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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第70部分

小说: 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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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轻依旧否认着恋爱传闻,只是两人平时接触没有再避讳他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对方,他其实也挺想试试恋爱是什么感受,说不定可以丰富他演戏时的情感。
  他半推半就地和辛觅夏相处着,互相送点小礼物,偶尔请她去家里教教桑一,不过现在的他会坐在一边看着她们。
  大概是在暧昧吧,江轻说不清楚,他觉得辛觅夏的气质和过世的母亲有些像,有时候会透过她想象着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这时候辛觅夏便会红着脸凑近一点。
  但他始终没有亲吻她,他告诉自己是因为那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所以不能随便对女孩子做什么。要是真的确认关系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他不会让恋人像母亲那样受伤的。
  只是这层纸还未来得及捅破,他就接到了一部戏,是个三十来岁的文艺片导演,邀请他去聊剧本。当时他正和辛觅夏在逛街,便带着她一起去了。
  后来……那姓赵的导演没有选中他,倒是看中了辛觅夏,各种意义上的看中。
  “就是这样了。”江轻看着桌上一堆残渣,和空了的红酒瓶,“后来她和赵导恋爱半年便结婚了。”
  蔺寻好奇道:“半年就结婚了?”
  “嗯,怀孕了。”江轻说,“我问过了,是她自愿的……女主角有很多人选,那是她第一次有女一号的机会,只是没想到那男人没戴套。”
  蔺寻问:“没有跟她表白,你后悔吗?”
  江轻有些醉意,回答得却格外认真:“说真的,我好像一直都做好了身边的人都会背叛我的准备,所以知道这事,也不觉得稀奇。后来一想,我是真的不喜欢她吧,否则怎么会一直下不了决心呢。”
  蔺寻揉揉他的脑袋。
  “有点困了。”江轻捉着他的手,蹭了蹭脑袋,蔺寻抱着他躺到床上,收拾桌上的东西,听见他说,“其实也挺好的,她老公对她还不错,每部戏的女主角都是她,把她捧红了,这才是她想要的吧……不对,是他们都想要的。”
  蔺寻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小脸喝得红彤彤的,嘴里还在嘀咕些什么,大抵是说些什么自己并不在意无所谓的话。
  蔺寻想起舒彤很久之前跟他说过的话——你可以不跟他交心,但不要背后捅他一刀。
  他的答案依然没变,俯身温柔地贴上他的唇:“不,我不想要那些,我只想要你。你说的,确认关系了,就是一辈子。”

第73章 公开承认
  江轻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大学的那个寝室。他站在门外;气得肺炸,可是这次没有离开,而是一脚踹开了门;质问这群王八蛋到底什么意思。
  然而他那位朋友走到他面前,模糊的面孔逐渐清晰;变成了蔺寻的脸;蔺寻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江轻感觉自己脸好像红了;跑出了寝室。
  然后他又莫名其妙站在了辛觅夏面前,纠结着要不要捅破这层纸;总觉得说不出口;然后看见辛觅夏和一个男人走了,他竟然感到开心,真心地祝福着她。
  一转身;又看到了蔺寻,他突然跑过去,拥抱住了蔺寻。
  “蔺寻。”
  “嗯?”
  似梦非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缓缓睁开了眼;见蔺寻就躺在他旁边;忍不住笑了一下:“我梦到你了。”
  “真的吗?梦里的我是怎么样的?”蔺寻问。
  “就是这个样呗。”他翻了个身,捧着蔺寻的脸,吧唧一口,响得透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做彩色的梦诶。是真的彩色,我一直以为梦只有黑白的呢。”
  蔺寻笑了,抱着他好一阵腻歪。
  外面的天气逐渐寒冷,心间的温度却热烫了起来。
  两人起床洗漱,江轻刷着牙走到阳台一看,发现外面在飘雪花,喊了一声:“蔺寻,快来看,下雪了。”
  蔺寻端着漱口杯走出来:“嗯,来了。”
  两人看了一会,抖抖身上的凉意,马上钻回房间。
  江轻漱完口,突然笑了起来:“什么嘛,搞得好像没见过雪一样。”
  “不一样。”蔺寻拿着毛巾给他擦嘴边的泡沫,“因为好风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分享,才有趣。”
  “嗷。”江轻眼神四处乱瞟,突然觉得,唯心主义的浪漫,也挺好的。
  蔺寻一看就是唯心主义浪漫的拥趸者!肉麻怪!
  *
  上午还需要补拍两个镜头,主要是江轻骑马带嘎哈族女孩逃跑的镜头,昨天拍得太赶,不小心有工作人员出镜了。
  江轻上马后,辛觅夏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坐在了他的身后,伸手抱着他的背,闭上了眼。
  江轻小声说:“抱稳点,争取一次过吧,少受点苦。”
  “好。”辛觅夏将虚空着的手落实,紧紧地抱着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这是第二次抱他了。
  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不会有任何波澜。可是脸贴着他的背,突然就生起了几分悔意,如果当年坚守在他的身边,现在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面对面地拥抱他了。
  “蔺寻。”江轻突然喊了一声,“给我拿下水。”
  辛觅夏睁开眼,扭头看向人群中最夺目的男人。对方身形颀长,一身古装气质出尘,好看的似画中人。
  蔺寻递了瓶水,仿佛没看见辛觅夏一般,视线一直放在江轻身上:“小心点。”
  “放心吧。”江轻仰头喝了两口水,蔺寻拍了拍马脑袋,接过他还回来的水瓶,“我先去另一组拍了,等会一起吃午饭。”
  “okk。”
  辛觅夏:“……”这一幕怎么那么像出门的丈夫在嘱咐妻子?
  这个镜头辛觅夏没有偷懒耍滑,尽管她还想再亲近一会,可是江轻认真负责的态度让她生起几分敬意,不容得懈怠。
  结束后,她下马冲江轻说:“以前就说合作一部戏,没想到这么久才实现。”
  “戏太多了,大家也都挺忙的。”江轻像是老朋友一般地叙旧,快速走到苏鸿儒那看了眼镜头,就跑到副导演那一组去盯蔺寻和徐佳呈的戏了。
  下午,辛觅夏客串戏份结束,得回去了。走之前,她说要和江轻叙叙旧,工作人员专门挪了间休息室给他们,大家都去围观蔺寻和徐佳呈的戏,准备看看这场狗血修罗场还能不能有新鲜的瓜吃!
  桑一守在门外,不准外人接近。其实她一开始并没有想起辛觅夏是谁,毕竟那会刚到帝都,对一切都还是抱着抗拒的心态。
  前天辛觅夏突然找她聊天,她才想起来这么个人。
  辛觅夏当时看着她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神有些黯淡,看来这些年江轻从来没再跟她提起过自己。
  房间里,辛觅夏拿出一根红绳,上面坠着一个核桃仁,交给江轻:“这是你当年送我的,来的时候收拾东西瞧见了,就带过来了,还给你。”
  江轻好笑道:“这好像是两元店买的吧,你怎么还留着。”
  “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江轻状似不经意地说:“你怎么跟桑一一样,这个东西留到现在,她死活不肯扔。”
  “一一也有?”
  “有啊,我当时好像买了好几串来着,彤姐也有。”江轻收了回去,无论价值多少,这都不是她该留着的旧物,然后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下部戏什么时候拍?”
  辛觅夏黯然:“不会有下部戏了,他找到新人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江轻沉默片刻,问:“会离婚吗?”
  “不知道。”辛觅夏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我离婚的话,还能嫁出去吗?”
  “当然能啊,你可是多少人的女神。”
  辛觅夏眼里多了一点光:“那我还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吗?”
  江轻将红绳放在旁边的桌上,正色道:“作为朋友,我会告诉你可以,其他的身份……不可能有了。觅夏,你现在可能只是觉得遗憾,那不叫喜欢。”
  “可我当年真的喜欢你,我到现在还在看你的电影。”辛觅夏脸上终于失去了伪装的笑容,恢复了几年前的无助,“江轻,那天晚上其实……他答应过我会让你也出演男主角的。”
  江轻眼神一凛:“你觉得你牺牲自己我会开心?还是你觉得我需要靠你才能拿到主角?你别再自欺欺人了,都是孩子的妈了,该长大了。”
  辛觅夏眼眶渐渐湿润,低头擦了擦眼泪,笑着点头:“嗯,好,我听你的。”
  两人沉默片刻,辛觅夏缓和好情绪,突然笑了笑:“我好像说错了,你不是没有改变。”
  “嗯?”
  “你其实也不那么理想主义,所以你参加了综艺。说最讨厌流量明星,现在却和一堆流量明星打得火热。”辛觅夏看了外面一眼,“当然最大的变化是,你心动了,对吗,你终于心动了。”
  江轻顺着视线看向外面,蔺寻和徐佳呈和一群小孩童正在演戏。
  “我确实在自欺欺人,当时我们俩的恋爱绯闻,其实是我传出来的。”辛觅夏没有看他,仍旧偏着头,“我就是觉得你其实挺温柔的,应该不会拒绝得太过分。”
  “我也知道你压根就没真正的喜欢我,你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一,没有多余的欲望。你以为我是温柔害羞的女生吗?不是的,我观察你很久了,经过长时间的试探才揣测出你可能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从你那学到的表演技能,都用在了你身上呢,没想到吧?”
  江轻闻言怔住,这倒是真没想到。
  “可是你现在喜欢的人,和我揣测的完全不一样。”辛觅夏苦笑一下,“这也说明,试探和伪装,是真的难以得到真心吧。”
  她顿了顿,继续道:“所以在遇到更好的机会时,我选择了自己。”
  江轻:“我没怪过你,你确实是我很看重的朋友,我也能理解。”
  “啊,其实你喜欢的人不是徐佳呈。”辛觅夏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直视他的眼睛,“是蔺寻,对吧?”
  “什么?徐佳呈?”江轻目瞪口呆,“为什么是徐佳呈?”
  所以真的是蔺寻,辛觅夏噗嗤一声笑了:“剧组的人都在说你和徐佳呈恋爱,传的有声有色的,你不知道?”
  江轻无奈扶额,这群人是猪脑子吗!他还以为都知道他和蔺寻的事呢!那他这段时间和蔺寻在剧组里有恃无恐地亲密接触,会不会被发现了!?
  辛觅夏余光瞥了一眼门口,嘴角一弯,问:“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一辈子很长,并不觉得有两个人能过一生,现在呢?还是一样的想法吗?”
  “一样,我不相信。”
  辛觅夏一愣:“你这么说,不怕蔺寻生气吗?”
  “生气也没办法,我确实是这样的态度。”江轻认真道,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里浮现起浓浓的笑意,“不过我在期待他承诺给我的一辈子。如果是他的话,我觉得可以期待一下。”
  “那,祝你们幸福咯。”辛觅夏看看手表,“要去赶飞机了,我走了,再见。”
  “我送送你吧。”江轻跟在她身后,一打开门,眼皮一跳,看着站在门口捂住桑一耳朵的蔺寻,“你怎么在这?”
  “嗐,一一说这有蚊子咬她耳朵,我来帮帮她。”蔺寻望着天说。
  “你就编吧。”江轻踩了他一脚,才扭头去送人,将辛觅夏送到保姆车上后,辛觅夏打趣道:“他不会生气吧?”
  “生气就分手。”江轻很有骨气地说。
  “我赌你,不会分。”
  “这么信任我?”
  “当然了,你啊,只要找到热爱的东西,就会一直热爱下去呢。”辛觅夏挥了挥手,“回去吧,小醋怡情,大醋伤身,我看他这几天可醋坏了吧。”
  江轻笑了笑,没否认,为她拉上车门。
  辛觅夏坐在车里,半晌回头,看着江轻转身,遇到了他喜欢的人。
  她转回头,目视前方,无声地落了几滴泪,而后笑了起来。
  蔺寻看着远去的车子,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聊得倒挺好,笑得这么开心。”
  江轻白他一眼:“我还没治你偷听的罪呢,你倒先倒打一把,受死吧!”
  说着,他单手勒着蔺寻的脖子:“赶紧认错,以后还听不听墙角了?”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蔺寻笑着求饶,趁着无人注意,低头快速吻了下他的手背,侧头悄声说:“期待着吧,我们的一辈子。”
  江轻觉得有点烫手,马上放开人,离他三米远:“别过来,小心传绯闻。”
  “什么绯闻?他们不是都知道我们恋爱了吗?”
  说到这个,江轻忍不住告状:“我靠,他们脑子坏掉了,居然以为我是在和徐佳呈谈恋爱。”
  “什么!?这是群什么白痴?”蔺寻暴走了,撸起袖子就想告知真相,被江轻拦了下来。
  “没被发现不是挺好嘛,就好好拍完这部戏行不行,顶多还有一个月就杀青了。”
  蔺寻:“行,听你的。”
  “以后晚上都别来我房间了,免得被发现了。”
  “不行,这个听我的,要来。”蔺寻倔强道,“之前没被发现,之后也不会被发现!”
  话是这么说,但拍摄赶起了进度,大家都想着赶紧拍完能回家过个年。晚上收工的时间越来越晚,天气又冷,回到宾馆时都累得不行。蔺寻没再闹他,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房间了。
  江轻也有意避开和徐佳呈的接触,两人的传闻渐渐淡了,因为大家认为两兄弟经过友好协商后,决定放弃爱情拥抱友情,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反目。
  工作一忙,也就来不及吃瓜,后面的戏份已经快拍到尾声了……
  孟暄被巴特抓了起来,亲眼目睹一场大火后,巴特对这个孟朝人充满了仇恨与畏惧,他觉得孟暄就那是嘎哈族的大将,带着一批人进行汉化,而孟朝的军队很快就要赶到维塔族了。
  巴特连夜命令所有族人向西迁徙,众人都不乐意,不仅过冬的物料都在这存放着,就连刚种的菜、刚养的家禽都在这里,冬天迁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巴特越发感觉自己的地位受挫,决定杀鸡儆猴,而孟暄就是这只鸡。隔天一大早,他就架起了火堆干柴,将孟暄绑在中央的木头桩子,命令所有人前来观看。
  还吩咐阿木尔亲自点火,这就是他的血祭仪式。
  不少人为孟暄求情,乌恩、老少妇孺、甚至是娜仁托娅也在其中,大家纷纷诉说着孟暄为他们做过的事,教她们如何过上更好的日子。
  阿木尔举着火把,一声不吭地看着孟暄。孟暄同时看过来,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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