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打脸[快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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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村长屋子里就乌泱泱的围了一群人。
就在沈羡鱼接受大家嘘寒问暖的时候,一个白面书生冲了进来,看着裹在被子里的沈羡鱼,面色惊惶,“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大兄弟,贵重物品轻拿轻放懂不懂?我手腕都被你捏红了!
沈羡鱼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在心里吐槽道。
听到“娘子”两个字,顾临渊眉头皱了起来,他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青年,神色越加冷凝。
要不是青年喊沈羡鱼娘子,他都以为来的是谁家姑娘。
这青年长得唇红齿白的,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妇人里面,跟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一样。
这样弱不禁风的,到底是他保护沈羡鱼,还是沈羡鱼保护他?
顾临渊忍不住为沈羡鱼不值。
还有,这人是怎么照顾妻子的?
大半夜妻子不在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要不是他遇见了,怕是凶多吉少。
想到沈羡鱼可能香消玉殒,顾临渊眉头皱得更紧,周身黑气缠绕。
沈羡鱼态度冷淡,从白面书生手里抽出手,被子一裹,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架势。
白面书生愣了一下,没想到沈羡鱼会是这种态度,满脸无措。
看他们这样,村里人又七嘴八舌说起话来。
有问发生什么事的,有劝他们好好过日子的,还有教育沈羡鱼的,好好的屋子,闹得跟菜市场似得。
最后还是村长的老婆出面,将人打发走了。
知道顾临渊没有住的地方,村长让媳妇多拿了一床被子,让他跟家里的两个儿子挤一挤,凑合过了这一晚。
顾临渊拿了四张护身符作为答谢。
房间里安静下来,沈羡鱼松了一口气,委婉地拒绝了村长媳妇帮他擦身换衣,自己匆匆擦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衣服,这才舒服了许多。
村长家只有三间房,他父母一间,他们夫妻一间,还有一间就是孩子的。
沈羡鱼住哪里都不方便,只能先回白面书生那里。
远远地看到房里的灯亮着,还有低低的谈话声,沈羡鱼冷嗤一声,在顾临渊抱他回村子的时候,他接收了这个世界的剧情,对白面书生特别不满。
这个世界的主人公是书生和报恩的白狐。
书生早年落魄,靠妻子的娘家接济,寒窗苦读数十年,依旧名落孙山。
又因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经常被人嘲讽吃软饭,一直郁郁不得志。
在他年幼时,曾经救过一只白狐,后来白狐修成女身下山报恩。
书生一见白狐化成的女子,惊为天人,白狐解释来历,并且想以身相许,无奈书生家中已有贤妻,与白狐痴缠一番,最终还是拒绝了。
白狐十分上心,在书生家附近徘徊许久,听到不少人嘲笑书生依附着岳家生活,气闷不已,于是恨上了书生妻子一家。
她特别心疼书生,又不敢跟书生说自己是狐妖,担心书生恐惧。
于是变成原形,进入书生家中,终日相伴。
书生不知道自己遇到的那名女子就是白狐,见白狐通人性,甚是喜爱。
白狐仗著书生喜欢,屡次挑衅书生的妻子,书生的妻子没办法,只等忍下来。
因此更加得意洋洋,甚至变本加厉。
见书生生活困顿,白狐用法术变出金银珠宝,资助书生。
书生大喜,对白狐愈加喜爱。
只是白狐法力有限,变出来的东西很快变成石头树叶。
一来二去,店家纷纷找上门来,讨要说法。
白狐知道自己闯祸,躲到书生怀中,瑟瑟发抖。
书生无奈,怜惜白狐,只得求妻子帮忙。
他将白狐掩去,只说自己被人诓骗。
妻子一向信任书生,这次也未起疑,将这件事抗下来,求助娘家解决。
娘家倾尽家产,才将钱财还清。
但是没多久,却传来噩耗,原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晚上跑了出去,被冻死了。
等进山打猎的樵夫发现的时候,原身身体已经硬了。
原身父母一夜白头,哭的恨不得昏死过去。
他们怀疑过书生,但是见书生神情悲痛,不似作伪,没有当场爆发。
但是终究不甘心,暗中观察一个月,终于发现书生身边的白狐能便成人身,还与书生痴缠,大吃一惊。
认定了白狐是害死自己闺女的罪魁祸首,原身娘家人急忙请道士上门做法。
白狐被抓,道士准备火烧,村民大喜。
此前白狐偷吃了村里无数鸡鸭,偷了不少财物,此举也算为民除害。
书生舍不得白狐,半夜偷偷潜入柴房,将白狐救出来。
在这过程中,被媳妇母亲发现,争执之下,白狐为了书生,失手杀死媳妇的母亲。
发生此事,书生和白狐卷着全部家当连夜出逃。
这一路,一人一狐相互扶持,感情逐渐加深,书生渐渐放下对白狐身份的偏见,真正爱上她。
再后来,书生金榜题名,衣锦还乡。
乡人们纷纷忘了此事,妻子娘家人不忿,上门讨要说法。
书生慌乱,白狐已有书生的孩儿,为了家人,将原妻娘家人设计掉落山崖殒命。
事后给乡里捐田,此后无人问津。
接收完剧情,沈羡鱼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怎么总是拿到这种三观不正的剧本?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沈羡鱼上前,扣了扣门。
只见屋内的影子顿了一下,书生又低语几声,似乎在安抚什么,直到村长不耐烦地咳嗽两声,这才慌忙出来开门。
看到沈羡鱼,他愣了一下,“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了?”沈羡鱼语气淡漠,看着紧跟着出来的白狐,他眼神泛冷。
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没必要以身相许。
还是在恩人已经有了媳妇的情况下。
打着报恩的幌子当小三,还设计害死原配,这白狐做法,还真让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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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莫名感觉头顶绿油油的QVQ
白面书生:好巧哦,我也有这种感觉TAT
小鱼儿:闭嘴吧,我不也戴着绿帽子?哔哔什么?烦死了!
接下来,大概是绿帽三人组的相爱相杀?
笑到头掉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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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见色起意就见色起意; 非要打着“真爱”的幌子; 这个锅真爱并不想背好吧?
沈羡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还有白面书生; 看着文文弱弱的,做的事也真够恶心人的; 一再揣着明白装糊涂。
正常人看到自家宠物叼了一堆金银珠宝回来; 第一反应不应该寻找失主?
他倒好; 心安理得拿着那些金银珠宝出去买买买; 压根不在乎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出了事不想着解决,就知道对着妻子哭。
自己没本事; 不知道奋发向上也就罢了; 还整天伤春悲秋; 觉得妻子娘家人看不上自己。
要是他争点气,好歹考上个举人; 谁还会嘲笑他吃软饭?
沈羡鱼也是呵呵了。
早年他跟姐姐一无所有; 在社会上摸爬打滚的时候; 日子过得比白面书生苦多了。
白面书生好歹还有父母照应着,还有乡里人的照顾。
他跟姐姐才是真的无依无靠。
但是他们凭借自己的努力,咬着牙干活儿,最后还是出人头地了。
要是让他们像白面书生这样,八百年前尸体就臭在那个不知名的小巷子了。
沈羡鱼敛去眼中的不屑和嘲讽。
更别提白狐一再欺负原主; 白面书生不当家; 不知柴米油盐贵也就罢了; 反而护着那畜生; 一再训斥妻子; 说妻子心胸狭隘,对着一个小动物都这么大火气。
也不想想那些银钱怎么来的!
有半枚铜板是他赚的吗?
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后来原身被冻死,在灵堂就跟白狐痴缠,原身真是白瞎了眼,为了一个甘蔗男落得如此地步。
在原剧情中,白狐叼着钱袋往外跑,被原主撞见了,追了上去。
白狐速度很快,嗖一下就没影了。
但是每每在原主快要放弃的时候,就会突然停下来,叼着钱袋,耀武扬威看着原主。
原主只能继续追,然后一不小心崴到脚,脑袋磕到了石头,昏了过去。
最终硬生生被冻死。
白狐虽然没有直接杀死原主,但是原主的死却是它设计的。
若不是它叼着家里的钱袋子跑路,原主会追到荒无人烟的雪地?
原主晕过去的时候还有救,它倒好,直接跑回去了,压根没有想过将原主带回村子诊治,又或者喊人过来救原主。
而是眼睁睁看着原主血液凝固,呼吸微弱。
白狐所作所为,无异于谋杀!
没关系,时间有的是,沈羡鱼可以跟他们一一清算。
天冷了,他正好缺一双手套,狐皮的,白色的那种。
沈羡鱼觉得白面书生捧在手心里的那只狐狸就不错。
白面书生被沈羡鱼噎了一下,讷讷不能言。
沈羡鱼做了一个深呼吸,看着周围的乡里乡亲,瞬间戏精上身,他对白面书生惨淡一笑,这面容再搭配上瘦削的脸庞和脑袋上染血的绷带,看着格外可怜。
“相公,家里的银钱全被白狐叼走了,我没追回来,这可怎么办啊?”
沈羡鱼倒要看看,这书生要将白狐护到什么时候。
闻言,书生身体一僵,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沈羡鱼,声音也低了几度,“娘子,钱没了我们还能再挣,现在你的身子是最重要的,你先进来,这些事日后再说,好不好?”
说着,书生就要扶沈羡鱼进去。
“不行,相公,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沈羡鱼摇了摇头,他看向村长,手在自己腰上用力掐了一下,挤出几滴眼泪,十分悲痛,“村长,您也知道,自打这白狐进了我家,隔三差五的闹腾,不是咬坏了衣裳就是糟蹋了粮食,顽劣不堪。还整日缠着夫君,让夫君无心念书。今日更是过分,竟然将家里的全部积蓄叼出去,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为了追它,我还险些丧命。这日子我过够了,实在不想为了这个畜生操心了。相公本该一心读书,考取功名,方能光宗耀祖,如今日日夜夜跟一个畜生一块玩闹荒废学业,长此以往还求什么功名?”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沈羡鱼此刻,真的是可怜到了极点,其他村民听着沈羡鱼柔弱哀婉的言语,纷纷叹气。
“是啊,那只狐狸太能闹腾,前些日子就把我家辛辛苦苦养大的老母鸡给叼了,我可是留着下蛋好卖钱养家糊口的!”
“这珏哥儿也是,一个畜生,真要养着不用笼子关起来,偏偏整日抱着!”
“对呀,不过是一个畜生,宠得越发无法无天!”
……
一时间,众说纷纭。
听着众人一口一个“畜生”,书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沈羡鱼心里有了一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这个身体积劳过度,又在雪地里冻了许久,早就是强弩之末。
晕过去前一秒,沈羡鱼似乎看到了顾临渊担忧而又急切的眼神。
再次醒来,沈羡鱼躺在床上,喉咙干涩,一吸气,火烧一般,难受得厉害,他全身滚烫,不住冒汗。
歪了歪头,朝着外面看去,只见白狐恹恹的趴在书生的怀中,不住垂泪,书生正对白狐柔声细语百般安抚。
这神情从未对原主有过一丝一毫。
沈羡鱼冷嗤一声,闭上眼,不去看他们温情的互动。
接下来一段时间,一旦书生想过来看他的情况,白狐就发出婴孩啼哭般的悲鸣,仿佛书生抛弃了它。
这时候,书生就会一脸心疼的抱紧白狐,亲亲抱抱举高高,哄得白狐咯咯直笑才停下来。
要是原主见到了这幅画面,只会更加心寒吧。
沈羡鱼咬牙切齿,恨不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举起一旁的椅子砸到这对狗男女头上!
时近中午,书生拿了一些银钱,带着白狐出去下馆子,看都没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自己。
沈羡鱼攥紧拳头,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将家里剩余的值钱东西全都搜罗起来背到身上,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门一开,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差点将他吹倒。
沈羡鱼挎着一张脸,凭他饿了许久又虚弱非常的身子,要想会原身娘家,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继续留在这里,肯定会被用心险恶的白狐害死,他任务还没完成呢!
沈羡鱼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奋力往外走。
好几次,都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跑了,最终还是坚挺地挨到门边。
轻轻一推,却发现风雪中站着一个穿着道袍,身材高大的男人。听到声音,男人转过头来,看到沈羡鱼,错愕一秒,连忙过来搀扶,他下意识站在风口,帮沈羡鱼挡住凛冽的寒风,“你怎么出来了?”
“阿……这位……道长,咳咳。”沈羡鱼差点又喊漏嘴,生硬地说道。
他刚开口,一阵风从斜刺里冲进嘴里,他猝不及防,被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的。
“你没事吧?”顾临渊唬了一跳,关切问道。
沈羡鱼坚强的抹了一把脸,“道长可否帮个忙,送我回娘家?我现在这身子,能走到村口都是难事……。”
“你家在哪儿?”不等沈羡鱼说完,顾临渊便开口道。
“在邻村,北边种着两棵枣树的就是我家。”沈羡鱼喘了两口气,外面太冷了,他穿得又单薄,还生着病。
身体忽冷忽热的,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顾临渊伸手,握住沈羡鱼的胳膊,防止他摔下去,眼中满是担忧。
沈羡鱼感受到胳膊上那力度,忍不住往顾临渊身上倒去。
“我这就送你回家,冒犯了。”顾临渊点了一下头,抱着沈羡鱼往邻村走去。
风雪太大了,担心沈羡鱼吃不消,顾临渊从包袱里面拿了一件道袍,罩在沈羡鱼脸上。
沈羡鱼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