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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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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让开!”萧天昊红着眼,大声呵斥道。
  张乔阳抿了抿唇,只能满脸不甘的让开了道。
  “怎么样?”叶池舟走到跟前,只见岳芳菲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似无。
  萧天昊半抱着岳芳菲,满面担忧的抬头看着对面正在施展治疗法术的师长。
  那位师长是一名女修士,乃是一名纯正的医修,比试之中难免受伤,所以这些天她都带着弟子在比试场地边等候,若是有弟子比试之中受了重伤,他们也能及时进行治疗。
  女师长神情严肃,半晌后才道。
  “肋骨断裂,心肺受损,再加上内里灵力絮乱,又有外力入侵破坏,经脉也有一定程度的损伤,不过,性命无忧,只是往后的日子需要好好休养,经脉损伤并不重,宗门内医堂中有丹药可以治愈。”
  萧天昊听言,松了一口气。
  叶池舟眉头微微蹙起,心虽然依旧没放下来,但好歹没真的闹出人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先把她带去医堂治疗,明天你们再来接她回去便可。”
  女师长收回手,让身旁弟子拿抬架将岳芳菲抬起,快步朝着医堂赶去。
  混乱暂时平息,可叶池舟知道,危机还未过去。
  负责比试场地事宜的弟子此时得了消息,连忙开口高声道:“还有没有人要挑战内门弟子的,若是没有,这次内门大比的比试便就此结束!”
  声音传遍全场,等待至一盏茶时间过去,并未有人主动上台挑战。
  于是负责弟子又高声宣布,内门大比第二项比试,就此结束。
  宣布完毕后,负责弟子快步走了过来,对着叶池舟等人行了一礼后,道:“宗主有令,请几位师兄一同前往大殿。”
  叶池舟听言心狠狠一跳,嘴唇抿成一条线,身子忍不住的紧绷起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从蔺煦晟出手重伤岳芳菲的那一刻起,叶池舟就知道这事不会轻易了解的,比试场上,在对方明明已经认输时,依旧不顾他人阻拦,将人打成重伤,这已经不单单是比试场中刀剑无眼可以说得过去的,若真要定个性质,这就是蓄意残害同门了!
  灵玄宗宗门门规之中,明确有一条“不得恶意残害同门”的门规。
  犯此门规者,轻者关押后山受一年炼火之刑,重者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叶池舟强做镇定,但其实已经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脸色也变得难看至极。
  蔺煦晟一直注视着叶池舟,见他此时状态不佳,便伸出手握住正在微微颤抖中叶池舟的手。
  叶池舟感受着手心的温暖,转过头看向蔺煦晟。
  蔺煦晟还是那么一如既往温柔的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叶池舟第一次深刻感受到,蔺煦晟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
  心里有些无奈,在面对即将来临的危机时,蔺煦晟竟然还可以如此的淡定从容。
  不过,这样的蔺煦晟似影响到了他的情绪,心中的紧张和慌乱平息了些许。
  来到大殿之中,叶池舟快速的扫过全场。
  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很严肃,落在蔺煦晟身上的视线带着如刀子般的凌厉。
  叶池舟心一沉,靠得蔺煦晟更近些,隐隐的展现出保护之意。
  “叫你们前来,主要是想了解下刚刚发生的情况。”宗主易翰先开了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视线扫过他们所有人后落在蔺煦晟身上,问道:“蔺煦晟,你为何要在岳芳菲认输之后,还要将其重伤?”
  蔺煦晟抬眼看向易翰,神情冰冷,没有任何惊慌也没有任何惧怕,就这么平静的看着。
  易翰见蔺煦晟只是看着他,却无开口解释之意,手在座椅扶手上轻轻一拍。
  蔺煦晟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似在无形中抵抗着什么。
  叶池舟见状,急了,连忙开口:“宗主!”
  曲江华看了眼自己的徒弟,开口道:“舟儿,不得放肆。”
  叶池舟一听,就明白,这次连一向宠爱他的曲江华都不会帮他了。
  蔺煦晟面容渐渐扭曲起来,汗如雨下,身上的骨头也因为承受着强大的压力而开始“咔吱”作响,叶池舟看着这般痛苦的蔺煦晟,焦急的伸手,想要帮蔺煦晟一把。
  谁知,曲江华轻轻一挥手,将叶池舟给直接挥退,让他无法接触到蔺煦晟。
  “嘭!”蔺煦晟再也承受不住,双膝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叶池舟似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心一痛,眼眶跟着就红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重伤岳芳菲?”
  蔺煦晟胸口快速起伏喘着粗气,半低着头,依旧对易翰所问充耳不闻。
  “好好好!真是个硬骨头!”一旁的一位长老看不下去了,气愤的狠狠一拍桌:“知错不改,执迷不悟,不敬尊长,宗主,我看也没什么需要问的了,直接处理就可!”
  易翰看了眼跪在地上不肯屈服的蔺煦晟,神色之间快速闪过一丝可惜。
  “既然你不愿说,那便别怪我处置不公。”易翰看了眼周围的长老们,问道:“诸位长老,对于蔺煦晟残害同门致其重伤一事,尔等觉得该如何处理为好?”
  “毁去修为,逐出宗门!”易翰话音刚落,便有一位长老开了口。
  随后,又有几位长老接了话,皆和最先开口的那位长老一个意见。
  易翰见有一半的长老都选择这一种法子,隐晦的看了眼曲江华,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便毁去蔺煦晟一身修为,逐出灵玄宗!”
  叶池舟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易翰,又转头看向蔺煦晟。
  蔺煦晟此时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来,看向叶池舟,对着他微微一笑,嘴巴动了动,无声对着叶池舟说了一句话。
  “师兄,别担心,我没事。”
  叶池舟一愣,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难受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可能真的看着蔺煦晟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焦急中灵光一闪。
  叶池舟双膝一弯,出乎所有人预料,猛的一下跪在地上,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用力说道。
  “凌夕峰大弟子叶池舟,曾多次残害同门,请宗主将我毁去修为,逐出宗门!”
  “舟儿!”曲江华低喝出声:“不许胡闹!还不快退下!”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个个看着叶池舟的视线都变得极为复杂。
  叶池舟满目坚定,连曲江华的话都不听了,对着易翰继续说道:“我曾经重伤过多名同门弟子,若是宗门要罚蔺师弟,以示宗主为人公正,处理公平,那自是应该连我一起罚,我比蔺师弟所犯之错还要严重,惩罚自然也该是最严重的。”


第41章 心魔誓
  易翰眉头皱起;神情之中有些恼怒。
  叶池舟所做之事那是全宗上下都心知肚明的,按照宗门门规,叶池舟的确该受到严重惩罚,可是叶池舟每次不过是去思过峰闭门思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就算是过了,谁都知道,叶池舟会得到如此优待,全看在他是曲江华唯一的亲传徒弟的份上。
  如今叶池舟自己将此事说出来,无疑是当着众人面踩宗主易翰的面子;毕竟一切的决定都是由宗主做出;叶池舟做了这么多错事;却没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不就是在说宗主易翰处事不公正吗?
  其次,叶池舟这一举,难免没有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谁都知道,叶池舟不论怎样都动不得;可如今叶池舟公然护着蔺煦晟,这不就连蔺煦晟都不能动吗?
  提出毁去修为法子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甘。
  “这是两码事,不能同一而论!”一位长老突然开了口:“叶池舟一事已经过去很久;如今再提并无太大意义,但为显示宗主处事公正,叶池舟可等今天事了后再另行惩罚,但蔺煦晟如今不仅重伤同门;还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面对宗主更是目中无人,问而不答,种种错行可不得轻易姑息,所以,请宗主下令,将蔺煦晟毁去修为,逐出宗门!”
  与这位长老站一条线的其他长老们纷纷点头赞同,易翰听言后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些长老借势发挥要求惩戒叶池舟,如今见他们主动翻过叶池舟一事,便也干脆顺了他的意,不再多说直接开口下命令。
  “凌夕峰下蔺煦晟,于内门大比恶意残害同门,现决定,毁去其修为……”
  易翰话还没说完,叶池舟就急了。
  顾不得规矩不规矩,他红着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扑到蔺煦晟的身边,将他整个人抱住后,死死的瞪着坐上的易翰,嘶吼出声:“你们不准动他!我不会让你们动他,谁都别想!”
  易翰皱起眉头,颇是头疼的看了眼曲江华。
  此时的叶池舟不复温和,就像一只愤怒的困兽,护着自己的珍宝,对一切想要夺走他的人都亮出了爪子,可他也明白自己的实力弱小,比不上这些想要夺走他珍宝的人,他明明绝望又恐惧,却还是奋力挣扎,不愿意放弃。
  蔺煦晟一直被易翰强压在地上,双腿都似乎失去了知觉。
  但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一般,让易翰心中惊叹的同时,又有些无力。
  从头到尾,蔺煦晟的目光都注视着叶池舟,没有一刻移开过。
  似乎,他眼中的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坚持一般。
  艰难的缓缓抬起手,蔺煦晟环抱住扑在自己身上的叶池舟,在他侧脸处蹭了蹭。
  他其实并不在意自己会有怎样的结局,不论是毁去修为还是逐出宗门,他自有办法保全自己,但他却见不得叶池舟为他受这般苦:“师兄,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
  耳边的低语让叶池舟鼻子都泛酸了,顿时觉得自己和蔺煦晟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只能任人欺负还没有办法反抗。
  易翰瞧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无语至极,只能摇摇头移开视线,简直看不过眼了。
  叶池舟扑过来,为了不伤到他,易翰已经将释放出去的压力收回。
  不过好歹是分神期修士的威压,蔺煦晟就算是再能耐,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昏迷过去已经很令人吃惊了,如今撤了压力,他整个人无力的挂在叶池舟的身上,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这时候若是强把他带离叶池舟的身边,叶池舟也没有任何办法。
  叶池舟似是想到了这一点,将人抱得死紧,视线不住的警惕着周围所有人。
  灵力隐隐的释放出去,从脚下向着四周蔓延开一层冰霜,并在周围凝结起一堵半人高的透明冰墙将两人包围。
  虽然在这些大能的面前,这点小小的冰渣子没有一点作用。
  但叶池舟此举无疑在向他们展示着,他誓死护住蔺煦晟的决心。
  整个大殿之中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想他们在座的几位各个活了百年,此时却是拿两个小辈丝毫没有办法,这种憋屈和无力感只能让他们黑着一张脸,纷纷看向易翰,催促他赶紧下决定把这事儿给处理了!
  易翰也难啊,怎么什么得罪人的事儿都丢给他来做啊,身为一宗之主就是来拉仇恨背锅的吗?!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时,一直沉默旁观的曲江华开了口。
  “舟儿,你此次护着他,若下次再发生同样的事,你当如何?”
  叶池舟抬起头,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他红着眼眶,满脸急切的道:“不会有下次!以后都由我看着阿晟,不会让他再犯错,师尊,求你,给阿晟一次机会吧,人生在世孰能无过,你们不能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啊,你们轻轻几句话,就是毁了别人的一生啊!”
  叶池舟心里着急,这话说出口也没多加思考,听在那些长老的耳里,那就是叶池舟一个小辈在指责他们的所作所为,说他们是恶人,顿时脸色都不好看了,但顾及着曲江华在场,一个个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用着愤怒和谴责的目光瞪着叶池舟。
  “你如何保证?”曲江华冷冷的看着叶池舟,神情严肃冷酷,看不到一点因为叶池舟的祈求而产生的动容。
  叶池舟看着这样的曲江华,心渐渐沉了下去。
  对啊,他如何保证,他不是蔺煦晟本人,无法决定他的所有行为,而蔺煦晟也不是他傀儡,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脾气,他凭什么让蔺煦晟做什么都听他的。
  “我以心魔发誓。”就在叶池舟不知所措之时,抱着他的蔺煦晟突然开了口。
  低低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之中尤为明显,明明那么虚弱,但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却是无比的沉重,像一柄重锤,狠狠的敲击在叶池舟的心上。
  “永远不会违背叶池舟,只要是他所说,所希望,我蔺煦晟将会绝对听从。”
  话音一落,叶池舟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多了什么,他心里明白,这是心魔誓生效了,一旦蔺煦晟做了违背心魔誓誓言的举动,那心魔就会将他吞噬。
  叶池舟抱着说完话就彻底昏过去的蔺煦晟,久久不能言语。
  喉咙哽咽,鼻子发酸,叶池舟仰起头,不想丢脸的在这种情况下哭出来。
  曲江华收回视线,心下满意,便对着易翰说道:“舟儿所言不无道理,宗主看着处理吧。”
  曲江华开了口,易翰心里便有了底。
  扫了那些满脸难掩不甘的长老们一眼,易翰当即开口下令:“凌夕峰蔺煦晟虽在比赛中致同门重伤,但所幸未酿成大错,岳芳菲修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看在其是初犯,便去后山受刑三年以示惩罚,至于叶池舟……”
  易翰狠狠的瞪了眼这个不省心的小师叔,愤愤道:“既然自己要求为自己曾经所做的错事受罚,那便如了你的愿,与蔺煦晟一同去后山受刑三年,好好反省后再回来!”
  “如此决定,你们可有意见?”易翰看向另一旁规规矩矩听着的萧天昊和张乔阳,问道。
  张乔阳自是不满,但他再莽撞,心里也清楚这里可不是能让他撒野的地方。
  更别说现在这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曲江华是准备护着两人了,他哪里有胆子去反驳曲江华和宗主的意思。
  于是低着头瘪着嘴,张乔阳满脸愤懑,心中骂骂咧咧的,却是没有反驳出声。
  至于萧天昊,可比张乔阳理智多了,蔺煦晟虽然重伤了他师妹,他心里也气愤担忧,但他也清楚此事应该不是蔺煦晟一个人的责任,而且,刚刚那几位长老的反应让他觉得非常奇怪,隐隐的让他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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