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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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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沉,原来是武赤藻沉沉斜坠下来,压在自己腿上。
  古德白下意识去撩武赤藻的下摆,看他伤口没有崩裂,换上的药布还是洁白如新,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低头去看。
  武赤藻实在困得厉害,他本来作息就极为正常,待在这里等待不过担心古德白他们会被市中心的骚乱妨碍,时刻准备着接电话,自然看没完一集就睡着了。
  两个人都是男人,身形相仿,武赤藻因着年轻,还比古德白稚气许多,看起来简直像个大娃娃一样赖在膝盖上。
  古德白看着他睫毛长长垂着,睡着时无比乖巧的模样,心下忽然掠过些许茫然。
  爱情这回事,不管男女,临到头来难免都是有私心的,暗恋的人期望对方能看向自己,期望着自己的心意能够成功传达;两情相悦的人期望感情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武赤藻明明已经得到了回应,可是他的态度却一如往常。
  说不准所有人都将这个年轻人看走眼了,古德白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轻轻抚摸着武赤藻的头,听见对方呢喃出几句梦话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武赤藻。”
  武赤藻咕哝出一句话来,咂咂嘴,像个没睡饱的小孩子:“老板,你跟涯叔和好,好不好?”
  古德白愣了愣,微微笑起来,有了点温情的模样。
  他的手机上,软件正一条条记录着余涯的路线。


第61章 
  人人都叫武赤藻小男孩; 带着点长辈似的宠爱; 仿佛他天然是一汪清泉; 能一眼看到底。
  其实大多人都不太清楚武赤藻曾经的的确确成熟到对人生进行规划,在很早很早之前; 甚至还不认识米琳时,于春兰也许还活着的那会儿; 他在工地上挥汗如雨,的确想过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结束。
  武赤藻知道自己还很年轻; 他与那些被磨平了棱角,压垮了腰的中年人不同,实际上又没有什么不同,于春兰的病如同大山一样压在头顶上,区别只在于其他人多数是被家庭困着; 而武赤藻被恩情困住,他们都没法撂担子跑路。
  后来武赤藻去了研究所之后; 酬金高得惊人; 他想奶奶的病也许很快就会好; 自己大概能去上学了。
  米琳是个很博学的老师,在研究所的时候; 她教了武赤藻许多知识,还有些异能者是大学生; 身上有点好为人师的小毛病,几个人组成小组,没日没夜地辅导; 好像武赤藻还在高三似的。
  研究所的日子很枯燥,有时候又很好玩,武赤藻坦然地接受这种平庸的人生,按照研究所里几位“导师”对未来的规划,他以后的人生大概也会遵循同样的轨迹,做尘世间平凡无奇的一个人,上大学拿文凭,然后找份工作慢慢做起,攒十余年的钱,然后结婚、生子,余生就为了家庭打转。
  还单身的时候,也许还可以培养点健身的爱好,或者找些让自己高兴的事做做,看动画片、打游戏,然后一个人凑合三餐。等到这样放松又闲适的单身过厌了,想要人陪,金钱又足够时,婚姻就会自然而然地降临,同事、卖炒饭的小妹甚至是超市遇见的路人,或者相亲对象。
  平淡、幸福或者不幸,总归乏善可陈。
  武赤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他听过大学生们无穷无尽的诉苦,好似生命提前消磨殆尽,这些年轻人对未来充满着梦想,又对现实无比清晰,无法反抗,却也不愿意屈服这样的命运,便只剩下抱怨。
  可是武赤藻却在心里觉得,这样按部就班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可以,就这样下去。
  直到某一天,一辆陌生的车子驶入了研究所,车窗后的人飓风般卷入武赤藻的生命,将他草拟的未来撕扯粉碎,给予崭新的故事与世界。
  某种意义上,武赤藻跟古德白出奇得相似,他们渴望安稳、平静的生活,然而这方面武赤藻的接受力又更强一些。
  他接受任何意义上的全新生活。
  纵然异能、杀人、阴谋这种与正常人全无关系的东西出现在武赤藻的生命里,他也能欣然地全盘接下,因此萌生对于古德白的感情时,他半点都没惊慌。
  人在追逐人时,总期望对方给一个回应;可当人追逐太阳时,就已经明白这永远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余涯用湿毛巾擦了把脸,枪伤难以愈合,他不敢下重力训练武赤藻,更何况少爷的意思听起来不大像要训练出个金刚芭比来。
  在莎乐美夜袭事件过后,除了那次不太愉快的谈话之外,古德白都履行着他的诺言,绝不强迫余涯说出半句他不想说的话,甚至在宴会上遇袭,他都没有施压余涯。如果是以前的少爷,大概会发几场大脾气后就作罢,或者找詹雅夫人闹个没完,余涯对这种反应已经处理得轻车熟路,可如今古德白一言不发,倒让他觉得很别扭。
  武赤藻喝了口冰过的矿泉水,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
  从福利院逃出来的日子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武赤藻至今还记得朝不保夕的时光,直到于春兰出现,结束他漫长的逃亡,开始按部就班地做一个好孩子。后来于春兰死了,他又很快找到了古德白,重新将自己混乱的生活掰回到正轨上。
  余涯会错意,将毛巾捏在手心里一动不动,他顿了顿,慢腾腾道:“小藻,你是不是有点怪少爷让你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他只是不太信别人。”
  “不会啊。”武赤藻讶异地摇摇头道,“涯叔,你怎么会这么想,的确我刚开始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去帮忙抓电人,或者去找老板,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啊。我以前想着赚钱、读书,以后结婚,现在也还是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变。”
  余涯默默重复了一遍:“没有什么改变?你……确定吗?”
  “是啊,我还是在读书、老板也有给我钱,怎么了,哪里不对吗?”武赤藻不太明白余涯为什么看起来一脸复杂,下意识问道。
  余涯叹气起来:“可是你本来不用参与到这些事里来的,可以做个普通人,过很普通的生活,不用受这种伤,变成……变成这种异能者。”
  武赤藻云淡风轻地回答道:“不管什么事,总要付出代价嘛,更何况我跟老板在一起已经很开心了,不觉得难过。虽然我以前没有想过要做这些事,但是现在参与进来,也没有觉得不好。”
  余涯听他这么说,就不再多话了。
  倒是武赤藻歪着头,暗暗想着:涯叔是不是不太喜欢老板掺和异能的事啊。
  ……
  等古德白整理好数据的时候,杜玉台已经跟目标称兄道弟,甚至还被邀请去参加了订婚派对。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古德白在电脑上操作了会儿,好整以暇地转过身来,看着喝了酒的杜玉台,“可别没套来别人的情报,反倒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杜玉台揉了揉眉头道:“过段时间他们的公司估计要上市了。”
  “上市?看他们的架势,我还以为打算干最后一票大的就要出国呢。”古德白喝了杯咖啡,“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这群人是弃子,现在这个城市变成各大势力的博弈点了。”
  古德白看向寂静的窗外,忽然开口道:“快要新年了。”
  新年来得很快,可没有任何地方有年的气氛,倒是各大商家对节目比消费者更热情,城市里的电子烟花在大屏幕上放着,形成噪音污染。不过这波及不到庄园,古德白已经接到詹雅的电话,年宴少不了出席,可他的事才刚刚查到关键时刻。
  “是啊。”杜玉台笑了下,“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
  古德白轻轻放下杯子,他掌控的消息不多,不过足够把整件事连接在一起了,异能实验已经接近尾声了,不管是电人还是之前宴会上出现在那两位演员,应该都是放出来的□□跟示威者,目的很简单,通知有足够资产的人,是时候掌握足够打破秩序的力量了。
  他们顺应着规则,在挑衅这个世界。
  这行为就跟不甘于自己的罪行无人发现的反社会犯罪者一样。
  国家对异能者的宽容会激化普通人的仇恨,而被歧视的无辜异能者同样会反过来仇恨普通人,在这样的混乱之下,浑水摸鱼的利益化就能达到最大。
  余涯的态度如此暧昧,古鹤庭的死真的是一场意外吗?
  当初拿来敷衍刘晴的借口没想到这会儿成了真,看来还真要调查下这位便宜老爸到底为什么而死。
  “你认不认识能守口如瓶的黑客。”古德白慢悠悠道,“我想让他帮我梳理一些数据,找出某个人的踪迹。”
  “有是有,不过你要找谁?”
  “余涯。”
  杜玉台略有些吃惊:“他看起来好像不是那种很容易追踪的人吧,你在他身上放了什么,不会被发现吗?”
  古德白只是轻描淡写道:“我有几颗卫星。”
  杜玉台:“……南野,他很擅长这方面,不然也不会在东羊街呆这么多年还平安无事了。”
  古德白只是点点头,末了大概想起来要礼貌些,就客气地夸了句:“南医生倒是多才多艺。”
  对于古德白这种罪恶的钞能力,杜玉台只是冰冷地扯了扯嘴角。
  决定完这件事后,两个人就立刻活动起来,等到新年的话,杜玉台尚且轻松,可是古德白却没那么简单能找出空来。
  南野拿钱办事,倒不管要忙活的到底是手术还是手机,他任劳任怨地连上程序,层层筛选——余涯出门的次数不算乱,不过行程还是颇为混乱,南野可以帮忙找出他停留的具体位置连成行程,然而无法提供参考,总不能挨个找过来,难免打草惊蛇。
  这点对古德白倒是很简单,他报出两个日期:“第一个日期是莎乐美袭击我,我对余涯施压,他显然对这件事很不解,会尽快处理,你可以筛选五天内的目的地;第二个是我跟杜玉台在宴会遇到异能者,这件事可能的确是巧合,不过才经历过莎乐美,余涯大概率会再联系对方。”
  “这么重要的事,余涯不会用手机联系,一定会当面质问,你可以找下这两个时间之后一周内重合的地点。”
  这样的条件就简单多了,不过数据毕竟庞大,不可能像是电影里那样按下某个键立刻就搜索出来,南野应了声后,只说道:“出结果后我会把坐标发给你。”
  古德白同意了。
  接下来又安静地过了几天,很快就进入了新年阶段,长森是个大集团,底下要办年会,管理层当然也有年宴,包括那些不太来往的亲戚好友,都要摆开几桌,地点当然还是定在酒店里。
  余涯近来忙碌,小鹤就变成了古德白的专属司机,杜玉台还在跟目标周旋,古德白只好带上武赤藻一道去吃家宴。
  当然不是以伴侣的身份,而是保镖。
  总好过把人丢在庄园里自生自灭。
  拉上车门时,古德白忍不住感慨一声:“希望这次别再有什么即兴节目了。”
  武赤藻茫然地问道:“什么?”
  古德白瞥着他,轻笑了声,还是回答道:“没什么。”


第62章 
  “你跟着他; 看起来倒是吃胖了不少。”
  南野今天没有客人; 本打算喝酒; 可是杜玉台说等会要开车回去,就改换成烟; 两个人在小小的诊所里吞云吐雾,开着扇小窗; 由南野坐在窗边,把另个人完完全全遮住。
  “还行吧; 伙食的确不错,他家要什么没有,阿姨精通多国厨艺,难免吃胖一点。”杜玉台煞有其事地回答,还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慢慢道,“要是天底下的事情都跟吃饭一样简单就好了; 我觉得古德白这人有点儿怪。”
  南野叼着烟; 有几分不解:“哪里怪?”
  杜玉台便沉吟一声:“我觉得他这个人谁都不相信; 因为不相信,所以也就不责怪。他不是让你查余涯吗?余涯对莎乐美的事情似乎知道不少; 可古德白却一点都不知道,他不逼余涯说出真话来; 我想大概是怕余涯到头来撒谎,或者是已经不信他了,就干脆自己追踪。”
  “这些有钱人的事情倒多。”南野听了; 并没什么反应,他将烟掐灭,又问道,“那天来找他的那个年轻人呢?”
  “武赤藻吗?”杜玉台顿了顿,他轻声道,“即便有什么不同,可最终大概也是一样的。”
  南野心烦意乱,看着烟盒里的烟,想倒出根来再抽,却被阻止了,他自己是医生,知道抽烟不好,于是又塞回去:“那你现在跟他混在一起,恐怕以后也挺危险的。只是现在小思跟老师都已经死了,只剩下你一个,要是不查,指不定这群人什么时候突然找上门来,真是麻烦。”
  杜玉台只是摇头苦笑:“人真是奇怪,总想活得好好的,可为了真相,又不得不去涉险。这次算我连累你,欠你一次。”
  “哎,免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生意。”南野意兴阑珊地挥手,“对了,新年你肯定不来,我告诉你个消息。”
  “是好是坏?”
  “看你怎么想。”
  杜玉台想了想,还是回道:“那就说说看吧。”
  “或早或晚,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初,阿栖大概是要去找你了。”
  杜玉台忍不住笑起来,可听起来似乎藏着几分寂寥:“真是有意思,我没病没痛的时候,他避着我走,现在我出了大事,他反倒愿意出来见我了。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们俩倒好,硬是反过来,你替我告诉他,不必了。”
  “那可不归我管。”南野实在嘴里无味,索性嚼起口香糖来,“他要是打算找你,我哪里拦得住啊。”
  杜玉台显然意兴阑珊起来,不过片刻,倏然变了脸色,大叫起来:“坏了!”
  南野看着他一路冲出去,口香糖吹出的泡泡“噗——”一声破了,不由茫然起来:“什么坏了?”
  ……
  到底是家宴,大家纵容谈不上互相欣赏,还不至于撕破脸皮。
  保镖们被安排在楼下吃饭,古德白进门时已经看过,各个魁梧不凡,挺拔刚正,看起来一个打十个武赤藻是全然不费吹灰之力的。
  不过说到头来,既然是家宴,众人当然按照位置落座,古德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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