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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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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看他走过来,他也一动没动。
  直到自己发出“省省”这两个字,直到看到谢省的眉眼弯了起来。
  谢省伸手握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轻声说:“哥,对面那扇门,才是你家。”
  他扶着他走到1602门口,以为他是喝多了认错了门。
  于是忧虑地蹙起了眉:“我不回来的话,你是不是要在这里过一夜啊?”
  云漠没说话,只偏头看着他,滚烫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侧。
  谢省身上的少年气还没有褪尽,眉目干净清澈,此刻含着一点笑意,又略带一点忧愁。
  云漠的手臂正搭在他肩头,稍一使力的话,就可以把他抱进怀里来。
  他有些忍不住,将鼻尖轻轻向他乌黑的发靠拢。
  他的发里有淡淡的香气,让他的心又酸又软。
  太想再次把他抱回怀里来了。
  太想了,太想了。
  可谢省已经拉着他的手按在指纹锁上,门啪嗒一声开了。
  他即将蓄力的手臂又蓦地松了下来。
  谢省半揽着把他扶进去,摸索着开了灯。
  他把他安顿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然后去卫生间拧了一条毛巾,仔细地为他擦脸。
  这套房子的装修和布局都和他以前与云漠住过的那套很像,谢省不敢多看也不敢多留。
  “哥,”他蹲在云漠膝前,抬着脸看他,云漠好像是真的醉了,今天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他轻声说:“你喝多了,一个人能行吧?我得回家了。”
  云漠探手按住他的肩,身体前倾,一双眸子注视着他,酒精似乎在他眼里燃起了火焰,他问:“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云哥吹牛的时候,我就觉得好难,好在这种戏份不多,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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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傅久九暗恋学长林郡多年,却未敢向对方提及半分,直到他穿进了一场旖梦中。
  梦里他被林郡凶狠地按在身下,汗水迷蒙了双眼,情不自抑……,
  而下一秒,林郡便坐在长桌对面,冷着一张俊脸平静道:“离婚吧,一千万打你卡上。”
  傅久九:………???。
  …
  商界大佬林郡有个捧在手心上的小娇妻,小娇妻日常离婚不离口,试探戏码顺手拈,终于,林郡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离婚吧,一千万打你卡上。”
  不想对面漂亮到不像话的青年竟湿了眼眸:“一……一千万不行,至少要五……五千万!”
  只想假离婚的林郡:……???
  *
  傅久九重获自由,起初,
  林郡用他商场上的自信笃定表示:“一个月内,他肯定回来。”
  众人:这么标致的金丝雀,离了林郡还能活?
  直到后来,傅久九迎来事业巅峰,一夜爆红——
  万千粉丝:哥哥,我爱你!漫画周边快快出,我要买买买!
  竞争对手和时尚界大佬们:卑微求合作,小心心@傅久九。
  潜在情敌:小九,换我保护你。
  ……
  傅久九飞了,林郡慌了。
  他将人狠狠按进怀里,嗓音低哑:“你只能是我的!”
  傅久九红着眼:“不……不是你说离婚的吗?”
  我老婆只能是我的!其他人统统都奏开!
  外高冷内霸道跳脱戏精攻x又甜又凶的理智万人迷受
  ①攻不渣,受不作,是甜的,同性可婚,1v1;he
  ②受只是穿越到了平行世界,两个世界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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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吗?”
  谢省恍惚地笑了笑; 心底的酸涩感几乎喷涌而出。
  他下意识地抿住了唇; 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只觉得心底的酸涩似乎蔓延到了眼周。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云漠的问题才好; 只得低下头去,用指尖摩挲着指尖。
  这个房间的布局,色彩甚至家具款式都和以前那套房子很像,说不定云漠喝多了; 误以为还在过去?
  是要残酷地告诉他; 现在已经是多年之后,还是要陪他演一场岁月尚好?
  他想起以前,自己每次在外面玩疯了喝多了,云漠都能很好地照顾他。
  虽然他也会摆着脸; 自己也会怦怦怦心跳着畏惧,但只要硬下心肠来,不怕打不怕骂,死皮赖脸地冲他撒撒娇; 他就会很快软化。
  他一直都知道; 云漠其实是一个很好哄的一个人。
  他那么好哄; 那就再哄哄他吧。
  他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 他喝醉了,万一摔了碰了怎么办?
  他也不能呆在这儿; 上一次他醉酒的时候,自己做的那件荒唐事还历历在目,他怕云漠醒了看到自己在这儿会犯恶心。
  那就先看看有没有别人可以来照顾他; 再不济就等他睡着了再离开好了。
  谢省抬起头来,对上云漠的目光。
  云漠还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认真又专注,那眼神让他有点心慌。
  “哥,”谢他像以前一样,凑近他一点,故作轻松地笑:“这里当然是我的家,但我跟朋友约了出去玩,你忘了吗?”
  云漠没说话。
  谢省又说:“你有没有请阿姨?我打电话让阿姨来照顾你,或者你的助理也可以。”
  云漠摇了摇头,长长的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无力地垂了下去,眸子里那两簇火焰也慢慢熄灭了。
  他将一只手从他肩头抬起,将他的额发捋起,然后轻声问:“你不想照顾我吗?”
  谢省的心酸了一下,他怎么能忍心把他自己丢这里呢?
  他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下来,刚要开口,却蓦地顿住了。
  云漠手背上是干涸的血痕,皮开肉绽的样子十分吓人。
  “哥,”谢省惊呼了一声:“你的手受伤了。”云漠大概是觉得他大惊小怪的样子十分有趣,竟然在他惊慌的表情里笑了一下:“没事,不疼。”
  谢省腾地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向卫生间走去。
  进去之后他才想起这里不是原来那套房子了,不过还好,橱柜的布局也和以前相差不大。
  他在橱柜的顶层找到了药箱,一切都仿佛是和以前一样。
  谢省的指腹软软的,握着云漠的手腕,十分认真地帮他清理伤口,然后上药:“哥,你跟人打架了吗?”
  “怎么会?”云漠又笑了笑:“打架的那个是你才对。”
  谢省无话可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笑:“那怎么会受伤了?”
  他一边说一边自然地举起云漠的手,红润的唇嘟起一点,小心翼翼地往上吹了吹,然后才用纱布帮他一层层裹起来:“哥,碰水的话一定要记得贴防水贴啊。”
  云漠垂眸看着他,唇线抿紧了,那双眸子深得像海一样。
  慢慢地,那两汪深海一样的眸子里,又漾起了波纹,是浅浅的笑意。
  他轻声说:“喝多了,大概不小心撞在哪里了?”
  谢省抬眸看他:“生意上很难吗?你以前喝酒很少醉这么厉害过。”
  “有过的。”云漠看着他,声音轻而哑,似在回味,又似意有所指。
  那一个夜晚,他醉得太历害了,许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可这五年多来,他用自己的想像一点点把它补全了。
  那是他与谢省共有的一夜,他想过无数遍,每一遍都比上一遍更美好。
  其实他有些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那一晚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会更自然一些。
  可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那一晚。
  因为那一晚,还有那一晚陪着他的那个人,早已成为了他精神上的一种支撑。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托举他,鼓励他,让他不要坠落,要一直往上走。
  谢省的心怦怦怦跳的飞快,那双眸子太深了,离他也太近了。
  还有他的话,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慌。
  他略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坐了坐,跟他拉开距离。
  云漠似乎觉得他这样坐立不安的样子十分有趣,又忍不住垂下眸子笑了笑。
  谢省轻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可站起来之后,也依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像被囚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哪里都不敢去。
  许多年前犯过的错误,早已变成了一块烂入骨髓的伤疤,在他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就重新烂开了。
  *
  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十八岁生日的前几天。
  天很冷,他蜷在云漠的书房里写作业。
  云漠从外面应酬回来,身上带着浅浅的酒意,靠近他的时候,香水味和一点酒味交织成很好闻的味道。
  他一直觉得,那种味道是有温度的,因为他靠近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很温暖。
  云漠先看他写了一会儿作业,然后便去洗澡。
  不久后他穿着浴袍回来,坐在他对面,开始看一份刚从保险柜里取出来的文件。
  他看的很专注,眼睫低垂着,半湿的发搭在额角,看起来年轻又忄生感。
  他在看文件,而谢省则在咬着笔头偷偷看他。
  他哥怎么就那么好看呢?简直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谢省心里有种隐秘的兴奋,他就快满十八岁了,就快成年了。
  那意味着他就快有资格光明正大地向云漠告白了。
  他想一辈子就这样,和他生活在一起。
  在一个餐桌吃饭,一间书房办公或者写作业,一起经历人生中许许多多开心不开心的事情……
  只有一点需要改变,那就是,他们可以由现在的两间卧室住进同一间卧室,同一张床上。
  他想的不知道多开心,回过神来时发现,云漠浴袍的领口敞开了些,露出一线结实紧致的肌肉来。
  他有时候会在云漠床上睡,两个人也经常一起游泳,不是没见过云漠的身体。
  可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下,他的血液还是一点点升温。
  他见色起意,他昏了头脑,总之他拿着手机悄悄站起身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偷拍他。
  云漠十分专注,一点都没发现他的那些小动作。
  谢省不知道有多得意,他藏着那几张照片,经常会偷偷调出来,一个人独自欣赏。
  那些照片是在什么时候被谢澜弄走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更没有注意那份文件的一部分内容入了镜。
  他眼里只有云漠,几乎没往那份文件上看一眼。
  那份文件被谢澜与谢辛翁还原了出来,是云家转型的新项目,前期已经做了巨大的投资,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几乎没有任何风险。
  后来这项目没成,被谢家截了下来,云家的落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拉开了序幕。
  只有谢省一个人不知道而已,他依然美滋滋地与云漠生活在一起。
  在很久以后,他每每想起那段日子来,都心如刀绞,心疼云漠怎么就那么能忍,从来都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他知道一切,是在高考之后。
  云家举家离开了A市,杳无音讯,他再也找不到云漠了。
  云家的老宅,他和云漠居住的房子,还有云家的其他产业,全部都处理掉了。
  他曾在一次酒后,去开自己和云漠住的那套房门,被人报警抓了起来。
  是安睐把他领出来的。
  他也曾无数次徘徊在云家老宅的大门口,却从未再见到过任何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可他连解释的对象都找不到了。
  可就算能解释又有什么用呢?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害了云家,害了云漠,他的父兄忘恩负义,全是事实。
  他把自己钉在了罪恶的十字架上,再也没有回过家,一个人醉生梦死地过了三年。
  云漠所有的朋友,合作对象,都骂他是白眼狼,他也从来没有再为自己辩过一句。
  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呢?
  他害死了他母亲,他父兄不喜欢他,只有云漠带着他,管着他。
  他那么信任他,从没有防备过他,却因为他把自己和整个云家搭了进去。
  他恨不得他能捅他一刀,可那个可以握刀的人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再无音讯。
  他有一阵睡眠很不好,整夜整夜张着眼睛。
  那时候太想云漠了,半夜在无人的房间里,一声声喊哥,期待着能听到他的应答。
  那阵子他全靠安眠药入睡,有一次迷迷糊糊吃多了,还被孙小圈送到医院洗了胃。
  那些痛苦,过去很久了,不刻意去想的话,有时候他都以为自己忘掉了。
  在谢家败落之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那样生活下去,强迫自己去做了心理治疗,才慢慢重新振作起来。
  可是这一刻,那些东西,还是再次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上。
  他站在那里看着熟悉的房间,恍恍惚惚。
  他想,云漠真是一个专情的人,认准了就不会变,连装修都这样。
  只可惜这个专情的人喜欢的不是他,他也配不上他的喜欢。
  他不敢到处乱走,怕云漠有什么商业上的文件放在家里。
  怕自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他的拳头捏的很紧,声音却很轻:“哥,你去洗澡吗?我去帮你下碗面。”
  云漠看着他,他能感觉到他的紧绷,绷的他心里难受。
  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带着点好笑地问:“你会下面?”
  谢省点点头:“嗯,我学的。”
  “长大了,”云漠轻声说:“你先去卧室帮我取套换洗衣服。”
  “啊?”谢省看他,舌尖舔了舔嘴唇,红润的唇上染了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他的指尖又开始摩挲在一起,很快,像是极焦虑,那是他紧张犯错抗拒的时候经常做的动作。
  “省省?”云漠看着他,眼睛有点红,眸子里全是遮不住的心疼,可他却笑了笑,语气也放的很轻松:“我自己去吧,每次让你干点什么事儿,总是推三阻四的。”
  他说话的样子带着点宠溺和纵容,和以前很多次一样。
  谢省悄悄松了口气,他没说话,安安静静地看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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