿透了,心情也有些潮湿般的不妙。
  余涯皱眉道:“刚刚进来的是个女人,你觉得杜玉台有可能是同伙吗?”
  古德白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电话说道:“让他直接来房间里。”
  挂断电话后,古德白转头看着余涯,他的语调一直不紧不慢,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打破这种愉悦的平静,可今天却带着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寒意:“你的子弹还有多少?”
  余涯有些粗鲁地回答道:“只要你想,我第一枪就能开了杜玉台的瓢。”
  “很好。”
  外头的风在呼啸,雷在惊鸣,泼洒的雨不断从破碎的窗户里涌进来,古德白用沾满血的手擦去脸颊上的一滴雨,抹开道骇人的血污,他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微笑着。
  余涯看着他脸上带血的模样,忽然感觉到不寒而栗,然后就听见古德白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现在是私仇了。”


第55章 
  古德白当然没打算真开了杜玉台的瓢。
  如果杜玉台不想找死的话; 他不该在女人走后没多久就上门; 既不安全也不保险; 很容易引起怀疑,也可能是欲擒故纵; 还可能是情况很急迫。
  庄园的路很崎岖,要是杜玉台是才来的; 他一定会跟那个女人撞上,古德白见识过对方的反应能力; 杀个杜玉台大概跟杀鸡差不了多少。
  下雨天,又是山路,杀人抢车甚至是灭口都很合理。
  如果是古德白在对方的位置上,他就会逼停杜玉台,让医生当司机带自己下山去; 然后再悄无声息地解决他。庄园现在一片混乱,余涯不可能追击出去; 她哪怕在庄园外头拦截杜玉台都没人会理会。
  可是杜玉台却平安无事地来到了大门口; 还好整以暇地按响门铃; 只可能是他已经等了很久,等到女人离开才来——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甚至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来的。
  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个入侵者,可是她受了枪伤; 加上这样的下雨天,根本不可能躲在庄园附近,那跟等死没有什么区别; 只有跑这条路。因此只要听待会儿杜玉台的回答,就知道他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同谋了。
  希望医生最好诚实一些,否则说不准口头恐吓就会变成事实。
  一楼的情况简直是一团糟,余涯跟对方都打碎了不少东西来影响彼此的判断力,加上外头带进来的雨水,整个一楼已经变成了小鹤清扫的噩梦程度。古德白没来得及换衣服,带着一身血就走了下去,杜玉台坐在沙发上,脚底下是花瓶碎片,他全身都在滴水,头发湿漉漉的,坐在那活像个恐怖故事。
  小鹤大概是被吓到了,居然放任杜玉台就这么坐着,她苍白着脸在收拾这片狼藉,甚至还不忘倒杯热茶出来。
  杜玉台抬眸看见古德白后就直截了当地开口道:“袭击你们的人是莎乐美,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女人。”
  很好,医生你的路走宽了。
  很快拿着枪的余涯就在古德白身后暴露了出来,他举着枪对准了杜玉台的头,医生立刻把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姿势,这个名字好像戳到了这位“养尊处优”的中年混混某个点,他的眼睛冷下来,恶狠狠道:“不可能!”
  “放下来。”古德白把手按在了余涯的枪上,把枪口压下去,问道,“杜玉台,你有看到她离开吗?”
  杜玉台苦笑起来:“何止看到她离开,我还看到她开车来的,只是我对这附近比较熟悉,怕被她发现,就开进了附近的森林里,不过雨太大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你这边灯重新亮起来,她开车跑人才敢进来。”
  下雷雨的晚上,一个人开车待在深山老林里,该说不愧是精神科的医生吗,神经就是大条。
  古德白点了点头:“看来不用去接老韩了,我本来还担心他待会要被那个女人拦截,既然她现在跑了,那问题不大。”
  “这个老韩可能问题不大,不过你的问题看起来好像有点大。”杜玉台当然见过血,他这辈子还见过不少死人,不过跟古德白这样情况严重还气定神闲的就不多了,“这上面有多少是你的血?”
  “没一滴是我的。”
  杜玉台暗暗咂舌,心想难道古德白其实是个绝世高手,异能天才?直接反杀成功了。
  他其实压根不知道莎乐美有没有受伤,雨真的太大了。
  哪知道古德白很快又解释道:“这些都是武赤藻的血。”
  “啊——”杜玉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其实跟武赤藻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不过说实话大概很少会有人讨厌那个乖巧的年轻人,“要我帮忙吗?”
  “却之不恭。”
  他们就一起到楼上去了,期间余涯一直保持着充满愤怒的沉默,看起来如同庙宇里的怒目金刚,这让杜玉台还真有点怂他。在不确定是谁赶走了莎乐美之前,杜玉台决定对这庄园里的所有人都保持一种对待高手的敬畏。
  其实余涯做的紧急处理已经差不多了,那颗子弹直接打穿武赤藻的腹部,不过看位置没有伤到要害,起码没打到胃部,于是杜玉台轻松道:“好消息,胃酸应该是不会流出来,不然清理起来挺麻烦的,坏消息是他这伤还是需要个手术,我没这个条件。”
  余涯忍不住鄙夷道:“你还是个医生呢。”
  杜玉台:“……精神科的。”
  “老韩就来了。”古德白看着床上昏迷的武赤藻很久,忽然转过身去对余涯说道,“你去接老韩,免得莎乐美中途截人。”
  余涯有些不甘心:“可是——”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枪递给古德白,然后自己往楼下去了。
  “看来他瞒了你很多事情。”杜玉台是局外人,一眼就把局势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刚刚余涯那句不可能还是现在古德白的有意支开,“本来还挺羡慕你的,不过现在来看,你好像没比我轻松多少,大家都是一样的水深火热啊。”
  古德白微微笑起来:“好歹现在有眉目了。”
  杜玉台看向那扇破碎的玻璃,那上面倒映着古德白精致而冰冷的眉眼,他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让医生有种难以言喻的恶寒感。尽管陷入险境的时候,杜玉台也曾自嘲的苦笑过,然而那种笑容更像一种情绪的表达,而古德白的笑容如同一张假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理智到近乎可怕的地步。
  他没办法跟古德白这么轻松地笑起来。
  在余涯走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古德白就在离武赤藻不远的地方跟杜玉台交换了彼此手上的情报,他甚至没抬起头多看那个年轻人一眼。
  杜玉台曾经以为自己多少是有些了解古德白这个人的,不过这会儿又没有那么确定了,毕竟他实在没有变态到在一个奄奄一息的伤患面前聊正事的喜好。而古德白似乎不以为意,他甚至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而是自顾自地询问起来:“你是说,莎乐美的性格很不稳定?”
  “不错,或者换句话来说,她这个人的脾气很暴躁,喜怒无常,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杜玉台微微皱眉道,“这句话说起来也许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个人认为这次情况很有可能是她一意孤行,而不是她背后的组织授意,甚至很可能不是要杀你,而是为了那张纸。”
  “也许她既想杀我,也想拿到那张纸。”古德白坐在单人沙发上,他带着一身令人不自在的血仍旧显得镇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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