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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51部分

小说: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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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隔壁那个霸总和俏秘书还会连载吗?”
  ……
  ……
  尤涟不玩校园论坛,所以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
  但他能感觉到异样,以前偷看他并且会对他露出嘿嘿笑声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全不见了,反而看到了好几个对着他叹气的。
  尤涟:??
  莫名其妙。
  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心里惦记着一桩事。
  ——放学。
  放了学,他就不用再饮鸩止渴了。
  白天,宫鹤一直精准地控制着信息素把他包围,并且没让别人察觉。
  吸宫鹤的信息素也确实让尤涟觉得非常舒服,像是徜徉在大海里,又像被清泉环绕,可越吸,身体最深处的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让他更加觉得空虚,迫切地希望宫鹤的信息素能够进入他的体内,给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降一降火。
  也……
  止一止痒。
  天渐渐暗了下来,时针离9这个数字只剩下一点距离。
  尤涟呼了下气,悄悄调整坐姿,可不管他怎么调整,都坐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也不敢出去上厕所。
  因为他的裤子潮了一块。
  他不知道潮湿的范围有多大,也不知道宽松的外套能不能遮得住,所以干脆不离开位置,省的被人发觉。
  他眨了眨眼,强迫自己看着桌上的试卷。
  这个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明天上课会讲。按照他的速度,一张试卷不过是半小时到一小时的事情,但这张卷子已经摊在他桌上两个多小时了,他也只完成了第一大题的一半,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
  他应该专心做题,可他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身下的潮湿上,甚至他不知道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在空气中闻到了潮湿旖旎的气味。
  气味里混着他的信息素,只要仔细一闻,就能分辨出是来自他身上的味道。
  尤涟攥紧笔,指骨绷起,手背上的青色筋脉隐隐凸出。
  指腹和掌心都汗湿滑腻,在纸上偶尔会留下浅浅的水渍。
  宫鹤:你怎么了?
  看着宫鹤发来的信息,尤涟回道——
  尤涟:我没事。
  只是身体想要Alpha了。
  这次尤涟的感觉格外清晰,感官仿佛被放大了一般,他清楚地知道那些滑腻的东西与小尤涟无关,而是来自他身后,来自他心里那一直没能浇灭的火。
  尤涟:回家就能好。
  宫鹤:?
  尤涟:你作业写多少了?
  宫鹤:已经写完了。
  尤涟:好。
  宫鹤:好什么?
  尤涟:好回去就直接滚床单了。
  宫鹤一顿,没有再发信息,而是侧头看了尤涟一眼。
  森冷的白色灯光洒在尤涟脸上,照得他皮肤更白,额头和鼻尖的汗水反射着细碎的光芒,让人不注意都难。
  目光从上到下,最后落在和凳子衔接的地方。
  看了好一会,宫鹤才收回目光。
  他回道:好。
  …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
  尤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没有动,而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等其他人离开,可随着高考临近,留下自主学习的人越来越多。
  过了十五分钟,班里还坐着一大半人。
  尤涟拧起眉,耐不住了。
  他解开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迅速收拾好东西,然后在站起身的同时背过手,用准备好的湿巾擦了擦凳子。
  做完这些,他神色自然地扔掉湿巾,大步离开教室。
  然而这样他也还是不放心。
  等宫鹤上了车,尤涟赶紧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我走了之后有没有人说闻到气味什么的?”
  宫鹤把书包放好:“没听见有人说这些。”
  “真的?”
  “真没有。”
  尤涟大大地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都紧张一下午了。”
  “紧张什么?”
  尤涟挪进宫鹤怀里:“我裤子湿了,总觉得有味道,我就特别担心有人闻到。”
  他拉起宫鹤的手覆在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拉开宫鹤的校服拉链,“应该还是那个Omega信息系的问题,我觉得我现在就跟发情了一样,特别特别想要Alpha。”
  “哗——”一声,校服拉链被拉开。
  宫鹤喉结滚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帮自己脱掉外套。
  今天的他们像是调换了身份。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么靠坐在座椅里,就能享受着尤涟的投怀送抱。
  宫鹤安抚道:“不会闻到的,你戴了抑制环。”
  尤涟开始给他解里面的衣服扣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宫鹤笑笑,手捏了捏尤涟的裤子。
  天还冷,他给尤涟挑的裤子都是有点厚度的。吸饱了水分的裤子摸起来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一挤,就能挤出黏腻的水渍来。
  他大概感受了一下,被裤子吸进去的水应该不少。
  尤涟又道:“帮我脱掉啊。”
  宫鹤愣了下:“要在车上?”
  说着看了眼前后座之间的挡板,“也行。”
  既然尤涟这么主动,他又怎么会扫兴。
  于是宫鹤凑近尤涟,去含那两片尽在咫尺的唇,那一点糜红色在他脑子里晃了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一品那含着血腥气的甜。
  然而尤涟却把他推开了,他眼睛湿漉,面颊泛红:“不要接吻了,今天直接点吧。”
  宫鹤揽住尤涟的腰:“什么直接点?”
  尤涟趴在宫鹤肩头,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廓。
  他透过车窗望着被甩在身后的车流人流,修长的手指抠进身下人的肩胛。
  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他声音很轻却充满着渴望地说:“弄哭我。”
  请直接弄哭我。
  跳过那些温柔缱绻,直接地给予我痛。
  …
  宫鹤是个完美的恋人。
  尤涟伏在椅背上,急促呼吸的同时,心里这么想道。
  因为宫鹤总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不管他说什么,宫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么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一只大手捋了把他汗湿的头发,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一直说疼吗?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涟哑声说。
  他流了太多的眼泪,也出了太多的汗,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一层薄汗,一串串细密又精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了一件若有似无的外套,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捻起一点水渍。
  还有那翕动的鼻子,张开的嘴唇。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饱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的蜜桃,都是随便一捏,便能捏得满手汁水。
  就好比宫鹤现在这样。
  他手心里、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湿了,只因为碰了那芬芳馥郁的花朵,吃了成熟饱满的果子。
  宫鹤亲了亲尤涟的耳朵:“有多疼?”
  尤涟想了想,实诚地说:“还好,能忍。”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疼。
  他只知道心里的火终于被扑灭了,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痒也终于有人挠了。现在他只觉得舒服,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惬意得很。
  “上楼吗?”宫鹤又问。
  尤涟摇摇头:“再等等,我再缓一缓。”
  他们现在还在车里。
  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了,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按照宫鹤的意思停在了别墅门口的平地上。
  车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暗。
  尤涟趴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脸贴着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从住进这里开始,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不知道邻居是谁,也不知道暖春门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别墅:“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
  “那里没人住。”
  尤涟回过头:“你怎么知道?”
  宫鹤捏了捏尤涟红红的鼻头:“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的泪痕,“好爱哭,像个小朋友。”
  尤涟切了声,拍掉他的手:“换你你也哭。”
  因为哭过,他的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一样。
  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了块湿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色的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的红。
  “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着什么,尤涟闭着眼,慵懒又倦怠地回应。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刺眼的灯光被特制的玻璃削弱,没有人知道这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里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两人打算穿衣服上楼。
  但还没分开来,宫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尤涟刚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他吞下惊呼,在宫鹤胸口锤了一下。
  看了眼来电显示,宫鹤有些诧异地挑眉。
  他对尤涟道:“我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尤涟随口问。
  宫鹤道:“傅森。”
  傅森?好耳熟。
  尤涟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他啊,我记得他是医生。”
  宫鹤看着他笑:“还说没翻我手机?”
  “你快接电话。”尤涟又趴回宫鹤胸口。
  下巴蹭了蹭尤涟毛茸茸的脑袋,宫鹤心满意足地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今天给你结果还能有一个亿不?”
  尤涟耳朵一动。
  什么结果?什么一个亿?
  宫鹤顿了一下:“今天能给?”
  “嗯,现在就能。”
  “发我邮箱,就现在。”
  “已经发你了,微信给你发了好几个信息都没理,还以为你不在乎了呢。对了霸总,之前的投资还算数吗?”
  “等我看了报告结果再答复你。”说完宫鹤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尤涟抬起头看宫鹤:“是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宫鹤“嗯”了声。
  尤涟忙道:“我也要看。”说着就往手机屏幕那凑。
  宫鹤也不阻止,当着尤涟的面打开了邮箱。
  里面有很多邮件,宫鹤直接点开了最新的一封,然后下载里面的附件。
  下好后,文件被点开。
  尤涟又凑近了点,看了会他摇摇头:“看不懂。”宛如天书。
  他说,“能直接看结论吗?”
  “好。”宫鹤有求必应。
  他把文件直接拉到末尾,给尤涟看最后的诊断结果。
  尤涟才看了一行就懵掉了,因为上面写着诊断结果为分化未完全的Omega,后面还跟着一大串的解释和注释,但后面的尤涟都看不进去了,他只盯着第一句话看。
  半晌,尤涟迷茫道:“这什么意思啊?这是我的报告吗?”
  宫鹤点头:“是你的。”
  “没弄错?”
  “不会弄错。”
  尤涟看看宫鹤,又看看手机,然后指着自己问:“这个未分化完全的Omega说的是我?”
  “对。”宫鹤神色不变。
  尤涟看得出来,宫鹤并没有在开玩笑,可这也太离谱了吧?
  “弄错了吧,我是Alpha好吗?”他道。
  宫鹤把图片某处放大:“你看这个。”
  尤涟凑过去看,看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假性分化?什么鬼?这个是哪个医院的报告书?我不信,这肯定弄错了。做个检查而已,怎么可能性别都变了?开玩笑!”
  宫鹤直接把手机塞进了尤涟的手里:“你别急,慢慢看,一点点看他后面的解释,不懂的可以问我。”
  尤涟接过手机,还真的跟这个检查报告死磕了起来。
  他让宫鹤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他,他一边看报道,一边搜索不懂的词汇,越搜,新世界的大门就开得越大。
  脑子里也从一开始的“瞎扯淡”、“肯定是弄错了”变成“卧槽这都行?”、“居然还能这样?”、“还带这样的?”,最后全部变成“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宫鹤单手托腮,欣赏着尤涟的表情变化。
  同时,他的身体也没错过这些变化。
  他压住喉间的哼声,不想影响到尤涟,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只要一想到尤涟是个Omega,并且这个小笨蛋总算知道自己是Omega了,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然而尤涟现在的心思全在诊断报告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被诊断报告弄得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全部看完后更是整个人呆住,呆了一会后又从头重新看了一遍。
  看了好几遍,他才抬起头看着宫鹤,一本正经道:“照着上面的说法,我好像真的是Omega诶。”
  宫鹤把他汗湿的鬓发往后捋了捋:“是啊,你是Omega。”
  尤涟眨眨眼,声音提高许多:“我居然是Omega?!”
  宫鹤点点头:“是,你是Omega。”
  尤涟沉默了会:“你之前那样就是在找我的孕囊?”
  宫鹤又点了点头。
  “找到了没?”
  宫鹤回:“找到了。”
  尤涟怔住,半晌道:“有感觉?”
  “有。”宫鹤有问必答。
  尤涟呆愣的模样看得他快要笑出来,但他忍住了,只伸手揉了揉尤涟脑袋上的呆毛,“你是有孕囊的,而且不是痕迹器官,是正常器官。我确定。”
  尤涟狐疑地拧起眉:“你凭什么确定?”
  宫鹤耐心地解释:“我碰巧进去过一点。”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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