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打脸[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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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竟然又看到这个惹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哦,照着嫡姐的意思,我之前那婆婆给我下毒,我不能反抗,还要捧着她不成?”沈羡鱼一脸嘲讽,“若是日后嫡姐嫁进夫家,你婆婆也这样对你,可别回娘家哭诉!”
“你!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般人嫌狗厌!”沈明月没想到沈羡鱼还敢顶嘴,更加愤怒,“要不是你不守妇道,成天勾三搭四的,旁人会那般对你?”
三皇子长相俊美,又有才名,是多少姑娘家的理想夫婿。
她们有多恋慕三皇子,就有多憎恨沈羡鱼。
沈明月也不例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羡鱼轻笑一声,“嫡姐要是看我不爽,尽管找你那丞相爹爹,让他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稀罕丞相府呢?”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沈明月惊呆了,这还是那个被训了反驳都不敢的病秧子吗?
“我怎么不能了?”沈羡鱼翻了个白眼儿,“你们都要我死,我偏不死,有本事你打我呀!”
“无理取闹!”沈明月说不过沈羡鱼,骂了一句,连忙让车夫赶车离开,“我回去就要告诉爹爹这件事,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啊!”沈羡鱼火上浇油。
他身后有好几座靠山,才不怕丞相府,这次要是能一举断了关系,正合他意,他还担心自己发达了,丞相府上赶着攀关系,他嫌麻烦呢。
“小姐。”小丫鬟跑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脸紧张,“我们这样不好吧?”
要是丞相府铁了心为难他们,他们日子不会好过。
这段日子跟着沈羡鱼见了不少大人物,但是在小丫鬟眼里,他们还是无依无靠的小可怜。
“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会有皱纹的。”沈羡鱼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丞相府的车夫是个有眼色的,知道沈明月厌恶了沈羡鱼,挥鞭子的时候,故意朝着沈羡鱼的脸挥去。
要是让沈羡鱼破相,他说不定能得大小姐青眼,飞黄腾达!
“小姐小心!”小丫鬟唬了一跳,想也不想,挡在沈羡鱼面前。
因为害怕,她紧紧地闭着眼睛。
沈羡鱼唬了一跳,没想到这车夫胆子这么大,正要将小丫鬟搂到怀里,一双大手突然出现,牢牢地抓住鞭子,顾临渊伸手一扯,将车夫从马车上扯下来,目光冰寒。
站在旁边的夏柳默默将手缩回来。
她还是不要打扰顾临渊英雄救美了。
“你!你是什么人!”车夫猝不及防,吃了一嘴土,他呸了几声,瞪向来人。
却在看清顾临渊的脸时面色大变,“顾将军!”
“什么?顾将军!”车帘被人撩开一角,沈明月朝着下面一看,只见顾临渊手里拿着鞭子,以保护着的姿态站在沈羡鱼面前,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沈羡鱼这个病秧子何德何能,像是得了三皇子的青眼,现在连顾将军都出手维护她!真是个狐媚子!
“你没事吧?”顾临渊想到刚刚那一幕,心跳差点停止。
沈羡鱼身体不好,要是真让那一鞭子抽下来,不死也剩半条命。
“没事,多谢顾将军救命之恩。”沈羡鱼行了一礼。
另一边,沈明月也从马车上下来,她朝着顾临渊福了一福,“顾将军,我是丞相府嫡女,沈明月,今天这事是误会,我的车夫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顾临渊冷冷地看向她,他抓着鞭子,朝着车夫挥去,重重地打在他脸上,车夫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翻滚,“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沈明月没想到顾临渊会这样做,惊呆了。
沈羡鱼心里一阵暗爽。
换做他,肯定是骂两句,再多就没了,怎么有顾临渊这样直接上手来得快意。
他忍不住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顾临渊,“顾将军,您真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阿渊:我的媳妇儿,你也敢欺负!
第19章
“一般。”顾临渊矜持地点点头,嘴角却是控制不住地上扬,“这次没伤着人,先放过你们,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车夫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连声应诺。
血从指缝里不住往下滴,看着特别吓人,沈明月并她的婢女脸色惨白。
反观沈羡鱼这里,云淡风轻,没有一个害怕的。
小丫鬟瑟缩了一下,悄咪咪看了一眼沈羡鱼,暗骂一句自己没用,努力挺起小胸脯,装作不害怕。
“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顾临渊温煦地说道。
“那就多谢顾将军了。”沈羡鱼弯了弯唇。
“我们已经很熟了,再叫顾将军,显得生疏。”顾临渊想了一下,“不如……你叫我顾大哥吧。”
“行。”沈羡鱼俏皮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顾大哥。”
沈明月还想说什么,就见上一秒对着沈羡鱼笑得如沐春风的顾临渊阴沉地瞪了她一眼,她心底一寒,被定在原地。
“你打算去哪儿?”顾临渊温声问道。
“去寺庙上香。”沈羡鱼歪头,看向顾临渊,“顾大哥呢?”
“我闲着没事,出来走走,既然你要去上香,介不介意多一个人?”顾临渊问道。
“当然不介意。”
“你父亲那里,需要我帮忙吗?”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顾临渊眯了眯眼,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十分惬意。
“暂时不用。”沈羡鱼摇了摇头,“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我会说的。”
“好。”顾临渊忍住揉揉沈羡鱼小脑袋的冲动,应了一声。
镇南王特别宝贝沈羡鱼酿的酒,他将酒灌在酒囊里,随身携带,馋了就喝一口,那叫一个美滋滋。
平日里喝酒,哪次不是不知节制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被镇南王妃泼冷水浇醒的?
也就沈羡鱼给的酒少,他不得不克制着,喝完就没了。
这天上朝结束,御前总管过来,恭敬行了一礼,“王爷,皇上在御书房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带路吧。”镇南王摆了摆手,跟着御前总管往御书房走。
路上酒瘾犯了,从袖子里掏出酒囊,喝了两口,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走在前头的御前总管闻到一股清香,疑惑扭头,正好看到镇南王宝贝地将酒囊往袖子里揣,忍不住笑了,“王爷,您这是得了什么好东西?怪好闻的。”
“没什么,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一些酒,喝着不错,就买了一些。”镇南王摆了摆手,故作平淡,但是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儿。
就差直接说“你快问你快问啊!”
能做到御前总管这个职位,肯定特别会看人脸色,连忙接着夸奖,“能得王爷如此美誉,这酒肯定不凡。”
“那是自然!”镇南王哈哈一笑,感觉自己聪明绝顶,这才慧眼识珠,认识了沈羡鱼这小丫头,没让这好酒明珠蒙尘。
两人说说笑笑,没多久,到了御书房,皇帝正在看奏折,听到声音,抬眼望去,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也温煦了许多。
现在的皇帝是镇南王一母同胞的哥哥,两人年纪差了将近十岁,他十分宠爱这个弟弟。
当初镇南王想带兵打仗,他第一个不赞同。
刀剑无眼,要是弟弟在战场上出什么意外,他该怎么办?
无奈镇南王太熊,母亲兄长拦着,他就半夜偷偷翻墙,背着小包袱骑着马一路疾跑,足足追了两天两夜,终于让他追上大部队。
等现在的皇帝发觉不对劲,向来闹腾的弟弟几天没见着人的时候,军队行程已经走了一半,那叫一个气哟,要是镇南王在他面前,早就扒了裤子打屁股了。
无奈他是储君,事物繁忙不说,也不能随意离开京城。
派人催了好几次,镇南王都不回来,只能按着发疼的太阳穴,给镇南王拨了许多人手随身保护。
军功什么的无所谓,人才是第一位。
没想到,镇南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真有几分将帅之才,几次打仗都成绩不菲。
皇帝不忍心折断弟弟的翅膀,只能拜托当时的大将军,也就是镇南王如今的岳父帮忙照看一二。
后来皇权更迭,京城动荡不安,也是镇南王护着皇帝,才让他有惊无险坐稳龙椅。
因此,皇帝对镇南王这个弟弟格外倚重。
“我怎么闻到一股桃花香?”皇帝跟镇南王说了一会儿话,有些疑惑。
镇南王如临大敌,他捂着袖子,一脸警惕,“皇兄,你知道我多喜欢喝酒,别把主意打我头上!”
可怜他带回去四坛酒,本想着给留下三坛,硬生生又被镇南王妃抢去一坛,要不是他撒泼打滚,剩下的两坛都护不住。
看着皇帝起了心思,他更加防备,要是手里一坛半都保不住,镇南王毫不怀疑,他得哭瞎!
“臭小子,这些年你没从我这里顺走好酒,我问问都不行?”皇帝没好气瞪了镇南王一眼,笑骂道。
谈完正事,他还记着刚刚的事情,挥了挥手,“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
镇南王嘿嘿一笑,麻溜地滚了。
皇帝看了一会儿奏折,鼻翼间还萦绕着那股酒香,让他神思不属。
男人大多爱酒,皇帝也不例外,只是平时事务繁忙,很少喝酒。
现在却是被镇南王那酒香勾出了馋虫。
坐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喊了御前总管过来,“你去打听打听,小五那酒在哪里买的,给朕弄一坛过来。”
“是。”御前总管领命,急忙出去。
没多久,沈羡鱼家的门被人叩响了。
“请问,镇南王的酒是在您这儿买的吗?”侍卫抱了抱拳,问道。
“嗯,你是来买酒的?”护院看了一眼侍卫,见他衣着华贵,气势不凡,打开门,将人迎进去,“我家主人有事出门了,您稍等片刻,我找一下管家。”
“多谢。”侍卫点点头。
管家听到消息,眼睛一亮,急匆匆往这里敢,快到前堂,又放慢步伐,整理了一下衣冠,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出去。
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商定一千两银子,卖出一坛酒。
侍卫虽然觉着价格略贵,但是管家咬死不松口,转念一想,又不用他自己掏银子,给钱给的十分爽快。
侍卫走后,管家看着银票,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看着漫天要价竟然成功的管家,护院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这样也行?
第20章
侍卫将酒带回皇宫,太医查验一番,又倒出一小杯,抿了一口,感受了一下,他眼睛一亮,“皇上,这酒乃是极品,酒色清纯,没有沉淀,喝了非但没有害处,反而能温养身体,延年益寿!”
皇帝听了心痒痒,早在闻到酒味的时候,他就想喝了,出于保险,还是让太医查验一番,毕竟是入口的东西。
确定没有害处,他挥挥手,让太医下去,御前总管很有眼力见儿,立刻拿了干净的酒杯酒壶过来,给皇帝倒上一杯。
一杯酒下肚,温热的感觉从肚子里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整个人仿佛泡在热水里,舒服极了。
这桃花酒度数不高,不像市面上的酒那般酒味浓重,花香更多一些。
要不是顾忌面子,皇帝都想直接将酒壶拿起来往嘴里灌。
很快,一壶酒喝完了,御前总管连忙给皇帝又灌了一壶。
这坛酒没多少,只有两斤,不知不觉,皇帝喝完了。
他意犹未尽,让御前总管再让人去买。
“你这小子怎么做事的?不知道多买一些回来?就带回一坛!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御前总管恨不得敲那个侍卫的头。
这感觉,就像让家里的孩子剥两颗蒜,孩子真的只剥了两颗。
“我也想多买一些,但是那管家说了,就剩这一坛,其他没有了。”侍卫也很委屈,“最新一批酒要等半个月才能出来。”
“你跟他说,是皇上要的,让他们赶紧酿!不拘多少钱,都给我买回来!镇南王和静北王那里不是买了不少?实在不行,你到他们那里求个几坛过来。”御前总管拍了侍卫一下,恨铁不成钢,“愣着干嘛!赶紧去啊!”
“是!”镇南王惹不起,侍卫去了静北王那里,买了好几坛酒过来。
这些酒都是沈羡鱼第一次酿制的,比不上桃花酒,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皇帝喝了桃花酒,再喝不下其他酒,心心念念着。
听说镇南王那里还有几坛酒,皇帝沉默半天,还是决定摆驾镇南王府。
听说皇帝过来,镇南王愣了一下,连忙跑过去迎接,“皇兄,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皇帝摸了摸鼻子,装作不经意问道,“对了,你上次喝得那个酒还有吗?”
“没有了!皇兄,你问这个做什么?”镇南王如临大敌,警惕地看着皇帝。
“我想起太医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喝太多酒,你把酒拿来,我帮你看着。”皇帝咳了一声,决定假公济私。
“不用!这桃花酒不会伤身体,喝了还有益处,就不用皇兄操心了!”镇南王想也不想,反驳道。
“小五啊,你摸着良心说,哥哥对你好不好?”皇帝清了清嗓子,开始打感情牌,“你从前要了我那么多进贡的好酒,哥哥哪次没给过你?不过是一坛桃花酒,你给了又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打的我的好酒的主意!”镇南王虎目一瞪,“其他都好商量,这桃花酒,绝对不行!”
“小五啊,你怎么能这样跟哥哥说话,哥哥很伤心。”皇帝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一副“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刺痛我的心”的表情,分外凄凉。
镇南王还不动摇,咬死了不松口。
“真不给?”皇帝挑了挑眉。
“不给,死也不给!”镇南王大义炳然。
“既然这样,我就——”镇南王以为皇帝松口了,谁知,皇帝接着说道,“只能硬来了!”
说完,他让身边的侍卫拦住镇南王,熟门熟路跑进镇南王的卧房,钻到他床底下,抱起一坛桃花酒就往外跑。
镇南王目眦欲裂,伸出尔康手,悲愤道,“我的酒!”
皇帝跑得更快了,“小五啊,等下个月桃花酒酿好了,哥哥再给你送两坛过来,不用太感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